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水瑤一臉失望,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還是會希望有驚喜降臨,很可惜,她似乎想太多了,洛嵐並不是她能隨意擺佈的人。
慕水瑤歇下,三道鬼魅般的身影躥出了公主殿。
三人接頭,均着夜行黑衣,閃入路旁的樹叢之中。
“我們分開走,在一起目標太大,不用急,在找到之前,一定不能暴露行蹤”洛嵐小聲的叮囑着,本欲明日隨着慕水瑤逛皇宮,但在剛剛,異靈突然又感應到了神秘力量的存在,機會稍縱即逝,他們不得不挺而走險,博一博。
正值初冬,漆黑的夜裡突然就颳起了北風,空中的圓月被密遮住,散滿大地的華光也隱去大半,爲她們的行動增添了有利的環境掩護。
此時的洛嵐已經晉升至帝境七品巔峰,靈魂力也越發的強橫,數裡之內的風吹草動皆瞞不過她的法眼。
而君薄情,此時竟然已經到達帝境九品巔峰,只需再進一步,他便能晉升至靈皇境,靈皇境,真正步入巔峰強者的境界。
許多隱世強者,步入帝境多年,甚至步入帝境九品巔峰多年,卻遲遲未能突破,哪怕他天賦奇佳,也無法突破這一關,不因其它,只因這東域大陸的靈氣,已經無法造就出靈皇境以上的強者,所以千百年來,無數的強者都拼命找尋去往雲涌大陸的方法,唯有去往雲涌大陸,他們纔有機會再次得到晉升。
三人身法奇快,在那些守衛眼前閃過,猶如一道風一般,加之本就寒風冽冽,竟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的蹤跡。
他們依次穿過無數宮殿,來到皇帝所居的正陽殿。
柳軒指了指正陽殿,道:“就在這裡,就在裡面。”
據說皇帝已經數月未曾露面,生死不知,正陽殿除了權右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四周左右也沒有侍衛,和宮裡其它地方的情況截然不同,又一想,也是,有幾人能闖過那一步一崗的守衛來到此處?若能闖過,那麼在這裡多設置幾個人,又有什麼用?
正陽殿內燈火通明,絲毫看不出有何異樣之處。
三人警惕的靠近,躍上巨高的院牆,翻身而入。
他們如貓一般落地,未發出一絲聲響。
掃視着院內的情況,空無一人的院落,精緻華麗的宮燈高懸,照亮這院中的每一寸土地。
三道黑影迅速穿過無人的院落,進入那金碧輝煌的正殿。
正陽殿乃西皇寢居所在,金漆碧地,異寶橫陳,極盡奢華之所能,令人忍不住驚歎此手筆之大。
三人無心欣賞,繼續尋着那微弱的聯繫前進。
穿過皇帝會見臣子宮妃的正殿,一道以金石鋪就而成的長廊,長廊的盡頭,直通皇帝就寢的後殿,怪的是,這殿內,無論前後,都空無一人。
君薄情小聲嘀咕“用黃金鋪路,真圬他想得出來,也不怕冬天凍腳。”
三人穿過黃金長廊,來到寢殿之外,柳軒臉色微變,指道那緊閉的寢殿大門道:“力量的源頭,就在裡面。”
洛嵐仰着望着這雕花金漆的殿門,低聲道:“難道那東西,爲西水皇所有?”
“不管怎樣,先進去再說。”柳軒看了看左右,依然是空無一人,皇帝的寢居,竟然無人守夜,當真是怪異至極。
“慢着,裡面有人。”洛嵐攔下欲推門的柳軒。
寢殿內,夜明珠高懸,華光四射,散下一室的光輝。
雕龍牀上,着明黃寢衣的男人,閉目而臥,年過五旬,面無生氣,若非那心胸之處略有似無的起伏,看着就像個死人。
正對着龍牀的明黃塌上,妖嬈無方的女子,如水蛇一般的身子纏繞着精瘦的男人。
低沉享受的聲音此起彼伏,女子那烈焰般的紅脣吸吮着男子的脣,胸膛,男子那枯乾泛着黑氣的手掌,揉捏着女人……惹來女人一陣陣的輕顫無助,“快,人家受不了了,快來嘛……”
女人媚眼如絲,緊緊扣住男人的窄腰,媚惑着男人。
塌旁的几案之上,擱着一柄金黃的小杵,小杵約摸一尺長,通體金黃,在夜明珠的照射下,越發璀璨奪目。
正當二人奮勇征戰之時,原本一直靜躺的小杵似乎發生了異樣的變化。
隨着牀塌的劇烈搖晃,小杵也不停的輕顫着。
被男人壓在身上的女子,眼角的餘光瞥見輕顫搖晃的小杵,輕喘着笑道:“爺可真厲害,連你那寶貝金杵都在顫動呢。”女人雪白的雙臂緊摟着男人的脖頸,將身子向上湊。
女子話落,男子頓時停下,慌忙扭頭看向金杵。
金杵的重量他最清楚不過,絕不可能因爲牀的搖晃而搖晃。
所有的動作都停下,搖晃的牀體也靜止不動,而那金杵卻依然不住的顫抖,搖晃。
男子自女人的身上起來,直勾勾的看着几上的金杵,喃喃道,“三十年了,你沉睡了整整三十年,終於要醒了嗎?你的不凡,只有我知道,只配我擁有。”
女人一臉欲悶,自後背纏上男子的裸身,試圖再次挑起他的慾望。
男人雙目直勾勾的看着金杵,頭也不回,低吼道:“滾!”
女人似乎已經被慾望迷濛了雙眼,看不太清此時的狀況,竟試圖將男人推倒,嬌聲嬌聲的嚷着,“人家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