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覺好累!只有在碼字的時候,才能暫時放鬆自己!)
郭金鳳聽兒子說出這種話來,饒是副主席的夫人,也嚇的臉色大變。一般來說,到了政治高層,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這種男女間你情我願的事是擺不到桌面上的。何況兒子攻擊的目標是總理的孫女、X省軍區司令員的女兒、當前國內政壇紅人江濤的女人呢。
郭金鳳很清楚爲什麼兒子見到江濤後情緒會這麼失控,十年前,翟樹龍曾經追求過楊丹寧,當時翟新文已經是京城市委書記,楊建國是國務院副總理,楊明還只不過是個校級軍官。按常理翟樹龍和楊丹寧可謂門當戶對。但是楊丹寧卻拒絕了翟樹龍的愛情表白。翟樹龍不死心,接連一個月,每天手捧一束鮮花等在楊丹寧工作單位的門口,風雨無阻。
當時楊丹寧還沒有認識江濤,她之所以拒絕翟樹龍是因爲她不喜歡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紈絝子弟的作風。當然不單單是對翟樹龍一個人,其他所謂的官二代都被楊丹寧嗤之以鼻。一個月後,翟樹龍的耐性終於耗盡了,一天傍晚,他把大把玫瑰花往楊丹寧面前一扔,恨恨的說道:“好!楊丹寧,你有種,我倒要看看你能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楊丹寧對翟樹龍的話嗤之以鼻,“就是找個要飯的也比你強,你快在我面前消失,見了你我就想吐!”
楊丹寧的話深深的刺痛了翟樹龍,羞憤之下,他不顧父母的反對,匆匆找了個女朋友結了婚。不過婚後的翟樹龍並不幸福,一時的衝動過後,他開始後悔與現在妻子的婚姻,多次跟父母提出來想離婚,但是翟新文擔心兒子的離婚會影響自己的仕途,就斷然否決了。
從小就怕父親的翟樹龍自然不敢違背翟新文的意思,於是更加放縱自己,沉溺於京城的大小夜店、公共場所,有的時候甚至夜不歸宿,藉此來逃避現實。
當翟樹龍聽說楊丹寧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做了江濤的*,後來還生了孩子,他恨的牙根都癢癢。在機緣巧合下楊丹寧當了美國通用的總裁,成了一個富有的女人,翟樹龍知道這個消息後,再看看現在自己的樣子,他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楊丹寧,同時也把濃濃的恨意強行添加到了江濤身上。
今天當他看到江濤進門時,如果不是母親郭金鳳在場,他早就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等物品砸了江濤了。
看着江濤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意氣風發,想起楊丹寧的美貌和財富,就在江濤轉身的那一瞬間,翟樹龍僅存的那點意志力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心頭涌上來的都是嫉妒和恨意,翟樹龍不由張嘴說出了那番話。
江濤的眼睛直盯着翟樹龍。眼神裡有氣憤但是更多的是對翟樹龍的不屑。
翟樹龍哪能甘心示弱,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江濤!我再說一遍又何妨?你何德何能讓楊丹寧做你的小老婆,而且還爲你生了兩個兒子?我要到中紀委舉報你。”
江濤微微一笑,說道:“翟公子,如果你手裡有證據可以去舉報,如果沒有的話,我會告你誹謗,這可是要吃官司的,到時候恐怕你的屁股會被翟副主席打爛的。”
翟樹龍聞言一愣,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翟樹龍心裡很清楚,他手裡根本沒有什麼證據,就連楊丹寧的那對雙胞胎兒子他都沒見過一面,一切都是道聽途說來的。這事如果讓父親知道了,還真會對自己不客氣。
郭金鳳急忙起身爲兒子打圓場道:“小江,你別介意啊,樹龍他喝多了,樹龍!趕緊給江濤賠禮道歉。”
站在旁邊的錢如海和魏益民一臉的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們兩個開始後悔自己爲什麼長了耳朵,這種涉及到高層的事,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將來青市有了關於江濤和楊丹寧的傳聞,還不怪罪到他們兩個頭上啊。要知道眼前這幾位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對付他們兩個,都不用人家親自動手。不用說前途和錢途,恐怕小命都會不保。
江濤冷笑道:“翟夫人,道歉不用了,這事讓翟公子去跟楊丹寧和她的家人解釋吧。”
江濤的話音還未落,包間的門又被推開了,江盈盈的臉上帶着美豔的冷笑走了進來。
賴金華和翟樹龍可以說閱歷的女人無數,但是那些女人跟眼前的這個女人比起來,可謂糞土一堆。江盈盈身上的氣質,那份雍容華貴,讓身爲女人的郭金鳳也爲之動容。
“濤哥,不用理他們,我會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小寧的,聽說美國的誹謗罪判罰很重的,你別忘了小寧可是美國通用的總裁,手下知名的律師多的是。”江盈盈上前挽住江濤的胳膊,都不拿正眼看郭金鳳他們。
江盈盈現在也是華夏國的知名人士,雖說不喜歡上鏡,但是知道她的人並不少,郭金鳳就是其中一個。
郭金鳳拿起坤包,走到江盈盈身邊,陪笑道:“江總裁,對你我可是久聞大名呢,人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
江盈盈淡淡一笑說道:“您是中大石油的郭總吧?謝謝,不過還請您多多管教您的兒子,口下留德沒什麼壞處。”
郭金鳳的心頭不由升起一股怒氣,你一個私營企業的老闆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但是想到這事是由兒子首先引起的,處理不好就會在京城掀起滔天的巨浪,不說楊丹寧背後的家人,就是她和眼前的這個女人,能量就不可小覷,一個是美國通用的總裁,一個是華夏國最大的民營企業的總裁,據說現在國家正有求於雙江集團,如果這兩個女人鬧起來,後果也夠嚴重的。
郭金鳳強忍下心頭的怨氣,從包裡掏出賴金華送她的粉鑽,塞進江盈盈手中道:“江總,我已經批評兒子了,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一點小玩意,不成敬意。”
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江盈盈看到郭金鳳這麼高姿態,也換上稍帶熱情的笑臉說道:“郭總,您太客氣了,禮物請收回,我們就不打攪了。”說完,挽着江濤的胳膊走出了包間。
郭金鳳沒感覺什麼,但是賴金華、錢如海、魏益民卻看的驚心動魄。等江濤、江盈盈、錢如海出去後,郭金鳳嘆了口氣問魏益民道:“魏關長,這事就沒得通融了嗎?”
魏益民緊張的不住搓動雙手,說道:“郭總,本來這事很好*作的,可是省委書記楚天雄親自過問過,指示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動這批車,我實在是無能爲力了。”
郭金鳳不滿的看了兒子一眼,都是翟樹龍的那個電話惹出來的事,如果不是翟樹龍給楚天雄打那個電話,這批車現在早就放行了。
“那好,魏關長,你先回去吧,剛纔是小賴不對,回頭我會狠狠的批評他。”郭金鳳伸手跟魏益民淺淺的握了下手,魏益民對着郭金鳳等人微微點頭致意,轉身走出了包間。
“阿姨,您看該怎麼辦?”賴金華小心的看着郭金鳳的臉色,小聲問道。
郭金鳳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舉起右手狠命的揉着太陽穴說道:“小賴,你有所不知啊,齊魯省省委書記楚天雄是楊建國的人,這事他插手了,恐怕難辦了。”
“媽!我們手裡有批文怕什麼?”翟樹龍問道。
“你這孩子怎麼還這麼不成熟,剛纔你對江濤說的話是能隨便說的嗎?不要說你手裡沒什麼證據,就是有證據你敢拿出來嗎?還有這批文,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郭金鳳恨鐵不成鋼的數落兒子道。
翟樹龍和賴金華都不敢吱聲了,包間裡一時間沉悶下來,郭金鳳也不想再賴金華面前丟這個面子,她起身說道:“你們兩個在青市等我,我去趟濟北市,找楚天雄通融下。”
“謝謝您,阿姨。”賴金華感激的說道。
“算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客套,小賴,如果楚天雄不答應,我建議你放棄這次生意,錢是可以再賺的,有錢沒命花,那纔是最可悲的。”郭金鳳說道。
“好的,我聽您的。”賴金華點了點頭,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郭金鳳出面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華夏國恐怕沒有人能幫他了。
郭金鳳拿出手機,給中大石油齊魯省分部經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派輛車來香格里拉酒店。三人起身走出了餐廳的包間。
這邊江濤幾個人回到自己房間後,也很快吃完了飯。飯後,也琳娜在江盈盈和季嫣然、錢如海的陪同下去了海邊看風景,江濤則找了個藉口回了房間。江盈盈明白江濤這是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楊丹寧,就幫着江濤圓了謊。
楊丹寧在江濤定好陪着也琳娜去青市的時候,就飛回了美國。此時她正在睡夢中,被手機的嗡嗡震動聲驚醒了。楊丹寧摸過手機,看到是江濤的電話,精神一振,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嘟囔道:“壞蛋,你不知道有時差嗎?我這邊還半夜呢。”
江濤抱歉的笑着說道:“懶鬼,我知道,你一向不是夜貓子嗎?小寧,今天我遇見翟副主席的兒子翟樹龍了,他說了很多不利於我們的話,我感覺有必要讓你知道。”
聽完江濤的話,楊丹寧氣的鳳目圓睜,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在牀上坐直了身體,由於她喜歡裸睡,胸前的一雙雪白的玉兔,隨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蹦跳着。
“濤哥,這事你不要管,我來處理好了!”楊丹寧安慰了江濤幾句,掛斷了電話。
京城,震興華總書記辦公室。
震興華手裡拿着一份簡報,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着。隨着他的腳步越走越快,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後終於忍不住了,震興華走到辦公桌前,狠狠的把簡報拍在桌面上,口中喊道:“太不像話了!來人!通知總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