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叔,就是他們打了我,你要狠狠的教訓他們!”
“天誠,你剛進學校門,你們還是一個學校的同學,這裡離學校不遠,影響不好,我看還是…”
“有什麼影響不好的,出了事我兜着,你只管打就行了!”
白景剛暗自叫苦,心中暗罵這些紈絝子弟沒一個好東西,不過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喲,我當誰呢,這不是白中校嗎,你臉皮可真厚啊,還好意思來!”
“張同學,你們和天誠發生了誤會不會好好說嗎,何必動手呢!”
“哈哈,你們這一羣人來幹嗎的,難道就是爲了理論理論?”
白景剛被噎的臉通紅,他們不正是爲了找場子來的嗎?
白天誠早已不耐煩,“八叔,給他廢什麼話,直接動手就是了!”
說完首先衝了上來,目標直指錢萬能。
白景剛生怕他有閃失,不得不上來,張智利對他極有怨念,出手如電,單拳他直擊面門。
“嘭”兩拳相撞,白景剛直接被震退了五六步,張智利得勢不讓人,如影隨形一般,探掌來了靈蛇吐信。
剛對了一拳白景剛右臂像斷了一般,只能用左急臂格擋,哪知張智利早已今非昔比,實力至少比當初厲害一倍,實戰經驗也豐富的多,手掌一轉掐住了他的胳膊,“喀吧”骨骼斷裂,接着傳來了白景剛的慘叫。
張智利仍然不肯罷手,另一隻胳膊也會抓住,稍一使勁,又是“喀吧”一聲,隨後一腳將其踹飛了三米多遠。
“哼,這次是小小的教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其它人也打在一團,除了劉塔好一點,江山他們都被揍的鼻青臉腫,這裡邊有幾個當兵的,伸手都不錯。
張智利收拾完白景剛,一進入人羣,“噼裡啪啦”幾下,幾個當兵的首先被打翻在地。
錢萬能剛纔被白天誠打的很慘,現在終於有了反擊的機會,“王八拳”拼命往白天城身上招呼。
“好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張智利拉住了錢萬能,錢萬能不甘的又踹了白天誠一腳才罷休。
八個人中,白景剛受傷最重,幾個當兵的爬起來,倉皇駕着白景剛和白天誠離開。
“錢萬能,還有你們,這事沒完!”已經逃出百米的白天誠又回頭叫囂了一句。
“咯咯,伸手不錯嗎!”
一旁看熱鬧的司馬嫣圍着張智利轉了一圈,又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
“我跟你很熟嗎,別動手動腳的!”
“怎麼不熟,以後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還是算了吧,我可高攀不起,錢班長,快把你的菜拉走!”
……
這一晚,張智利住在了宿舍裡,和江山他們胡侃八聊,他猜測,在學校的日子不會太長了,打了白景剛和白天誠,這事肯定不會這麼容易過去,不過他早已想開了,這個學不上也罷。
但是事情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一切竟然風平浪靜,後來聽江山他們聊起,才知道事情背後有兩方勢力暗中較量過。
白家向學校施加了壓力,希望學校重罰錢萬能等人,常務副校長李三石更是主張開除張智利。
白家在軍方有很強的實力,又有李三石挑頭,原本這事板上釘釘,不想錢萬能的老爹搬動了教育部的部長,又在公安部門疏通了門路,一舉將此事壓下,此事從官面上竟然來了個不了了之,這不由讓人讚歎“錢,有時還真是萬能的!”
“張智利,外邊有人找你!”
張智利有些頭大,不用問又是那個司馬嫣,隔三差五的跑來一趟,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女朋友,一副“早已是你的人”非君不嫁的架勢,就連錢萬能都退讓了。
有這樣一個校花女友,原本是件十分漲臉的事,不過張智利可不認爲自己魅力爆棚,司馬嫣賴上他必然有原因。
“我說小姐,我不跟你說了嗎,我媳婦有了,小三也有了,小四也有了,你只能當小五,你能甘心?”
“當小十也沒問題,只要你拿手上的戒指當聘禮!”
“就爲了區區一枚戒指,就能讓你司馬大小姐倒貼?”張智利有些不信了,須彌戒指是好東西不假,但是司馬嫣出身於名門正派的全真教,不是青竹這樣的破落散修,不應該爲了一個外物連自己都捨得搭出去。
“區區一枚戒指?”司馬嫣神色古怪的看着張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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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盯着我看什麼,我臉上又沒有花!”
“我懷疑你是不是從天外來客!”
“咦,你怎麼知道!”
“哦,如果真是天外來客那就正常了,因爲你不食人間煙火!”
“我呸,你纔不食人間煙火,你們全家都不食人間煙火!”
“那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我們全真教也只有師爺有一枚須彌戒指,我們的掌教師伯和幾位師叔纔有幾隻乾坤袋!”
張智利真沒想到堂堂的全真教竟然會沒落到這種地步,從司馬嫣嘴裡大致知道了全真教的現實狀況。
全真教內外門加起來也不過百人,外門是沒有修仙資質的,只能修煉武道。
內門弟子都是三代和四代弟子,加起來也不到二十來人,司馬嫣屬於四代弟子,一共有十一個人。
丹藥奇缺,有時候一兩年都得不到一瓶聚氣丹,法器也做不到人手一件。
張智利聽了這些介紹心中暗喜,相比之下自己就幸福的多了,丹藥、法器之類的都不缺,記憶裡還有豐富的修仙經驗,不需要人從旁指點,忽然他想到一事。
“司馬嫣,你當初施展媚術,不會是想殺人奪寶吧!”
饒是司馬嫣臉皮夠厚,被人識破了初衷,小臉也不由一紅,不過她很快又恢復正常,反而變得理直氣壯,“哼,奇門中人殺人奪寶再正常不過了,你自己身懷重寶招搖過市,還怨別人覬覦!”
張智利簡直無語,殺人奪寶都能說得如此肆無忌憚,這還是名門正派嗎,不過,這也給他提了個醒,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後須彌戒指還是掛在脖子上爲好。
“怎麼樣想好了沒,像我這樣僅用十年就修煉到練氣二層巔峰,長的又貌美如花,至今元陰未失,另外,我們全真教的雙修術也是一絕哦,錯過這個機會,你就等着後悔終生吧!”
想要須彌戒指是一個不錯的理由,不過司馬嫣如此不遺餘力的推銷自己,張智利感覺還是有古怪,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正如你所說,以你的條件想找個道侶還不容易,現在奇門中修士雖然不多,但是其它門派的一些核心弟子,未嘗沒有能力給你提供丹藥和法器!”
司馬嫣臉上突然露出蕭索之意,“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
原本嬌媚的容顏突然露出這樣的神情,讓人心生憐愛,她的情形越發證實了猜測。
再想多問,對方已經沒了興致,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奇怪的女人!”
張智利搖搖頭,他並沒有追上去,這一段時間兩人雖然也算熟悉了,但他不準備管別人的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