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輕歌看花璇璣遲遲沒有動態,又聽到了男子的聲音,連忙小步跑了上來,然而看到半坐在地身上還帶着血跡的美男之時,不由得啊的驚呼出聲。卻又被花璇璣一個眼神給嚇得活活憋了回去。
用手捂着小嘴,含糊不清的道:“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花璇璣翻了一個白眼,很顯然她親愛的小姐此時被人訛上了。想了想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着美男道:“那怎麼辦?”
“反正你就是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美男乾脆毫不講理的撒起了潑。
花璇璣的臉刷的一下定了下來,尷尬的撤了幾下嘴角。她真是點背到姥姥家了。向着四面環視了一圈道:“輕歌,我們的馬車還在嗎?”
“這…”輕歌尷尬的小聲囁嚅道:“以老爺的性格和剛纔發生的事情,應該……”
“早走了是不是!”花璇璣乾脆的說道。
輕歌重重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在地上撒潑的美男,小聲問道:“小姐,這….”
“什麼人。|”還沒等花璇璣回答,再他們身後突然傳來了尖細的太監嗓音,猛的一回頭,只見三個太監正虎視眈眈的向着他們跑來。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輕歌直接慌了神,在原地急的跺起腳來。
“還能動嗎?”花璇璣翻了一個白眼,直接無視掉了跑來的太監,蹲下身子向美男問道。
“除了這個胳膊都能。”美男邪佞一笑,吃力的站起身子。另外一隻手從地上抓起幾塊石子,只聽嗖嗖嗖三聲。
那三個太監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直直的躺了下去。
輕歌更是被嚇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又欠了我一次。”美男直接將下巴抵在花璇璣的肩膀上,修長沾染着血跡的大手慢慢划向她的腰肢,緊緊環住,在她耳畔溫熱的吹着氣道。
色狼啊!花璇璣條件反射的張口就要罵,卻意外料到自己此時正在皇宮重地,一把打掉他放在腰間的大掌。
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卻故作鎮定的道:“現在不欠了。”
“爲什麼?”顯然沒有料到花璇璣的回答,美男直接問道,然而臉上依舊是邪佞的笑意,沒有一絲疑問的感覺。話語也是帶着幾分輕。薄之意。
“就因爲你吃了本姑娘的豆腐!”花璇璣咬牙切齒的道。
“你可真好玩!”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拂向花璇璣的臉龐,輕柔的好似在彈去衣物上的灰塵,臉上邪佞的笑意愈發的綻放開來。
花璇璣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心跳的彷彿要從喉嚨鑽出來一般,卻狠狠的避過,一把拉過還在因爲美男武術而震驚的輕歌。就要去扒那些太監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這次美男是真的有些意外了。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竟然敢去扒男子的衣服,雖然是太監但是也….脣瓣越發的勾起,真是有趣啊有趣。
“你沒聽到輕歌說嘛。我的老爹大人此時估計已經在家睡覺了,沒有出入的令牌讓我怎麼回去。”花璇璣扒着衣服頭也不擡的道。剛纔自己能夠進來是因爲一個有令牌的公公領路。現在出去的話,保不住被人當做逃跑的宮女。
這種罪過她可承受不起。人家來古代都是掌上明珠千金什麼的,到她這頭是個庶女也就算了,竟然還隔三差五的讓她腦袋不保。
要是這麼折騰下去,就算腦袋不掉,她的小心臟都承受不了了。
輕歌聽到花璇璣這麼說,哦了一聲,連忙扯過另外的一個太監,也開始手忙腳亂的扒了起來。
花璇璣將太監衣服往身上一套,斜着眼睛看向在原地倚着牆打量着自己的男子,將令牌有木有樣的往腰間一別,淡淡道:“你不走。”
“我走不動。”美男又開始撒起嬌,乾脆攤在原地不在動態,皎潔如玉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裸。露在外的白皙帶有血痕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此時再看,那雙精銳的眼睛,竟頗有一番桃花兒的神色,竟有些如詩如畫的感覺,在花璇璣看的發愣之時,不知什麼時候又衝到了她的腳下,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
一雙桃花眼不停的眨着,花璇璣不由得想起剛纔二人的姿勢,臉頓時紅了個透,手忙腳亂的將另一個太監的衣服胡亂拔下來扔到了他的身上,看着他穿好才招呼也套上太監服的輕歌,將帽子往頭上一扣,趴在輕歌耳邊耳語了幾句,兩個人就直接將美男撐了起來。美男桃花眼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頗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不等美男開口,花璇璣又嚴肅的道:“等會我說什麼你也不要開口聽到沒有!”
美男精銳的眼眸微微眯起,笑容還是依舊邪佞,慢條斯理的道出一個字:“好!”
【作者同學有話說:親愛的看書的娃娃們~你們不要太羞澀,喜歡的可以在底下留個言神馬的~讓我知道你在啊,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