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的臉由紅變紫,再次爆發全力,結果還是一樣。
“教官,要不這樣,我幫你演示一次吧!”
說完,直接給教官來了個背摔,“嘭!”一聲,像破麻袋一樣,重重的摔在了地下。
“嘖嘖,怎麼這麼不禁摔,還暈了過去!”
大操場上,不止張智利這一個班在操練,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其它人。
準備看笑話的女青年有些傻眼,而旁邊的男人臉色陰沉如水。
七手八腳將教官擡走了,很快有人找上了張智利。
班主任黃宇首先趕到,隨後是教務處主任和幾個軍官。
“張智利,怎麼回事,還不快向李主任和白中校說明!”
黃宇還是比較護短的,一邊衝張智利使眼色,一邊幫着解釋。
張智利自然實話實說,事實上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數十雙眼睛都看在眼裡。
“李主任、白中校,我剛問過同學們了,張智利確實不是故意的,你看…”
“不對吧,我看就是有意的,不然怎會摔得如此嚴重,聽說臂骨骨折了,還摔成了腦震盪!”
張智利感覺這位李主任不是好鳥,因爲他遠遠的看到女青年旁邊的那個男人曾和他嘀咕了幾句。
“哎,李主任,白中校,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的身板像紙糊的一樣,那麼不禁摔,早知如此,我就輕拿輕放了!”
一直沒插嘴的白中校,聽了此話,眼中寒光一閃,“哦,你說我的兵如此不堪?”
“恩,確實不咋的!”
黃宇一直給張智利使眼色,聽了兩人的對話,他知道這事沒法善了拉,這簡直是當衆打臉。
“好好好,那我倒要領教一二!”
張智利搖搖頭,“算了吧,你若有個好歹的,我恐怕要被開除了!”
白中校真名白景剛,曾是京城特戰大隊的副隊長,一身硬功夫,曾在軍區大比中獲得過前三名,後調到京城警備區下屬團隊當副團長,此次就是他帶隊,前幾次都沒出過差錯,沒想到這次出了這事,尤其對方的態度簡直是直接打臉,這讓他感覺嚴重損害了軍人的榮譽。
其實張智利確實有些怨念,不僅僅因爲對方徇私整治自己,前世他對軍方的軟弱極爲不屑,比如南聯盟大使館被轟炸的事情,比如南海墜機事件,再比如釣魚島事件。
當然,華夏國的很多內幕他這個層次是不可能瞭解的,但是作爲一個貧民百姓,看到國家被人欺負了,最後都是不了了之,真想問一句,國家養着軍隊是幹嗎吃的?難到就爲了救救災抗抗洪啥的?
“李主任,看來這位張同學對我們的教官很有意見啊,不如這樣,我想和這位同學切磋一下,如果我受傷了,與這位同學無關,學校也不必再找他麻煩,畢竟如他所說,紙糊的軍人有什麼資格當教官,不過萬一我不小心傷了這位同學,大家也好做個見證,畢竟切磋難免會受傷的,張同學,你以爲呢?”
張智利心中冷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白中校,你說的恐怕不算吧,這事還得學校和李主任決定!”
李主任臉色陰晴不定的變了變,說實在的他不想多此一舉,直接給張智利安個罪名,一切都解決了,但是白中校的面子不能不給。
“好吧,希望你們點到爲止!”
京城大學的設施比較齊備,有專門的比賽場館。
一個背摔將教官摔成了重傷,張智利迅速成了名人,現在又和中校擂臺上決戰,立即引起了轟動。
場館中早已人滿爲患,沒有具體的規則,也沒有裁判,白中校早就換了上迷彩服,張智利還是那身軍訓服裝。
“好了,張同學出手吧!”
“還是你先出手吧!”
“好,既然如此,你要小心了!”說完一個跟步進身,左手一晃面門,右手摜耳。
外人看起來,他的動作極爲迅速,拳法又剛猛。
張智利沒有多少實戰經驗,也沒有什麼招式,他融全的修士也不擅長貼身肉搏的,不過對方的動作像慢鏡頭一樣,只略一閃就躲開了。
“咦…”
張智利不覺得什麼,白景剛卻是大驚,因爲他看到了殘影,這意味着對方的身法已經不是目力所能及,而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內勁支持。
這個時代是熱武器的時代,所以有些人稱之爲末武或者末法時代,但是並非說修武和修道者已經完全絕跡,雖然有的大隱於市,有的小隱於野,不過偶而還是會有一些不甘寂寞的人露面,只是尋常人不知道或者根本見不到罷了,白景剛這個層次,加上他的背影,自然瞭解一些。
當今武林,將武道分成了先天和後天兩個大層次,細分開來,先天包括天階和地階兩個層次,後天包括玄階和黃階兩個層次,在黃階之前則是不入流的層次。
玄階和黃階的區別在於是否修煉出了內勁,白景剛算是黃階的頂峰,一身橫練的工夫,體魄強大,可惜一直沒有修煉出內勁,今天乍一遇到可能是玄階的高手,心中不免震驚。
對敵之時走神是大忌,張智利發現機會自然不會錯過,他沒有什麼玄妙的招式,但是力道極強,速度又快,一掌打在了對方後心上。
僅僅用了五成的力量,白景剛就飛了出去,撞在了邊網上。
“咳咳…”嘴角出了血跡。
“譁…”一陣喧譁,所有人都沒想到,剛剛纔開始,堂堂的中校就吐血了,教務處李主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到真是紙糊的?”
白景剛上來吃了個大虧,兇性激發出來,變拳爲爪,施展出來他賴以成名的鷹爪功。
一雙大手如同鋼鉤,“刷刷刷”掛着風聲,絕對有開碑斷石的威力。
張智利不敢怠慢,逍遙行的步法施展開來,引來一片鼓掌聲,這種步法忽前忽後,瀟灑寫意,速度快起來似風似霧,給人一種在空中飄飛的感覺。
白景剛忙活了半天,連衣邊都沒沾上,當然張智利也沒有找到機會,其實他能發現很多破綻,只是他打鬥經驗不足,又沒有合適的招式,所以從場面上看是被動的。
外行只是看熱鬧,只有白景剛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觀摩了半天,張智利嘴角微微翹了翹,突然步法略慢了下來,同樣變拳爲爪,其招式和白景剛如出一轍,但是爪影紛飛,明顯比對方更加迅疾。
“刷刷刷!”幾個呼吸間,白景剛身上的迷彩服就被撕裂了數道,隱隱有血冒出。
張智利一招夜叉探海,白景剛急忙身子向後一縮,同時身形轉動,想要偷襲張智利的身後,不過他的算盤打錯了,不久前張智利看電視學了一招神龍擺尾,一腿將白景天掃飛出起來,還沒等他起來,一隻手已經掐住了脖子。
“我輸了!”
白景剛有氣無力的說了聲,他算是看出來了,兩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別的不說單是那速度,他就跟不上。
兩人無冤無仇,張智利也不爲難他,“別忘了你說的話!”隨後飄身下了擂臺。
“兄弟,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武術社團!”一個身材高大,一身健子肉的青年擋住了他。
“呵呵,對不起,沒興趣!”
青年還要再說什麼,張智利分開人羣離開了。
“老三,你太牛了!”
“是啊,最後那一腿簡直太漂亮了!”
……
張智利只是笑而不語,說實在的,這場架打的不符合他的初衷,所有的麻煩都是因個女人而起,心中不由憤然,“別讓我再碰上,臭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