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頭將睿親王妃替她丫鬟看病的消息散佈出去,她也怪有面子的!
李元華被打掉兩顆大牙的屈辱,也基本可以還回來了。
魏瑜搭上了桑兒的手腕,認真把了一陣脈,說道:“恭喜恭喜!她這是有了兩個月身孕了!從脈象上來看,應該是個男胎!”
此言一出,樑雉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
桑兒是她的貼身丫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竟然懷孕了?!
其他賓客也都譁然。
主母的貼身丫鬟懷孕了,用頭髮絲兒想也知道孩子是李元華的。
這種事,在深宅大院裡多了去了!
當然,也有可能不是李元華的,那就是桑兒與人婚前私通,這慎郡王府該多麼烏煙瘴氣……
咳咳,還不如是李元華的呢!好歹還算個正常事……
魏瑜站起身來說:“她沒什麼大礙,就是一直擱這站着累的!你讓她回去好好休息養胎就是!”
樑雉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一時之間,羞辱、憤怒各種滋味紛至沓來,彷彿所有人都在笑話自己,又恨不得立馬作死這個丫頭!
她額頭青筋直暴,手上的護甲幾乎刺破了手掌,忍了又忍說:“桑兒,你先下去吧!”
“是!”桑兒戰戰兢兢地就下去了。
“四弟妹,我看你的臉色也不好,要不我也幫你也把把脈?”魏瑜又問。
“不用了!”樑雉恨恨地說。
她敢肯定,魏瑜一定是故意的!
她一定是已經看出那丫頭是懷孕了,所以故意問她要不要讓她看病!
魏瑜甜甜一笑說:“今天慎郡王府雙喜臨門,看樣子,本王妃得回去再準備一份賀禮纔是!今兒就先告辭了!大家盡興地吃喝玩樂,都別跟慎郡王妃客氣纔是!”
那些貴婦人們看到這種笑話,早將魏瑜該不該給個丫鬟看病的事忘了,一個個肚子裡裝滿着壞水兒,回去還不知道將慎郡王府編排成什麼樣……
“我也走了!改天再聚。”溫錦雍容地起身,和魏瑜相視一笑,在丫鬟婆子的簇擁下走出了暖閣。
到了花園裡,兩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一定是故意的!你這條壞魚兒!”溫錦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指着魏瑜說。
“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魏瑜頗爲得意地說。
“你看她那臉色!本想用那丫頭貶低你,卻變成了自曝家醜!我估計,她那會死的心都有了!”溫錦道。
“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若她心裡沒有借丫鬟侮辱我的想法,又怎能辱及自身?”
“不過,你怎知道桑兒懷孕了?”溫錦奇怪地問。
“我是誰啊?大禹女神醫啊!”魏瑜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懷孕兩月的女子,已經能看出端倪了!”
溫錦搖頭道:“她若私下發現那桑兒的情況,還能暗中處理了,這回,怕是不容易了!李元華可不是個吃素的!”
“我們啊,等着給慎郡王府送禮就是了!”表姐妹兩人嘻嘻哈哈地走向外面。
“哎喲,屎都笑出來了!我得去一趟淨房,姐姐你先走吧!”魏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