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幽靈澗的總部。
一個黑袍的男子睜開眼睛,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雙眸之中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有的只是漫天的冷漠和陰鷙,只是稍稍看上你一眼,就會被他眼中陰森給驚住。
這樣一雙眼睛,讓人不敢直視。
終於出世了,幽靈神蹟,他可是足足等候十八年,終於再一次的把它等到了。
男子忽然想到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異常詭異的笑容,只是那樣的笑容卻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怵目驚心,心驚膽顫。“來人。”男子的聲音無比的冷漠。
房間之中出現另外一個人影人,跪在地上,語氣十分恭敬的問道:“主上,有何吩咐。”
“神蹟出世,立即去查,我要見到此人。記住,要活的。”男子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是語氣之中卻是帶着絲絲激動,神蹟的出世,就意味着自己有距離着急宏圖霸業在一次進了一步,距離自己的心願又再一次的進了一步。
“是。”人影聽完男子的吩咐之後,只是感覺到空氣之中微微震動,隨後便消失在房間之中。
就好像房間一直都是隻有黑衣男子一般,並無他人來過。
人影離開之後,黑衣男子緩緩的走出陰暗,露出一張無比俊俏的臉龐,足夠令世間男子失色,可是這樣一張臉下面卻是有着一雙猶如枯樹皮一般的身軀,男子桀桀的笑了出來,語氣之中充滿了詭異和陰森,“神蹟終於出世了,他倒是藏得足夠深。”忽然想到什麼,男子臉上的神情無比的猙獰,原本的無比俊俏的臉龐的居然顯得無比的扭曲。
就好像貼在上面的一般,好像隨時會掉下來一般。
……
杜思君感覺到眉宇之間的灼熱,擡手撫摸着自己眉宇之間的紅色硃砂,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看着冰寒道雙眼之中充滿了輕蔑和譏諷,明明動作猶如魅惑人間的妖女一般,可是眼神卻是無比的聖潔,恍若神帝。
“冰寒,你該死。”杜思君說道這裡時候,神情無比的冷漠,好像冰澗上面的前面寒冰一般,眼中帶着然人心驚的冷意。
冰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手緊緊的握着自己手掌心,身體雖然在不住顫抖,但是依舊強制按壓住自己心中那一股強烈的不安,死死的咬住舌尖,“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赤炎軍,殺了她。”
萬萬沒有想到杜思君的身體之中居然有神蹟,如果……冰寒的雙眸之中盡是嗜血和冰冷,如今已經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了,不是她死就是他亡,自己單打獨鬥自然打不過杜思君,但自己有着海城最爲精銳軍隊,自己依舊可以放手一搏。
杜思君聽見冰寒這樣說到的時候,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赤焰軍,海城最爲精銳的軍隊,倒是沒有想到海城那一幫傢伙居然會把海城最爲厲害的軍隊借給冰寒。
不過……這次她要赤焰軍有來無回。
“真是沒有想到,海城哪一些人爲了幫助你,下了這麼大的血本。”杜思君的聲音好像嘆息,又好像惋惜。
冰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身體猛地一僵,頓時不能夠動彈,就好像被點了穴道一般,額頭和後背盡是冷汗,看着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難免帶着一些驚駭。對於杜思君額頭上面的神蹟,冰寒並不是很瞭解,畢竟神蹟一直以來都是在傳說之中,並不是很多人瞭解。
神蹟的能力,他並不知道的杜思君的神蹟的能力究竟有多強大,畢竟神蹟能力覺醒有大有小,冰寒的心中不知道杜思君神蹟覺醒能力有多強大,只是他知道,不能夠輕敵。
杜思君漫不經心的看着冰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慢慢的說道:“既然你想這般死亡的的話,我不介意成全你。”說道這裡的時候,杜思君的身後的站了一排的黑衣人。
這就是歷代冰城城主的暗衛,每一個人武功極爲高強,出神入化。
“真是沒有想到,冰嫦居然把的暗衛全部交個你了,還真是一個驚喜。”冰寒頗爲有一些咬牙切齒的說到,看着杜思君的時候,雙眸之中盡是冰冷嗜血的神情。
杜思君聽見的冰寒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盡是漫不經心的笑容,慢慢的說道:“開始吧。”杜思君看着冰寒的時候雙眼之中沒任何的溫度,只有漫天的寒冰。
寒冰聽見杜思君說道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猛地一僵,手掌剛剛要運起內力,但是胸口處一涼,雙眼盡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此時深深紮在自己胸口處的匕首,鮮血噴涌而出,冰寒眼睛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思君說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杜思君神情漠然看着冰寒緩緩的倒下去,淡然的轉身,紅色的紗裙拖在地上,氤氳出一片荼蘼顏色。幽靈澗存在世間百年時間,自然有着讓人難以知道的秘技,在她和冰寒說出的時候,就已經對冰寒使用了幻術。
這也是,白君諾給她的東西。
“處理好。”杜思君對着那一排黑衣人說道,隨後轉身離開了大廳。
黑衣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斂聲屏氣等到杜思君離開之後,雙眼中帶着無比冰冷的神情嗜血,爲首的人淡淡的說道:“一個不留。”
隨後就看見黑衣人穿梭在人羣中和海城的赤焰軍進行對決,到底是黑暗之中成長的人,赤焰軍根本沒有想到冰城的暗衛武功腳軟如此之高,看看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海城的赤焰軍盡數被殺。
鮮血染紅了的白色的城牆,留下赤色的印記。
每一個人上位,都是踐踏着白骨走上那個位置,回首身後,俱是皚皚白骨。
杜思君看向這一條十分長的走廊,擡起腳緩緩的想着裡面走去,神情傲然道,漆黑的雙眼之中沒有絲毫迷茫,猶如最爲的深沉黑夜一般。
深沉而又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