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金店昨日引進一批嶄新的翡翠珠寶,令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第二天一大早,金店的工作人員一開門就發覺不對勁了,金店裡陳列櫃上的黃金首飾和玉器被人盜竊一空,經盤點,總價值兩百多萬元。再一問,商場裡的保安也被偷手機。他們立刻彙報了董事長周熙晴,遽然在李建海的眼皮下猖狂,肆無忌憚的盜賊如果不被抓捕歸案,分明讓他蒙羞。
李建海迅速趕到現場開展調查工作。據工作人員說,平時,他們會把部分貴重的鎖進保險櫃,還有一部分放在陳列櫃裡面,用玻璃門鎖鎖住。
店內一般都安裝有監控,李建海翻查監控。就發現了這樣的畫面:凌晨1點多,一個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出現在金浦的陳列櫃前邊,他先是將蓋在陳列櫃上邊的布揭開,彎下身子觀察裡面擺放的金銀首飾。專偷貴的,不碰低廉的。看好貨之後,只見他用像螺絲刀一樣的工具,三下兩下就將陳列櫃的鎖撬開,從裡盜走幾件金飾,突然停下,離開後又很快返回,手裡多出個紙袋。原來是去找袋子裝東西,將這個陳列櫃偷得差不多了,又轉移偷第二個陳列櫃。
這些天大雨連連,外面風聲加雨聲,值班室的保安睡着了,連自己的手機被偷走都不知道,更別說聽到店裡有什麼動靜了。李建海發現,金店的門窗並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跡,排氣扇的扇葉已被拆掉了,小偷是通過排氣扇的洞爬進去盜竊的。
李建海通過對現場提取回來的痕跡物證進行分析比對,發現小偷是一名有盜竊前科的人員。根據路段監控視頻顯示的地址,確定小偷身份,連夜趕往小偷的藏身之所,將正準備銷贓的嫌疑犯抓獲。
總共搜出幾百件首飾和玉器。經過被盜金鋪工作人員的清查覈對,一件不少,全部被找回。還找回了商場保安被偷的手機。
盜賊是那些成天好吃懶做,遊手好閒的年輕人,終日不務正業,胡作非爲。李建海立大功,熙晴重重有賞。
依舊是雷雨夜,黑老大秦小山與秦大炮在寬敞的客廳商量販毒之事,秦大炮是假扮羅英堂哥羅大亮的父親,大亮的真名叫秦有亮,他們聯合起來預謀羅氏資產。
“區區一個周熙晴,把我兒弄得命歸天,如果逮到她,非把她先奸後殺不可。”秦小山躺在沙發上,攥緊拳頭,怒目切齒,對熙晴恨之入骨。
“就憑你?看來,你還沒動手之前,她就先動你了。”秦大炮近乎很瞭解熙晴,朝他翻白眼。
“怎麼說?”小山迷惑,一個女流之輩也不足爲奇。
“大家同是喪兒的,不僅你狠,我也對她懷恨在心,我狠不得把她捏死,但是,這女人跟小鳳一樣詭計多端,特別有心機,防着點,真他媽的有其母必有其女。”秦大炮怒吼。
臥底張一科和盧小雨站在沙發後面,忍不住想噴笑。殺手們像雕塑一般各站立客廳角落,一動不動。
突然,一名馬仔死拽着一個瘦骨如柴的吸毒鬼,生拖他下樓,拉到黑老大跟前,“老大,阿呆怎麼處理?”
此人叫阿呆,之前在外是個小混混,替秦小山砍過另一幫派的老大腦袋,得到他的賞識,帶阿呆入行後,無法擺脫毒品誘惑,吸毒上癮,兩天沒碰毒,毒癮發作,口水流一地,手不停在顫抖,一副極其難受抓狂的慫樣。
“再給我一點點。”阿呆懇求道,樣子怪可憐!
“給你一點點,今天給一點,明天再給一點,都警告過你,我們是販毒,而不能吸,你就是不聽,多少纔夠你用?敗家仔,廢物。”秦小山不留情面地罵道。
言完,未等阿呆開口,秦小山立即拔槍對準他,周圍的人馬上閃開,“砰、砰、砰。”幾聲巨響,殘忍的將其擊斃。接着,阿呆身邊的殺手隨地倒下,在地上打滾。
“老大,你的槍法能不能瞄準些,每次都射中我腳,啊——”殺手的腳中彈,痛苦哭喊。
“實在對不起!來人,扶小彬去包紮傷口,把阿呆拖出去埋了。”小山手一擺,殺手們立即採取行動。
大夥兒心知肚明,秦小山的菜鳥槍法渣到離譜,屢次開槍,周邊人都躲得遠遠的。
挨秦大炮傍邊坐着一位冷若冰霜的年輕貌美女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無一絲笑容。小雨不禁撇了撇嘴,一雙大眼凝視着她,這般冷酷的女孩肯定難以接觸。
秦大炮兒子死後,只剩下唯一的女兒。秦小山卻還有一男一女,都在市裡名牌學校讀大學。
“二伯,爲何不早點滅了那吸毒鬼?”女孩反脣相飢。
秦小山不言不語,因爲他知道,侄女說話也很衝,越是反駁越示弱。
“咚咚咚咚~~~”忽然,傳出一陣激烈的敲門聲。一個殺手大步跨出去將門打開。
“鬼啊——”殺手開門後恐慌着躲進屋內。
一個最讓兩臥底不想看到的人居然呈現在視野裡,這人便是秦大山!他神情自若的步入客廳。
相反的,黑老大他們並沒感到害怕恐慌,而是意外的驚喜。
“大山,你沒死,太好了。”黑老大悲喜交集,衝上去把日夜想念的大兒子擁入懷抱,激動地熱淚盈眶。
“爸,我命大,死不了。”秦大山抱緊爲父哭訴。
“太好了,大山。”秦大炮與女兒高興地湊過去相聚。
怎麼回事?他不是被炸死了嗎?事實上,狡猾的秦大山並沒有喝下帶迷魂藥的酒,他假裝暈倒,正當宋阿姨與秦有亮搏鬥之時,跟隨在熙晴屁股後面,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兩臥底難以置信,事關重大,今夜必須秘密告知李局。
夜深人靜。張一科孤枕難眠,打起李建海的電話。
“喂,方便接聽電話嗎?我是一科。”
“哦,你等一下。”李建海怕吵醒一旁熟睡的老婆,披件外套,起牀穿鞋,往客廳方向邁去。
“說吧,什麼情況?”李建海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