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人家真是的,諱疾忌醫,說他們有病是罵他,不說有病,換種說法,又說我在詛咒他,真是,到時候吃苦的,不還是自己嗎?”魚兒碎碎念着,一臉無奈。
李元睿看她那副操心的樣子,忍不住笑着搖搖頭。
雖然李元睿在大宗正院發脾氣走了,但事關魏瑜的清白,大宗正院仍然在如火如荼地調查葛深雲過去兩年的行蹤。
調查結果顯示,的確如葛深雲所說,這兩年他都在管理德寶票號,上到很多找他辦過支票生意的富商或是官員,下到夥計,都可以作證。
根本就不可能作假。
他根本不可能兩年時間裡一直和魚兒在一起,玄逸師太說在金陵見過他們的時間,更是有非常充分的人證,證明他那時候在江南呢!
大宗正院由此斷定,是玄逸師太說了謊。
再加上,魏瑜在大宗正院提出的兩點疑問,一是這種事情,她如何會跟那些殺手自報家門?二是,爲何燒般若寺的時候,偏偏就那麼巧,讓她們躲進了地窖才燒着地窖上方的房子?
經驗老道的刑獄官,一看就看出問題了。
至於太后將魏瑜攆走的提議,被李元睿強硬地壓下去之後,短時間內,都沒人再提了。
魏瑜倒是奇了怪了,葛深雲那裡究竟怎麼回事?
難不成,他還有個孿生兄弟?
她偷偷問李元睿,李元睿回答說:“替身。”
“替身?”
“其實,在那些大富之家,爲了防止綁架、刺殺,替身是很尋常的。”李元睿回答。“葛家也不太平,爲了防止其他兄弟爭奪財產,葛知章給葛深雲找了個替身。身形很像,稍加易容,外人很難辨明。”
“原來是這樣啊……”魚兒恍然大悟。“我就說那天看那個人,就感覺怪怪的!”
“你倒是能看出來!”李元睿不大高興了。
誰都看不出來,她卻能看出來,只能說,她跟葛深雲太熟了。
這個事實,又讓他老人家不高興了。
魏瑜忙轉移話題:“那,我的那個替身呢?怎麼樣了?”
李元睿看了她一眼,說:“送走了。”
“送哪了?”魏瑜問。“要是被人利用,可是個大問題。”
“放心,不會。”李元睿篤定地說。
“爲什麼?”魏瑜瞪大眼睛問。“該不會……殺人滅口了吧?”
李元睿一指頭戳在她額頭上:“這些不是你該想的!”
“那什麼是我該想的?”
“生孩子。”
“……”
“你回來也快兩個月了吧,怎麼還沒動靜呢?”
“哪來那麼快啊!”她心虛地說。
李元睿的眼神變得溫柔如水,將她扯進懷裡說:“快些給朕生下孩兒......“
”唔......“
”最好先生一個男孩兒,朕要親自教他武功。然後再生一個跟你一樣的女孩,朕定會很疼她......“
”哦......“
”朕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他們了!”
魚兒更心虛了,將小腦袋埋在他懷裡說:“不急不急,我還沒滿十八呢,還小,還小……”
“不小了,朕等了這麼多年了,你還要我等多久?”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那巨大的牀榻。
“今天,咱們用第四十五式……”
“你討厭……”
“真的討厭嗎?朕看你挺喜歡呢!昨天把我手臂咬出幾個印子,現在都沒消!”
……
一番雲雨之後,魚兒照例去淨房清洗一番,然後偷偷往嘴裡塞了顆藥丸。
這幾天是危險期,她得用藥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