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瞥他一眼,瀟夙歌伸手揉着此刻跳得生疼的太陽穴,早晚有天她要被這羣活寶氣死!
“總之,限你們一月之內找到小翼,否則集體自裁!另外,放出我可能在盛京的消息,小翼定是出來找我了,如果沒遇到不測的話聽到我的消息應該會過來,到時候你讓人多注意。”
玄衣又想哭了,“主子,我還有一件事沒提……”
“說!”
“那個,譚家堡的大小姐上個月逃婚了,還揚言說主子你對她始亂終棄,臨天閣大公子身體本來就不好,聽說新娘子跑了氣得至今臥牀不起,臨天閣主既心疼兒子又失了面子,現在已經放話與你勢不兩立,僱了所有殺手組織滿江湖地追殺你了……
現在要是放出你在盛京的消息,估計……”玄衣說着說着又有點想笑,雖然肯定他家一向看着就冷漠禁慾的主子絕對不可能做出什麼負心寡義之事,但想想現在全江湖都在傳霽雲公子風流薄情的名聲,他就忍俊不禁了。
瀟夙歌看着玄衣面上想笑又不敢笑一片扭曲的表情,覺得太陽穴剛安靜下,眉心又開始抽了。
“……消息照放,現在找到小翼最重要,至於臨天閣的人,能攔則攔。”
玄衣縮着脖子,應聲答道:“是。”
無奈地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彈了下玄衣的腦袋,瀟夙歌轉身踏着輕功離開。
此刻宮中,領着一衆太監宮女正四處找人的万俟漓悠遠遠看到負手緩步往這邊走來的的瀟夙歌,兇着張臉走上前待看清時卻驀然一愣。
因憂思南翼不知會不會發生意外以及被莫名其妙冠上一個‘負心漢’名號的的瀟夙歌,此時沉着張臉面無表情,她面容雖生的極其俊逸,但挺鼻薄脣的樣子,不笑的時候會給人很冷漠的感覺,尤其此刻周身彷彿形成一股冰寒的無形氣場,疏離着所有人。
万俟漓悠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心裡一緊,因平常瀟夙歌在人前都是笑着的模樣,雖那笑一看就沒到心底但也不曾見過她這般冷漠的樣子,他很肯定自己十分討厭這樣的瀟夙歌。
摸了摸鼻子,他揚着張俊臉朗聲問道:“喂,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出宮了?”
瀟夙歌自然看到万俟漓悠了,淡淡道:“有些急事就回了趟逍王府。”
“哦——”万俟漓悠跟着瀟夙歌並步走着,沉默了一會兒,他轉了轉眼珠還是沒忍住,怪聲道:“哎你這是受誰欺負了一副喪氣樣,看着就彆扭!”
涼涼地瞥了他一眼,瀟夙歌淡聲道:“你可以不看。”
万俟漓悠一噎,鳳眸微微睜圓,“你要是在本宮的地盤上受欺負,那丟的可是本宮的臉!”
“你的地盤?”瀟夙歌挑眉。
“對啊,看在你第一次救了本宮的份上,以後在外你就報本宮的名號,本宮罩你!”万俟漓悠揚起精緻的小下巴,鳳眸一片絢麗風采,語氣中卻帶着滿滿地賞賜之意。
想着万俟漓悠那在盛京一出,百姓皆懼逃之的景象,瀟夙歌不由柔和了面色,勾脣微微一笑,“……所以,殿下其實是在關心我麼?”
万俟漓悠俊臉一僵,“什麼啊,都說了本宮是怕你丟人……哎!你突然走這麼快乾嘛?!”
“去吃飯,你肚子不餓麼?”瀟夙歌雖未回頭,但話語中卻透着淡淡的笑意。
不說還好,一說万俟漓悠還真想起了自己一直到處找這人,午膳都還沒用,尤其是現在肚子還很應景得叫了幾聲……
忙跑上前跟着瀟夙歌一同走着,遠遠望去,萬里晴空下,一白一藍相互交錯的身影說不出的和諧美好。
用完午膳,万俟若寧照常地跑來聊天,“哎,明天就是中秋了呢,晚上會舉行晚宴的,到時候一定很熱鬧!”
“有什麼稀奇的,哪年沒舉辦過,不過就是變相的相親宴而已。”万俟漓悠託着下巴無聊的應了句。
“說起相親……皇姐,聽說母后已經幫你挑好對象了,這次宴會上就要宣佈呢?你知道麼?”万俟若寧有些好奇道。
万俟漓悠不屑地撇嘴,“切,她哪年沒這麼做過,我纔不理她。”
“可是聽說這次母后是鐵了心的,連父皇都阻攔不了了。”万俟若寧擔憂道。
“……到時候再說吧。”
一直沒說話的瀟夙歌瞥了眼万俟漓悠,見他皺起了眉,開始思慮自己是不是要開始獻身計劃了。
“好吧,噢對了!還有一個消息,聽說啊,七年前外出學藝的朝華郡主明天也回來了呢,好像還是帶着心上人一同回來的。”万俟若寧見有些冷場,不由再次說道試圖引起他們興趣。
瀟夙歌很給面子的問了句:“朝華郡主?”
“嗯,我對她到不是很熟,只知道朝華的爹原是御林軍統領,與父皇情誼亦是不錯的,但十五年前爲了護駕犧牲了,只留下一個獨女,於是被皇上封爲郡主,一直住在皇奶奶寢殿中,很得皇奶奶喜愛。”万俟若寧解釋道。
瀟夙歌點頭,“原來如此。”不過這跟她沒什麼關係,她自然不在意,不過這想法,在第二日看見那所謂的朝華郡主以及其心上人時,就被打的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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