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直以來你表面上在王府中以大方得體、善良溫婉、賢良淑德的好形象示人;而事實上你卻是王府女人中最爲勾心鬥角、陰狠毒辣的一位,相信本王名義上的那些姬妾女人中,有不少是被你給暗裡殘害了吧?對於這些,本王以前沒表現追究,不代表本王不知道。”
“或許,你那些個好的假象,也確實有在本王眼中矇混過去一些日子;但是那或許也源於你我認識之初,你於我有過那所謂的救命之恩吧。再者,除了你確實裝得挺像外,也因只論你對本王的那片愛意與那片真心也確實令本王無從質疑。”
“而之後,本王雖漸漸地有察覺一些你的真面目、不明來歷與詭異手段。但對於你所作所爲的目的性,本王卻也始終只能確定一點;那便是你想爭寵,你確實只是想得到本王更多的寵愛與真心以待。”
“以致本王對你的諸多作惡,只要沒影響到本王,以及本王要做之事,本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暫且對你寬容以待了。可你如今卻似乎愈發地沒了分寸,你說本王還會再繼續容你下去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話你聽說過吧?既如此,本王就勸你放聰明些,將你的真面目、來歷,或者一些事情的始末自己交代清楚的好。”
“比如,你此刻會出現於此,也就驗證之前本王所測想的都是對的了;是你之前找了什麼機會,對本王下了那什麼媚毒吧?本王怎麼說也縱橫江湖那麼些年了,但對於那什麼媚毒,卻是前所未聞,見所未見;本王不是傻子,它狀似春藥,實質上卻完全不同於春藥。即便是如本王這般意志堅毅之人也難以堪負。”
“如若你覺得無從說起,不妨就以這什麼媚毒爲切入口說說吧。”祁御宸一手舉起,輕撫了撫鼻尖,語氣淡淡的;但他的那雙眼睛卻給人一種隱隱地難以反抗的威懾力,就連他那渾身散發而出的隱隱地強大氣場亦如是。
而同時祁御宸的此番話,所透露出來的諸多信息;卻令此時滕姬的心,有着完全相反於他祁御宸語氣平淡的激盪不安。
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或許對於所有一切的通透,已經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那麼自己想要重新贏回他真正的好感,從而再順利地得到他的心,也就有些難得不那麼現實了。不!無論如何,自己也一定要想辦法真正得到這個男人!
自己仗着掌門宗主對自己的寵愛,擅自離族,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不都是爲了這個男人?如若自己就此失敗,黯然回族,豈不是顏面掃地?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爲了這個男人流連族外的事,要是被族中的一些個女人知道;還不得恥笑自己一個族中之人,竟還對付不了外面東西大陸普普通通的女人與還沒能力將一個東西大陸的男人貨色吃得死死的麼?
更何況,自己離族亦着實好些日子了;宗主既然會派遣彎彎來相助自己,亦擺明了也是想讓自己早些處理好私事,儘快回族的了;自己想必,亦不可能再有過多時間流連族外了。所以,事到如今,更得速戰速決了。
可如何速戰速決呢?現在的一切已然脫離了自己原本的所有計劃,沒想到之前自己費心在那夜用龍內丹等救了這個男人的同時,也精心就已設下了的媚毒一招,就這麼夭折了?不,不可能!滕姬凝眉間,實在難以置信。
可當她憑着自己是下媚毒者的點點感覺,再看着此時祁御宸的身體狀況,便確實已然是媚毒全消的跡象了啊。
腦海中又猛地嗡一聲,想起媚毒,又瞬間想起祁御宸剛說的那話;便已一口一個媚毒的,讓自己先在此事上開始交代了?暫且不提有關媚毒,他到底清楚多少。只論單憑他竟然知道那叫做媚毒,就已甚爲古怪了。
滕姬猛地心中一震,要知道媚毒乃是族中獨有之物,亦是隻有我族之人才知道的,他又如何能夠知道媚毒?
滕姬又瞥了一眼一旁的彎彎,彎彎一直常年呆在族中,是掌門宗主大表姐最爲信得過的幾個近身大女侍之一;近來自己心裡也清楚,她的回族之心已然愈發地急切了。毫無疑問地彎彎雖爲本族之人,但也確實不可能會是背叛自己之人。那麼……
此時的滕姬又莫名地不由自主地將目光又移至了,之前她剛剛現身,第一眼看到祁御宸這些人之時,便以注意到了的那個略微生疏的面孔,那個長相妖孽的男人上了。
滕姬鳳眼微眯,以犀利的眸光射向花弄影;她只見此時的他,正緊緊地站在宮九奕的右側。這個男人,自己並未怎麼見過,卻有種隱隱地莫名地熟悉感。
是偶然巧合,還是自己想多了麼?通常只有族中的女人,身邊有男人的,那麼在這個女人遇到麻煩之時;都會有如他這般的姿態,緊立於女人的右側,右腳朝前邁出半步,腳尖稍稍朝裡傾斜的。這便是族中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