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希!”薩麥爾腳踏在風夜希胸膛上,連連施力,就想把睡死的豬給叫起來:“給滾起來!”
睡糊塗的夜希只顧着舔舔脣,咕噥着:“太少……不夠……再來……”
腦門上青筋爆現,薩麥爾直想踏碎腳下胸膛,看看人是不是沒心沒肺。他當初爲救助白癡豁出去跟路西法拼,然而在他離開期間,傢伙竟然跟龍鬼混在起?
薩麥爾惱恨地彎身揪住風夜希的衣領子,將人擡起來晃晃,心中股鬱悶怨氣破胸,撒旦咬牙切齒地警告半睡半醒的人:“即使不要,也不能成爲別人的,更何況還沒有決定。”
夜希睡得糊塗,他只知道夢裡薩麥爾很龜毛地親他記就沒有下文,是種程度的接觸簡直連幼兒園小鬼都不如,夜希邊唾棄着,邊讓那傢伙做像大人的事情。但那傲慢的傢伙什麼?
誰是誰的?
“混賬薩麥爾……少囉嗦”
含糊地嘀咕着,即使半睡半醒,夜希仍不忘記回嘴。
氣血有志同地涌往靈蓋,血壓急劇飆升,某座火山即將爆。薩麥爾掐緊夜希衣領子的手連連抖動,手背上增加幾個十字路口。薩麥爾揚手準備給個腦筋不清楚的傢伙幾個巴掌,但瞬間腦中卻閃過個極惡的壞念頭——既然風夜希喜歡那尾火龍是吧?非要吻那尾火龍是吧?那就親自吻醒風夜希,打擊兩情雙悅的對,拆散他們。
於是懷着極大惡意的撒旦邪魅笑,扣住風夜希的下巴,緩緩印落吻。叫弄巧反拙
他要報復,他要教訓風夜希,他要讓風夜希和火龍沒有好結果,他要……他什麼都忘記。他想:低級精靈雖然不是極品,但雙脣不錯。於是閱人無數的撒旦大人沉淪在品嚐雙脣的熱吻中,欲罷不能。
周邊迷霧彷彿變得濃重,夜希的夢變,他剛纔還在抱怨薩麥爾不夠主動,正想辦法驅使自己的夢變得更深入,誰知道緊接下來是狂風暴雨般熱情澎湃的深吻,直把他嚇愣。
薩麥爾的氣息充滿他的口腔,夜希呆呆地接受探索般的熱吻,機械地迴應。噁心嗎?沒有,不能否認他很淫蕩地從中感受到快感,除此以外胸口漲漲的,是有難受,好像有什麼要衝破他的心肝蹦出來,於是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次又次地撞擊胸膛。
感覺太微妙,夜希時間捉不準,他認爲應該更深入調查。
新時代的知識清年是具備強烈好奇心和探索性的,於是他反被動爲主動,讓夢中人充分感受到他的求知慾,同時表現出他不弱的學習能力。
現學現賣,反吻之。
翻身捂着薩麥爾,夜希沒有讓薩麥爾有思考的時候,原本被動迴應的舌頭主動出擊,侵略薩麥爾的口腔,熱情而深入地吮吸着。
感覺主導權被奪去,己方竟然潰不成軍,薩麥爾連忙施力推開風夜希,那傢伙竟然還死命捱過來要繼續,根本不像風夜希,他以爲風夜希瘋!
“瘋子!不要得寸進尺。”
夜希好不感慨,種夢還真是高級,竟然懂得反抗?的確跟薩麥爾樣樣。夜希輕輕哼笑,鉗住扭動的人,迅背句咒文,金色鏈條帶着聖潔光華將罪惡的墮落使捆住,可供他爲所欲爲。
再度感慨夢就是夢,連咒文都特別容易成功。
夜希得意地曬笑,輕拍薩麥爾的臉:“乖乖別動,讓爺親個夠。”
“風夜希腦子有問題,放開!”薩麥爾驚覺自己被使技能‘神威枷鎖’給限制,除驚駭以外,頭皮陣麻……他覺得風夜希有不妥,傢伙是睡糊塗,不知道還會做什麼!
夜希的回答是嘖嘖嘴巴,睡眼惺忪的他毫無芥蒂地舔脣,鮮紅柔軟的舌頭抹過薄脣,毛細血管因爲磨擦而充血,豔麗的雙脣帶上水澤,看得薩麥爾心臟咯咚陣亂跳。
至少他從來不知道風夜希也有麼性感的刻,他以爲瘋子白癡精靈永遠只能讓人生氣……是不是風夜希?
詭異的夜希突然低頭,笑容慚慚加深,他伸手輕摩薩麥爾的臉:“長得真不錯。”
薩麥爾驀地覺醒,他以爲風夜希並未清醒,那麼他讚揚的就是索騰而不是他!
“滾開!不是索騰,風夜希給看清楚。”薩麥爾側臉躲開再襲下來的吻,急得真罵罵混賬。
索騰?“索騰是誰?”
夜希彷彿十分吃力地想想,恍然大悟:“啊?索騰怎麼啦?”
……
“剛纔在吻誰?”薩麥爾不難想像風夜希在擺什麼烏龍,恐怕剛纔龍吻他的時候,他也在想別的人……是誰?不是龍是誰?地精?不像。還有誰?加百列?不要命。還有誰?路西法?絕對不可能!還有……
嫌疑犯對證以後,薩麥爾終於找到能對號入座的犯人,就是那個當着他親過風夜希的小混賬:“竟然在想那個臭小子?!”
撒旦的思緒陷入場父子背德之戀的糾結狗血劇情中……某父親愛上尚未成爲嬰兒的兒子,在精神和肉體屢屢受挫下,身心疲倦的父親不得不借機尋求泄慾渠道。
渠道A:火龍;渠道B:……
“混賬風夜希,宰!”怒火功心,即使手腳被縛,薩麥爾仍不放棄反抗。
睡夢中的風夜希已經啓動牛郎狀態,反正要調情,他自己的夢他作主。
“宰?疼不好嗎?寶貝……嗯,話還是有噁心,換句。”夜希伏在薩麥爾身上,懶懶地想想,又:“就從吧。”
“……從!從?!”薩麥爾吃驚地掉下巴,哪想現在的風夜希見縫插針,連忙就湊上來吮住他的脣記深吻。
他……他什麼時候成爲章魚的親戚。
風夜希的吻很野蠻,彷彿要把他的舌頭拔掉,纏攪拉拔,舌頭上微微作痛。薩麥爾腦中片空白,猛地從糊塗炸現火花……他不能輸。
於是被動的舌頭繞個圈迂迴地反攻回去,可是睡糊塗的風夜希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迎戰。兩根舌頭激烈地交繞在起,互相廝磨,記溼吻有聲有色,嘖嘖水聲中二人呼吸越來越急促,皮膚浮現紅暈,激情飆升。
或許進行得過於激烈,兩個人差要缺氧,終於分開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