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黔省又停留了兩天,張智利和李悅她們回了京城。
深秋的京城已經是涼意習習,然而郊區的某個鄉間別墅內卻是暖意融融。
“大姐請喝茶,二姐請喝茶!”
李悅頗有大婦氣度的點點頭,“以後,你就是張家的人了,要謹守婦道,要孝敬長輩,要…”
“撲哧”齊雪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將李悅刻意營造的氣氛破壞殆盡。
“好了,今天張家的家規就不念了,改天再說,不過今晚你要悠着點,智利的傷還沒好,小雪雪,今晚姐摟着你睡!”
說完不忘給張智利飛個媚眼,然後拉着齊雪上樓了。
相識四年多,終於水到渠成,今天一身大紅喜服的司馬嫣分外嬌媚。
張智利單臂將她抱上CHUANG,緊繃的身子說明了她的緊張,這丫頭經常表現出對男女之事十分精通的樣子,實際上只停留在理論階段。
撫、摸、揉、搓四大招式,被應用的出神入化,很快懷中美人變成了一潭春水……(嚴打期間,此處省去一萬八千四百三十字!)
歡愉的同時,兩人不忘修煉,不得不說司馬嫣的雙`修術不是吹的,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後來的漸入佳境,修煉和人倫大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這也許是道家最符合天道的修煉方式了。
司馬嫣停留在煉氣四層時間不短了,藉助這次雙`修和一枚培元丹,終於突破到了煉氣五層。
張智利的收穫更大,女子的先天元陰之氣對突破瓶頸幫助很大,剛剛晉級煉氣六層頂峰的他再上一層樓,成功突破到煉氣七層,進入了煉氣後期。
三女相伴,某人過得很“性福”,閒暇時間將魔天老祖的那枚須彌戒指祭煉了。
這枚黑色的戒指空間差不多有一座足球場那麼大,不過裡邊存的東西卻少的可憐,法寶沒有一件,靈石一塊也無,玉瓶很多不過都空空如也,甚至連一枚止血丹也沒有,由此可見,魔天老祖當時真是山窮水盡了。
須彌戒指中剩下的只有一些材料和玉簡等物,東西雖然不多,價值卻讓張智利驚歎。
“真不愧爲大能修士,嘖嘖,這收藏…”
略一清點,庚金礦石二十一塊,秘銀十三塊,太乙精金三塊,墨玉金蠶絲兩斤,萬年靈木七塊……
此外還有不知名的獸角一枚,這枚獸角長不足一尺,呈深綠色,角尖處時不時發出“滋滋”電弧的聲音,不用問是一種雷屬性的材料。
將這些珍貴的材料收起來,又查看那些玉簡,玉簡中多是一些魔道的功法、秘術,以及修煉心得、地圖、遊記等物。
那些功法和秘術都比較高級,這其中就有極道屍魔訣。
秘術和功法中除了一件“陰煞雷訣”,其它的張智利都不太感興趣。
在那個穹蓋空間中,魔天老祖曾不止一次施展過此術,若不是遇到血骷髏那樣的高手,一般人恐怕還真無法承受。
陰煞雷訣的級別很高,一共分爲三層,第一層彈指驚雷,第二層極光電影,第三層爲擎天霹靂。
此秘法並不像其它功法一樣對修爲有嚴格限制,其中第一層煉氣期就可以修煉,只不過修煉此術必須先煉化陰煞儲存在體內。
儲存陰煞有專門的法訣,名爲凝煞訣,此訣並不難修煉。
多一種手段就多一份實力,張智利閒來無事開始修煉陰煞雷訣。
在京城不到半個月,就不得不離開了,香江事務繁多,在哪裡養傷都一樣,有媳婦的地方就是家,張智利和李悅三人一起去了香江,不過在去之前,先找了個風水寶地將魔天老祖埋葬,希望這位來自異界的魔道巨擘早日投胎轉世!
在香江養傷的日子很享受,公司的事不用他操心,生活上有三位美女輪流陪伴,簡直比當皇帝還要自在。
最近除了修煉,他更專注於煉器,現在手上的極品材料不缺,正好兌現對司馬嫣的承諾,當然也爲他今後煉製本命法寶積累經驗。
剛承載過雨露的滋潤,司馬嫣的膚色還未恢復,現在她已經迷戀上了這種“嗨咻”的修煉方式,絕對不是枯燥無味的吐納所能比擬的。
“小嫣嫣,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飛刀法器!”
司馬嫣接過散發着森然刀氣的無柄飛刀,僅從飛刀散發的氣息就知道此刀不凡,但是入手後感覺有些古怪,這把飛刀似乎比一般法器飛刀要厚重許多。
“怎麼,不喜歡,那我可要收回了!”
“哪有,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張智利颳了一下她的瓊鼻,知道她還沒有意識到此刀的妙處,於是輕輕向空中一拋,飛刀驟然分化成三把,在空中盤旋飛舞。
“咦,這是…”
要說剛纔司馬嫣只是歡喜,現在已經變成了驚喜,一件極品法器本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突然變成三件,這已經突破了她的認知範疇,煉氣期能麼可能同時御使三件極品法器?神識根本無法承受這種負擔,不用問這裡肯定有門道!
“快讓我試試!”
張智利微微一笑,三把飛刀又合而爲一,飛到她手上。
“咦,只要祭煉一次就行了,還是一件法器啊,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這種法器稱爲成套法器或者組合法器,攻擊時可形成三才刀陣,而耗費的神識和靈力只比一件極品法器多一點,你可以嘗試一下!”
祭煉完成後,司馬嫣不顧三更半夜,到院中耍起了飛刀,半天后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屋中。
“智利,這把飛刀太棒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叫三才斬仙刀如何?”
“恩,謝謝老公,我還想要!”
“哈哈,好,咱們就再來個梅天二度!”
……
傷勢還沒全好,張智利仍然不安生,在香江只呆了一個月,又飛往了洛杉磯。
付小溪的學習生涯早就走上了正軌,經常來往於學院和利悅科技公司之間,對於公司的運作已經基本瞭解,雖然還無法真正插手公司決策,不過一般性的事務已經可以參與。
小別勝新婚,兩人玩的很嗨皮,不過張智利小有不爽,有個叫布朗的傢伙總纏着付小溪,再三警告仍然不聽勸,不得不讓他“被生病”,滾回家療養去了。
“智利,這樣不太好吧,他畢竟沒怎麼着!”
“哼,怎麼着就晚了,敢騷擾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煩了!”某人立即霸氣側露。
付小溪抿嘴一笑,小鳥依人一樣偎依在他懷中……
在米國呆了大半個月,又回了華夏,第一站先去京南,名義上去看望張智芳,實際卻和李梅纏綿了好幾天,然後纔回了老家。
老家一切如舊,老兩口每天哄孫子是他們最大的事。
歲末年尾張智利轉回了香江,齊雪回了京城,司馬嫣回了中原,只有李悅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
“哼,還知道回來!”
“嘻嘻,小悅悅生氣了!”某人腆着臉從後邊抱住了一身職業裝的李悅。
“討厭,這是在辦公室!”
“對啊,咱們就辦點老公該乾的事!”手一指門自動關上,然後打了個隔音結界。
夫妻之間,有時換個環境更有感覺,這不知是哪位高人總結出來的,現在兩人正在驗證這個理論,半個小時後,聽到了敲門聲,兩人才不得不雲收雨助。
“看你,衣服都弄皺了!”
女助理的鼻子很敏感,馬上猜到了剛纔倆人剛纔在幹什麼,不由得小臉微紅。
“張董,李總,這是今年的報表!”
張智利接過來看了看,利悅集團又是一個豐收年,總體收益翻了兩番不止,各項指標也都很正常。
“不錯,通知財務部,過年給大家發個大紅包!”
女助理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被人一攪和,兩人沒了繼續的興致,“智利,過年跟我回趟京南,聽媽說我外公快不行了!”
“恩,沒問題!”
……
京南蘇家,典型的軍旅世家,老爺子蘇正堂不要說了,老革命家,淮海戰役的功勳將軍;蘇婉君的大哥,也就是李悅的大舅蘇淮,已經爬到了軍區副司令的位置,二舅蘇海也是某師的參謀長,李悅的表兄表弟也多在軍中服役。
李悅帶張智利到了軍區大院,因爲正值過年期間,加上蘇老爺子病重,蘇家人基本都在。
蘇家人張智利幾乎都不認識,蘇婉君一一給做了介紹,蘇淮很有氣度,微微點點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蘇海有些文人氣質,拍拍張智利的肩膀,一副很親切的樣子,其它人不冷不熱,唯獨李悅的大表兄蘇鵬和表嫂白天瓊態度十分冷漠。
張智利並不在意他們的態度,本來就沒什麼交集,以後也是各走種路,愛怎樣怎樣!
牀上的蘇老爺子醒了,說話有些口齒不清,張智利暗用望氣術看了一眼,發現他的確是病入膏肓了,如果他出手的話,興許還有的救,不過他不打算出手,前年李家遭遇危機時,蘇家的袖手旁觀給他留下了很差的印象,已經打上了無情無義的標籤。
該看的看了,該行的禮節也沒行過了,張智利和李悅準備離開。
“聽說你很能打?”
“恩?”
張智利回頭看了一眼蘇鵬,這傢伙身材魁梧,血氣很足,是個煉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