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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聽錯,這次是兩國聯合行動,不過名義上是以俄方爲主!”
葛懷靈說得隱晦,不過他還是明白了,華夏國準備參與此事,失敗了由俄方承擔後果,成功了華夏國將獲取一部分利益。
“你要拒絕也沒關係,國家對這次行動也有不小的分歧!”
張智利想了想,“一共多少人,咱們這邊有幾個人參加?”
“咱們這方一共四人,李芳菲懂阿拉伯語和俄語,給你充當助手負責聯絡,此外還有兩名在當地活動的國安同志,俄方除了那個託尼,還有十名俄方阿爾法特種兵!”
“好,我同意了,什麼時候出發?”
“三天以後!”
……
掛了電話,又打發走了唐俊,張智利陷入思考中,如果沒有自己參與,恐怕他們成功的機會很小,仍然會按照歷史的進程進行,而自己加入進來成功的可能將大增,不過一旦救出老薩,這個世界會走向何方?
不管怎麼說,只要老薩脫困,米國在戰爭泥潭只會陷得更深,現在其國內民意已經沸騰,嚷嚷着要撤兵,如果米國真的敗了,對整個世界的政治格局將產生深遠的影響,當然伊拉克的石油纔是華夏想參與的根本原因。
李悅回來後,對張智利此行非常擔心,槍炮無眼,在戰火紛飛的地方只要不是神仙,都無法保證百分百的安全。
“智利,我知道阻止不了你,任務完不成沒關係,關鍵是你的安全,沒有你咱們家就塌了!”
將她攬在懷中,“我知道,你放心吧,我還要和你白頭偕老,還要兒孫滿堂呢!”
“哼,等我老了,你恐怕還是小年輕吧!”
李悅這話不假,張智利這些年容顏沒有一點變化,還是二十歲的樣子,她儘管每年都服用幾次養顏湯,到現在爲止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是再過二三十年不可避免的會變老,而張智利就算沒有築基成功,六十歲對他來說也纔算剛剛步入中年而已。
“你不會老的,等我回來就煉製駐顏丹,保你到一百歲,還跟現在差不多!”
“纔不要呢,那不跟老妖婆一樣了?”
“呵呵,你是說郭玉娘吧!”
“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說完手已經掐住了張智利肋下的軟肉。
“哪有,我心中只有你!”
李悅明知他胡說,不過還是願意聽,任他撩開裙子……
伊拉克之行張智利不覺得有多危險,不過小心無大錯,他還是做了精心的準備。
李芳菲每次見到張智利都懷有一種敬畏之心,在她眼裡這個人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縱使面對葛處長也沒有這種感覺。
“張主任!”
“別叫張主任,還是叫張哥吧!”
李芳菲乖乖叫了聲張哥,其實她比張智利大了七八歲,不過在她心中覺得這是理所應當。
“張哥,我們從這裡直飛格魯吉亞和託尼他們會合!”
“恩,休息一晚再走吧,正好明天有飛機!”
次日二人乘坐飛機於夜間到了格魯吉亞,託尼見到張智利馬上來了個熊抱,“師父!”
“行了,咱沒那關係!”
託尼臉皮極厚,想要幫他拿行李卻發現一件也都沒有,於是向李芳菲大獻殷勤。
賓館中,十名阿爾法特種兵早就在等候,這十人個個人高馬大,爲首的隊長叫謝爾蓋耶夫。
“你就是張法師,託尼說你很厲害!”謝爾蓋的華夏語說得不錯,還帶着濃厚的東北口音。
“法師?”張智利看了一眼託尼。
“哦,師父,我說你懂得魔法,他們都不信,不如表演給他們看看!”
“別說那些沒用的,說說你們的計劃!”
託尼親身見識過張智利的厲害,不敢有怨言,急忙將制定的計劃說了一遍。
目前的伊拉克還處於戰爭狀態,不可能直飛過去,必須走陸路,格魯吉亞與土耳其和亞米尼亞交界,從兩國都可以到達伊拉克,不過因爲是秘密行動,所以準備從兩國邊境線偷渡過去。
謝爾蓋又補充了一些細節,十幾人一起行動目標太大,所以要裝扮成一支商隊的樣子。
“師父,還有李小姐,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李芳菲想了想,“你們和伊拉克那邊聯絡好了沒,到了那裡很容易被米軍發現!”
“已經聯絡好了,我們只負責救人,到了那邊自會有人接應!”
張智利沒什麼意見,休息一晚,第二天開始行動。
從格魯吉亞進入亞米尼亞高原沒遇到什麼麻煩,這裡大多是高原山地,汽車在這裡遠不如馬匹好用,若不是十名特種兵過於高大,一行十幾人倒不會太引人注意。
在進入土耳其邊境遇到了麻煩,被一隊巡邏騎兵發現了,不走檢察站而直接走山路,肯定是偷渡無疑,不過託尼上前交涉了一番後,那些巡邏兵樂呵呵的放行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
託尼嘿嘿一笑,“這叫有錢能使鬼推磨!”
從土耳其進入伊拉克出奇的順利,因爲兩國邊界到處都是來自伊拉克的難民,土耳其的軍隊雖然設置了很多障礙,不過在長長的邊境線上很難有所作爲。
面帶菜色的難民聚集在一起,到處是垃圾和糞便,小孩子面黃肌瘦,而老人一個個眼光空洞,李芳菲忍不住拿出一些東西給他們吃,結果引起了哄搶,謝爾蓋幾人上去一陣拳打腳踢,終於讓那些人散去。
“李小姐,不要忘了我們的任務!”說起正事,託尼嚴肅之極。
李芳菲沉默的點點頭,她知道犯了大忌,幹他們這一行不該有婦人之仁。
正在這時,天空突然傳來嗡鳴聲,衆人急忙蹲下,飛機直接飛過並沒有任何的停留。
“張哥,這是米軍的偵查機,看來接應我們的人不會馬上來了!”
天色漸黑,忽然有一隻車隊過來,看標誌應該是國際紅十字會的人,難民看到車隊,眼中都放出光來,迅速圍攏過去。
十幾名工作人員一邊維持秩序一邊分發食品和水,李芳菲也擠了過去,和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接上了頭,很快又回到了張智利身旁,不過臉色有些難看。
“張哥,接應我們的伊拉克游擊隊被打散了,這次任務很可能不會太順利!”
“恩,剛纔那人是咱們的人?”
“他是我們國安的同志,還有一個在巴格達!”
“問問託尼有什麼打算?”
十幾分鍾後,李芳菲找到託尼,他還帶來一個伊拉克人,“師父,接應我們的人被打散了,我們只能自己過去了。
“他們的駐地離這有多遠?”
“大約七八十里,公路不能走,有米軍的檢查站,只能徒步走山路!”
張智利點點頭,“抓緊吃點東西,晚上趕過去!”
託尼是這次行動的指揮,不過對張智利的話他是言聽計從。
天空中的雲層很厚,沒有風,讓人感覺很壓抑。
趁着夜色,十幾人相繼離開了難民營,有嚮導帶路並不怕走錯。
走了半天,張智利有些不耐煩了,這些人太慢了,七八十里估計要走上幾小時。
“把這些符貼在身上!”
託尼欣喜的接過符,“嗨,夥計們,這叫疾風術,貼在身上能身輕如燕!”
謝爾蓋猶不相信,結果符貼在身上馬上感覺腳下生風,身體變輕了很多,一步邁出竄出數米,收勢不及差點摔倒。
“這太神奇了!”
“好了,快走吧!”
衆人很快適應了疾風術的節奏,耳旁生風在黑夜中疾行,比汽車慢不了多少,一個小時後,已經離目的地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