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青腦一片紛‘亂’,看着溫寒‘逼’過來,不自覺的後退“杜御熙現在對我很好,我不管什麼江山,我只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像家一樣……”
“我能給你。
。 更新好快。 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溫寒已經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說道。
“可是你把我送走了!”杜雨青含着眼淚,永遠無法忘記她以爲幸福的時候,那麼冰冷殘酷的事實。
“杜御熙不會對你好,離開他,回到我身邊。”溫寒伸手扶住她的肩。
“你會再把我送走……我不要。”杜雨青搖頭,眼淚落了下來,想掙脫他。
“你必須和我走。”溫寒緊緊抱住她,說道。
“不要……杜御熙救我……”杜雨青傷心的掙扎着,她被送走的那一刻,徹底的心碎,不願意以後的某一天,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溫寒聽見她喊杜御熙,眸閃過一道冷光“你若不和我走,那便死!”
話音剛落,溫寒的手出現一柄刀,冰刃般刺穿她的小腹。
“啊!”小腹真的一陣劇痛,杜雨青猛然睜開眼睛,看見粉‘色’的帷幔。
“娘娘,您醒了?”曉寒站起身,問道。
杜雨青的手還按在小腹,感覺剛纔那一幕像是某種宿命……
是,是宿命的感覺。
她昨天剛剛完全接受了杜御熙,還在靈泉與杜御熙溫存,然後夢見了溫寒,第六感讓她隱約覺得,溫寒回來了。
她做的很多夢都會實現,如考試分數……
捂着小腹坐起來,杜雨青皺起眉哼了一聲“好疼
!”
“娘娘哪裡疼?”嫣語立刻問道。
“肚子。”杜雨青掀起被子,發現自己還沒穿衣服,下身涌起一陣熱流,將‘牀’單‘弄’溼。
靠,大姨媽來了!
不過現在她的大姨媽現在慢慢的準時了,也差不多定量,基本三個多月來一次。
以前有時候兩三個月來一次,有時候七八個月都不來,按地球的年輪算,在這裡三年多的時間,已經慢慢的適應了這裡的生活,連大姨媽都正常了。
似乎回到王宮已經超過三個月了,按照大姨媽計事法來算。
夏天也完全的到來了,杜雨青穿着輕薄的衣服,在雨青宮乖乖的坐着,沒有到處玩。
她的大姨媽喜歡洶涌而至,兩個多時辰沒了,可是稍微受了寒,要持續七八天,讓杜雨青很頭疼。
昨天肯定是動作太‘激’烈,所以‘子’宮內的經血剝落,今天來的這麼兇猛。
杜御熙從靜寧宮出來,眼底隱約有戾氣,一張俊臉冰寒着,在盛夏的陽光,沒有絲毫的暖意。
‘花’繡錦跟在他的後面,依舊風流倜儻‘花’枝招展,只是最近像是縱\/‘欲’過度,臉‘色’有些疲憊。
“三日後,你去接齊歡手的漕運整頓,紅纓會隨行相助。”杜御熙走到曲廊裡,說道。
“是。”‘花’繡錦只能答應,‘脣’邊依舊帶着笑容
。
杜御熙一定有所察覺了,否則不會這麼快將他調出王城,還派紅纓監視自己。
‘花’繡錦回到錦侯府,剛剛走到荷池邊,身後一股寒風掠過,他轉過頭,看見溫寒站在池邊的假山一角,正冷冷的看着他。
“爺。您能不能稍微收斂點,萬一被人看見,我還要不要活?”‘花’繡錦急忙將溫寒塞回假山的‘洞’裡,一張邪\/魅的臉,幾乎貼溫寒冰冷的臉,吹着氣說道。
“王今日留你在宮那麼久,說了些什麼?”溫寒微微撇過臉,問道。
“王已經有所察覺,要將我臣調出王城,接手齊歡的事情。”‘花’繡錦嘆了口氣,眉宇間有一絲擔憂,“如今宮戒備森嚴,你不能輕舉妄動,因爲一個‘女’人,讓自己陷入危險。”
“將齊歡勸服,將軍府被滅‘門’,齊歡心還是有恨。”溫寒說道。
“我試過,但是你不要小覷了王。”‘花’繡錦伸手按向某處,立刻假山裡開了一個小‘門’,僅容一個人通過。
“我從不曾小看他。”溫寒這一生,眼裡只有這麼一個目標,怎敢有小看之心。
“那是最好。也不知道他對蘇齊歡究竟使出了什麼安撫手段,現在齊歡對他是忠心耿耿,若是因爲將軍府的‘陰’影還在,王甚至想提拔蘇齊歡爲侯。”‘花’繡錦與溫寒進入暗道,沿着長長的樓梯往下走,說道。
“新的侯爺是軒轅?”溫寒沉思着問道。
“軒轅大人你也別想打他的主意,他也是死忠派,挖不動。”‘花’繡錦輕嘆了口氣,“那一次狩獵,王削弱了我們多少羽翼,加兩次南巡和清查……”
“說到南巡,爲何雲舒大喜的那日,你沒有將杜雨青帶到約定之處?”溫寒突然停住腳步,問道。
“我不想說原因。”‘花’繡錦聳聳肩,往前面走去。
“狐狸。”溫寒半晌,才吐出這兩個字來。
“是,我是狐狸,可是狐不了你的心
。”‘花’繡錦哼了聲,說道。
當初他沒有將杜雨青送給溫寒,只因爲,嫉妒!
不想讓溫寒得到杜雨青,寧可違背約定。
“我真不該與你同謀,若是杜雪,只怕早成了事。”溫寒對他束手無策,只能拿杜雪氣氣‘花’繡錦。
因爲‘花’繡錦最不服杜雪,四侯,杜雪出生最高貴,是王姓,又最忠心,得先帝喜愛,這罷了,以前溫寒和杜雪也是走的最近,這讓‘花’繡錦怎不吃醋?
雖然溫寒和杜雪走的近,只是表面現象,‘私’下與他最親,但是‘花’繡錦見不得溫寒和別人好,每次看見杜雪去溫寒府,夜半他必定會溜去,不讓溫寒睡覺……
若是被外人知道,風\/流不羈的‘花’繡錦也會爲情所困,一定掉了下巴。
“那你現在去找杜雪。”‘花’繡錦聽見杜雪泛起了醋味,“反正我要被杜御熙調出王城,對你來說失了作用,而杜雪經常出入宮,說不準可以幫你你把王后娘娘搶回來。”
“對了,忘了告訴你,昨日王和娘娘在靈泉裡歡愛整日,兩個人如膠如漆,只怕想分都分不開了。”‘花’繡錦越想越悶,也回了一句。
冰棍讓他不爽,他也不會讓冰棍爽。
溫寒原本如白雪般的臉‘色’,似乎又蒼白幾分,他抿緊了‘脣’,一向沒有表情的淡漠臉,閃過一絲憤怒。
“你完全可以強攻,反正雨青宮裡早有密道,只要趁着王和娘娘歡愛的時候,突然出現,說不準還能一箭雙……”
‘花’繡錦的話還沒說話,優美的脖子,被一雙冰冷的手卡住。
溫寒將‘花’繡錦壓在牆,手指憤怒的收緊。
‘花’繡錦說不出話來,他也不反抗,一雙桃‘花’眼裡,閃着明媚的水‘波’,看着溫寒。
溫寒緊緊的盯着他,兩雙視線在空‘交’纏着,終於,溫寒狠狠的收回手,一拳往牆壁砸去,帶起一股‘陰’冷的風
。
‘花’繡錦伸手‘摸’着自己冰涼的喉嚨,咳了幾聲,依舊笑得猶如‘花’朵“怎麼?傷心了?那當初爲何要送她回來?在你的心,江山永遠大於‘女’人,承認吧!”
“我會將她要回來。”溫寒咬着牙,轉身說道。
“要回來,人家未必如當初那樣喜歡你。”‘花’繡錦輕笑,“‘女’人的心思,我最清楚,誰能征服她的身子,才能征服她的心,你行嗎?”
溫寒閉眼睛,太陽‘穴’的經脈跳動着,這個‘花’狐狸,每一次都踩着自己的痛處,他們倆,天生是對頭,而不是盟友。
正在溫寒死死的剋制着自己的怒氣時,‘花’繡錦伸手往他小腹下襲去“溫寒,你還是個童子男,連怎麼玩‘女’人都不會吧?”
溫寒伸手擋住他的不懷好意的手,低啞着聲音說道“‘花’繡錦,不要‘逼’我動怒。”
“喲,爺還會生氣嗎?有本事了本侯……”‘花’繡錦笑的一臉曖昧。
溫寒咬緊牙,甩掉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去。
“我會將她帶回來,一定會。”
‘花’繡錦看着前面白‘色’的身影,嫵媚的桃‘花’眼裡,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悲傷,薔薇‘色’的‘脣’動了動,終於不再逗‘弄’溫寒“何必?我爲你求情,讓杜御熙放過你,專心做自己的國君,不是很好?”
“偏安一隅的國君,不是我要的天下。”溫寒原本並不想立刻行動,他深知杜御熙現在肯定加強了防備,現在下手,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但是被剛纔‘花’繡錦的話刺‘激’了,他冷靜的大腦有些‘混’‘亂’,無法鎮定的思考,只想着怎麼將杜雨青帶回身邊。
‘花’繡錦咬着薔薇‘色’的‘脣’,看着溫寒孤寂的背影,說不出的心疼。
他不要什麼江山,他只想要溫寒,因爲,溫寒是他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