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隻的口粲蓮花下,某獸心動了,它何嘗不知與人家是人獸殊途啊,所以若是能修的下一世比翼雙飛,那麼……就做他的女兒吧。
“ba……ba……。”某獸在努力的練習着發音,藍眼睛迸射出的是更爲親暱熱切的光芒。
“閉嘴!”即墨萌羞惱的制止,美顏漲紅。
某隻靈獸委屈的撇撇嘴,它容易嗎,願意爲了他逆天學習說話,之前跟着大師,也只是學了認字哎。
某隻拍拍它的頭,“沒事,你爸比這是害羞呢,他初爲人父,咱們得多給他點時間適應一下哈。”
“墨寶!”
對他的低吼,某隻置若罔聞,繼續給某獸洗腦,“來,咱們先練習一下媽咪的叫聲好了。”
然而,某隻獸這會兒卻不那麼痛快的配合了,斜睨着她,有點不屑。
某隻似笑非笑的勾脣,“呵呵噠,不願意?可我保證,只要你學會了這一聲媽咪,你爸比就會很高興的應下了。”
聞言,某隻獸的藍眼睛又晶亮如寶石了,真的?
某隻點頭,信誓旦旦的保證,“真的,用我的人格來擔保!”
某獸很想撇嘴,你節操都碎成渣了,還有人格可言嗎?不過偷偷打量了一下即墨萌那羞惱中帶着點慌亂的反應,它又升起了一絲希望,於是,很彆扭的喊了一聲,“mi……mi。”
噗
某隻的臉色扭曲了,這小獸獸成心的是吧?爲毛喊小包子時,發出的就是爸爸的音節,而到了她這裡就是咪咪了?這是在譏諷她的咪咪小了?
果然,一看之下,某獸盯在她胸部的眼神是不屑嫌棄的。
某隻堪堪忍下一口血,挺起胸咬牙切齒道,“姐還在發育階段,懂不?等到了青春期,會以勢不可擋的速度突飛猛進的,一定會成爲一代波霸,秒殺所有的女人!”
某獸還是不屑的哼了一聲,扭開臉,繼續用嬌羞熱烈的目光去迷惑即墨萌。
即墨萌面對這一人一獸,都是猥瑣的讓他難以忍受,於是羞惱的一拂袖,轉身離開。
“ba……ba。”某獸見狀,飛快的閃過去,卻又怯怯的不敢跳進人家的懷裡,只拉着他的衣角,可憐巴巴的跟着一起走。
花若風呆愣了好半響,見主子都要走遠了,才趕緊驚醒追上去,哎吆喂,出來一趟,主子還升級當了爹了?噗
見狀,玖嵐和墨水也湊到某隻的身邊,“小姐,我們也走嗎?”
某隻望着遠處那一人一獸扯着衣角走的畫面,眼眸含笑,不錯嘛,很有愛,“走,當然走,姐的女兒都離開了,我這當人家媽咪的還不得趕緊跟上?免得女兒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拐走了。” ωωω ⊕тtkan ⊕¢〇
墨水和玖嵐面面相覷,無言以對,不過話說,這靈獸的智商是不是……
某隻邊走,邊解釋,“你倆是不是覺得它的智商很捉急?”
“咳咳……”是有那麼點,不然怎麼讓小姐唬的一愣一愣的,據說能活千年的靈獸哎,怎麼就一下子淪落到給人類當女兒的份上了?噗
某隻呵呵一笑,“因爲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智商都爲零啊,母的也不例外!”
前面正走着的即墨萌腳步就是一僵,而某隻獸回頭瞪了她一眼,你的智商才爲零,你全家的智商都爲零,咒罵完了,又擡眸望着即墨萌,藍眼睛煥發出另一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嚶嚶嚶……人家爲了你都智商爲零了,你還不感動麼?
即墨萌忍了又忍,終於沒再開口吼她,只是腳步明顯的加快了,似是在發泄着什麼。
幾人一前一後,又到了令人膽顫的鐵索橋。
這一次,玖嵐主動彎下腰,“小姐,屬下揹着您吧。”
您就不要再去折磨皇上了,衝皇上現在滿腹的怒氣,很有可能走到一半把您給扔下去啊。
某隻卻衝着即墨萌飛奔過去,一臉激動的笑意,“矮油,我們剛剛收了乾女兒,難道不是該在女兒面前表現出一副伉儷情深的畫面嗎?”
“墨寶!”即墨萌又羞惱又想咬牙,簡直拿她不知道怎麼辦好。
可某隻瞧見某獸嫉妒的眼神,很是無恥的一下子又撲上去,動作迅猛熟練,纏在了即墨萌的背上。
即墨萌身子一僵,心下惱恨,這次惱恨的更多的是自己,他明明可以躲開的,然而……
“親愛噠,開路,向着我們美好的幸福生活邁出你勇敢的一步吧。”某隻趴在他的背上神采奕奕的高喊。
對面的花若雨和小魚兒都聽見了,默默爲自己的主子流一把心酸淚。
這邊的其他人都趕緊假裝看不見的,花若風還是走在最前面,然後玖嵐,等到即墨萌踏上了木板,墨水凌亂着走在最後。
某隻獸卻無法視而不見,它也想讓他揹着啦,嚶嚶嚶……
某隻瞄了一眼某獸,有點小嫉妒,尼瑪的,它就走在那條顫巍巍的鐵鏈上,像是在表演高空雜耍一般,沒有絲毫擔憂和懼怕,真真是人比獸,氣死人啊,不過瞧着它那嫉妒委屈的表情,她的內心又治癒了些,惡趣味一起,又想秀恩愛了。
“親愛噠,你累不累?”
“……”
“親愛噠,臣妾給你擦擦汗可好?”
“……”
“親愛噠,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聞言,即墨萌還在忍,可是墨水害怕了,“小姐,屬下的內心有點不太平靜,暫時不能聽歌,還請小姐恕罪!”
某隻哼了一聲,“真是顆玻璃心!”
墨水,“……”是您太強悍了好麼?什麼樣的心臟都承受不起啊。
某隻獸衝着她齜牙咧嘴,親愛噠,親愛噠,你噁心不噁心?
某隻得意的挑眉,“姐樂意!”
某隻獸忍不住用爪子指着她,就想開罵,某隻就嫌棄的掃了她某處一眼,“沒有小雞雞還敢隨便暴露?”
聞言,某獸頓時被打敗了,一臉的悲憤欲絕。
“哈哈哈……姐就喜歡你看我不順眼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某獸絕倒!
其他人默默的裝死!
即墨萌放在她腿上的手緊了緊,似在掙扎要不要乾脆把她扔下去,徹底除了這個害他總是氣惱的笨蛋得了!
某隻得瑟完,倒是想起一件正經點的事來,“親愛噠,你說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好呢?”
聞言,即墨萌還是不說話,他纔不會承認自己是一隻獸的父親,母親還是……她!
“嗯?還在害羞?呵呵噠,勇敢點嘛,總要堅強去面對的啦。”
“……”迴應她的唯有山風!
然而,這樣也不等打擊某隻的熱情,一個人唱着獨角戲,“好吧,名字就由我來取好了,嗯,叫什麼好呢?”沉思了一下,看向某獸,“你有沒有自己中意的?”
某獸傲嬌的瞥開臉,哼,只要不是爸比取的,它都不稀罕!
某隻卻裝不懂的,“沒有啊,既然這樣,那媽咪就自作主張了嘍,小獸獸?嘿嘿,是不是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幾人還真是沒有想入非非的,只聽見某隻一個人在猥瑣的笑,他們都不明其意。
只有智商超羣的某獸懂,齜牙咧嘴的瞪她,你纔是受,你纔是受……
“好啦,不喜歡就再換一個純潔點的,不然……小肉肉?”肉乎乎的一團雪球,該是貼合吧?
這次,幾人倒是感覺到一點點猥瑣了。
某獸當然還是不願意,給了她一個沒文化的嫌棄眼神,取個名字都沒有高大上點的。
被嫌棄的某隻受了刺激,尼瑪的,她沒文化,她剛剛得了賽花仙子的光榮稱號哎,於是,接下來這一路,幾人的耳朵就飽受荼毒的聽了無數個名字,從春花秋月到詩經周易,某隻把千年的文化都展示了一遍,然而人家還是不滿意。
見橋頭在望,某隻終於不耐的哼了一聲,“就小白吧!再也不改了。”
聽到最後,宣佈的是這樣一個敷衍了事的名字,某獸更加嫌棄、不屑一顧。
某隻又補充了一句,“賜你即墨的姓,大名即墨白,小名叫小白。”這回沒意見了吧?
果然,某獸一下子藍眼睛亮如寶石了,先是嬌羞的看了即墨萌一眼,再看向其他幾人,眼睛眨啊眨,傳遞的只有一個意思,以後請務必稱呼本獸的大名,即墨白,謝謝!
其他幾人厥倒!
終於走完了橋,即墨萌不是很溫柔的把某隻放下來,美顏又羞又惱的瞪着她,像是在等一個解釋,又像是在無聲的反對控訴。
某隻雙腳着了地,心裡就踏實了,擺擺手,說了句“抗議無效!”就自顧自的往前走,嘴裡還哼唱着歌,“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
玖嵐同情的走過即墨萌的身邊,緊隨某隻而去。
墨水也不忍的勸慰,“皇上,您胸懷天下,就……”不差再容下這一個極品的女子了吧!
“皇上!”其他三人喊了一聲,總不能讓他們說請節哀順變吧?
某隻獸先不氣惱的瞪了遠走的某隻一眼,才轉過臉來,擡着頭望着即墨萌,還是人家最好了是不是?請移情別戀吧?
即墨萌一拂袖子,一言不發的離開。
三人趕緊跟上,沒見過某獸的小魚兒和花若雨還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某獸趕緊表白,請叫我即墨白,謝謝。
兩人一顫,不敢再看。
某獸在原地自怨自艾了一會兒,好吧,它看來還是要先放下身段,徵得某隻的認可,然後他便可以接受自己了吧?嚶嚶嚶……承認人家比自己有魅力的感覺好討厭!
某獸抱怨完了,終於嗖的一聲,飛奔到某隻的肩膀上去趴着了,某隻似笑非笑的瞄它一眼,“想開了?”
某獸不甘的哼哼了一聲,倒是很乖覺的垂下藍眼睛。
某隻得意的摸了一下它光滑如綢緞的毛,“這樣才乖嘛,放心,媽咪會疼你的喔。”
某獸發出“mi……。”的一聲,算是打成協議了。
其他人則無語凌亂着,盯着走在最前面的一人一獸,有種身在夢中的恍惚,快醒來吧,醒來吧……這噩夢太可怕了。
噩夢醒來,還是噩夢!一人一獸的畫面從此後再也消失不了了。
……
幾人走了一段時間,又回到了靈覺寺的門前。
某隻不想進了,蜂鳥瓏魚野蘑菇都吃了,靈獸也成了自己的乾女兒,還進寺廟幹什麼?
她不想去深究內心爲何面對莊嚴的寺廟會有一種下意識的牴觸。
然而命運之手,總是由不得你拒絕的。
寺門這時候,竟然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小和尚來,看到幾人,雙手合十,唸了一聲阿彌託福,“兩位施主,覺能大師有請!”
即墨萌神色已經平靜了下來,“有勞大師等了。”
“施主請!”那小和尚讓開路。
即墨萌擡步便要往寺門裡走,可某隻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忍不住回頭,輕聲提醒了一句,“墨寶?”
某隻呵呵乾笑一聲,揮揮手,“再見哈。”話落,扭頭就想走。
墨水和玖嵐趕緊攔在她的面前,覺能大師能親自請,那是何等的尊貴,小姐不受寵若驚,怎麼還想跑呢?
即墨萌皺皺眉,低聲又提醒道,“大師是請我們二人一起進去,你還不快點過來?”
“呵呵……姐很忙,很累,想回花樓睡睡啦,回見哈!小玖,墨水閃開!”
“……小姐!”
“墨寶!”即墨萌聲音微微高了一點,轉回身子,走至她面前,“別鬧,隨朕進去。”
那語調……
有點低聲下氣哄求的味道,聽的那幾人皆是古怪的一瞥,這是什麼節奏?
某獸不樂意了,趴在某隻肩膀上,悽悽慘慘慼戚,嚶嚶嚶……他明明是真龍天子哎,爲什麼要對她屈尊降貴?這不公平!
某隻卻不領情,“呵呵噠,姐不是鬧,姐是……思念花樓如狂,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以解相思之情。”
“墨寶!”即墨萌揉揉額頭,忽然問了一句,“你莫不是怕?”
聞言,某隻一挺胸脯,“姐爲什麼要怕,鐵索橋都過了,還會怕一座寺廟?”
“真的?”即墨萌雖然有些不理解她爲何會怕,可是從她的眼神裡他卻能感受到她的不安。
“當然是真的。”某隻的聲音拔高,卻更是顯得心虛。
某隻獸開始撇嘴,不怕就進啊,不就是怕覺能大師能看穿你的身份嗎,嗤,這點出息人家,人家早就知道了好麼?
某隻瞅了某隻獸一眼,小心翼翼的詢問,“真的?”
某獸傲嬌不理。
“小白?”聲音甜膩了一點。
某獸依舊不理。
“即墨白!”
某獸瞬間嬌羞無限的點頭了,矮油,人家都有點難爲情啦。
幾人見狀,莫名的打了一個顫,雖然不知道兩人在眉目傳情說的什麼,可看彼此的表情,都是惡寒不已。
某隻揪着的心卻是放了下來,好吧,既然人家已經早就通透天機,知道了她來自異世,那她還擔心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
大不了,來個死不認賬,還要反咬他一口是因爲自己得了賽花仙子的稱號,他嫉妒了!
嗯,就這樣!
某隻武裝好了自己,挺胸擡頭氣勢昂揚的進去了。
身後的幾人呆怔了幾秒後,才驚醒跟隨過去。
靈覺寺裡,古木參天,廟宇經歷千年,卻不顯絲毫破敗,反處處透着厚重的底蘊,讓人心生敬畏的膜拜之情。
那幾人一個個的就都面色莊重,正經的不得了。
即墨萌也是鄭重的眉眼,只是偶爾會不自覺的落在她的身上一下,每到這時,他偷看的眼神就會被某獸逮住,然後便是哀怨的一聲“ba……ba。”
即墨萌便漲紅着臉,羞惱的不再看。
那個小和尚領着幾人到了一處僻靜的宅院後,便道,“覺能大師說,他在裡面等您們二位,其他施主請在院外等候。”
聞言,即墨萌點點頭,率先走進去,某隻對着玖嵐和墨水道,“那你們在外面等着姐好了,若是有緊急情況,姐一喊救命,你們就衝進去,知道嗎?”
聞言,那小和尚古怪的看了某隻一眼,玖嵐和墨水頂着巨大的壓力點點頭,“小姐放心,屬下記住了。”
某隻滿意的“嗯”了一聲,終於走進去,眼神瞄過肩膀上的某獸,“你不用在外面等着?人家大師只請我們小兩口好不?”
前面的即墨萌腳步就是一僵,耳根後都紅了。
某獸嫉妒的呼哧呼哧只喘,秀恩愛、死得快!
某隻彷彿不懂,嘆息一聲,“好吧,你是我們的女兒,就一起進吧,想來大師是不會介意的。”
某獸氣的胸口不斷起伏,覺能大師爲什麼要介意?本獸早在幾十年前就與他相識了好麼?我們幾十年的友情啊……
某隻一個人自言自語,其他一人一獸默默容忍,默唸着這裡是寺院,要安靜,不然就是對佛祖不敬,如此反覆,才剋制住低吼,終於熬到推門而進。
房間裡,佈置的極其簡單,一張矮矮的小几子,上面擺放着一盆碧綠的蘭,舒展着清雅的葉,几子兩邊各放着一個墊子,而正中的墊子上坐着覺能大師,慈眉善目,笑意溫軟,“兩位施主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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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寂寞如塵
房間裡,佈置的極其簡單,一張矮矮的小几子,上面擺放着一盆碧綠的蘭,舒展着清雅的葉,几子兩邊各放着一個墊子,而正中的墊子上坐着覺能大師,慈眉善目,笑意溫軟,“兩位施主終於來了!”
那聲音……彷彿他們該結識多年!而他也等了多年!
某隻心頭一震,面上倒是很鎮定,只是眼睛不願和他迎面對視,假裝好奇的打量着房間裡的擺設。
某獸又嗤了一聲,嗖的飛去覺能大師的懷裡,親暱的蹭了蹭腦袋。
即墨萌雙手合十,“萌見過大師,勞大師等候,萌十分愧疚。”
“呵呵……施主不必如此,凡是自有天定,失即是得,任何的等都是值得的,老衲這不就等到了。”覺能低頭看了眼落在他僧袍上的靈獸,笑着打招呼,“你終於又回來了。”
某獸唔唔了兩聲,藍眼睛裡也閃過一抹懷念。
覺能大師摸摸它的腦袋,擡眸對兩人道,“兩位施主請坐吧。”
“多謝大師!”即墨萌走過去坐下後,眼神示意還在東張西望的某隻。
某隻輕咳一聲,說了句“房間裝修的不錯”然後,故作鎮定的坐下,眼神又開始盯着几子上的那盆蘭花。
見狀,覺能大師但笑不語,倒是即墨萌尷尬的解釋了一句,“大師,墨寶她生性就是這般……調皮些,還望大師見諒。”
覺能大師喊了一聲“阿彌陀佛。”,一雙看透世間萬物的眼睛含着笑意。
某獸又嗤了一聲,瞧你那點出息?
某隻不願看覺能大師,不代表不敢收拾某獸,於是,“女兒,媽咪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嗎?還不趕緊過來?”
“咳咳……”即墨萌紅着臉,一個沒忍住,咳嗽上了。
某獸羞憤欲死的瞪着她,你死定了,你敢藐視覺能大師,覺能大師可是得到高僧,你竟敢……
“呵呵,小施主果然是調皮。”覺能大師不以爲意的笑了一聲,低頭對某獸道,“還不過去?”
某獸不甘的嗚嗚着,爲毛啊?你們一個個的都幫着她?
覺能大師又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你忘了回絕大師對你的教誨了?”
聞言,某獸無奈的垂眸,不情不願的磨蹭到某隻的腿上去了,趴在那裡,無限哀怨的開始緬懷曾經的美好時光,藉此來治癒內心的受傷。
房間的忽然安靜下來,某隻是不開口的,即墨萌也不知該說什麼。
半響,覺能大師才笑問,“女施主來了之後,可一切都適應了?”
這話裡的意味深長,讓即墨萌眉頭微皺,某隻呵呵一笑,天真無邪道,“很好啊,呵呵,多謝大師掛懷。”
覺能大師笑着點點頭,“如此便好,一來一去,各有各的緣法,女施主安心便可。”
聞言,某隻終於看向他,“什麼意思?”
“呵呵,女施主如此聰慧,豈會不懂老衲的意思?”
某隻心裡一動,“難道這裡也有人去了……那邊?”
覺能大師點頭,含笑不語。
“是誰?”某隻的聲音都有點輕顫了。
覺能大師又“阿彌陀佛”一聲,“天機不可泄露!”
某隻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不可泄露?那你還非要見我?依着那隻小包子的聰明難道就看不出點什麼來?
接下來,覺能大師便不再與她說話,只是和即墨萌聊了一些民生朝政,身在寺廟,可還心繫天下,這出家也真是……
覺能大師似乎知道她心中的額腹誹,不以爲意的呵呵一笑,“出家之人心中也可有情!”
某隻也呵呵一笑,“奴家受教了。”然後看向某獸,聽到了嗎,以後離着人家遠一點,不然看上你就麻煩了。
某獸受不了她的猥瑣,瞥開臉,深情的看向即墨萌,人家只想被你看上!
即墨萌輕咳一聲,瞪了那個始作俑者一眼,就不能安分點?
幾人之間的眉目傳情,覺能大師看的笑而不語。
最後,離開時,覺能大師對着某獸交代了一句,“去吧,以後跟在女施主身邊,盡心守着她,無事不得跑回來。”
某獸嗚嗚了一聲,似是抗議。
“該你回來的時候,你就會回來的,阿彌託福。”
即墨萌和某隻離開,出了宅院的小門,那幾人都還等在外面,看見兩人出來,就行了一個禮,“皇上!”“小姐!”
好奇的眼神在兩人的臉上偷偷的打量,希望能看出一點什麼來。
“走吧,下山!”
“是!”
即墨萌走在最前面,某隻一臉沉思的跟在後面,一路出了寺門,沿着美景如畫的天梯往下走。
墨水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低聲問,“小姐,覺能大師有沒有給你卜一卦?”
“啊?什麼?”某隻被打斷沉思,還有點茫然。
“咳咳,就是,您沒有請大師給您抽籤解卦嗎?”
“姐爲毛要抽籤讓他解卦?”
墨水有點無語的道,“覺能大師解的卦從未有虛言,多少人都想求的他解,只是見不到大師的面,您今日好不容於見到,怎麼會……”
“他還有那功能?”
墨水回頭望了一眼遠處的廟門,大師該聽不見了吧?“……”
玖嵐黑着臉提醒,“小姐,屬下不是曾經跟您說過嗎?”
某隻不以爲意的道,“姐忘了。”
“那您……”
“姐不需要抽籤解卦好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知道或是不知道有什麼區別?”
兩人一時無言以對。
某獸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就裝吧,後悔了不想讓人看出來,還玩什麼深沉!
走了一段路,某隻的腿就開始抗議了,她先是看向某獸,“對你媽咪盡孝的機會來了,帶着我飛一回,讓我感受一把光速如何?”
某獸用那種你很喪心病狂的眼神瞪着她,你五大三粗的身子是它嬌小玲瓏的軀體能背的動的?
玖嵐也無語,“小姐,還是屬下帶您飛吧。”
某隻甩了某獸出去,“不孝女,找你的爸比去吧。”
某獸求之不得,朝着即墨萌飛奔而去,而即墨萌早已施展輕功,一躍沒了身影,花若風緊跟上,留下小魚兒哭喪着臉,花若魚無奈,只好抓其他,一起飛下山。
見狀,某隻熱情纏綿的唱了起來,“我願與你雙雙飛,飛離紅塵是與非,人間癡情迢迢不歸路,不如天上比翼蝶……”
歌聲飛揚在山中,天上正飛奔的幾人就差點落下來。
尤其是當事人花若雨和小魚兒,彼此看對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真是作孽啊!
一盞茶後,幾人都落在了山下,山下早有準備好的馬車,一輛是黑的發亮的沉香木,一輛是掛着各種別緻裝飾品的車子,是誰的,一目瞭然。
即墨萌上馬車時,若有所思的看了某隻一眼,卻沒有問什麼,琉璃般的眸子又在某獸身上落了一下,聲音平靜的道,“回宮。”
趕車的花若風有點意外,“皇上,不與墨小姐一起嗎?”
“不用!”她身邊以後有了靈獸,就會安全了,他也可以……安心很多了。
“啊?皇上,您確定?”
那狐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他欲迎還拒一般。
即墨萌羞惱了,聲音拔高,“確定,速回!”
“是,屬下遵命。”花若風抽了一下鞭子,馬車緩緩離開。
望着遠去的馬車,某獸的藍眼睛裡都是依依不捨,某隻不屑的嗤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小玖,咱們也走,回花樓!”
“是!”
墨水在外面趕車,玖嵐陪某隻坐在車裡,車裡佈置的很舒服,某隻一進去,就靠着抱枕半躺下去了,某獸鄙夷了她一眼,卻也學着她的樣子,慵懶的窩在毯子上,半眯着眸子,思念剛剛離開的某人。
某隻沒空理它,她的心思還沉浸在覺能大師說的那句話裡,一來一去,各有各的緣法,她是來的那一個,那這邊離開的又是誰呢?
“小玖,最近有沒有忽然死去的人?”
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句,玖嵐愣了一下,“什麼?”
“就是,姐問你最近有沒有忽然死了的人?最好是女人。”
“小姐,每天都有死的人,這讓屬下如何回答。”
某隻想了想,縮小了一下範圍,“大約幾個月前,嗯,就是姐在金殿上,選了去花樓的那一天,那一天有沒有忽然死去的?女的,最好是和姐身邊的人能多少扯上點關係的。”
某隻期待的看着玖嵐,玖嵐皺眉想了好一會兒,才遲疑的道,“倒是還真有一個。”
“誰?”
“是太皇太后身邊的一個女侍衛。”
“女侍衛?”某隻有點失望,“沒點特別的?”
玖嵐猶疑了一下,解釋道,“這個女侍衛的身份還是與一般的侍衛不一樣的,據說她是賢王府的一個庶女,是賢王爺一次醉酒後與婢女生的,因爲其生母身份低賤,上不了檯面,所以她一出生便被送去太皇太后身邊調教,當了一名侍衛,而賢王府對外也不承認她的身份,還是後來太皇太后覺得她可憐,准許她使用了即墨的姓,也算是給了她一個名分。”
“喔,那她的武功如何?”
“武功極其高絕,遠在屬下之上。”
某隻的眼底亮了亮,“那性情呢,長相呢?”
“身爲侍衛,是不能有太多打扮的,不過她自小性情冷淡,也不喜女子的裝扮,總是男裝示人,生的五官眉眼還是很精緻的,您見過墉小王爺就能猜出她幾分容貌了。”
某隻點點頭,聽到男裝示人,血液都熱了熱,艾瑪這位親要是去了現代,那絕對是帥酷美女一個,男女通殺啊!
“小姐?”玖嵐見人家似是沉浸在某種猥瑣當中,不由的叫了一聲。
“呵呵……”某隻笑了笑,“對了,那她是怎麼死的呢?”
“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了,據說是因爲她辦錯了差事,自覺對不起太皇太后的教導,然後喝了毒酒。”
某隻皺皺眉,“這事是不是沒傳開?”不然,她不會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是,被太皇太后壓下了,其實依着她的身份,本也沒有多少人關注,畢竟她只是一個不被承認的庶女。”
“她叫什麼名字?”
“即墨如塵!”
“納尼?寂寞如塵?艾瑪,就衝着這麼文藝又帥氣的名字,她一定會大火啊!”
玖嵐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一副激動的表情,都不忍說,如塵的意思,是像塵土一樣輕賤,這有什麼可值得高興的?文藝又是什麼鬼?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回花樓的一路上,某隻都有了事情做,那就是在腦子裡yy寂寞如塵狂霸帥氣、迷倒千萬萬少男少女的熱血傳奇。
回了花樓,等待她的又是一場歡天喜地的歡慶會。
某隻去靈山這幾個時辰,花樓裡的姑娘們在秦豔茹的帶領下,做了很多的準備,張燈結綵,美酒佳餚,倒持的跟過年一般熱鬧,每個人臉上都是笑意動人,見了某隻,如同迎接歸來的英雄,掌聲雷動。
宴席上,從秦豔茹開始,一個個的都輪着給某隻敬酒,說的話……不是華麗的語言,卻一句句發自肺腑,感人落淚,本來姑娘們都是用茶水,主要是擔心某隻喝那麼多杯會醉,誰知,某隻豪爽的招手,“換美酒,大杯!今天我們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聞言,秦豔茹讓人給每個姑娘都換上了酒,玖嵐和墨水想要攔着,可看某隻也分明動情的臉,忍下了。
於是,一個個花容月貌般的姑娘端着大杯,縱情的開懷暢飲,喝到高出,又唱又跳,又哭又笑,唯一清醒的墨水和玖嵐對看一眼,墨水去負責花樓的安全守護,玖嵐陪着她們,心下微微的嘆。
這時候,什麼話都無需多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今夜,她們喝的大醉,也醉了星星,醉了月亮,醉了以後美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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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妹子們想不想看寂寞如塵的狂霸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