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居然是這個?
某隻瞪着那樣物事,像是有仇一般,恨不能瞪出一個窟窿來。
見狀,即墨萌眉頭輕皺,也探身看了過去,這一看,眉間的摺痕更深了,“墨寶,朕也不知……”
某隻壓着火氣,總不能顯得太過吃醋,沒面子的還是自己,“是麼?一句不知道就推得乾乾淨淨了,要不是剛剛姐看了一眼,那等會兒這個香包就送出去了是不是?”
她再極力忍着,可是空氣中的酸味還是很嗆。
角落裡的某獸做了個牙齒酸倒的表情。
“墨寶,朕真的是……”即墨萌也覺得委屈,徐嬤嬤還是以前的念頭,纔會有這樣的誤會,看來也該是讓身邊的人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依着他的高冷傲嬌那是死都不會示弱服軟的,可是想起之前被她逼的連那樣的話都說出口了,再看她一臉醋意沖天的樣子,終於還是彆扭的道,“好,是朕不對,朕該事先檢查一下禮物是否妥當,不,朕該和徐嬤嬤說明白,如此她就不會準備這樣的東西。”
難得見他低頭,也知這事不該全賴他,某隻心裡的火氣也就消散了,不甘的輕哼了一聲,“知道錯了就好,念你這一次初犯,便繞過你,若是還有下一次……”
惡狠狠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威脅。
即墨萌縱容的無奈一笑,“是,不會有下一次了。”
角落裡的某獸又嚶嚶嚶的開始抹眼淚了,英明神武的爸比怎麼能淪落成妻管嚴了呢?
某隻滿足了,不過盯着手裡的香包,還是面色不是很好看,“那這個東西怎麼辦?”
“你做主處理吧。”
某隻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紅色的緞面上繡着精緻的圖案,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嬌媚又柔軟,楚楚動人,她又湊到鼻子上聞了聞,裡面不知道裝的什麼香料,很是好聞,她皺皺眉,自言自語道,“扔了又怪可惜,給誰帶上好呢?”
聞言,某獸身子一僵,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果然下一秒,某隻灼灼的目光倏的盯在它的身上,“對啊,就是你了,乾女兒,嬌豔嫵媚最是適合你不過。”
某獸打了個顫,使勁搖頭,它纔不要,誓死不要,它堂堂一隻靈獸脖子上掛着這個算什麼?
可是,某隻決定的事情豈會讓它拒絕?
“即墨白,你最好別想着掙扎,否則……”
否則如何?某獸可憐兮兮的看向它爸比,奈何人家一臉的無視,就任由某隻喪心病狂的欺負它。
它的心又碎了,嚶嚶嚶……
“否則,媽咪就會給你選女婿嘍,誰出的起天價聘禮,媽咪就把你嫁給誰,嘿嘿……至於未來女婿的品行外貌,媽咪就不在乎了喔。”
某隻賣女兒還如此無恥得意,某獸更加傷心欲絕,就想逃了,逃得天涯海角去,美美噠的爸比也不要了……
它爪子一動,一直不語的即墨萌忽然清淡淡的開口了,“聽她的話。”
聞言,某獸就不動了,可是那雙藍眼睛忽閃忽閃的全都是委屈幽怨,難道人家不夠愛你麼,你怎麼能如此不雨露均沾?
即墨萌不看它,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聽話,就會讓你在御書房看書。”
這話一出,那張獸臉都亮了,它可是最垂涎那個地方,靜謐威嚴,最重要的是看書是假,欣賞爸比的美貌是真,當然還要有好吃的松子、榛子……
“準了!”
哦耶,某獸在心裡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很熱情的飛奔到某隻的身前,昂着大腦袋得意的催促,還等什麼,快給本靈獸戴上吧,本靈獸就是戴的東西再幼稚可笑,也絕對能引領出一股新時尚來。
某隻要笑不笑的看着兩人談完條件,看着某獸那傲嬌的樣子,眼眸狡黠的一轉,不懷好意的笑了,某獸下意識的想躲開,某隻的手就已經牢牢的抓住了它的脖子。
於是,某獸聲嘶力竭的喊,殺獸了,救命啊,某隻見色起意、嫉恨蒙心想要害它啦……
聲音淒厲,聞之莫不顫抖。
即墨萌都皺眉瞥開臉,對這一人一獸母女倆無語了,想到母女二字,心裡忽然一動,慢慢的有些酸酸甜甜的東西流出來,而身子熱了熱,琉璃般的眸子裡閃出期待來。
可此刻,畫面可是不美好,折騰了一會兒,終於結束了,某隻盯着系在某獸脖子上的蝴蝶結香囊,得意的笑了,“哈哈哈……”
大約是她的笑聲太有感染力,即墨萌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傑作,只是一眼,便難以忍受的瞥開臉,某獸的心又一次飽受摧殘,捂着胸口飛了。
後面馬車裡的玖嵐看了它的新造型,嘴角抽搐的厲害,可看着人家哭的那麼傷心,還是很厚道的勸道,“其實,還是很好看的,很鮮豔,也很香……”
咳咳咳,原諒她吧,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誇讚之詞。
某獸從哭泣中擡起頭,真的?你也真這麼覺得?本獸不管戴了什麼都是美美噠?都是可愛的?
玖嵐昧着良心的點點頭,某獸就摸了一把淚,神情激昂得瑟起來,果然不管某隻如何嫉妒詆譭本獸的形象,都無損本獸帥裂蒼穹啊。
玖嵐面色一黑,後悔不該好心安慰它了,她怎麼就忘記了它和小姐是母女倆,天生都有一顆強大不屈的心呢,豈會真的被打倒?
馬車一路不緊不慢的行駛,終於到了,而這時,某隻也終於決定好了送給蘭月的禮物……還是中藥。
反正她包的中藥足夠多,兩個人分一分唄。
即墨萌聽到她的決定,嘴角抽了一下,“你確定?”
某隻挑挑眉,“你有意見?”
“朕沒有,只要你覺得……合適便好。”他倒是願意用兩個人的名義合着送一份相同的,這樣的寓意更好不是?
某隻輕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下車了,想着今日會來好幾個妹妹,所以出門時,她也是稍稍打扮了一點,月白色的裙衫和小鮮肉的不謀而合,看起來像是情侶裝,這一點讓她最滿意。
下了車,某隻才發現,所在的位置居然是上次來過的桃花潭,“咦?不是說靈山麼?”
即墨萌站在她的身邊,溫聲解釋,“靈山那麼高,你爬起來太辛苦了,朕便決定來這裡遊湖。”
“只是遊湖沒意思啦。”
“你沒看到那裡還有一個小島麼?我們一會兒可以再去那裡玩,風景也不錯。”即墨萌伸手指給她看,精緻無瑕的眉眼間都是別人沒見過的溫柔和耐心。
某隻點點頭,對小鮮肉的態度轉變倒是沒什麼想法,大約是最近兩人總是親親喔喔的,都習慣了,所以,他的溫柔在她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男盆友嘛,不溫柔還叫談戀愛?
可是遠處的幾人看到這一幕卻是一個個的都驚呆了。
那三對兄妹都先一步到了,聽到動靜,也從馬車裡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畫面。
秦皓然先看了自家妹子一眼,然後心裡便稍稍鬆開了,榛悅向來聰慧,自己昨晚委婉的說了一下,她還是明白了,那兩個人青梅竹馬,不是誰都可以插得進去,就算是將來入宮,分到自己身上的或許連一分的情都不在,還不若只是這般維持君臣之誼。
楚玉也緊張的關注自己的妹妹,他昨晚也含沙射影的說了,可是妹妹一臉被激發出熱情的樣子,可是把他愁壞了,今日差點都不敢帶她來了,此刻,見楚玄的表情,他更是頭痛了痛,可千萬不要打起來啊。
楚玉盯着遠處的某隻,撇撇嘴,“也長的不怎麼樣嘛,都沒我好看,皇表哥是什麼眼光,是不是被她的狐媚之術給暫時迷惑了?”
聞言,楚玉嚇得面色一白,就差去捂住她的嘴了,“玄兒,一會兒你見了那隻小姑奶奶,可千萬別說這些,否則……就是哥哥也救不了你啊。”
敢說某隻不好看?噗
“爲什麼?難道她還會武功?還敢打我不成?”楚玄沒有見識過某隻的彪悍,所以不以爲然。
楚玉面色開始慘白,“她不會武功,可是那手段和嘴巴比武功可是要厲害多了,總之,你給我老實些,不然,哥哥現在就送你走。”
楚玄哼了一聲,“我纔不要,我還要和皇表哥玩呢。”
聞言,楚玉更驚恐了,玩?他腦子裡就響起某隻唱的那首歌來,爲何每個妹妹都嫁給眼淚……咳咳,某隻絕對有讓每個妹妹都淚水漣漣的本事啊。
而蘭漓沒有看蘭月,他自己的心裡便如秋風掃過,一股股的冰涼,偏偏脣上還帶着笑意,讓懂得人心疼不已。
蘭月那雙秋水眸子閃爍着,咬着脣半響,才酸澀的問,“那位便是住在花樓了的墨姐姐麼?”
聞言,蘭漓輕聲斥責,“月兒,不許在寶寶面前提花樓二字。”
蘭月委屈的攪動着手裡的帕子,想說什麼,可看着自己哥哥面上的清淡,只好道,“是,哥哥。”
幾人小聲說話的功夫,某隻和即墨萌也朝着這邊走過來。
即墨萌面對別人時,自然沒有了那股子溫柔輕軟,高冷尊貴,帝王的霸氣隱約流瀉。
某隻的視線落在三位女子身上,蘭月之前早已見過一面,她看到人家那哀怨的秋水大眼,心裡冷笑一聲,原諒她沒有那麼大方,更不介意自己背上擅嫉的名聲,若是決定了將來非小鮮肉莫屬,那她是一定要把這些妹妹們都打發走了。
就算是現在會受傷,也好過將來都進了宮爭來爭去的反目成仇!
而其他兩人……被楚玉心驚膽戰護在後面的是楚玄吧,一身紅色的裙衫鮮豔亮麗,小臉也生的嬌豔,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熱烈奪目,只是那雙眼睛裡閃着不服氣,嘴巴撅着,多了一絲孩子氣,某隻心裡好笑了一下,這個楚玄所有的心事都擺在明面上,倒是讓她討厭不起來。
而另一個含笑相視的便是與無雙並稱京城雙美的秦榛悅了,那樣的美貌無需讓人懷疑,無雙美的高貴大氣,眼前的她美的就是溫婉清雅,若是用花來比喻,無雙是花中的牡丹,豔冠羣芳,那秦榛悅就是幽蘭,出塵雅緻。
此刻,看着自己的那雙眸底閃着聰慧瞭然的輕笑,她對她倒是很喜歡。
“皇上!”幾人看到兩人過來,齊齊行禮,那些身後的護衛更是恭敬的跪拜。
只有楚玄和蘭月,兩個人一個喊着“皇表哥”,一個喊着“萌哥哥”,從後面走出來,迎着即墨萌。
蘭月倒是還守規矩些,離着即墨萌還有一米的時候,堪堪的頓住,只是那雙秋水眸子含情脈脈的,看的實在讓某隻礙眼。
而楚玄則直接多了,毫不避嫌的就要挽上即墨萌的胳膊,還不忘得意的衝着某隻挑眉。
不過,即墨萌如何敢讓她得逞,身邊的某隻還不得炸毛了,於是,往邊上躲閃了一下,楚玄撲了個空,一下子不樂意了,“皇表哥,你爲什麼不讓我碰?是不是因爲有了她?”
楚玄的手指指的對着某隻,兩人離的不算遠,差十幾公分就戳到某隻的臉了。
見狀,即墨萌的面色一沉,“楚玄,不得胡鬧。”
而剛剛太過驚駭以至於暫時僵硬的楚玉此刻也回神,一個箭步衝過來,不顧楚玄的掙扎反抗,就把她塞到身後,對着某隻急切道,“那個,玄兒她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她就是魯莽衝動一些,可本質上是很善良的……”
某隻要笑不笑的,“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手無縛雞之力難不成還能打她?我是那麼彪悍不講理的人麼?我可是最最喜歡和平的,絕不提倡簡單粗暴、武力解決問題。”
楚玉猛地點頭,“是極,是極,我也絕對是相信你的。”只是嘴裡說着,可是攔着楚玄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放鬆。
楚玄還猶在不甘的掙扎,“哥哥,你幹什麼?我又沒做什麼,你爲什麼要攔着我?想打架我也不怕啦,正好讓皇表哥看看我的劍術最近進步了多少。”
楚玉頭痛不已,喝止她,“別鬧了,玄兒,墨寶是傾城的妹妹,比你還小着一歲,你可不能……欺負她。”
楚玄還在叫嚷着,“我哪有想要欺負她,還不是昨晚上你說以後讓我離着皇表哥遠一點,因爲她會吃醋,她一吃醋就會往死裡虐那個人,我這纔不服氣,纔想要找她理論,皇表哥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憑什麼不讓別人靠近,哼,哥,你眼睛抽筋了?”
楚玄嘰裡呱啦的說完了,似是纔看到楚玉那雙桃花眼抽搐的像是要背過氣去。
而楚玉也真的是想死了,他昨晚還不是爲了和平嘛,所以才說了那些話,想要嚇唬一下楚玄,好讓她安分一些,誰知……
他先是求救般的看了一圈其他人,蘭漓和秦浩然都是一副你自己作死的模樣,秦榛悅捂着脣輕笑着,倒像是看到什麼很有趣的事,而即墨萌瞪了他一眼,很沒有兄弟愛的瞥開臉,自己惹得事,自己收拾。
最後,他無奈的看向某隻,某隻笑得如沐春風,他卻提前感受到了東北風的冷刀子刮過。
“呵呵呵,那個,楚玄那年幼無知,不對,是童言無忌,不,不,是她最近沒睡好覺,所以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了,你可千萬別信,我絕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哥,你胡說什麼?你爲什麼那麼怕她,閃開,讓我和她打一架,看看到底誰厲害?”
某隻抱臂,笑着開口,“小郡王,你就閃開吧,知道的是你在護着你妹妹,不知道還以爲是我們二女爭一夫,你正忙着給妻妾拉架呢。”
噗,楚玉一口血就想噴出去了,二女爭一夫?還妻妾?
他看向即墨萌的臉,果然人家一下子黑沉了。
“墨寶……”他有氣無力的祈求人家嘴下留情。
奈何楚玄很不服氣的又指着她喊,“什麼妻妾?你說,誰是妻,誰是妾?”
噗
其他人聞言,都一個個的面容抽搐了,眼前上演的戲碼怎麼越來越凌亂了?
某隻笑得更是歡實,這個心直口快的小丫頭,越是逗弄越是有意思,“呵呵呵,誰是妻,誰是妾明眼人一看也該知道啊。”
“什麼意思?你說明白些。”
“說明白些可以啊,自然是我是妻,你是妾,還是一個剛進門不久的小妾。”
“爲什麼?”
其他人雖然覺得崩潰,可是也好奇了,對啊,爲什麼?
楚玉也詭異的挑起了興致,楚玄雖然性子活脫了些,不夠淑女,可是名門千金的氣派還是有的,說是正室更像吧?
衆人都看着某隻,等她的解釋,某隻也不弔大家的胃口,慢悠悠的道,“因爲……你見哪一家的正室夫人會這般跋扈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是些恃寵而驕的小妾纔會的把戲好不?正室夫人都是要像姐這般端莊得體,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女人挑釁都穩如泰山、面不改色,這纔是正室夫人的氣度和風範,爲什麼,因爲姐是正室啊,其他的女人再得寵那都是男人一時新鮮的玩物而已,他還敢寵妾滅妻不成?”
語音一頓,要笑不笑的問失神的楚玉,“你敢麼?”
楚玉下意識的搖頭,“不敢,不敢。”
“你看吧,男人就是這幅德行,再維護小妾,他也不敢讓小妾騎到正室的頭上去,所以才死命的攔着你,現在懂了?”
在某隻的誤導下,楚玉傻了,楚玄也茫然了,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即墨萌在邊上略帶懊惱的警告了一聲,“不許再玩了。”
就算是玩,可也不能拿着楚玉在說,什麼正室的,她還真敢說!
某隻衝他眨眨眼,“再玩一會兒、”
眼前的姑娘可是好解決的很,就差一把火了。
即墨萌就受不得她所謂的暗送秋波,輕咳一聲,縱容的瞥開臉。
見狀,一直在他身邊的蘭月面色更黯,脣瓣咬的像是嚐到了血腥味。
蘭漓看見了,也只能做無視狀,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他該說的也都說了,可是她不願不甘也不捨的放手,那麼就要承受這些痛苦,這樣也好,或許一次次痛過後,就會放手了,不會像自己……已經是萬劫不復。
楚玄剛剛被某隻繞的頭昏腦脹,落進她的圈套,可是回神後,察覺到不對勁了,“不對,我們不是在爭辯我哥哥的妻妾,是在說打架的事,爲了皇表哥,你敢不敢?”
“這話怎麼說?”
楚玄哼了一聲,得意的道,“就是咱們倆打一架,你不是喜歡吃醋,不讓別的女子靠近皇表哥麼,好,那咱們就用打架來解決,若是你贏了,我以後就不再纏着皇表哥,可若是你輸了,你以後就不許那麼小氣的想一個人霸佔皇表哥,可好?”
某隻笑着點點頭,痛快的道,“很公平,我答應了。”
可即墨萌卻皺起眉,“墨寶……”
這個笨蛋知不知道楚玄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還不錯,要是她真的輸了,難道還要大方起來不成?
某隻狡黠的衝他一笑,“放心吧,我連你都能撲到,難不成還打不過一個小姑娘?”
即墨萌就想起當初在暗室裡,兩個人的那一場打架來,美顏紅了紅,心裡倒是鬆開了,她雖然沒有武功能力,可是那詭異的身手可是非常的驚奇。
可楚玄對那一句小姑娘有些不樂意了,“喂喂喂,誰小姑娘,本郡主今年十二歲了,一點都不小了……”說完,還挺挺胸。
某隻最見不得人家在自己的面前做出這樣炫耀的舉動了,一時笑得就冷颼颼的了,“嗯,是不小,但願一會兒打完後,它還沒有平下去。”
聞言,似懂非懂的幾人就都忍不住咳嗽上了,楚玉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至於楚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服氣的還在嗆聲,“哼,我當然不會被打平,我一定會打贏。”
一邊宣戰,一邊就拉開了架勢,擺出迎戰的姿態,很是帥氣利落。
某隻沒動,意味深長的看向在場的其他兩個女子,“你們倆要不要也一起參加?贏得人以後就可以待在皇上的身邊,輸的人就要心甘情願的退出了,因爲我這個人心眼很小,又擅妒忌,是絕對容忍不了別的女子來瓜分我的男人的。”
這話,是宣言,也是表白。
在場的人都聽的面色變了變,這樣的驚世駭俗之言,也就她敢這般說了。
墨水和玖嵐各自提着中藥,一臉的麻木,小姐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花若風兄弟還有小魚兒則是嘴角抽搐着,這是要皇上以後只專寵她自己一個?
某獸因爲自己的額造型,此刻還不好意思亮相,躲在遠處,不甘心的翻着白眼,無恥啊無恥,居然敢說出我的男人這句告白,爸比還不是你的男人好不?
可即墨萌因爲這幾個字,整個人都是又甜又暖了,原來被一個人獨霸是這樣的感覺,嗯,極好……
可其他人的感覺不好啊,蘭漓最不必說,笑得彷彿不在意,可心底已經凝結成冰,秦浩然和楚玉更多的是不安,他們的妹子可以不進宮,可是其他大臣家的呢,將來想要平衡朝堂,總要走這一條路,難道都武力解決了?
蘭月看了一眼即墨萌,對方似是沉浸在幸福中,她面色更蒼白了幾分,囁喏着,半響才道,“墨姐姐,我不會武功,我還是……”
某隻打斷笑道,“我也不會武功啊,放心吧,我們不動刀劍,也不拼內力,就是純粹的打架而已,這樣不會傷了和氣,也不用擔心發生意外,楚小郡主,你說呢?”
楚玄點點頭,“沒錯,我們只比划拳腳功夫,不用武器,也不用內力。”
蘭月還是搖搖頭,她實在是想象不出大家閨秀掐在一起打架會是什麼樣的畫面,而且……她不覺得自己能打贏,若是輸了,難道就要放棄萌哥哥?她做不到,於是,她還是小聲的拒絕了,“我不喜歡打架……”
聞言,楚玄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深意,大大咧咧的道,“也對啊,你從小就乖巧,不喜歡這些了。”
可某隻卻在心裡嘆息一聲,下意識的看了蘭漓一眼,唯一對不住的便是漓哥哥了。
可蘭漓迴應給她的卻是一個謙然的眼神,他沒有勸好自己的妹妹,他纔是覺得對不起的那個。
即墨萌忽然輕咳了一聲,喚回了對視的兩人神智。
某隻乾笑了一聲,“既然蘭小姐不參加,那就算了,秦小姐要不要試試呢?”
秦榛月眼眸眨了眨,笑道,“我不用試便知道自己一定不是墨妹妹的對手。”
“所以呢?”某隻心神領會,人家這是主動放棄了,也或許,真的如小鮮肉所說,還沒有對他動男女之情,這是個很聰慧的女子。
“所以,我甘拜下風。”
“呵呵,秦姐姐真是太敞亮了,我喜歡。”某隻笑得就燦爛誠摯多了。
秦榛悅也抿脣一笑,“妹妹如此真性情,我也甚是喜歡。”
“真的啊?難得我們一見鍾情,一會兒我打完架,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訴說一番鍾情。”
衆人聽的面色漸黑,尤其是秦皓然,妹妹沒有與她爲敵那真是極好的,可是要親密到一見鍾情的地步……他還真是不放心。
於是,他打斷道,“不是要打架麼,不若咱們去畫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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