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寧叔給些建議。”寧墨迴應的並不熱情,似乎並不情願的模樣。
“這娃娃既然與星美鎮有緣的話,那麼就以星美鎮的一大特‘色’來命名吧。”寧叔慢條斯理的說。
“星美鎮的一大特‘色’。”夏夢菲微微一怔,她對這個城鎮還真的所知甚少。
“你說的不會是道路旁那一望無際的夏‘花’吧。”寧墨很嫌棄地埋汰着。
“想不到比還‘挺’明事理的,是的,這娃娃就叫寧夏‘花’吧。”寧叔和顏悅‘色’的說。
“父親大人等一下。”夏夢菲頓時差點跳起來,她的寶寶要是叫這個名字的話,她豈不是得哭死?
“嗯?閨‘女’?”寧叔疑‘惑’地望着她。
“那個,名字的事可以緩緩嗎?我們可以想很多備案,慢慢地挑選,因爲我覺得寶寶的名字對成長也很重要。”她語速平穩,據理力爭着。
她擔心寧叔是個思想保守的老頑固,雖然這不是歧視,但是她的思維終於會和他有些詫異。
寧叔微微揚了下眉,隨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即緩緩的說:“我倒是疏忽了,閨‘女’你應當是城裡人吧,那麼,寶寶的名字我也不瞎‘操’心了,早點起好。”
“是,父親大人。”夏夢菲不由喜出望外的說。
寧叔不苟言笑的臉龐上不由浮現出淡淡的笑意,顯然還是很中意父親大人這個稱呼。
“對了,寧墨,你小時候有些東西我還沒扔,放在儲藏室裡了,這是鑰匙。”寧叔掏出了一串鑰匙遞給了寧墨,隨即轉身離開了房間。
“寧叔真是一個好人。”夏夢菲盯着他離去的背影,輕聲自語着。
“寧叔是從醫的啓‘蒙’導師。”寧墨眸光微斂,稍稍有些感嘆。
“寶寶的名字,你自己想辦法。”寧墨輕輕瞥了她一眼,隨即穩重的說;“不過,寶寶得姓寧,這點你沒意見吧。”
“這是當然,不姓寧的話不太奇怪了……”夏夢菲乾笑了一聲,隨即眸光有些黯淡下來。
寧墨在房內繫好了一同帶過來的嬰兒睡袋,將寶寶安放好過後,掏出了寧叔剛給他的鑰匙往外走去。
“你去哪?”夏夢菲不由詢問。
“與你無關。”寧墨冷酷地回了一句。
“嘖,好冷淡。”夏夢菲眸子微微轉了下,隨即待他出‘門’之後貓着身子跟了上去。
寧墨去了比較靠裡的一間儲藏室,室內看上去有些‘陰’暗,即便打開了吊燈,但是那黯淡的燈光看上去是那麼的蒼冷無力。
“你進來做什麼?”寧墨回過身,望着在‘門’側鬼鬼祟祟的夏夢菲。
“我可是你的‘女’朋友,擔心男友這種事,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夏夢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眼神和語氣頗有些有恃無恐。
寧墨不由眉頭一挑,隨即輕聲嘀咕了句:“信不信馬上把你和那小麻煩鬼一同丟出去?”
夏夢菲頓時嬉笑着作着央求的手勢。
寧墨微微嘆了口氣,他當初既然答應了元時辰,現在可是無法回頭了。
夏夢菲這時順勢走進了儲藏室裡,好奇地打量着那些上了年代的陳舊的物品,很多東西都是她從未見到過的。
寧墨的目光掃視着四周,似乎是在尋覓着什麼?
夏夢菲好奇地打量了下他,尋思着他在找什麼?正在這時,她的目光定格在了角落上一個紙箱上微微撐起的一角,不由好奇地走過去。
她輕輕地將那一角拔了出來,發現竟然是個裱好的相框,相框之中有一張略微發黃的照片。
“不要‘亂’動我的東西。”寧墨這時表情凝重地將這副相框一把奪了過來,似乎他所想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走吧。”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即快步地走了出去。
夏夢菲的神‘色’略微有些複雜,她還真是在那張照片中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回到了房內,她並沒有選擇視而不見,徑直地詢問:“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寧墨語氣冷淡地問。
“那張照片。”夏夢菲說完之後,芳‘脣’緊抿了起來。
“你看到了啊。”寧墨表情有些異樣。
“我不是瞎子…”夏夢菲忍不住地吐槽。
寧墨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緩緩地說:“元時辰曾經在這座小鎮呆過一個月。”
“那應該是你們還在讀中學的時候吧。”夏夢菲輕聲地猜測,她是依據照片中的樣貌和服飾來推測的。
“嗯。”寧墨敷衍地應了一聲。
“除此之外呢。”夏夢菲語氣嚴肅地追問。
“無可奉告。”寧墨冷淡地回了一句將她差點嗆得噎住。
“既然選擇了呆在這裡,就不應問和他任何有關的事。”他義正辭嚴的說。
“話雖說沒錯……”夏夢菲不由抿了抿‘脣’,緊緊地攥了下掌心,她只是很不甘心,很不甘心而已。
“那我不問他,但是照片上還有一個‘女’孩是誰?”她選擇了繼續追問。
她觀察到寧墨的身軀似乎僵了一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那個不想說就不說了。”
“你很煩呢。”寧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之後,隨即離開了臥室。
夏夢菲頓時神情黯淡地垂下了頭,或許她確實多事了,但是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寧墨有這麼大的反應。
寧墨這一走,將近一個小時都沒有回來,她不由有些不安,雖然她從沒想過要倚仗別人存活下去,但是現今,寧墨確實是她唯一也是最後的倚仗了。
夏夢菲有些慌張地跑了房內,迎面看見了正在挑揀着‘藥’材的寧叔。
“寧叔,你見到寧墨去哪了嗎?”她語氣擔憂的問。
“那傢伙沒和你說嗎?”寧叔顯得有些意外,“他去鎮子上踩點了,畢竟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原來是這樣。”夏夢菲不由舒了口氣。
“閨‘女’,你是在關心他嗎?”寧叔若無其事的問。
“……”夏夢菲一怔,隨即暗暗地咬了下牙,她要是說不是的話,會不會‘露’出破綻。“是…”她良久才蹦出這個字,心中暗暗地說:我發誓,這只是對於朋友的關心!“哈哈,城裡的‘女’孩就是不爽利。”寧叔淡淡的說,“不過你關心他,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