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徵停下手中的動作,那女人正爽的時候忽然停了,臉上帶着慾求不滿的神色,估計是被冷徵的帥氣給迷住了。他朝這邊瞟了眼,便道:“走啊,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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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人離開之後,歐陽藍氣的直跺腳,握緊小拳頭,“冷徵那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啊。”
我嘆了口氣,“我們也回去吧。”
回到旅社吃了點飯菜,填飽肚子。一直等到天黑,我們纔出了旅社,夜晚的小鎮上人比較少,在這個沒有網絡電腦的小鎮,入夜之後也沒有能夠娛樂的東西,所以一天辛苦的勞作之後,該休息也就都休息了。
走在陰暗無光的小路上,歐陽藍握緊我的袖子,埋怨道:“那個冷徵,就知道玩,半夜了還不回來。”
“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們繼續找線索吧。”我尋思着找一位上年紀的老太太打聽打聽, 鎮子下面藏着一座古墓這件事不可能會忘記,哪怕是傳說也應該流傳下來。
但是這個時間點,人幾乎都睡了。我看到不遠處有個門口掛着兩盞燈籠的宅子,“我們去那裡看看。”
嘎嘎嘎——
月光下樹影投射到路面,頭頂飄來幾隻烏鴉的淒涼的叫聲。
我們走進那宅子的大門,出乎預料的是,正對着大門的廳堂中桌子上擺放着的是熱氣騰騰的飯菜。
兩個人正坐在桌子旁用飯,男的人高馬大,一頭清爽的短髮, 膚色呈健康的小麥顏色,女的雖說不上容顏嬌媚,但是卻非常的清純可人,一看就知道是賢妻良母的類型。
我們貿然闖進去當然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男的放下筷子看着我們,走出來問道:“你們是誰?來幹什麼?”
“我們是外地來的,半夜出來散散心,看到這裡有燈光,好奇之下就來了。”我解釋道。
男人的目光掃過我、歐陽藍、李恩的身上,語氣放柔和了一點,“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最好不要在村子裡閒逛,我們村子有很多的規矩,都被你們這羣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給破壞了,唉~”
李恩奇怪道:“大哥,你說的規矩我們好像沒有聽人提起過。”
男人說道:“其實這個村子十幾年前還是沒有外人來的,所以這裡的人思想大多保守,可是後來村子與外界連同之後,村子就變了。”
歐陽藍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男人冷哼一聲,“那是你以爲,好了沒有什麼事離開我家吧,還有不要在村子裡閒逛了, 碰見別人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還有北邊的地窖不要去。”
我們被轟趕出來,歐陽藍道:“這人真是奇怪。”
“他說的北邊的地窖是怎麼一回事?”我問道。
李恩說道:“去看看吧,反正我們什麼妖魔鬼怪都見過了,還怕這羣刁民?”
我們向北走,走了很久看到四周建立了兩座高高的木塔,房屋反而變少了。接着看到一座山丘似的建築,好像礦坑似的,還有亮光。
我腦子裡閃過一段記憶,這裡是藏兵洞,僅僅是洞口兩尊螣蛇雕像就足以證明這一點,我的記憶中,墓道入口應該就在藏兵的東南方向。
我們還沒有靠近,地窖的燈忽然滅了,周圍變得只有微亮的月光。我們鼓起勇氣,下到地窖中,裡面涼冰冰的。空間非常的大。打開燈光之後,我發現這裡的構造和之前在金華山所遇見的藏兵洞相差不多。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通過這裡沒有辦法進入道古墓中,必須找到出口才行。
正當我要叫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唔唔唔聲,好像是人發出來。
李恩放輕腳步在我身邊問道:“石曉,你聽到了吧。”
“嗯。”我讓歐陽藍跟緊我。
向裡面走去,突然躥出一道人影,對我們吼道:“滾出去!”
咔噠,一百瓦的大燈泡光線差點刺瞎我的眼睛。待我回過神來,我看到一位鬍子拉碴,渾身破爛的老頭子手裡握着短棒,在大聲吆喝着驅趕我們。
“滾,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小偷,想幹什麼!”
李恩剛想解釋幾句,老頭就好似發瘋一樣,對我們發出怪叫聲。又從背後拿出一把菜刀,要砍我們。
我們趕緊逃了出來,老頭追出來,追了一里地。我們跑到兩處房子建造的牆縫之間,躲過了老頭的追殺。
出來之後,我回想着那老頭的一舉一動,覺得非常的可疑。便和另外兩人商量着再次潛行回去,查探清楚原因。
我們再次回到地窖口,按照我對於藏兵洞的記憶,藏兵洞的入口不止這一個。
我道:“跟我來。”
兩人便跟了上來,我找到另一個被石板蓋起來的入口,位於村子中的一處廢舊宅子中,宅子已經破爛沒有人住了,和李恩一起將它搬開,跳了進去。從這裡能夠繞到那老頭後面,看看到底藏有什麼。
我打開電燈, 走了片刻,便再次聽到那唔唔唔聲。又走了一會兒,李恩用手電筒指着一個方向,對我使了個眼色。在那裡躺着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已經死了,臉上斜着一道深深的刀痕,脖子上還在冒血。
另一個衣着暴露的女子,身上染着血紅,滿臉驚恐,嘴巴被繃帶捆着,只能發出唔唔聲。這兩個都是之前那夥人中的,我走過去,告訴她不要發出聲音,纔給她鬆綁。
女子不過二三十歲,容顏姣好,身材豐滿,說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那個老頭是瘋子,他殺了建國!還想**我嗚嗚嗚嗚……”
我看到她身上有被抓傷的痕跡,衣服已經被撕破,大片的春光乍泄。
歐陽藍很是同情她,在一旁安慰着。男的已經沒有了呼吸,正在探風的李恩忽然跑了回來,說道:“有動靜,估計是那瘋子回來了。”
我思索片刻,讓李恩揹着女子,帶着歐陽藍先走。我一個人留下來,“不要擔心,我並不是打不過他,而是怕傷害到他。”
他們這才放心的離開,我看他們走後,隱藏在暗處,看到油燈的燈光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