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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久真的爬不起來了,他等於兩天晚上都沒睡覺了,還用了那麼多正氣一下子催動了五張‘束字訣’,當天晚上回到寢室就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沒要起來的意思。
沒辦法白小雨幫他請了個假,又打了個電話給方晗,方晗在電話裡跟白小雨說真是活見鬼了,今天早上一起來方山就變回了以前那副老實的模樣,還一個勁兒的後悔,痛哭着說自己不是人,就算打死他也不可能再讓方晗去那種地方上班了。
白小雨心道爛賭五債鬼都已經收進聚魂瓶了,方山當然就恢復到以前的模樣了,前兩天他見到方山的時候就應該有所懷疑的,一個人的本性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方山變成這副模樣定有蹊蹺,還好事情現在已經解決一半了。
囑咐方晗和方山暫時不要出門,最多撐到明後天白小雨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幕後操縱爛賭五債鬼的那人,然後把這事兒給了結了。
軍訓一天結束後,白小雨回到寢室,發現孟久居然還在睡,看來他的確是太累了。但白小雨自己也奇怪,同樣是兩晚沒睡覺,怎麼自己就一點兒睏意也沒有呢?就是昨天用完黑骨木和白骨木之後身子骨稍微有點疼而已。
想到這他都有些兒害怕自己突然暴斃而亡了,趕緊叫醒孟久兩人吃了飯之後就躺牀上睡覺了,白小雨把鬧鐘定在了凌晨4點,準備明天凌晨的時候把爛賭五債鬼弄出來問話。
躺下之後白小雨終於有了一些睏意,他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凌晨四點的時候白小雨準時被鬧鐘吵醒了,他推醒孟久之後兩人就走出了寢室,孟久經過差不多一天一夜的休息精神好了許多,基本已經恢復過來了。
來到上回兩人商量事情的地方後,白小雨拿出聚魂瓶正準備打開,孟久對他說:“等會兒白爺,我先布個氣場,不然你一打開瓶子那五隻鬼就溜了。”
他從懷中拿出一張‘困字訣’對白小雨搖了搖說道:“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今兒給你露一手。”
說完他把困字訣放在地上,拿出許久未露面的陰筆在困字上重新描了一編,描完之後嘴中默唸了幾句,接着把困字訣朝空中一扔,那張困字在飛到半空中的時候孟久又迅速用陰筆一點那張紙,瞬間以白小雨和孟久兩人爲中心的五米內出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氣罩,高度大約就兩三米。
孟久收好陰筆之後對白小雨說:“現在放他們出來吧,我這困字訣弄出來的氣場遊魂是跑不出去的,能撐三四個小時,絕對夠了吧?”
白小雨好奇的打量着這個氣罩說道:“行啊,孟爺,存貨不少嘛,還有這招?好使嗎?”
孟久得意的對他說:“當然好使了,招還多着呢,下回給你表演,先把那五個老鬼放出來吧。”
白小雨點了點頭就打開了聚魂瓶的蓋子,三兩下就倒出了五隻遊魂。
五個老鬼剛出來就飛速的朝四周奔逃,可惜孟久已經先一步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他們不停的撞氣罩卻怎麼也撞不出去。
孟久樂了好一會兒說道:“撞啊,接着撞,使勁兒啊。”
五個老鬼見怎麼也撞不開氣罩,轉頭惱羞成怒的朝兩人這邊衝了過來,白小雨戴上白骨木‘喝’了一聲,五個老鬼被這音波給震趴了下來,捂着腦袋痛苦的哼哼着。
孟久走到他們面前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論縮頭烏龜你們是一流,但論打架你們可就是九流了,還想跟我們拼命?你覺得夠格嗎?”
說着孟久用手拍了拍其中一個老鬼的臉,一副輕蔑的神情,那老鬼被孟久氣的夠嗆,但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別說想和孟久動手了,他身上正氣十足,就是靠近孟久這些老鬼都覺得很不舒服,心道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說吧,誰指使你們的?”孟久點了跟煙,看着趴地上的五個老鬼,隨意的問道。
誰知這五個鬼聽完居然異常有骨氣的一起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孟久。
孟久見到這幅場景樂了起來:“哎我去,硬骨頭嘿,爛賭五債鬼居然玩兒起硬骨頭了,TMD你們生前就是一幫爛賭鬼,爲了賭連爹媽都能賣的人,還跟這兒玩硬骨頭?你們當這是拍《我的小蘿蔔頭弟弟》呢是吧?還玩兒壯烈。”
白小雨小聲對孟久說:“孟爺,是《我的弟弟小蘿蔔頭》。”
孟久聽完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是嗎?那我記錯了,那什麼,我勸你們就別裝了,你們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直接招了吧,免的受皮肉之苦。”
五個老鬼聽完還是不理孟久,白小雨哼了一聲對孟久說:“別廢話了,讓我給他們來點兒初戀的滋味,反正都是很刻骨銘心的。”
說完他就戴上了黑骨木,接下來那副場景孟久都不忍心看,五個老傢伙被打的哭天喊地,沒兩分鐘就紛紛慘叫着說別打了,全招,全招。
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鬼被打的嘚嘚瑟瑟的對白小雨說道:“大人,別打了大人。我說,我們都是被人強迫着幹這事兒的,不是我們要找方山麻煩的,我們哪有那個膽啊。”
據老鬼所說,他們五個是被一個稱爲九爺的人一個一個收集到的,也就是說是這個名叫九爺的人一手湊夠爛賭五債鬼的。
早在去年的時候,九爺就已經把他們五個給抓到了,接着放到一起養了起來,每天都帶在身邊,卻從來不用他們幹任何事情,但這種情況持續了沒多久。
有一天九爺到賭場找到了一個叫劉峰的人,問他是不是最近想下套騙一個叫方山的人,劉峰一開始並不買九爺的賬,九爺只是幫他玩兒了幾把牌九就贏了兩三萬。劉峰見九爺本事這麼大,立馬就對他言聽計從。
九爺說下回再帶方山來的時候告訴他一聲,他保證能讓方山上套,錢他一分不要,只說和方山有仇,就是要弄的他傾家蕩產才罷休。
劉峰聽到這就樂了,敢情是來尋仇的,簡直是天上掉餡兒餅。
於是第二天他又叫來了方山,這回方山一進來沒多久就開始瘋狂的賭博了,劉峰也覺得奇怪,只當是方山看了這麼多天終於上鉤了,他根本就想不到其實是九爺在方山走進賭場的那一瞬間放出了爛賭五債鬼,並指使他們附在方山的身上。
白小雨聽完琢磨了一下對孟久說:“沒跑了,看來這個叫九爺的人應該是在方山去的第五天讓爛賭五債鬼去找的他,方山也就是那時候開始瘋狂的賭博,一直落到今天的下場,可他說和方山有仇纔去害他,據我所知方叔叔爲人老實忠厚,從不樹敵的啊。”
孟久聽完點頭說道:“這個名叫九爺的人也絕不是泛泛之輩,居然知道爛賭五債鬼的來歷,還能一個個的有預謀去收集,哎,你們五個,平時九爺都幹些什麼?和哪些人有來往。”
剛纔說話的老鬼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個我們真不知道,我們一直被他關在一個墜子裡,那天他放我們出來的時候威脅我們如果不附身與方山的身上,就把我們打的魂飛魄散,大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幾個都是生前賭到死都沒贏過的人,我們又怕死又想賭,他讓我們附身我們見不附身就得死,附身了還有能繼續賭,就幹了啊,這真不能怪我們啊。”
白小雨笑着點了點頭又準備戴上黑骨木,那老鬼見白小雨一臉笑意的戴戒指頓時嚇的趕緊搖手說道:“我們真的是被逼的啊,你不能這樣啊,不能啊。”
孟久見白小雨這幅模樣頓時就明白了,他無奈的對那老鬼說:“老傢伙,不是我說你,在你小雨哥面前千萬不能撒謊,還有什麼沒說的趕緊說吧,我上回親眼看見他打死一個遊魂,那傢伙老慘了,活生生被打死的啊,叫的那叫一個慘,最後都不行不行的了,我又給他治好了,接着再打再治再治再打,最後那遊魂被整瘋了,我們覺得沒的玩兒了,就把他給弄魂飛魄散了。”
老鬼聽孟久這麼說頓時嚇的都不敢說話了,後面四個聽到這趕緊對他說:“老大,你快招了吧,你是想現在死還是想多活幾天?”
老鬼聽完趕緊說道:“大人別動手,我都交代。唉,不是我們想騙您啊,實在是九爺太厲害了,他三天兩頭就把我們弄出來,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整的我們整個靈魂都疼的死去活來,那時候就天天威脅我們說,以後附身到方山身上的時候讓我們幫他留意方山,或者方山身邊的人身上有沒有云朵標記,還讓我們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如果讓他知道就把我們弄死。”
白小雨和孟久聽完頓時心中一驚,看來還真是和九善魂有關,這個九爺大有來頭。
聽到這白小雨急切的問道:“那你們有沒有找到?”
老鬼聽完苦着臉說:“找到我們還在這兒待着嗎?我們剛開始附身在方山身上的時候沒敢有太大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藏好,九爺也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反正我們隱蔽性強,還能感覺到附近有沒有鬼差,先穩住再說。大概過了有幾個月,我們就開始冒頭出來查看,先看了方山本人,確定他身上沒有云朵標記之外又看了他女兒,他女兒身上也沒有云朵標記,後來他又不斷的找親戚朋友借錢,我們都順帶看過,一直沒找到。有時候和九爺會合的時候我們就跟他彙報情況,他自己經常自言自語的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的,又覺得我們在騙他,我們那時候哪兒會騙他啊,他聽我們解釋完也覺得對,就讓我們繼續查看了,一直到被你們抓住。”
孟久聽完想了想對老鬼說道:“你們和九爺一般多久見一次?在哪見?”
老鬼回道:“半個月就見一次,就在劉峰賭錢的賭場,方山天天去賭錢,只要九爺在那了我們就去見他,哎正好明天就是和他見面的日子。”
白小雨想了想對孟久說道:“那明天我們就去會一會這個九爺,正好再把方山帶着,順帶把他們的債也解決了。”
孟久猶豫了一下說道:“萬一這個人的實力和萬古烈相當的話怎麼辦。”
白小雨說道:“放心吧,明天我們進了賭場我就戴上白骨木讓白尚天過來,真不行我這還有黑自在的黑骨木呢,那玩意兒我一次沒用過,我覺得就算是萬古烈的話,我們打不過跑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就此決定後,白小雨把五個老鬼又收進了聚魂瓶,兩人回到寢室小睡了一會兒,天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