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睿也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不過他也控制不了。
她那軟軟的脣舌碰到他,他就覺得渾身氣血翻涌……
“都咬出血了,氣消了沒有?”他的認錯態度當真不錯。
“以後你再敢那樣,我真的不理你了!”
李元睿聽她鬆口了,頓時樂了,將她塞進懷裡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你要發誓!”
“怎麼發誓?”
“就說,以後會一輩子對我好,不亂吃醋,不亂生氣,更不能欺負我,支持我喜歡的,反對我不喜歡的,不看我以外的任何女子!”
“好!李元睿會一輩子對魚兒好,不亂吃醋,不亂生氣,更不能欺負她,支持她喜歡的,反對她不喜歡的,不看她以外的任何女子!”他的記性倒好,說得一字不差。
魚兒心裡這才舒爽了,埋首在他懷裡,甜甜蜜蜜地笑了。
抱了一會,她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說明白纔好,於是說道:“其實,我當初離開的時候跟你寫的那封信,還有,後來回來的時候跟你說的那些話,統統都是真的。”
“嗯。”現在她說什麼,李元睿都不敢反駁。
“我以爲,從你做皇帝的時候開始,我們的人生,註定不會再有交集。因爲,我想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由這個東西,偏偏是宮裡的女子最不該奢望的。”
“嗯。”
“嗯是什麼意思?”
“你是個有自己想法的女子,跟普通的女子的確不同。”李元睿也學會撿好聽的話說了。
“……後來,我突然發現,所謂的自由,並不是脫離了皇宮,脫離了爭權奪利,就能擁有的。它只在一個地方!”
“在朕的身邊!”李元睿很臭美地說。
“不是,是在心裡!”魚兒伸手捂着他的心。“只要心是自由的,不管身處哪裡,都是自由的。如果心是不自由的,哪怕天高海闊,任我遨遊,我依然不開心,不滿足……”
李元睿有些受傷地說:“即便你的心是自由的,但是在朕身邊,你纔是最自由的。因爲,朕擁有整個天下,能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是啊……”魚兒忍俊不禁地笑了。
“現在,你的疫苗由魏皖接手了,可以生孩子了嗎?”他突然轉折。
“……咱們不是在說自由的事嗎?”
“生了孩子,你會有更多的自由。”
“……”
一晚上,她都沒怎麼睡好。
其實她很困,但是,若總有人上下其手,還一會問一會問:“消腫了嗎?還疼嗎?可以了嗎?”
就這個騷擾法,特麼誰也睡不好啊!
第二天一早,魚兒忍着一肚子起牀氣,又給太皇太后親手熬了有利於腸胃的湯藥,並親自送去。
昨晚魏皖扎針之後,太皇太后的症狀果然好多了。
只是,因着連續幾日沒怎麼進食,人依然沒有精神,只能躺着,連起身也難。
看樑姑姑很憂心,魚兒安慰她說:“太皇太后腸胃極虛,我用湯藥調理這麼幾回,到中午的時候,應該就可以進食一些熬得爛爛的粥了。病去如抽絲,你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