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見明顯突大的節兒,敏敏停了片刻,像是吸了一口氣,屁屁輕輕搖擺,輕輕畫圈兒,那杆兒便像圓規似的轉動,郝書記看得臉紅耳赤,如果,不是親眼見,打死她也不相信敏敏可以玩得那麼靈巧。
再往上看,垂幕更顯得短了,可以看到張建中的根部,看見雜亂叢生,那個彈藥倉庫繃得緊緊的,卻被敏敏流出來的水淌溼了。
“好不好?”敏敏顯然在問張建中。
張建中不好意思答她,卻很享受她給予大頭鬼的酥麻。
“你怎麼不說話?感覺不好啊?”敏敏根本沒把郝書記的存在當回事。
張建中貼着她的耳朵,像蚊子飛過般嗡嗡:“別說話。”
“你不說話,我怎麼分神啊!”
張建中的腿動了一下,郝書記臉紅了紅,想他應該感覺到了,那裡騷癢難忍,不得不在他硬硬的膝蓋上蠕動,那裡沒有任何間隔,或許,或許他還感覺到雜草的摩擦,感覺到灼熱的溼潤。
“我告訴你們個事吧!”郝書記早聽說,他們喜歡在這時候說話,也想掩飾一下自己,見沒有反應,又說,“那就算了。”
敏敏說:“你說啊!我們在聽呢!”
“我去見外甥女了。”
“你見她幹什麼?”
“她不也是謠言裡的主角嗎?”
“你跟她說了什麼?”
“她很堅定,說她死都不會承認。”
敏敏停了下來,問:“承認什麼?”
張建中說:“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是的,是的。張建中是清白的,那天晚上,他根本沒在鎮府過晚。”
“我說錯了嗎?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嗎?我也知道那些都是謠言,我是擔心外甥女受不了誘惑,可能會屈服,叫她一定要堅持住。”
“這樣的事能屈服嗎?屈服不等於向自己身上潑髒水嗎?這可是一輩子都見不得人的醜事。”
郝書記問:“小張,你就一點不擔心嗎?如果,外甥女被人騙,或者被人利用,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外甥女不會害我的。”
“你就那麼相信她?”
敏敏說:“她想害也害不了,張建中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怎麼證明?”
“有人證啊!”
母女倆人根本不在一個點上,就像現在一樣,一個處在那個關鍵點,一個貼着膝蓋摩擦。
“這種事,外人無法證明什麼?只有當事人不承認才行,我還是覺得外甥女太天真,還是擔心她那裡會出問題。”
“我應該做點什麼?”
“你是不是找高書記談談,要他給外甥女信心,雖然,我跟她談的時候,她誓言旦旦,多幾個人給她信心更穩妥,目前,很難說得清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會怎麼對付她。那些人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你是說,有人在搞鬼?”張建中不得不重視起來。
“我不知道調查是什麼樣的結果,但我感覺得到,對你不是很有利。”
“怎麼會呢?”
“你不要以爲,這是一個簡單的造謠,老李說過,如果把它與標語事件聯繫一起,問題就很清楚了。調查結果不利於你,也不是沒有可能了。”
敏敏問:“爸應該知道結果吧?”
“他知道,我想,他正在處理這事。”
“你沒問他嗎?”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
敏敏嚷嚷起來:“別說了,別說了。”
張建中分了神,那東東失去了力量,伸手下去搗弄着,卻忘了後面有一雙眼睛,一點顧忌也沒有,那層紗也早撩起大半,郝書記清晰可見,那東東一會兒從敏敏的手裡鑽出來,一會兒又鑽了進去。敏敏的手很白,那東東很黑。這是第二次看到那東東,上一次很雄壯,卻一次卻半身不遂,樣子雖然醜陋,卻一點不可怕。張建中的膝蓋稍彎曲了一下,郝書記忙擡起頭看他,還是看不見,他的臉被敏敏的長髮遮住了。
雖然,郝書記在敏敏身後,畢竟是直坐,張建中可以從敏敏的長髮叢的間隙看見她。從感覺到她睡裙裡什麼也不穿,他就一直在注意她,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蠕動都讓他感覺到她流露出一種渴望。
這會兒,她又目不轉睛地看着敏敏搗弄自己,看着那東東一點點雄壯起來。郝書記的臉色變得很曖昧,變得貪婪起來,敏敏的手似乎在一剎間小了許多,那東東一下子變得可怕起來,敏敏只見過這麼一個東東,沒有比較,不知道它雄壯得有多可怕。那個大磨菇,似乎比雞蛋還大,那圈溝壑霸氣得不可一世。
可能是上一次看得不夠清楚,她發現,比她想象中的傢伙還要大一圈,不由得再一次感慨,真怪不得敏敏,要怪也只能怪張建中太強大。張建中又感覺到她在膝蓋上蠕動,那裡的水比敏敏還氾濫。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敏敏希望他們繼續剛纔的話題。
她發現效果很好,不僅張建中分神了,自己也分了神,竟然忘記自己在幹什麼了。這意味着,在那東東還挺拔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點意識,屁屁往下沉,心臟肯定承受得了那致命一擊。她有點後悔失去了一次機會,但這種機會並非一縱即逝,這種機會說來臨就可以來臨。
“這事有那麼可怕嗎?”張建中問,他在敏敏的長髮叢裡看着郝書記。
“老李都關注這事了,你說可不可怕。”
“鎮長有心要搬掉我,這不奇怪,陸副書記不可能也想搬掉我吧?”張建中特別安排他配合調查,他不會玩什麼貓膩吧?一直以來,他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啊!
心跳了一下,敏敏感覺到了,壞壞地問:“想戳進去啊!”郝書記也感覺到了,卻停了在他膝蓋上的蠕動。
她們都誤會了張建中,此時,他想起那次“集體決策”的失敗,會不會陸副書記知道自己要把編制給周鎮,開始投向鎮長呢?有可能,完全有這種可能。他認爲跟你張建中得不到好處,跟鎮長可能還可以提一級接替鎮長的位置。
“你托住我。”
敏敏伸下去的手拉了一下撩起來的垂幕,這次,隨時都要下沉的。郝書記移了移身子,托住敏敏的屁屁,但雙手前伸時,故意又把垂幕掀開了,於是,可以沒有遮擋地看着大頭鬼鑽進敏敏那細細的縫隙。進去的一刻,擠出一汪水,那些水順着溝壑往下流。郝書記心一熱,也淌出一汪水,張建中的膝蓋動了一下。
“如果,陸副書記幫你的話,調查結果應該對你有利纔是。”
“難怪他一直都沒給我電話。”
“他是不敢面對你。”
郝書記說話有點艱難,敏敏沉得太多,而且,不再像前面那樣再擡起來,她忙托實她。
“別啊!你別啊!”
郝書記知道敏敏怪自己託得太實,稍鬆了鬆,敏敏便狠狠地坐了下來。她心一慌,忙再次去託,手卻了打滑,就聽見敏敏一聲慘叫,倒是張建中雙手托住她的小腹。
“沒事吧?她沒事吧?”郝書記像是想把敏敏擠向前,自己佔據最佳位置。
“應該沒什麼事。”張建中掐着她的人中。
失去知覺的敏敏被擠上張建中的小腹,那個大頭鬼雖有些疲軟,但郝書記知道,還是可以往深處鑽的。身子前傾,既關注敏敏,又偷偷擡起肥大的臀,搖動着企圖調好位置,坐了下去,沒坐正,把大頭鬼壓趴了。
敏敏動了一下,郝書記本能地後撤,只好坐在張建中的大腿上。
“成了嗎?”
郝書記搖搖頭。
她看得很清楚,還是沒能到底,只能說稍稍前進了一小步。
前面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