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摺疊【六】

老者的話顯然是在拿我取笑,不過如此看來的話,倒是我剛剛多心了,我不由的對水伯開口,叫了他一聲“師父!”

“哎!”水伯聽我這麼一叫,竟然大笑起來,笑的非常的肆意:“哈哈哈哈哈!這就對了,這纔對嘛!”而後老人家笑過之後,又對我道:“你看,這樣啊,我這老頭子纔算是沒有在你身上白費心血啊。 ”

而後的一些時間裡,我與水伯一直在談論“我”小時候的一些趣事,時間不知不覺,已到了夜晚。

晚餐是我與水伯兩個人吃的,水伯的兒子因爲出去收陳茶而不在,我們兩個人的晚餐非常簡單,山泉水煮的鴨蛋,炒的一點山野菜,還有就是兩碗山泉水煮的米粥。

不過要說一下這個鴨蛋啊,這可不是普通的鴨蛋,不單單是因爲這是用玉泉山的水煮出來的,就是這個鴨蛋本身也不是普通的鴨蛋,這鴨蛋都是玉泉山上的小白眼鴨的蛋,這種鴨子都是玉泉山周邊的一些飼養者放養出來的。

吃的是這山上的野草、蟲子,還有溪流裡面的小魚小蝦,不單單這個鴨子是做烤鴨的最好材料,就是這個鴨蛋的味道,也與平時吃的不同。

吃過晚飯,水伯又拉着我和他下棋,就在我們兩個對弈於一個焦灼的狀態時,他突然開口說:“我聽說大總統現在的一些動向,好像是有往回走的意思?還有就是你蔡鍔將軍,是不是想要逃避啊。”

我絕對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由的被他的話,而驚異,不過我卻沒有在表面上做出任何的表現,而只是看着他,而水伯那,見我如此,也不多解釋,自顧自繼續說道:“雖然你我多年未見了,但是老話還是,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今天我就倚老賣老一次吧。”

“鬆坡啊,關於國家大事,你比我這麼一個老頭子要清楚的多啊,所以我也不給你講道理,我希望你現在能給我一個承諾,或者是幫我解開一個疑問,好嗎?”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而水伯則是繼續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一天會出現倒退的情況的話,那你,會置身事外嗎?亦或是,你會爲了一些東西而改變自己的態度嗎?”

尤其是那一句“如果大總統非要委任一個外人來到貴州的話,我唐繼堯肯定第一個站出來,據理力爭,畢竟貴州就是貴州,貴州人管理貴州事,這是最適當的,也是最合理的了;假使大總統那邊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你放心,我會祝你一臂之力的,畢竟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夠坐鎮一方,而且真的說起來,即便是真的有其他人想要染指貴州的話,那麼這路途遙遠啊,能不能走進貴州都是一個未知數,又怎麼談得上坐鎮都督的位置那?”

這番話,既是唐繼堯再給王文華最後的保證,實際上,也等同於他在給王伯羣一個並不明顯,但是卻有着足夠力量的警告,那就是警告他,不要有什麼再過分的舉動了,因爲他唐繼堯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當然了,雖然現在槍口是對着外面的,但是這不表示槍口永遠不會調轉方向,永遠不會威脅到貴州內部的人員。

王伯羣權衡之後,他決定還是接受唐繼堯的提議,當然了,他知道不到最後的時候他是不能夠明確的告訴唐繼堯自己的態度的,但是他還是有必要給唐繼堯一些提示,但是沒想到得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找到唐繼堯,卻沒自己的率兵在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回來的弟弟給“抓”了過去。

王文華其實是偷着跑回來的,雖然他的軍隊當時只是駐防,但是作爲軍官的他並不能夠輕易的離開,除非是得到了長官的召喚,但是顯然的,他還沒有得到唐繼堯的調令,而他這一次之所以會趕回來,實際上就是因爲他在軍隊中聽到了一些風聲,一些有關於他和他哥哥王伯羣的風聲,王文華作爲軍官,他是清楚地知道那個時候國家的大形勢的,所以對於蔡鍔進京,唐繼堯即將調任接手雲南都督的位置他是知情的,而且雖然王文華是一名軍官,但是他卻有着比一般政、治家對於政、治上的敏感嗅覺,他知道,唐繼堯肯定會炸這個緩衝的時間段內,做一些小動作,來拉攏亦或者是說,用於穩固自己在貴州以及即將去到的雲南的地位的穩固,所以自然而然的,王文華就聯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以前袁克定不要說是從國外歸來了,就是他出去一趟天津,等他再回來的時候,也總是要在北,京車站大擺排場,無論是他的死黨追隨者,亦或是軍隊中的在京的一些或大或小的將校,甚至就是連內閣官,員都要來上一兩個迎接他。

當然了雖然每次迎接的他的排產總是不小,但是說到底其陣容總還是不會有很大的改變,畢竟,那些真正掌權的傢伙,還是不怎麼在乎他這個“大太子”的。可是這一次不知道怎麼了。

袁克定回京的時候,非但沒有像以前一樣,大張旗鼓的通告各部,自己的回京日期時間,甚至就是連袁世凱,也是他進入國境之後,才接到電報的。其實就是在袁世凱的心裡對於也是非常疑惑的,但是作爲父親,自己孩子的改變,尤其是好的改變,還總是願意主觀意識上選擇相信兩個字的。

而回京之後,最讓袁世凱不解的,還是袁克定與他交流時的那一番話。那是在一個晚上,晚飯之後袁世凱特意的找了個機會與袁克定,他們父子二人在一起,就兩個人待在書房裡。

袁克定還是老樣子,爲他的父親斟了一杯紅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其實自己並不怎麼愛喝的洋酒。他之所以把一個自己並不怎麼喜歡的味道,變成自己的習慣,其實完全是爲了彰顯自己與別人不同的身份以及品味。

因爲這個年代中,洋酒,有就是袁克定常常飲用的這種洋酒,那可絕不是單單有錢就可以弄到的,也正是因爲這樣,袁克定才認爲,如果不是這種獨特的味道,是無法體現出他與衆不同的“尊貴品味”的。

袁世凱接過酒,並沒有喝,而是放在了手旁的小几上,而後示意袁克定坐下後,便直接開口對他道:“怎麼,這一次你回來,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不說別的,我很好奇啊,爲什麼你這一次回來,竟然連我都不提前打個招呼那?”

袁克定一笑,對於袁世凱此時對他的態度,他簡直是高興到了極點,因爲袁世凱此時對他說話的語氣,以及神情,都是曾經只存在他記憶中的樣子了,那還是他兒時的記憶。

袁克定其實是非常懷念這種感覺的,但是怎麼說那,因爲袁世凱的特殊身份以及他所處在位置,決定了他這個人必須要改變成元首的樣子,必須具備上位者的特殊要點,而這不外乎是讓袁世凱變成一個最不合格的父親。

可是沒辦法,用袁世凱自己的話說,就是“如果不是我必須要坐在這個位置上,我更願意好好陪陪我的家人。但是沒辦法,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命運的同時,我還有我的責任,哪怕這是可怕的噩夢。”

雖然一開始,袁克定並不能理解,爲什麼袁世凱竟然會把“大總統”這樣一個一國元首,國家最,高領,導人的位置,比喻成“噩夢”。不過,這麼多年了,他看到的聽到的,經歷過的,得到的。讓他明白了袁世凱那一個“噩夢”的意義。

不過即便是這樣,即便是他已經完全的理解了“噩夢”兩個字,可是他還是異常的渴,望,將這個“噩夢”降臨在自己的身上,畢竟,兩相權衡的話,他還是認爲權利之下,在沒有什麼是他希望追求的了。

袁克定見袁世凱如此,不由得一笑,回答說:“父親,其實……我長大了,而且實話實說,很多時候,至少再從前的很多時候,我的一些方式都是錯的,我的行爲可能會給您帶來什麼麻煩吧,或者是別人的閒言碎語。”

“恩?”袁世凱聽了袁克定這樣一番話,不由的一怔,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從他兒子嘴裡說出來的。可是事實上真的就是這樣,所以袁世凱不由得欣喜起來,道:“孩子,無論怎麼樣,我還都是你的父親,不管我到底是什麼,大總統也好,一個市井小民也罷,我都還是一個父親。既然是做父親的,孩子有什麼錯,或者算不得錯,只是一些紈絝,我又怎麼會苛責你那。”

袁克定笑了笑,道:“父親,其實說實話,這一趟德國之行真的讓我懂得了不少,就拿接待我們的那個王子說吧,別看他是王子啊,可是他還是需要去軍隊中從最基本的新兵幹起啊,雖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一身的華服,但是後來我一問他才知道,原來他的日常開銷,是需要自己賺來的啊。”

“那他就沒有待遇嗎?”袁世凱問道:“德國王室,恐怕不會這麼小氣吧,怎麼說也是王族啊,怎麼還淪落到自己出去賺錢花的地步了?不過其實想一想,這樣也好,很多國家啊,就拿咱們來說吧,之所以前朝覆滅,雖然與貪腐成風,極致敗壞是不可分開的,可是想一下的話,我想這和那些王公貴族們,其實也不無關係啊,當年啊,除了那個載豐之外,我還真的沒看到有哪個親王還有本事啊。當然了,要是他們真的有本事的話,後來也不至於非要請你父親我出山啊。”

說到這,袁世凱不由得感慨起來,不過雖然他如此,袁克定卻是真的不願意過多的聽到他的回憶,有一句話說“好漢不提當年勇”,而袁世凱,肯定是好漢無疑,但是他卻是總愛說起自己的當年。這一點上,袁克定是非常不喜歡的。

袁克定不由得岔開話鋒道:“父親,您說的很對,所以我就在想,既然德國的王族都需要自食其力,而我那,連王族也不是的人,卻還要在父親您的庇護下才能生活,而且就是這樣,我不但不能給您分憂,卻還是總給您帶來麻煩,您說,我又怎麼能不好好的反思那?”

這一個反問,徹底讓袁世凱對於自己這個兒子的看法,產生了改變,而他自己以前對於袁克定那種根深蒂固的認知,甚至也產生了動搖。

想要改變一個人對自己的看法並不難,難的是改變別人對自己的認知。

“孩子啊。”袁世凱笑了笑,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鬍子,道:“你能這麼想非常好,但是反思是可以的,不過爲父不希望你感到自責,畢竟這裡面,我也有錯誤,也有我的問題,你以前的作爲,其實與我是有很大關係的。”

雖然袁世凱這麼說,不過還是看的出他的欣慰的,而後袁世凱,話鋒一轉,又道:“你能這麼想,我也相信你會這麼做的;孩子啊,該給你的,我還是會給你,而你那,越做越好的話,我想終有一天你是會超過我的。”

所謂的“太白”指的是就是金星,也就是《西遊記》中說寫的太白金星的原型,朝現於東稱之爲太白,夜露於西稱之爲長庚。所以小說《西遊記》稱呼太白金星爲“李長庚”。因爲自古以來,兵家聖者,亦或者是流傳於千古之間的學術流派,基本上,都會受到道家的影響,即便是儒家思想中,也是有着不可不提的道家思想的,所以說,道家算得上是傳統古文化的根源之一了。

古代兵者,著撰經典之人,也多願意以道家的思想作爲用兵的核心,或者說是因爲道家的思想根深蒂固的情況下所以即便是殺伐征討也需要符合道家的學說。所以這裡就要解釋一下,爲什麼鄒若衡師父傳給他的兵書,要以《太白武要》命名了。所謂的“太白”自然指的就是太白金星了,而之所以選擇太白二字冠名,還是因爲道教的傳說。

道家傳說中,以“太白”星爲主長殺伐的星神,同時也將其視爲兵戎之主,所以自古以來,多有兵書以“太白”二字命名,比如比較有名的就是唐代宗時,官居河東節度使,爵都虞候的著名道家思想、理論家,同時又是政、治及軍事學家,達觀子李笙的綜合性道家軍事著作《神機制敵太白陰經》,既世人口中所謂的《太白陰經》。

《太白陰經》這本書鄒若衡是看過的,因爲他所習練的武藝,雖然與兵書戰策毫無關係,但是因爲其流派與道家頗有淵源,所以作爲代表性鉅著的《太白陰經》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鄒若衡哪一流派武者的翻閱之物了,而且《太白陰經》雖然是兵書戰策,但是其內容包羅萬象,並不單單隻有兵法上的東西,亦或者是道家的道教的一些理論學說。

比如《太白陰經》中,有這樣的一段,曰:六國之君,非疏道德而親權勢。權勢用,不得不親;道德廢,不得不疏其理然也。唯聖人能反始複本,以正理國,以奇用兵,以無事理天下正者,名法也。

而後又曰:語曰:“將、相明,國無兵。”舜以干鏚而服有苗,魯以頖宮而來淮夷。以道勝者,帝;以德勝者,王;以謀勝者,伯;以力勝者,強。強兵滅,伯兵絕,帝王之兵前無敵人;主之道,信其然矣。

《太白陰經》中對於論證、遞進的關係使用的非常多,而且不單單是對於國家治理的看法,以及將帥用兵的方式,同時更是提升到了“法”的層次,遵循這個“法”就能夠得到勝利,就能夠千萬年經久不衰。

當然了,作爲道教的著作,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比如“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這樣的觀點,但是值得一說的是,雖然是道教的經典之一,但是正本《太白陰經》中所闡述的道理,卻並非是簡簡單單順應自然,遵循大道那麼簡單,書中強調戰爭勝敗決定於人謀而不靠陰陽鬼神;士兵之勇怯取決於刑賞;戰爭的勝利取決於君主的“仁義”以及國家的富強。在論述將帥用兵時,指出要考慮從政治上制勝敵人,團結內部,預有謀劃,選拔各種人材,要利用地形,創造主動有利的態勢。看起來,通讀《太白陰經》或許會感覺到這部兵書實際上他的構成內容的大部分,都是源於前人的著作,經過了整理、論辯、辯證、整合之後,說構成的兵書的大部分整體,但是實際上,想來無論是李笙的《太白陰經》也好亦或者是其他的兵家鉅著也罷,其實其核心的內容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就就是因爲所在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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