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保山市,歐陽晨將車子停在了慈愛醫院,看着柏騰下車就朝着醫院大樓走了去絲毫不管錢詩春,他就懷疑在村莊的三天是不是隻是他們短暫的幸福。
萬夢珍雖然對柏騰做出來的舉動很不滿,可是想到這家醫院中還有甘雅的存在,她也只能在這裡祈禱事情以後會發展的順利些,讓錢詩春這一次的傷有點回報。
她下車見歐陽晨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她來到了後車位的車門口,扶着錢詩春從車上走下來,“我扶你進去。”
歐陽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他來到錢詩春的身邊立刻將她打橫抱起來,“少走路吧,不然腳腕很難康復的。”
錢詩春沒有拒絕歐陽晨,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任憑他帶着她來到了骨科門診部。
來到骨科門診部的那一刻,甘雅坐在椅子上抱着柏騰的腰,口中啊啊的大叫着,而她的腳也正在做檢查。
“醫生,你輕一點。”柏騰說着,然後就開始用泰語安慰着甘雅。
儘管泰語讓歐陽晨與錢詩春聽不懂,可是聽着他口中溫柔的語調就已經猜測出了他在說什麼。
萬夢珍可不想讓這一幕一直持續下去,不然只會讓錢詩春心裡更難受。
明明就知道柏騰會關心甘雅,那麼又何必去在意那麼多呢。
擡起手在歐陽晨的肩膀上拍了下,說道:“走啊,春春的腳也需要做檢查的。”
萬夢珍的話讓柏騰立刻回過頭去,看着錢詩春被歐陽晨抱着,他樓着甘雅的那雙手不自主的加大了力度。
在農家小院不是已經可以行走的麼,爲什麼這會兒就需要人抱進來?
歐陽晨似是故意氣柏騰一樣,他安慰着錢詩春說道:“春春,痛了就喊出來,有我在你身邊呢,嗯?”
語畢,他走進去將錢詩春放在了椅子上,然後請另一名骨科醫生爲她做檢查。
醫生將錢詩春腳腕上的紗布全部解開,看着紅腫的程度,他立刻伸出手捏了下腳骨。
“這裡痛嗎?”醫生詢問着。
待錢詩春搖搖頭,醫生就開始捏其他的地方,突然,一股鑽心的痛從腳腕處傳達到了錢詩春體內的每一根神經。
她並沒有去抱住站在身旁的歐陽晨,而是用那潔白的皓齒咬住了下紅脣,然後用力點頭告訴醫生,被捏的位置很痛。
柏騰站在一旁見到錢詩春忍着痛沒有去抱住歐陽晨的時候心裡有一種喜悅劃過。
可是見到她紅嫩的脣瓣被咬破而出了血,他的眉頭不禁蹙起,爲她有些擔心。
甘雅的腳被包紮好,醫生說可以離開了,可是柏騰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擡起頭看向了柏騰,順着他的視線向着身後看了去,她眼神中都是厭惡。
她拉扯了柏騰的衣袖,聲音加大了分貝,“柏騰,醫生說我們可以走了。”
柏騰回過神來,隨意哦了一聲,然後將甘雅抱起來離開了骨科門診部朝着甘雅的病房走了去。
半個小時後,醫生將錢詩春腳腕處錯位的骨頭重新接好,然後固定住,“前三天還是不要下牀走動,三天以後可以適當的鍛鍊行走,但不可以行走的太久。兩週後來複查。”
歐陽晨將買來的藥交給了萬夢珍,然後抱起錢詩春就走,而帶着甘雅回病房的柏騰找理由出來想要關心一下錢詩春的情況,奈何對方卻已經被歐陽晨抱着離開,他見到的卻只有背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