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白皙的**被他的膝蓋粗暴的分開,那獨特的男人標誌沒有經過絲毫的愛撫,殘忍的挺。|進。
花璇璣乾脆停止了反抗,緊抿着脣將頭別到一邊。斷斷續續的聲音伴着難以壓抑的嬌喘從脣中吐出:
“輕歌,還好嗎?”
“如果你早日把那物件給本王帶回來,她會更好。”
伸手扯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溫熱的脣貼上她微涼的臉頰,沿着眉角緩緩的急不可耐的印上屬於自己的痕跡。
修長的雙手粗暴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
“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抗拒嗎?”
“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花璇璣轉過頭來,黑白分明的眸中將燁華的身影深深的刻印。身下好似撕裂的疼痛讓她幾近昏厥,卻都咬牙挺了過去。
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來回打顫,花璇璣拼命的瞪大眼睛不讓眼淚流出。
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
清亮的月光將兩人交織的身影打在光潔的牆上,隨着月亮的移動,緩緩拉長,拉長。
當月過中天的時候,花璇璣早就累的沒有絲毫力氣,眼皮沉重的難以睜開,然而卻又拼命的保證着自己的清醒,看着面前那悠然自得沒有絲毫情緒的男子緩緩穿上衣衫。
“一個月。|”手中的摺扇緩緩搖起,修長的扇面挑起花璇璣疲憊不堪的面容,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這是本王的最後底線。否則,輕歌。”
想起她和白焰的關係,突然有種恨不得將她留在身邊的渴望。
然而派去的探子卻說太子已經對她完全相信了,一面是兵符,一面是……
終於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將人皮面具和遮蓋的衣物一起拋在她的身前,冷淡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緒。
“快點穿好。”
花璇璣強撐着起身,卻連抓起肚兜的力氣都沒有,手指無力的垂下,身下的疼痛讓她不住的蹙眉,咬了咬牙準備再試一次,卻被一雙大手取代。
有些溫熱的手指細緻的將她的手臂依次擡起,將外衫緩緩的替她穿好,臉上雖是依舊沒有表情,動作卻無比溫柔。
“王爺不用在這假好心。”沙啞的嗓子好似在沙子上輾過,卻還是強撐着說出,吃力的微微側了側身子,“你要的物件我一定會飛快的替你拿回,只希望王爺不要違揹我們的契約。”
幫她穿戴的指尖在瞬間變得冰涼,燁華有些自嘲的勾脣一笑,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她心裡這麼不堪。
看着她吃力的動作,心中微微顫了一下,卻在下一秒清醒,將她裹在薄被中。
冷冷的答了句“那是自然。”
便帶着她點足向太子府而去,卻被花璇璣用沙啞的聲音打斷:
“讓我見輕歌一面。”
燁華沒有做聲,只是在瞬間改變了步伐的方向,到了一扇有些破舊的木門之前,才冷聲道:“不要出聲。”
花璇璣點了點頭,隨着那木門吱呀一聲推開的時候,那強忍住的眼淚還是不由得流了下來。
輕歌並沒有什麼大礙,此時正躺在牀上,睡得卻是極不安穩。嘴裡還不住的喊着:“小姐,小姐。”
想伸手握住她無助的小手,卻被燁華阻止住,花璇璣沒有想到,輕歌竟然此時還在惦念着自己。藏在被中的全緊緊攥起。
輕歌,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拿到兵符的,一定會盡快帶你離開的。
望着花璇璣的眼淚,燁華抱着她的手微微一顫,在自己面前可以那麼倔強,卻爲一個丫鬟留下眼淚。
花璇璣,你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走吧。”離開的話卻讓花璇璣先說了出來。她現在一刻也不想再這王府呆着,只想快速回到太子府,一刻也不想浪費。
燁華依舊沒有做聲,抱着她點足躍向王府。
而當燁華抱着話訓既推窗而入的時候,卻見白焰還依舊在那裡,淡淡的淺飲着茶水。
“嘖嘖,好茶。”
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語氣有些不悅:“你怎麼還在這裡?”
“閒來無事,在這喝喝茶。”白焰勾脣一笑,看着被裹在被子裡的花璇璣,聲音立馬狗腿了起來:“璇璣,這夜半三更去哪裡玩了啊?”
花璇璣當然無力回答他,只是憤恨的翻了一個白眼,無力的閉上了哭的紅腫的眼睛。
燁華將花璇璣往牀榻上一扔,整個人就向白焰貼了過去,臉上帶着冷然笑意,聲音輕的只有二人才能聽清。
“注意你的行爲,那是本王的王妃。”
“很快就不是了。”
“哦?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嘴角雖是彎起,眼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取,嘖嘖,真是想不到。”
“本王也沒想到你今日竟然沒有救她。”聲音慢慢變得冰冷:“別忘記自己的身份,父皇想你想的打緊呢。六皇弟。”
不等白焰在說些什麼,跳窗而去。
見燁華離開,花璇璣有些吃力的從被子中探出頭來,想起那個寒冷中溫暖的懷抱,啞着嗓子道:“昨晚,爲我解毒的人是你嗎?”
那個溫暖懷抱着實讓人記憶深刻,睜眼看到的只有燁華和他二人,自知燁華自是不能的。可花璇璣還是想確認一下。
“當然。”燁華和花璇璣發生的一切自己都已盡收眼底,白焰微微一笑。舔了舔自己的脣角:“味道可還好?”
燁華在窗後的身影微微一滯,連帶着那關好的窗子也微微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