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等了一會,確定蘇夢雅已經開車離開以後,朱一銘連忙下樓打車直奔城北的紅光小區而去。
進門以後,歐陽曉蕾正躺在牀上看書,朱一銘二話沒說,直接脫衣上牀,隨即低喘嬌.吟之聲充斥着整間屋子。朱一銘埋頭耕耘之時,頭腦中不斷地涌現出蘇夢雅形象,短裙美腿直在眼前晃悠,還有那長腿的盡頭黑絲下時隱時現的淡紫色,顯得格外清晰。頓時,顯得愈加堅挺,一陣兇猛地進攻之後,歐陽曉蕾是節節敗退,呻吟聲中都夾雜着一股哭腔。
一番雲雨之後,歐陽曉蕾把兩人的丟棄物收拾乾淨以後,躲進被子裡以後,看着正沉浸在煙霧中的朱一銘,害羞地問,“你今天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這麼厲害?”
朱一銘心一慌,菸灰竟直接彈落在被子上,一陣手忙腳亂地收拾以後,解釋道,“不是好幾天沒見你了,憋壞了,好不容易撈到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怎麼你還沒滿足,要不再來一次。”
“呵呵,去你的,壞蛋,弄得人家到現在還有點痛呢。”歐陽曉蕾的聲音比蚊子還小。
“啊,怎麼回事,我看看!”說完,朱一銘就掐滅香菸一頭鑽進了被子裡。
“你要死啦!”歐陽曉蕾邊叫邊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裹住。一番打鬧以後,兩人都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醒來以後,看見歐陽曉蕾已經做好了早餐,一杯牛奶,兩個雞蛋,還有兩根油條。朱一銘狼吞虎嚥地吃完以後,看看時間還早,於是又纏住了歐陽曉蕾。“老婆,來,親一個。”說着,把左臉頰送了過去。
“誰是你老婆,叫姐姐。”歐陽曉蕾嘴上反對,卻低頭親了上去。
“我恐怕要到元旦之後才能過來,老闆的夫人過來了。”朱一銘抱歉地說。他心裡很清楚,老闆的夫人過來以後,自己自然要陪在左右,估計這個假期基本也就泡湯了。
“沒事,工作重要。”歐陽曉蕾善解人意地說,“你能隔三差五地過來一趟,姐也就很知足了。”
朱一銘聽後一陣感動,隨即把感動化成了行動,一把摟住歐陽曉蕾,用力地親了下去。兩人一陣纏綿,久久沒有鬆開,朱一銘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歐陽曉蕾一把抓住了他不斷下滑的右手,指了指牆上的掛鐘。朱一銘只好悻悻地取消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由於已經臨近上班時間了,歐陽曉蕾直接把朱一銘丟在了市委大院的路邊,還好四下無人。正當朱一銘在打掃衛生之際,李志浩走了進來,對朱一銘說,“小朱啊,你嫂子她們大概十點半左右到泯州,你馬上和小常辛苦一下。”
“好,老闆,等會我們就過去。”朱一銘連忙答道。
“哦,對了,這是你嫂子的手機號碼,到時候她會和你聯繫的。”李志浩遞給朱一銘一張名片。
朱一銘雙手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着“梅芝華,淮江省人醫,副主任醫師”等幾個字樣,連忙把名片裝進上衣口袋裡。
幫李志浩泡好茶之後,把文件分門別類地放在了辦公桌上,朱一銘到了外間自己的辦公室裡。八點半左右,李志浩夾着包出來了,今天他要去財政局聽取工作彙報,朱一銘連忙幫他捧上茶杯一起下了樓。常達把李志浩送到財政局以後,和朱一銘向泯州駛去。
朱一銘和常達到泯州的時候十點還差幾分鐘,兩人到長途車站以後,在邊上找了小茶攤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龍井,邊喝邊聊。
“愷哥,那不是恆陽的那個小子嗎?陽哥,你說是嗎?”一個梳着三七分的小個子指着朱一銘說。
一羣年青人從檯球廳裡出來準備過馬路,爲首的正是王吉慶的兒子王愷,那被稱爲陽哥的,正是上次被關進泯州軍分區的蘇陽。
“沒錯,就是那小子,叫朱一銘。他現在是恆陽縣委書記李志浩的秘書,他旁邊的那個是司機,叫常達。”蘇陽咬牙切齒地說。他把上次受到了侮辱完全歸集到朱一銘的身上,一直都在伺機報復。
“蘇陽,怎麼樣,上去搞一把?”王愷上次吃癟以後,也記恨上了朱一銘。這是典型的吃柿子揀軟的捏,他知道崔昱和李志浩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對付個小秘書,還不是手到擒來。
蘇陽可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的上當,眼珠一轉,衝着王愷說,“沒問題,愷哥,我們都聽你的。大家說是吧?”其他人自然是一片附和之聲。王愷不滿地瞪了蘇陽一眼,明知這傢伙給自己下套,還又不便點破,總不至於在一幫小弟面前說,我可不敢去惹那人,那還混個屁啊。
假裝沉思一番以後,王凱說:“不急,先別忙着動他們,耗子,你和三虎給我盯住他們,看他們來泯州幹嘛的。”王愷擔心朱一銘是和李志浩來泯州開會或是辦事的,自己如果動朱一銘,李志浩必然會出面,那樣的話,事情可就搞大了。上次得罪了崔昱以後,自己足足被關在家裡一個星期,要是這次再搞出個襲擊縣委書記的新聞出來,那恐怕關監獄的大門將向自己敞開了。
朱一銘和常達看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朝車站裡面走去。到候車室剛等了十分鐘左右,朱一銘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正是老闆夫人的電話。接通以後,朱一銘問清楚了對方的位置,原來她們還在車上,於是就和梅芝華約好,在出站口那等。
朱一銘和常達連忙去了出站口,一會功夫看見一輛應天的長途汽車進了站,兩人連忙迎了上去。從車上下來兩位女士,一位三十多歲,穿一身黑色的半長大衣,看上去成熟大方,另一位二十多歲,橘黃的薄襖敞開着,裡面竟是低領的線衫,一條緊身的牛仔庫,身材看上去凹凸有致,一陣年輕的氣息撲面而來。跟在兩人身後的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扎着兩個麻花辮,在腦後一甩一甩的,彷彿要掙脫出去一般。
“朱一銘,還不快點過來,重死了。”年青女子大叫一聲。
朱一銘這時也已經認出,穿着黃色夾襖的女子竟是和自己有過數面之緣的鄭璐瑤,聽到對方的喊聲,連忙快步迎了上去。朱一銘和常達接過兩人手裡笨重的行李,抱歉地笑了笑。
“夫人,你好,我是朱一銘,他是常達,我們是替李書記來接你的。”朱一銘躬身說道。
“小朱啊,麻煩你們了!”梅芝華客氣地說,“以後別那麼客氣,就叫嫂子吧。”顯然梅芝華對夫人一詞很不感冒,人家是省人醫的副主任醫師,也算是社會精英了,被你不倫不類地冠以夫人的稱呼,聽着舒服纔怪。
鄭璐瑤在一邊聽後笑得前仰後合,那小姑娘也跟在後面笑嘻嘻的。“同悅,還不叫叔叔,真沒有禮貌。”
小姑娘聽後,一伸舌頭,連忙衝着朱一銘和常達說:“叔叔們好,我叫李同悅,很高興認識你們。”小丫頭還真一點兒不怯場。朱一銘和常達也連忙做了自我介紹,這可是老闆的寶貝千金,馬虎不得。
“這位大美女就不用我爲你介紹了吧?”梅芝華衝着朱一銘微微一笑。
“鄭璐瑤,你怎麼過來了?”朱一銘這時纔有機會說出心中的疑問。
“怎麼,我過來要你批准啊?”鄭璐瑤白了朱一銘一眼。
朱一銘被這話噎得直翻白眼,心裡直犯嘀咕,這小姑奶奶不知又發哪門子神經了,今天,我可沒得罪你啊。
“璐瑤,是我的妹妹,這次聽說我來恆陽,她也要跟過來,說是有個朋友在這邊呢!”梅芝華幫着做了解釋。
“姐,你說什麼呢……”鄭璐瑤的臉上一片緋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梅芝華見後一陣奇怪,心想,從前段時間,認識這個小妮子以來,她就一直大大咧咧的,一副男孩子的性格,什麼都不在乎,今天怎麼如此扭捏起來,難道她說的朋友,就是眼前的這小夥子,呵呵,等到了地頭,好好地盤問她一番。
五人邊說邊往車站外走去,剛出車站門,對面走過來四五個混混模樣的年青人,頭髮如雞窩,走路都沒個正型,其中有一個的脖子上還紋了個什麼東東,貌似一隻蠍子,衣領擋着,不怎麼看得清楚。
只聽撲通一聲,領頭的長髮男子撞上了走在最邊上的鄭璐瑤,“哎喲!”鄭璐瑤疼得大叫一聲。
“小娘們叫什麼叫啊,走路沒長眼睛啊?”長髮男子說着伸手來直奔鄭璐瑤的胸前而去。朱一銘連忙把她往後一拽,對方的手還是一把抓在了鄭璐瑤的右肩上。朱一銘真是氣急了,鄭璐瑤在他心中如女神一樣的存在,自己都覺得配不上他,想不到今天居然被這腌臢貨色欺負,探身上前直接一拳擊向了長髮男子的面門。長髮男子雖然身高馬大,但是由於沒有防備,被朱一銘一擊命中,連向後倒退了兩三步。“小子,你找死啊,敢打三哥,弟兄們給我上!”脖子上有紋身的傢伙大聲咋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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