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這就是天上人間!”被阿史那看中的男人,緩緩向他走來。這男人,英俊無比,烏黑的發披散在肩頭,雙眼充滿魅惑,等到了阿史那面前,男人的手勾住了阿史那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美人,我等你很久了——”
“阿史那!”賀蘭連衣想提醒阿史那,卻被兩個女人纏上,這兩人,一個清純可人,一個美豔無比,兩人一左一右纏着賀蘭連衣到了一處坐下。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賀蘭連衣很緊張,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加快,人也變得侷促起來。
“哥哥,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雨兒呢!哥哥,雨兒很想你!”清純的小蘿莉甜甜的笑臉上掛着一抹憂愁,“哥哥是不是不喜歡雨兒?”
面對甜美少女的“控訴”,賀蘭連衣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只能搖頭。
“哥哥,你喜歡什麼?我都拿給你!看,這是寶刀,哥哥喜歡麼?”少女拿起一把鑲嵌着綠松石和紅、藍寶石的寶刀,跪在賀蘭連衣面前。
她的衣服只是幾道薄薄的布料,跪着的時候,身體前傾,兩個半圓形的物體出現在賀蘭連衣面前。隔着銀色的薄紗,賀蘭連衣甚至能看到那抹雪白上盛開的紅梅。
“哥哥,你不喜歡寶刀麼?那你喜歡這個麼?”
少女乖巧又拿了一顆價值連城的貓眼石,雙手捧到賀蘭連衣面前。這個姿勢,讓她胸前愈發挺拔,前所未有的刺激,衝撞着賀蘭連衣的大腦。
這樣容貌美麗,又清純無比的小蘿莉,讓賀蘭連衣立刻把持不住了,一把抓着少女的手,將她帶到自己的面前,“我要什麼都可以帶走麼?包括你麼?”
“嘻嘻,我就知道哥哥會選雨兒!”
少女貓一樣趴在賀蘭連衣身上,柔軟的頭髮披散在賀蘭連衣胸口,她小巧的下巴抵着賀蘭連衣的心窩,細長白嫩的手指在賀蘭連衣身上畫着圈,“哥哥,留下來好不好?雨兒一個人好寂寞,哥哥留下來陪雨兒,不要丟下雨兒好不好?”
“好!”在蘿莉的誘惑下,賀蘭連衣已經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了,當下就應下。聽賀蘭連衣這樣說,少女非常高興地坐起來,眼裡都是感動,“哥哥,你真好!”
豈知,這少女坐下的位置正是賀蘭連衣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少女撲哧一笑,賀蘭連衣羞得臉紅,正無地自容着,少女粉嫩的脣湊了過來,將自己的小舌兒喂進了賀蘭連衣的脣裡。
“不行,還有別人!”賀蘭連衣猛地推開少女,臉頰緋紅,氣喘吁吁。
“哥哥,你看,他們也在幸福呢!”少女指着周圍,賀蘭連衣這才發現,剛纔來的那些人都分散在四周,他們或抱着珠寶武器流連忘返,或和美男美女一起做着那些少女口中所謂的“幸福”的事兒。
“哥哥,來嘛!”少女再次湊上前,吻住了賀蘭連衣的脣。
這邊,阿史那已經被美男迷得不行,身無片縷,躺在男人身下,“我愛你!哦,美人!”那邊,東魯國的人身邊圍着一羣美女,整個場面完全混亂了。
“真是可怕!”歐陽康咬着牙,掃視着周圍。
的確,財富和美人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在追求的,軟玉在懷,金銀滿屋,誰不渴望這樣的生活呢!這出題人就是抓住了人心中的貪婪,才設置了這樣一關,倒是真的把那些人困住了。還好他是皇子,含着金湯匙出生,早就見慣了這些,也不會被這些迷惑。
“姐,我們走吧!”等那些男女歡愉的聲音傳來,歐陽康臉上露出一種噁心的表情,“我們去六樓!”
“嗯!”歐陽康說的,也是南飛煙所想的。這一路上來,每一層的考驗都那麼別緻那樣與衆不同,真不知道這題到底是誰出的?爲何將人性把握的這樣準確——
最後上六樓的,只剩下西涼和大周的選手,一共八人。
那些金銀財寶和美男美女對一般人來說誘惑的確很多,在這些人看來沒什麼稀罕的。百里容等人,出身富貴,什麼沒見過?至於曉歌和御羽,兩人心智又怎麼是常人所能比擬的呢!
通過了前面的五層,這第六層讓南飛煙非常好奇,推開門,一片光亮,再一看,整個牆上都貼滿了鏡子。
“這裡是什麼?”百里容走進去,看着鏡子,忽然怔在了那裡。爲何,爲何他在鏡子裡看到了南飛煙?爲何南飛煙在對着他溫柔地笑?
百里容呆在那兒,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大家都一一走進來,卻不想每個人在看到眼前的鏡子的時候,都愣在了那裡。
這邊,歐陽康也直直地看着鏡子。
“母妃,你爲什麼要殺了婉貴人?就因爲她得了父皇的寵愛,你就要殺了她麼?母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殘忍的我都不認識你了!那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您爲什麼下得去手?”
“還有景元公主,您居然在她死了後拿匕首劃破她的臉頰,你就那麼恨她的臉,就因爲她長得像父皇心中的女人麼?就因爲父皇疼愛她麼?你不是我的母妃,你是個惡毒的女人!一想到宮裡那些被你害死的女人,我就覺得你很可怕!從前那個溫柔的母妃去哪兒了?”
高陽郡主趴在鏡子前哭,“我終於是皇后了!我是皇后了!王爺,噢,不不,陛下,臣妾給陛下請安,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比較起這幾人的瘋狂,周姑娘則是默默垂淚,“父親,母親真的只是那個女子的替身麼?父親,母親等了您這麼多年,您爲什麼這麼狠心呢?”
那邊幾個人又哭又笑,這邊,曉歌卻對着鏡子跪拜,“夫人,屬下能伺候夫人,是屬下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夫人的信任對屬下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屬下一生一世都會忠於夫人!”
“王爺,我軍已經攻下敵方城市,請王爺指示!”御羽站的筆挺,像個將軍一樣,對着鏡子行軍禮,“王爺,這次都是將士們的功勞,屬下只是盡了自己的本職。爲王爺盡忠,是屬下應該做的!”
這些人都是怎麼了!南飛煙有些慌地看着周圍的這七個人,自從進來之後他們就像得了魔怔一樣自言自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自己沒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