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利一把將她抱起,這段時間憋壞了,說什麼也得操練操練,光天化日之下,夫婦二人進行了多次深入淺出的交流,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才罷休。
“智利,你的戰鬥力又強了!”
李悅調皮的捏了捏他的下體,一語雙關,讓他自豪的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用了兩天的時間又煉製了不少丹藥,兩人才出了深谷。
李悅想試試身手,不過峽谷實在太險,上到三分之一就沒辦法了,最後還是張智利把她背到了涯上。
已經是九月初,開學在即,利悅地產也積累了許多事務,二人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直接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鄉間別墅,張智利首先查看了一下靈草的情況,靈草漲勢很不錯,銀葉草已經可以收穫,這次一共收割了二百株銀葉草,足夠用上一段時間。
製作了幾個較大的玉盒,將靈草放在裡邊,然後用封靈符封印,這樣至少可以保證百年內藥力不會流失。
回到學校,同宿舍的三人都已到齊。
“老三,你來晚了,要罰請客!”
“呵呵,沒問題!”
三人又來到了常去的那家餐館,餐館的老闆叫王瑞喜,原來是學校的教職工,後來辭職開了這家餐館。
“王老闆,有沒有雅座!”
“張老弟過來,自然是有雅座的!”
二人調侃了兩句,王瑞喜將四人讓進雅間。
三人知道張智利有錢,叫了一桌子菜,四人邊吃邊聊。
“老大,昨天來送你的是你女朋友?”
劉塔呵呵一笑,“怎麼,你們不信?”
張智利沒見到人不好說什麼,但是其它兩個人一致認爲不是。
“老大,不是我打擊你,就你這形象,站在人後,肯定以爲是人家的保鏢!不過和我倒是挺般配!”
“我呸,老四,就你這樣的,站在小晴跟前肯定沒她高!”
“嘖嘖,小晴,叫的多親切!”
三人跟着起鬨,劉塔終於招認這是他表妹,在京城的外院上學,家中乃是鉅富。
江山和楊易之搶着要求介紹給他們認識,爲此拼上了酒,張智利自認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只在旁邊逗他們玩。
四人正聊的熱烈,忽然外邊傳來一陣吵鬧之聲。
“咦,聽聲音不是咱們的情聖班長嗎?”
張智利神識外放,外邊果然是錢萬能,聽這個名子就讓人過耳不忘了,如果再加上情聖的外號,在全校也算是知名人物。
錢萬能來自西省,老爹是煤老闆,起這樣一個名子就不足爲怪了。
當初選班長,他動用銀彈政策獲得了大多數的支持,後來才知道他並不是當官有癮,而是爲了泡妞方便。
整個大一,有人給他算了一下,平均每個月換一個女友,從班花到系花,幾乎沒有幾個能逃過他的魔掌。
張智利不太喜歡這個人,所以很少和他打交道,當然這傢伙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被他玩過的至少會有一筆不菲的分手費,也正因爲此,算是你情我願,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我出去看看看!”劉塔是熱心腸,江山和楊易之好熱鬧也跟了過去,雅間裡只剩下張智利一人。
其實他不用出去也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起因非常狗血,錢萬能和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一起吃飯,估計是他新下手的對象,結果有人來找那個女生,後來因爲此女爭風吃醋,所以吵了起來。
“恩,打起來了,呵呵!”
畢竟是一個班級的,三人自然是幫着錢成能,四對三很快佔了上風,尤其是劉塔身高力壯,而且學過一些武術套路,三人被四人狂毆了一頓瘋狂逃竄。
“老三,你沒出來太可惜了,剛纔那要一個爽!”
劉塔三人進來,錢萬能和那個女生也跟着進來了。
張智利對這個女生有些好奇,不僅僅是因爲她漂亮,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女生應該會慌亂,但是她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樂呵呵的瞧笑話,一雙勾魂般的眸子盡顯狐媚之色。
“咦,張智利你也在啊!”
錢萬能嘴角腫起,還有一隻熊貓眼,顯然剛纔吃了點虧。
“恩,剛喝了有點多,沒出去,你這是怎麼了?”張智利假裝不知情。
“沒什麼,白天誠那小子糾纏司馬嫣,我幫她出出氣!”
“原來是英雄救美啊!”張智利瞥了一眼司馬嫣,正好對方也看過來,四目相對,忽然張智利感覺有些迷糊,目光彷彿要陷入吸力漩渦中。
“不好,是媚術!”
張智利大驚,急忙穩住心神,暗道一聲好險,媚術和迷魂術的效果相似,中了媚術等於半條命捏在了別人手心裡,這讓他心中驚怒,甚至起了殺意。
司馬嫣也吃了一驚,從來沒有人能逃過她的魅惑之術,不由對張智利好奇了起來。
張智利沒有輕舉妄動,因爲他剛用望氣術看過了,這個女人竟然是修仙者,而且同樣是練氣二層,真動起手來,自己未必能穩佔上風。
“咯咯,原來是同道中人,剛纔失禮了!”
張智利接到對方的神識傳音,同樣嘴角微動也用神識傳音,“你最好別再用那眼神勾引我,小心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就勾引你了又怎樣!”
說完竟然扭動身姿朝張智利靠了過來,纖細的腰肢僅夠一握,小臉蛋吹彈可破,粉紅的連衣裙攜裹着香風,讓人迷醉。
“哼,小狐狸精!”
張智利急忙閃開,這樣的女人越漂亮越危險,還是離遠點好!
“咯咯,膽小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不能吃了我,你能吃了他們!”
錢萬能、江山等四人,一個個全是豬哥相,眼中盡是迷醉,哈喇子流了多長。
司馬嫣拋了個媚眼,“你願意給他們解開,我又沒攔着你!”
張智利知道對方有意看看自己的深淺,不過他並不以爲意,雙手虛劃打出幾個清神符印。
四人如夢方醒一般,發現自己失態一個個尷尬無比。
“虛空畫符,你是茅山派的?”
“怎麼,會畫符就一定是茅山派的嗎?”
正在這時,王瑞喜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張老弟,你們快點走,剛纔那三人叫了幫手,估計馬上就過來了!”
“謝謝王老闆,我們這就走!”張智利拿出幾張鈔票遞給王瑞喜,他不怕麻煩,但是能不招惹麻煩,最好還是不要招惹爲好。
一行人剛剛出了餐館,迎面來了七八個人。
俗話說冤家路窄,張智利一看爲首的兩個人,一個是剛纔逃走的白天誠,另一個竟然是和他交過手的白景剛,臉上不由露出了譏笑。
與此同時,白景剛也認出的張智利,臉上露出尷尬之色,自從上次輸了比鬥,他就不願意再踏入京城大學一步,後來更是聽說張智利最終還是捱了處分,等於說他失信於人,可以說老臉都丟盡了,偏偏這次上級又派他來搞軍訓,實指望千萬不要遇到張智利,哪知今天又碰到了。
作爲一個軍人,自有軍人的紀律,但是白天城打電話找他,他不能不來,他只是白家的旁支,以後還要靠着白家,而白天城又是白家的長孫,所以無奈之下,只能脫下軍裝便服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