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透風的牆,此時的京南市也是暗流涌動,最先有所反應的是省一號的住所,羅小葉發現堂兄九點還不起牀,於是去叫,結果發現早就沒人了,而家中誰也沒見到羅振東出去,如此蹊蹺怎能不讓人生疑?
雷家在蘇省根深蒂固,他落入警局第一時間就有人將消息傳了出去,嚴少城接到第一個電話就預感到情況不妙。
“張先生,上頭要求我們把人移送到市局!”
張智利冷哼一聲,“現在將警局所有的通信設備沒收,包括你的,電話線全部拔掉,你上邊的人我來應付!”
嚴少成知道現在已經被綁到戰車上,唯有將二人的罪名做實,辦成鐵案,才更安全,於是開始調兵遣將,按照二人自暴的線索開始抓人。
張智利則親自去“請”市局的主要領導,刑警隊的雷隊長也在此列,把他們留在小黑屋中作客,並耐心的進行思想政`治教育。
“你這是非法拘禁!”
“你是要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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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諸多質疑,張智利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哎,你們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啊!”
臉色突然一變,將兩個叫的最兇的單獨拎出來,片刻後二人感覺如同萬蟻噬體,倒在地上打滾,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
“怎麼不聒噪了,還有人叫沒?”
“這樣纔對嗎,我剛纔一直在強調素質……”
衆人看着地上哀嚎的兩人,心中凜然,哪有心思聽他做報告,一個個暗中思慮事態的發展。
“智利,這邊我拖不住了,省紀委,武警總隊的人馬上就到!”
“李叔,不用擔心,來多少人都無所謂,你現在不要再過問了,靜等消息就行了!”
屋中有人趁機炸刺,不過很快就和地上的人一個德行了。
二十分鐘不到,外邊警笛長鳴,喧鬧無比。
“屋裡的人聽着,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呵呵,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詞嗎?”張智利不緊不慢的取出幻靈魔笛,笛聲悠揚,外邊的數百武警和圍觀羣衆,隨着笛聲翩翩起舞,一場盛大的“舞會”開始了。
張智利將帶隊的幾個主要領導又“請”了進來,“幾位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幾人已經從迷離中清醒過來,不得不說這些人很有氣度,短暫的慌亂後很快恢復了平靜。
“我是省政法書`記韓明!”
“我是省紀委的劉天林!”
“我是武警總隊大隊長蘇應先!”
……
張智利點點頭,面帶嚴肅,“同志們,形勢很嚴峻啊,我們應該對雷剛和羅振東這些害羣之馬予以堅決的打擊,維護社`會正義,不能因爲他們是某些領導的子女,就肆意放縱……”
嚴少成回來了,此時外邊的舞會已經停下,軍警一個個荷槍實彈,卻都不敢輕舉妄動,而滿屋子的領導在認真的聽報告,這讓他有些恍惚,這些可都是大佬啊,平常都難得一見,這次居然都聚集在一起了。
“老嚴,不要愣着了,還不快會諸位領導彙報工作!”
……
什麼叫觸目驚心,僅僅初步的成果就讓這些政法戰線上的諸位大佬震撼。
“繳獲毒品,一百五十多公斤!”
“繳獲各種槍械四十多件,其中九二式火彈炮一門!”
“打掉涉黑團伙兩個,抓獲人員六十九名!”
“營救被羈押的人員九名,其中八名是少女,還有一名男子是某副市長的兒子!”
……
在場的人聽了一串串的數字,不由的冷汗直冒,再也無法淡定。
“劉書`記,這是涉案的官員名單,一共四十六位,你們的生意上門了!”
劉天林接過名單,其中有不少熟悉的人物,他副手名字也赫然在列。
“怎麼樣,感覺很振奮人心吧?”
“張智利,有什麼權力這麼做!”
韓明急眼也在情理之中,因爲四十六名涉案官員也包括他。
“你們當官的是不是人民公僕?我是人民,公僕是不是該聽人民的?”
張智利深知在華夏這個官本位極其嚴重的國家,人民公僕只是說說而已,但是官面上誰也不會否認這一點,當然他這些話也是刻意曲解,他一個人並不能代表所有人。
韓明剛要再爭論,回答他的是一個巴掌,“像你這樣的東西,不配和我說話!”
“諸位,我去接個電話,你們和嚴局長討論一下案情吧!”
來電話的是齊老,京城的聯合調查組已經下來,爲了能讓張智利有辦法脫身,給他安了一個特勤處主任的虛銜。
一不小心成了張主任,張智利有些無奈,他不想當官也不想被拘束,但並他不是油鹽不進的人,老爺子此舉可謂是煞費苦心,特勤處官職不大,甚至很少有人聽說,但是權力卻不小,有臨機專斷必要時先斬後奏的權力,和明朝的錦衣衛類似,有了這個職位傍身,他所做的這一切就不算過分了。
而那個新成立的聯合調查組,更是經過多方交涉,放棄的不少利益纔得到的結果,當然其中少不了當今華夏一號的作用。
京城齊家大院,齊老爺子並沒有張智利想象中那樣,爲了失去的利益而惱怒,相反倒是有些神采飛揚。
“呵呵,國柱,今天晚上陪我喝一杯!”
齊國柱也是微微一笑,“本來咱們還愁怎麼讓智利這小子上套,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是啊,有了這個繮繩,這頭倔驢就得按照咱們的路走,當然也不能太着痕跡,省得這小子急眼再脫了繮!”
……
比起老謀深算的齊老爺子,張智利顯然還有些差距,被賣了還感激不盡。
到了晚上,聯合調查組到來,張智利將有關的證據移交,徹底從這件事中脫身,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付小溪。
李家大院,付小溪一家團聚,隨後給她接風洗塵,算是去去晦氣。
晚上張智利被李悅趕了出來,姐妹兩進行了一番徹夜深談。
第二天張智利詢問李悅,李悅閉口不談,只說“便宜你了”,而付小溪也是諱莫如深,不過目光中盡是溫柔。
“張先生,羅振東不見了!”
“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電話裡嚴少成將一些細節說了一遍,張智利暗叫失算,不用猜也能知道羅振東八成是被蓬萊的那兩人救走了,現在去追恐怕也來不及了,以那兩人的手段,成心想走很難攔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