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最初起點(一)

韓朔跟着老蔣來到了國外蔣一涵的家裡,一個比較封閉的小區的拐角的二層小樓。

“其實處於拐角的房子本地人都不喜歡買的,因爲需要負責草坪的面積太大,而且,冬季下雪需要清理的小區道路也比其他人多了很多的一段。”

老蔣的兒子蔣一涵一邊說着一邊接過老蔣手裡面的旅行箱,然後。

不停的扭頭告訴韓朔着的。

韓朔笑了笑。其實。

他根本不想出來這趟旅程的,不過。

老蔣的意思非常的堅決着的。

“如果韓朔這次不跟着他出國的話,他以後因爲年紀大了,肯定也不會再這麼容易的出來的,韓朔自然也就不會跟着他出來的,這樣的機會,可能今生他只有這一次的。所以。”

“這裡我早就熟悉了,你帶着韓朔轉轉吧。我累了,先去裡面的客廳休息一下。”

“哦,那個行李我先給你放在這裡吧,這裡你站的位置就是一進門的位置的這個方廳就是咱們國內通常所說的客廳,主要是接待客人用的,剛剛我爸爸說的那個內廳其實就是自己家裡人自己用的客廳,有壁爐,還有電視,遊戲機什麼的。這個就是國外的習慣着的,自己家裡人用的客廳和專門給客人用的客廳是分開着的,沿着這裡走的,就是廚房,我家買的是老房子,所以,廚房的中間沒有那個‘島’的,就是洗菜,切菜專用的那個地方,反正沒有那個‘島’的,我也挺喜歡這種廚房佈局着的,有了那個‘島’的反而顯得廚房有點擁擠着的,然後就是餐廳,餐廳這裡就是後門,出了後門其實就是個小院子的。我們家的院子用柵欄給圍起來了。”

韓朔站在蔣一涵後門的院子裡面。

“嗯,這個小院子挺好的。”

韓朔看着裡面還擺着一張方桌,周圍幾把沙灘椅子。

“房子不大,但是我們家還可以,夠用了。”

“挺好的,我挺喜歡你家的。”

“對了,還沒給你介紹我家老小的和他的臨時保姆的,我妻子正去學校接老大和老二的,一會兒那兩個孩子回來,家裡就不會那麼安靜了。”

“聽說這裡的房價好貴的。”

“學區房。”

韓朔笑了笑。然後。

蔣一涵陪着韓朔去了客廳陪老蔣說話着的。

“我媽最近的血壓還好?”

“挺好的。”

“我媽,就是這點,是吧?方向感太差。從來都不敢出遠門。”

“我就喜歡你媽這樣的。就你好?”

“我是挺好的,那次和同學去死亡谷玩,最後都是依靠我的超能力纔出來的。”

“你行就行唄。你行,我們就都要怎麼怎麼你的?你好就自己上一邊呆着去,我們也好着呢!”

“爸,你也挺好着的。左右,你曾經告訴過我的那些話,我都記着呢。”

“你告訴過他什麼了?老蔣。”

“你問他,讓你這個大哥哥教育教育你吧。”

“人活在哪裡都要儘量離利益分配的圈子近點。”

“怎麼近啊?”

“一起打打麻將什麼的,沒事的時候。”

韓朔笑了笑。

“我打麻將挺厲害着的。”

他們說着話的時候,蔣一涵的大兒子和小兒子就回來。所以。

屋子裡面瞬間熱鬧了許多。

蔣一涵的大兒子胖胖的,平頭,最近特別喜歡嘻哈音樂,所以。

說話的時候總是儘量保持節奏感着的,也就顯得有點搖頭晃腦。老蔣管他叫獎狀,一口一口着的。

“獎狀過來。爺爺有話問你。”

韓朔聽着就想笑。

二兒子長的就有點瘦瘦小小着的,顯得挺機靈。

很快,他們就開始吃飯着的。

呂超是他們一起吃晚飯的時候突然出現的,果然。

韓朔差點沒有被嚇的從餐桌旁一下子跳了起來。還是。

最後老蔣輕輕的拍了拍韓朔的肩膀着的。韓朔只好坐下。

晚餐他們吃的是沙拉和牛排。

晚飯後,他們坐在客廳裡面各自休息。

蔣一涵的大兒子和二兒子一直都在玩遊戲機,老蔣和呂超一起看電視上的冰球比賽,韓朔和蔣一涵玩了一會兒國際象棋。然後。

在蔣一涵家呆到第二天的時候。

呂超就突然提議出去在這裡的森林公園徒步旅行着的,韓朔自然不想錯過這次機會。可是。

老蔣反正是堅決不去,只是提議讓呂超帶着韓朔就可以了。韓朔的眉頭緊緊的皺了很久,終究還是對森林的熱愛超過了對呂超的厭惡感覺着的。於是。

他們決定一起出森林公園徒步旅行的前一天下午,呂超和韓朔一起在著名的戶外用品商店買了“高山型”的六杆帳篷,呂超告訴韓朔,“這種帳篷的材質比較高科技,重量很輕,反正你也不用擔心這些的,帳篷我來背好了。”

“買兩個,我們一人一個。”

“你沒聽我剛剛說的,帳篷即使再輕巧也挺有分量的,你根本就背不動,還是直接買個雙人帳篷,然後由我一個人來負責背帳篷就好了,你只要稍稍背點其他的東西就好。”

韓朔站在那裡,看着呂超繼續採購其他的東西着的。

“你以前徒步旅行過嗎?在這個國家森林公園裡面。”

“走過好幾次了,一共有九條線路,我都走過了,放心,跟着我走肯定沒有問題着的。”

他們離開的那天早上,老蔣站在車道的前面,衝他們用力的揮手着。呂超開車將韓朔帶到了森林公園的入口那裡,然後。

將車就停在附近的停車場裡面。這樣。

他們步行的第一天,韓朔默默的跟着呂超的身後。

韓朔不時的看着呂超的走在前面的背影。

“呂超,我唱歌了。”

“唱吧。”

《下山》-----

“要想練就絕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難忍受的痛,師傅喜歡喝的茶叫做烏龍,衣服愛穿中國紅。無論是炎夏或寒冬,我都很嚮往山門外的天空,還在南方等我,下山的我的人叫小落。我左手一式太極拳,右手一劍刺身前,掃腿這招叫清雪,破輕功飛燕。我奇筋異脈力破天,一身正氣蕩人間。除暴安良我心願,老師傅再見。”

“這歌挺好玩着的。”

“嗯。我喜歡唱。”

呂超笑了笑。

中午他們邊走邊吃的麪包和水。

晚上五點的時候。

呂超找了一片空地,開始搭帳篷。

韓朔站在旁邊,看着呂超熟練的取出一根根摺疊着的賬杆,一節一節拉直,對接好,最後接成一根根長杆。從釘袋內一一取出長釘敲入地裡。將長杆穿入帳篷的管道,將其一頭插入帳篷的底角的眼洞裡面,再到另外一頭的對角,一手拿着杆,一手拿着帳篷的底角,慢慢的將杆拱起,帳篷撐起後再將這一頭的杆插入地釘的針環上,同時將繩結打好。這樣做好幾次後。呂超開始掛內賬。

呂超做好後回頭對韓朔笑了笑。

“我要做什麼?”

“不用。我揹包裡面有酒精爐,現成的雞湯禮包,今晚做雞湯喝搭配麪包吃就可以了。明天上午可以走到下一個食品補給點再買點什麼就行了。”

“這麼簡單?”

“告訴過你,我選擇的徒步旅行是最簡單的路線着的。”

呂超用酒精爐開始熬雞湯的時候,韓朔躺在帳篷裡面發呆。

零告訴零,她突然想起了鮑勃·迪倫的《在風中飄蕩》。

“一個人要走過多少路,

你纔會稱他是人?

是啊,一隻白鴿要飛過多少海洋,

它才能安眠於沙灘?

是啊,加農炮要飛多少回

纔會永遠被禁止?

答案啊,朋友,在風中飄蕩,

答案在風中飄蕩。

一座山能存在多少年,

在被沖刷入海之前?

是啊,一些人能存活多少年,

在獲准自由之前?

是啊,一個人能掉頭多少回,

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答案啊,朋友,在風中飄蕩,

答案在風中飄蕩。

一個人要擡頭多少回,

纔看得到天際?

是啊,一個人要有幾隻耳朵,

才聽得到人們哭泣?

是啊,要多少人喪命,他才知道,

已有太多人死去?

答案啊,朋友,在風中飄蕩,

答案在風中飄蕩。”

韓朔躺在帳篷裡面只是想要構思着自己將要完成的小說的開頭。當然。

那裡面又有酒吧的影子。最近。

他自己也有發覺着的,自己的酒喝的有點多着的。可是。

韓朔的小說《病人》的開頭--------

彭鵬是偶爾經過這家酒吧的,臨海邊不遠,當他接過自己因爲一次桃色事件意外死去的朋友的妻子的電話,他不自覺的從自己的口袋裡面取出一支菸,點燃,然後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後,突然就變得對酒特別的飢渴,轉過頭恰巧,它就在那裡。

推開木門,“對不起,我們還沒有營業。”酒保正低頭在一個草紙本上寫着什麼,說話的中間將頭擡了起來。

那是一個長得非常清秀的男人。穿着很立正,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緊身西褲,頭髮打理的特別光滑,還有,他看着彭鵬的眼神顯得特別的乾淨。那種眼神。

彭鵬特別的喜歡,那是一種專注的不含任何性慾的眼神,像正在舞臺上表演的眼神,但是裡面不帶任何的感情,只是在專心聽着風。

“對不起,我不知道。”彭鵬馬上轉身想離開。但是。

“如果你現在真的心情不好的,你可以在這裡喝點啤酒,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酒保,我不會調酒,雞尾酒晚上才行。”

林彥奇也是覺得眼前這個人的眼神裡面因爲悲傷顯得特別的混亂,人在這種狀態下不是有一句諺語說的特別好的,“在你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時候那就什麼也不要去做。”他想他還是勸勸他暫時什麼也不要去做的好。

“那,謝謝你了。”

彭鵬走到吧檯那裡,林彥奇爲他接了一杯德國黑啤。

“這是你的酒吧?”

“是。”

“挺好的。”

“還行。來這裡旅遊?”

“不是,剛剛參加了一個朋友的葬禮,海葬,他的遺願。”

“喔,就在那邊,是吧,聽別人說過,是一個詩人,什麼的。”

“是,我生前最好的朋友。”

“聽說他很有名氣。”

聽見林彥奇這麼一說,彭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

韓朔接着構思,到底這個因爲一場意外而死去的詩人李明的特別真實的樣子是什麼樣子着的?

1、他的妻子說他本來就風流

2、他曾經的情人說他就是個斯文敗類,因爲他平時裡面總是穿着西褲,上面各種顏色的襯衫,戴眼鏡。

3、他是被夜店偶遇的女人領回家裡,然後這個女人本來在外地出差的丈夫突然回家,他只好躲在窗戶的外面,那裡是二樓,下面是門市,二樓的窗戶外面有一個不太寬的小平臺,本來他也不應該掉下去,反正他就是掉下去了,本來一樓的高度他也不應該死,但是,他就是死了。

4、生前他特別喜歡寫情詩

5、那個女人原來是一個跳舞的,後來沒有畢業就被舞蹈學院開除了,因爲吸毒。

6、他們都困在自己的慾望裡面,所以。他們纔會一見鍾情。

7、她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女人,所以,經常會放大自己愛人的情緒,然後,她的愛人就經常會感到非常大的壓力,從她那裡,這樣,他就開始非常喜歡出差,這樣,她就開始經常覺得非常的寂寞,可能,這也是因爲她的敏感着的。

8、出版社的老闆說李明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天才。他的死是整個世界的損失。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韓朔最後想着的,爲什麼不讓這個女人死掉呢,畢竟她是個舞女,而且劉宇軒也是跳舞的。而且。

他們兩個都曾經一起揹着自己偷腥。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翻身,擡頭,看着帳篷外面的正在用酒精爐做晚飯的呂超。

韓朔想着他前一段時間生病的日子,呂超住在他那裡。一些事情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情慾

是紅色的豆子嗎?

一圈一圈,

纏在自己的手腕上面。

是紅色的繩結嗎?

帶着玉觀音的吊墜,

放在自己的貼身身前。

當自己充滿情慾的時候,

爲什麼?

只有死亡的腳步才能終止,

這一切。

燒了它們吧!

因爲它們讓一切,

開始變得,

沒有光芒,

沒有理智。

用液氨凍住它們吧!

然後,

再特別溫柔的敲碎它們。

因爲它們讓一切,

開始變得,

模糊不清。

我不再是我,

那麼,

我體內的靈魂就會開始,

變得特別孤單。

如果,

我的激情不會消失,

我即將消失的靈魂,

也會,

不停的敲打我的心臟,

但是,

最後,

我肯定還是會被自己的激情之火,

燒滅。

----------零

吃過晚飯的,韓朔進入帳篷,然後。

將自己的揹包故意放在兩個人的中間。

“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邊界,別過界。”

呂超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韓朔的額頭。然後。

躺下,自己先盹着了。

那個晚上,韓朔夢見一隻特別大的紫蝴蝶,張開翅膀一直都停在自己的頭頂。

就這樣走了三天後,韓朔突然覺得非常非常累的,呂超摸摸他的頭,覺得他有點發燒,所以。

他決定把韓朔暫時留在了休息站,然後。

晚上出去在休息站的餐廳吧檯那裡喝酒的時候,就突然遇見了幾個當地的賞金獵人。因爲當地出現了一條食人鱷,將在河邊遛狗的一個老人突然拽進了水裡面。他們說他們缺一個助手。呂超當時酒喝的不少,他們也確實缺人,所以。

第二天。

呂超就跟着突然遇見的幾個人一起開車去附近的湖裡面獵殺食人鱷去了。

韓朔覺得挺奇怪着的,爲什麼呂超要突然接受他們的邀請着的。同時,他的身體實在也難受的不行,暫時確實他也不想離開這個特別溫暖的房間着的。而且。

呂超告訴他,很快,可能也就一天,或者。

幾天。所以。

韓朔就非常老實的躺在房間的實木牀上,一直迷迷糊糊的盹着。直到。

當呂超安全回來的那一刻,他就什麼都顧不上着的,馬上從牀上跳下來,抱着呂超又是笑,又是笑的。呂超也笑了笑。然後。

將他攬在身前。告訴他。

“鱷魚在我們船下面游過來游過去的時候,沖水裡開槍根本就不容易着的。”

“爲什麼?”

“你想,你總要等着它離水面近一點你纔好在船上對着水裡開槍着的,所以你等着它游過來,是不是?”

“嗯。”

“可是它是游過來了,可是,它會用自己的身體不停的撞船,這樣,想着把你們都撞到水裡面去的。”

“然後才能吃掉你們。”

“它用它巨大的身體撞船的時候,我差點就被甩到水裡面去,幸虧,我們幾個身體重,尤其是艾倫,拼命壓着船艙着的,船才儘量保持着平穩,最後我才能保持平衡,射死它。可惜。鱷魚身上因爲帶了被打壞的眼洞,所以,鱷魚皮就不值錢了。”

“它真的吃了一條狗嗎?”

“說是的,一會兒晚上它就要被送到剝皮的地方去的,你去嗎?可能看着比較噁心。”

“去。我想看看它的肚子裡面到底有什麼?”

有什麼?

有人的一個斷臂,還有一條白色捲毛狗的屍體。

看得最後韓朔吐了多久。最後。

他們終於可以繼續上路了,可是。

剛剛走了一天,就碰見幾個人提醒他們,可能馬上要有暴風雪來着的。韓朔看着還算晴朗的天空着的,有點不相信。呂超笑了笑。告訴他。

“我們還是馬上往休息站趕過去吧,這肯定是真的,一看他們的裝備他們就是非常有經驗的人。”

韓朔多少有點不以爲然着的。但是。

果然他們還走在去休息站的半路上,天空就馬上變了顏色,然後,風也開始變得很大起來,先是小雨,然後是冰雹,最後。

果然下起了大雪。

“我們在山上就是這樣。這條山脈氣候特別的反常,別看它的高度不高,可是,它長啊。”

呂超將韓朔攬在自己的身側,兩個人一起低頭用力往前頂着風雪走着的。最後。

堅持了一個多小時纔到了休息站,早就沒有單間了,只有公共間,本來韓朔又是特別討厭公共間的人,可是。

進去之後,又都是一排排的雙層單人木牀,呂超在下面,韓朔選了上面。因爲他覺得上面的被子顯得更乾淨一些着的。不過。

他們不清楚着的,他們屋子裡面選的最後剩下的這張牀上面的牀板早就活動着了,所以。

還沒等呂超躺下休息着的,已經上去的平躺在牀上的韓朔突然連牀板帶人直接落在了下面。

摔下來的韓朔倒是沒有怎麼生氣,笑。

屋子裡面的人也笑。

呂超倒是特別慶幸自己剛剛沒有躺在下面的牀上的,否則。

在公共房間裡面,呂超用熱水給韓朔和自己衝了泡麪和咖啡。

“呂超。”

“嗯。”

“多久隔一段時間你就陪我來這裡玩一次吧。”

“你喜歡?”

“喜歡。”

“即使剛剛你從牀上掉了下來,也喜歡?”

“嗯。你告訴我帶條厚長褲還有毛毯都是對的。”

“當然對的。你以爲我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天氣的,穿着短褲就到了休息站的,幸虧那次離休息站不遠着的。”

韓朔笑。

徒步旅行結束後,呂超帶韓朔去林中的小木屋住了幾天。第一天到達的晚上。

他帶着他去附近的餐館吃飯。

“我喜歡那個大熊的擺件。”

“哪個?門口有一個穿着黑色燕尾服,雙手端着托盤的那個,那裡還有一個穿着工裝褲做伐木工人的那個。”

“那個,門口那個,要是在家裡擺一個那樣的大熊,一進門將鑰匙直接扔在它手裡的托盤上面,多好。”

“回家可以找宋波訂製一個。”

“放你的車行挺好着的。”

“我們什麼時候算正式的和好啊?”

“還沒呢!等着。”

“你這個小矬子,你。”

“怎麼?雖然我們還在說話,還在一起吃飯。”

“今天晚上一起住在木屋。”

“那什麼也代表不了。”

“韓朔,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又要開始氣人了。你。”

“這就叫我的自由我做主。”

“行,你就繼續作吧。”

吃過那個黑色的上面澆滿黃色芝士的瀑布牛肉漢堡,還有棕色的冰磚小熊奶茶,爆蛋芝士焗土豆,雞腿奶油燉菜。

回去走在路上,呂超將韓朔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晚上空氣很好哦。”韓朔告訴呂超。

“是的。”

“我唱歌了。”

“唱吧。別把熊招來。”

“我聲音小,招不來。”

《唯一色彩》

“藍色天空看不懂,遺忘了彩虹,汽車擁擠像喧鬧的的蜜蜂,有誰特別留意我的面容。不管世界多精彩,都看成黑白,沒有什麼很心愛,沒有什麼可不愛,不問聲音的由來。我身影跟着我相依爲命,與我跳舞搖擺不停,我世界寂寞的風平浪靜,從來看不到美麗風景。我的黑,我的白,變成最燦爛的未來,才明白,天要我等待一個人到來,變成我唯一色彩。Oh lonely eyes,你是深藍色的大海,涌向我夢境都打開,Oh baby,我迫不及待,生命有了主宰,心跳有新的節拍。你是我唯一色彩。不管世界多精彩都看成黑白,沒有什麼很心愛,沒有什麼可不愛,不問聲音的由來,我身影跟着我相依爲命,與我跳舞搖擺不停。我世界寂寞的風平浪靜,從來看不到美麗風景,我的黑,我的白,變成最燦爛的未來,才明白天要我等待一個人到來,變成我唯一色彩。Oh lonely eyes,你是深藍色的大海,涌向我夢境都打開,Oh baby,我迫不及待,生命有了主宰,心跳有新的節拍。你是我唯一色彩。”

“老蔣的兒子和老蔣的性格有點不一樣着的,呂超,你說是不是啊?”

“好像說話更敢說一些着的。”

“我挺喜歡他這樣的性格着的,挺願意爲別人着想的,即使說話難聽一點,別人也願意聽的。有時候我覺得老蔣就會瞎起鬨。”

“那是和人鬧着玩的,我有時候就那樣。”

“所以有時候我特別煩你。”

“我不也照樣煩你着的。韓朔你喜歡玩拼圖嗎?”

“喜歡。”

“那以後我們經常一起玩拼圖吧。我爸爸說咱們兩個經常在一起做的活動太少了。”

“我又不喜歡和你那些朋友一起出去玩,太吵了。”

“明天我要在木屋附近的那個湖泊裡面打鴨子。”

“怎麼不弄死點什麼你就不高興着的?”

“不是,那是這裡挺有名的一項活動,很多人都會在那邊的。你玩嗎?”

“我試試。明天。”

走了一會兒,韓朔感覺特別的累着的。所以。

他們打車回到了木屋。

韓朔和呂超一起坐在壁爐前面。

韓朔看書,呂超坐在旁邊的搖椅上面,彷彿盹着了。

福柯訪談錄,《驚奇與欺騙的“雙重遊戲”》-------

問:在閱讀你最新的著作時,我們印象最深的是那種清晰、純粹和流暢的文筆,同我們習慣了的你的風格大不一樣,爲什麼會有這種變化呢?

答:我正在重新閱讀有關基督教的最初的歷史的手稿,這是爲了撰寫有關道德的歷史所做的準備。重讀這些很久以前的廢稿,我重新發現了一種對風格的抵抗,就如同在《事物的秩序》、《癲狂與文明》或《雷蒙·盧梭》中一樣。我要說這給我帶來了問題,因爲這種斷裂並不是逐漸發生的。它來得很突然。從1975年到1976年開始,我完全拋棄了這種風格,因爲我打算撰寫有關主體的歷史,而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的事件的歷史,其來龍去脈應該交待清楚。

問:當你拋棄某種風格的時候,你是否比以往顯得更像一個哲學家?

······

問:風格的問題也牽涉到經驗的問題。一個人怎麼才能把生活的風格引入到重大的哲學問題中呢?

答:這是一個困難的問題。我沒有把握能夠作出回答。我確信,風格的問題在古代是非常關鍵的--------與自我的關係的風格化,行爲的風格,與他人的關係的風格化。古代總是不斷提出這樣的問題,即是否有可能描述一種風格,這種風格對不同領域的經驗都是共同的。事實上,對這種風格的發現有可能會導致對主體的界定。在公元2世紀和3世紀的羅馬帝國,人們開始討論“道德的風格”的統一性,而且立刻把它同法典和真理聯繫起來。

問:生存的風格,這是值得稱道的。希臘人-----你認爲他們值得稱道嗎?

答:不。

問:既不能作爲典範,也不值得稱道?

答:是的。

問:你對他們是怎麼看的呢?

答:評價不高。一方面在不懈地追索某種生存的風格,另一方面則不斷地把這種風格提供給他人,這就是古代道德的矛盾,而希臘人一開始就在這個矛盾上迷失了。希臘人在追求這種風格時可能或多或少地帶着塞內加和埃庇克忒斯的色彩,但它只是在宗教風格的環境中才得到了表達。所有的古代風俗對我來說似乎都是一個“深刻的錯誤”。(笑)

······

看了也就不到半個小時。

韓朔是突然合上了書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着的。

“呂超,你太困了,我們去睡覺吧。”然後。

呂超就醒了,點點頭。

第二天早上,韓朔站在木屋的外面,看着對面的樹木喝咖啡。想着。

一會兒他們還要去打鴨子着的。

不過因爲鴨子飛的不是那麼高的,所以。

這個遊戲肯定會比自己想的要容易的多。但是。

爲什麼有時候偏偏我特別在乎的事情,自己做起來就非要那麼的困難着的?

韓朔真是偏偏搞不懂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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