敖瀛見到敖蒙如此模樣,喈喈地笑了氣來:“小老弟,你太動情了。有時太用心並不是一件好事,一個不小心就會讓自己難受的。還是一切隨緣,能得到最好,得不到也無所謂,反正我們龍族的壽命長得很,有的是時間。”
敖蒙咬着牙:“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所有龍的想法都和你一樣。”
“當然!哪條龍的想法是一樣的?”敖瀛很灑脫地點了點頭,要走時拍了拍敖蒙的肩膀:“就算再喜歡,她畢竟是長公主的娘,龍首還沒有完全得到的東西,哪會有你的份,慢慢等着吧!”
楚黛琳躺在鳳焰的身邊,鳳焰和麒寒不同,禽類斯文得多,不象獸類,一副慾望要傾斜而下的樣子。就算是麒寒,有時也會忘記收斂。
她此時沒有睡意,亢奮過後往往女人不會想睡。正好細細欣賞下鳳焰的美貌,而麒寒。。。累得立即就閤眼睡覺,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動。
鳳焰輕輕一笑,鳳目依舊閉着:“在亂想什麼,如果你還想要,我可以給。”
楚黛琳笑了起來,伸手用手指輕輕撫摸着鳳焰的臉:“就幫我留一些吧,我還有那麼多的侍寢等着。總不能一直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鳳焰紅潤的嘴角,兩邊微微揚起,形成絕美的弧線:“誰叫你一個都不去掉,五個對你來說,太多了點。”
楚黛琳將頭靠在了鳳焰肩膀上,閉上了眼:“有你和麒就夠了,但沒辦法,誰叫我管不着雪刃,也只能全收了,對他們負責。原本想他們只要找到配偶,我就有理由讓他們顧家,但他們居然一個都沒去找。”
鳳焰微微咧開了嘴:“能侍奉神女是每個雄性的最高榮譽,他們又一個個比猴還精,知道你的心哪裡最軟,當然不肯去找配偶。”
“那麼就讓他們帶着榮譽吧!”楚黛琳笑呵呵地,此時有了些睡意:“而能侍奉領主,是每個雌性的最高榮譽吧,我的好領主。夜深了,我們睡吧。”
外面的微風,異常的舒適,輕輕掠過嫩綠的草地、吹進了神殿中,清新得就象是雨後的溼潤空氣。
戈弘等到鳳焰天未亮出了寢室,他趕緊地踮起腳尖,進去了。楚黛琳此時還睡得香外出幾天了,今天才是第三天,剛到就侍奉了麒領主,昨夜侍奉了鳳領主,今天說什麼也要搶先了。
趁着今日是他值班,也就早早的過去。
戈弘小心翼翼地上了牀,將頭靠在了楚黛琳的腦後,一條胳膊輕輕摟過了她的細腰,嗅着她頭髮上特有的香氣,閉上眼舒服地養神了。
楚黛琳醒了過來,已經是八九點,太陽升得挺高的了!
腰間是條粗壯的手臂,並伴有輕微的呼嚕聲。會打呼嚕的是獸類,從沒聽到過一隻鳥會打呼嚕。這還能是睡,貼得再近不過了,並且一條粗長的**,夾在了她雙腿之間。
“戈弘。。。”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她嘆了口氣。
“啊?”戈弘猛地驚醒,坐了起來,滾燙的**也“唰”地抽了出去,弄得大腿內側癢癢的。
這個色狼,楚黛琳苦笑着:“沒事,我醒了!”
“噢。”戈弘砸吧砸吧了嘴,好似睡意未消。見楚黛琳起牀,因昨晚跟鳳焰在一起,身上並未穿什麼。
戈弘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幽綠的雙眸,發出探照燈般的光芒。他湊了上去,緊緊摟住了這具嬌小的身軀,用前身緊緊地貼着她如絲一般的後背。舌頭都要伸出來了,嚥着口水柔柔地一聲喚:“黛琳~”
也只有戈弘叫她時聲音才那麼軟,軟得就象是蜜糖,能把整個人都泡軟了。
聽着聲音不妙,楚黛琳趕緊地去拿長袍:“天亮了,我也餓了,什麼事晚上再說吧。”
“不嘛,黛琳!”戈弘就是纏着不放,舌頭已經往身上舔了上來。
柔軟的舌頭,在身上揉過的感覺,讓身體一陣的顫抖。一路舔着,在身上留下溼潤的痕跡,伴隨着陣陣的顫抖。
這該死的色狼,比其他的侍寢都會調逗,就是因爲他的舌頭。啪嗒啪嗒地舔,一舔就受不了。
黑鷹和雲雕有着禽類的潔癖,不喜歡用舌頭,最多在吻時候用。彰固也是如此,而臨威的舌頭上有着倒刺。只有這傢伙,什麼都去舔,喔,不行了,不行了。。。好象還有一些靈氣,要不。。。嗯,戈弘已經進來了。。。
終於戈弘結束了第一次,他長長地舒了口起,將已經俯臥在牀上的楚黛琳輕輕地翻了過來,又壓了上去,輕柔地索要:“黛琳,我還想要,剛纔是從後面的,這次從前面。。。”
楚黛琳趕緊地將身體翻了過去,抱着枕頭死活不放:“給我留點靈氣吧,哎呀,別舔,別舔呀。。。嗯,噢。。。”忍不住輕叫了起來,害怕外面聽到,趕緊的咬着枕頭,聲音發在了枕頭內。完了,一分鐘後,又淪陷了。
靈氣剩下的大約只夠照明瞭,楚黛琳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坐着桌子旁,吃着已經冷掉的早餐,真是欲哭無淚。但隨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只有戈弘,死纏爛打的要,其他的侍寢一見她累,非常體恤的會走開。那感覺就象一隻搖着尾巴的狼,對着你嗚咽着要肉吃。
而戈弘此時在鳳焰的寢室裡整理牀鋪。將一切愛的氣味全都消除乾淨,因爲鳳領主的鼻子也很不錯,不能讓鳳領主聞到什麼異味。
戈弘很懶,自己的寢室都能養老鼠,但整理起神女和領主的寢室卻賣力得很,還“嗷嗷嗷”地隨便低嚎着,哼着屬於狼族自己的曲子。
出了寢室,此時都快到中午了,想去頂層花園,看看敖曌是不是跟奶媽在那裡。而戈弘此時已經將所有一切都收拾好,髒污的牀單放到暗處,等到晚上或者白天有空時洗。陪着她一起到花園裡去。
敖曌不在花園,也許是睡了。嬰兒此時,累了就睡,有時不會分時間段的。
楚黛琳也累了,不想再下樓去奶媽客房裡,於是找了塊有樹蔭的地方坐了下來。
戈弘見她坐着,於是道:“我去洗牀單,很快就回來。”
楚黛琳點了點頭:“馬上要吃午餐了,順便去跟黑鷹說一聲,我剛吃的早飯,讓他午飯少準備一些。”
“好嘞!”戈弘答應後,去辦事了。
很舒服的天,空氣中帶着溼潤,微風習習。這裡的天氣永遠都是這個溫度,不分四季。用領主的心情,調節風雨,還真是有趣的地方。
一條身影躍了上來,並朝這裡走來。楚黛琳擡頭看了看,立即站了起來:“原來是敖瀛龍王,你好呀!”
“好,我當然很好!”敖瀛大大咧咧地走了過來,一把按着她的肩膀:“站起來幹什麼,見到我來就想要走嗎?”
楚黛琳的靈氣沒多少,只能一屁股坐回了原位,她微笑着,好似一點都不慌張地回答着:“敖瀛龍王是貴客,應該站起相迎。”
“哈哈,神女到底和三年前,我們第一次見到時不一樣了。”敖瀛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捱得很近,側頭上下打量了下:“不但更美了,性子裡透出一些成熟,我喜歡呀!”
楚黛琳含笑客氣地回答着:“敖瀛龍王也不一樣了,那時您稱呼自己是本王,而現在換了。”
“是呀!”敖瀛微微嘆氣:“就連陛下都稱呼自己我,我的,我們這些臣子哪敢再稱呼自己本王,叫得習慣了,也就這樣了。”
“龍王稍坐,我還有些事,和敖灝龍王約好的。”楚黛琳找了個藉口,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陛下沒空!”敖瀛一拉扯她的外衣,又讓她跌坐到石凳上:“他正陪着長公主去前面草地上看鬣狗和大肥熊。我們隨便聊聊吧!”
敖灝不在,所以他才如此有恃無恐。但想必學敖灝的樣子嗎,將她擄走,帶到西海,應該不會。畢竟現在天上的兆星並沒有出現,爲了一時的痛快,而惹惱了敖灝,被綁上剮龍臺,並不是合算的買賣。
“行呀,既然敖瀛龍王有如此雅興,那麼就聊聊吧。”楚黛琳看着水池邊的空處,微微嘆息:“如果邊聊,邊手談,或者品茗的話,不是更佳?”
“不用!”敖瀛笑着拒絕了:“我可不是敖瀚這樣附庸風雅的龍,看到下棋就頭疼。四海龍王裡,我的棋藝是最差勁的,品茶也不會。給我一杯好茶,還不如給我一大碗茶,喝下去也痛快!”
敖瀛的性格可是說比較特殊,粗中帶細,也最爲多變。有時性子還控制不住,非要讓他認準了,這樣做沒有一點好處外還要搭上很多,才能讓他放棄計劃。
“敖瀛龍王是心情中人呀!”楚黛琳笑着,故意放響了些聲音。神殿裡有許多耳朵好的官員,如果見到她單獨和龍族坐在一起,而且這條龍並不是侍寢,是最危險的黑龍,一定會去通知兩位領主的。
“神女的聲音還真是好聽,無論高低,都婉轉之極,我都被吸引,更別說哪些普通生靈。”敖瀛卻好似知道了她的打算,一張俊臉帶着特有的壞笑,正對着她:“我們長話短說,說多了就會有些禽/獸跑來打擾,到時神女就不好意思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