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伺候她,不然,誰也別想活着出去。|”花冠彩一臉得逞的笑意,悠閒的倒了杯茶。慢慢品着。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花璇璣有幾分無助的緊緊向後退着,然而身子裡的炎熱確實如浪潮般一波一波襲來,手也變得不聽使喚起來。
那幾個大漢怎又能聽她的言語,那個剛剛拽住她頭髮的男人首當其衝的朝她飛撲過來,粗糙大掌探向了花璇璣的衣物。
“不,不要。”即便聲音沙啞,花璇璣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堅持,發白的嘴脣因爲忍耐留下了一排牙印。雙手胡亂阻礙時,猛然碰上了那一直藏匿懷中的白焰送的斬月。
幾乎是來不及反應,在男人撲過來的那一秒,花璇璣舉起斬月就向着他襠下刺去,一道血光頓時沖天而起。
雜亂陰暗的密室裡被濃烈的血腥之氣充溢,緊接而來的是男人極盡昏厥的慘叫,其他人都面露懼色的向後退了兩步,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捂着襠下嗷嗷大叫的男人。
“啪。”花冠彩手中的茶杯飛快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半晌,才艱難的開口:“你們都愣着幹什麼呢?幾個大男人害怕一個女子不成?”
高高舉起手中斬月,銀晃晃的刀刃上有鮮紅的血珠滴下,如同朵朵碎花般綻開在地面之上。|
此時的花璇璣,墨色的頭髮已完全散落,將她有幾分嬌小的身體完全裹住,露出那精緻的臉頰,身子還在不斷顫抖着,然而嘴角卻是扯起了一抹輕笑。更加襯托出一旁花冠彩的手足無措。
猛然,一股強烈的熱氣襲來,花璇璣手驟然一軟,手中的斬月也不由得叮噹一聲落在地面,下身的難耐之氣讓花璇璣不住的顫抖,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竟自己伸手將最外面的衣料扯掉。
雪白香肩立刻暴,露在有幾分陰冷的空氣之中,花璇璣不由得舒坦的舒了一口氣,然而這個動作在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面前,必然是極致的誘惑。
一個男人首先快速的向前,用腳將掉落的斬月踢到一旁,色咪咪的眼神彷彿要將花璇璣吞下,粗厚的手掌已經覆在了她的肩膀,一面扯着腰帶,另一隻手準備將花璇璣身上最後一抹束縛扯下。
“啪。”也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眼前突然驟然閃過了一抹白光,只聽咔吧一聲,那還沒有觸到花璇璣的大掌漠然垂下。
隨即而來的是一抹紅色的衣袍。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向那扇子的來源方向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抹刺眼的火紅衣衫,繡着雲紋的腰帶將他的身形顯得更加筆直,墨發如絲如縷的散落在肩頭,高挺的鼻樑下因爲憤怒薄脣微微顫抖,那雙涼薄的眼睛讓人看了就不自主的顫抖。
燁華的手抖了抖,摺扇順勢轉了個圈回到了燁華的手中。
花冠彩不敢相信的顫抖起身,雖看不起燁華然而自己此時做了虧心事,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你,你怎麼在這裡?”
燁華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將扇子手繪懷裡,快步向前一把將已經接近昏厥的花璇璣抱起,將自己紅色的衣袍脫下爲她遮蓋,橫抱着她轉身朝着那充斥着刺鼻血腥味的密室外走去。
“你。”花冠彩今日本來就沒有打算讓花璇璣活着出去,要是那樣她跟太子一告狀自己不就徹底完了嗎,所以連忙上前一步出聲阻止道。
“滾。”冷厲霸氣帶着磁性的聲音冷冷傳來,沒有絲毫的波瀾,卻是能聽出那抹強忍的怒氣。
小九這時也快步跟了上來,今日,自家王爺不知怎麼了,聽說太子被花璇璣帶出宮之後,就說花璇璣可能要出事,竟然想也不想的帶着自己找了過來。
王爺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小九轉過身,將撲上來的花冠彩攔住,警告道:“如若太子妃娘娘不想讓太子知道這件事情,最好不要再跟上來。”
雖然叫着娘娘,但小九卻沒給她尊敬的語氣,誰讓她欺負自家王爺呢。翻了個白眼,快跑了幾步,跟在了燁華的身後。
花冠彩一聽他不準備告訴太子,也知道自己也奈何不了燁華,也就停住了腳步,看着小九囂張的樣子,憤恨的跺了跺腳,看着那捂着襠下哀嚎的男子,一口氣猛然衝上頭頂,憤恨的重重的踹了他一腳。
不敢相信的看着燁華離去的方向,拍了拍腦袋,只怪自己忘了將密室的門關上,然而一抹疑惑漠然閃現,他,怎麼回來。
朝着身後一個看着靈敏一些的男子揮了揮手,輕聲又嚴肅的道:“你去看看,那女子究竟是誰,記住,不要被發現,若是被發現,你也不用回來見本宮了,聽見沒有。”
“是,是,是。”男子一連答了好幾個是,飛快的跟上了燁華的腳步。
殷紅的指甲深深陷入皮肉,花冠彩臉上的笑意在幽暗的小屋內顯得無比猙獰,突然有一瞬間,她覺得,那剛剛不屈的女子像極了那個扇自己巴掌的花家庶女,可又不敢確定。
墨黑的眸中漠然閃過一抹精光,脣角也不由得更加上揚了幾分,如果是她,她的後果,一定會比現在慘重。
【作者童鞋有話說:看文不說話的孩子兒都不是好孩子.話說貓貓喜樂不見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