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你爲了掩蓋自己的罪行,還請了殺手,火燒般若寺,種種罪行,惡毒至極!罄竹難書!”皇帝又指控上了。“你可有何話說?”
“什麼?”這回,魚兒的驚訝絕不是假裝的了。“般若寺被火燒了?”
“你這個賤婢!不僅做出那等不要臉的事情,還將般若寺一把火給燒了殺人滅口!!像你這樣的毒婦,理當凌遲處死!”太后義正言辭地說。
那些王爺們也紛紛皺眉,看她的眼神簡直稱得上是苦大仇深,深惡痛絕,絕不放過。
當朝三太——太師、太傅、太保也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表情帶勁得很。
媽呀!
這一不小心就攤上大事了!
魚兒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思緒,撲通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申訴道:“皇上!妾婢一直在般若寺修行,沒有跟人私奔,更沒有放火燒寺廟!這是誣陷呀誣陷!!”
“誣陷?”李元睿冷然道。“那些火燒般若寺的黑衣人親口所言,還能有假?”
“親口所言?”魚兒倒是奇怪了。“他們說什麼?難道說是我指使的嗎?”
太后轉頭對玄逸師太說:“師太,你不妨將剛剛所言,再說一遍給她聽!看她還如何狡辯!”
“是!”玄逸師太回答。然後轉而看向魏瑜,眼神充滿着極大的仇恨,以至於使得臉上那道疤也看起來份外猙獰。
“魏施主。般若寺着火以後,我們很多人都逃了出去。”玄逸師太說。“但,外面已經被黑衣蒙面人團團圍住。他們將我們抓住,又生生往火海里投!”
“太滅絕人性了!”魚兒忍不住說。“然後呢?”
“貧尼問他爲何要殘害我們這些出家人?那人親口所言,說可憐你們這些尼姑,一輩子不容易!我今天就讓你們做個明白鬼!要你們死的人,就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瑜才人!只有你們死了,她才能放心!”
玄逸師太神色悲壯,說得字字泣血!
“玄逸師太,你覺得我會這麼笨,買兇殺人,還會跟他們自報姓名嗎?”魚兒反問。
“你自然不笨!以前師姐就經常誇你聰慧!”玄逸師太說。“不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一時大意,也是有可能的!”
好吧,不得不說,出家人的思維,還是很有辯證性的。
“那麼玄逸師太又爲何說,我跟表哥葛深雲私通呢?”魚兒又問。“這兩年,我可一直在寺裡待着。”
“寺裡的確住了個睿親王妃,但是,寺裡那位,從來都是蒙着臉,我們誰也沒見過她的真面目。有一次,我聽到她的聲音,根本就不是你的!那個人,不是你!”玄逸師太肯定地說。
呃……魚兒看了眼李元睿,他特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不管是不是我,你也不能說我跟我表哥私奔啊?”魚兒又說。
“去年,我們師姐妹三人,在金陵見過你們!”玄逸師太的話,令魚兒徹底茅舍頓開。
原來如此!
去年年初,他們的確去過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