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流氓的二十二歲生日,一大早的就爬起來碼字,大家說流氓還算勤快吧?嘿嘿,希望大家看的爽的同時,多頂頂,推薦訂閱啥的,都砸上吧,流氓會更有動力的!
我頭髮被人從後面抓了,稍微一動就疼的倒吸一口涼氣。CǒM/我心中不免無名火起,對着鐵蛋的方向喊道:“小黑,你他媽磨蹭什麼呢?再不過
來幫忙,我可就歸位了!”
我話音一落,忽然側面一束強光閃現,徑直照向我身邊。我知道肯定是封幕晴聽到異動拍亮了狼眼手電筒,要是再這麼黑的情況下被狼眼手
電筒照到,我的眼睛肯定會暴盲。念及此處,我趕緊緊閉雙眼。沒想到狼眼手電筒的強光只是閃動了一下,便再也沒亮。
與此同時,只聽封幕晴一聲驚呼,緊接着‘咕咚’一聲悶響,我猜測她應該是撞到了石壁上才發出這樣的聲音。拽着我頭髮的力道在不斷的
加大,我頭皮火辣辣的疼,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我一邊儘量仰頭,一邊用用雙手伸到腦後去摸。
黑暗之中,我瞧見鐵蛋拎着工兵鏟子兩步跑到我跟前,舉起工兵鏟子就朝我身後拍去。鐵蛋這下使了千鈞之力,只聽工兵鏟子的破風聲近在
耳邊,猛然間,頭皮上火辣辣的疼痛消失,我一擡頭,角度錯開,鐵蛋的工兵鏟子正好照着我腦袋拍下來。
我哪裡還敢怠慢,要是被這鏟子拍上,估計我這腦袋就報廢了。當下我也顧不上渾身疼痛,瞬間使出全身力氣,使勁往側面扭動,鐵蛋的工
兵鏟子正好貼着我肩膀滑落,重重地拍在地上。我額頭上驚出一層細汗,暗叫一聲僥倖。
不遠處封幕晴被撞擊倒地,鐵蛋近在眼前,難道是項少卿對我下了黑手?我越想越氣,翻身而起。奈何身上沒有一件兵器,順手從懷裡摸出
一隻黑驢蹄子,扭過身子衝了上去。
四周都是黑咕隆咚的,我完全依仗着一腔怒火,衝了兩步,瞧見眼前影影綽綽站立個人影,當即一揚手,就用黑驢蹄子砸了過去。黑影晃盪
了兩下,‘噗通’一聲跌落在地面。
電光火石間,整個空間又歸於平靜。我喘着粗氣,渾身一陣陣痠疼,估摸着我頭髮都被人拽去了一大把。我從揹包裡摸出一根蠟燭點燃,燭
光搖曳,只見項少卿正捂着鼻子趴在地上,一絲殷紅的鮮血滴滴答答的從他的手指縫隙滑落。
我讓鐵蛋先看住項少卿,把封幕晴從地上扶起來,她那把狼眼手電筒散落在地上已經摔了個七零八落。原來剛剛封幕晴聽見我的叫聲,知道
情況不妙,想要用狼眼手電筒照明,看看出了什麼情況,卻不想被人撞到在地,手電筒也摔壞了。
聽完封幕晴的話,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可以肯定剛纔偷襲我的就是項少卿,那麼又是誰把封幕晴撞到的?忽然間,我想起蠟燭剛剛熄滅的時
候我眼前猛然晃過的黑影,難道這裡還有五個人存在?而那五個人想要我們死在這裡?
說話間鐵蛋已經把滿臉血跡的項少卿從地上拎起來,罵罵咧咧地道:“你他媽以爲花錢僱我們黑爺我就不敢打你了?說,你是不是奸細?”說
罷厚重的手掌已經拍到了項少卿腦袋上好幾下。
項少卿原本就被我一黑驢蹄子砸的迷迷糊糊,此時又捱了鐵蛋幾巴掌,竟然有些清醒。擡眼瞧見眼前凶神惡煞好像一截鐵塔一般的鐵蛋還要
揍他,臉色一變,就掙扎着往後躲。
封幕晴看了我一眼,道:“老胡,剛纔是他襲擊你?”我點點頭,肯定是他,剛纔我和鐵蛋都被人襲擊,你不是也讓人撞倒了麼?單就是他
一個人好好的,不是他是誰?
封幕晴搖搖頭,輕聲道:“我總感覺這裡除了咱們四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頓了頓,封幕晴又說道:“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只是這種
感覺很強烈。”
這邊我和封幕晴說話的功夫,鐵蛋在那邊又狠狠的給了項少卿好幾個大巴掌。鐵蛋出手狠辣,項少卿已經被打的迷迷糊糊,臉上血跡斑斑。
也分不清是鼻子還是嘴裡淌的血了。
我趕緊拉住鐵蛋,要是這麼打下去,不打死他纔怪。鐵蛋還沒出完氣,對我說道:“老胡,你放開我,他媽的這廝不好好教訓教訓怕是狗改
不了吃屎,以前都是咱們哥倆背後給你下黑手,這次差點沒讓他給打死......”我對鐵蛋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其實我和封幕晴的感覺
差不多,而且蠟燭熄滅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一道黑影鑽進了石壁之後的空間,我們這個時候被困於此,又發生了這件事,我總感覺其中有陰謀的
味道。
過了好一會,項少卿這纔回過神來,臉上已經腫起來不少,樣子十分滑稽。這時候,我覺得還是得先弄明白了一些事情,要不然貿然進入石
壁之後的空間,整不好還會發生點什麼意外。
我瞧項少卿的精神恢復的差不多了,這纔出言相詢。項少卿說蠟燭熄滅之後他就感覺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瞧
見我拿個黑乎乎的東西砸到他臉上,接着就是鐵蛋一頓大巴掌扇的他都找不到北了。我見項少卿的神態不像是說謊,可是爲什麼我們三個人的
神智清醒,只有他一個人迷迷糊糊?
我猛然間想起一件事來,趕緊問道:“蠟燭熄滅之後你有沒有看到什麼?”項少卿見我問的鄭重,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看到兩盞幽藍
色的光!”說話間又扯動了腫脹的臉,嘶嘶哈哈的疼的直跺腳。
聽了項少卿的話,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看來肯定是我在水下遇見的那個鬼東西搞的鬼!不過是不是狐狸我也說不準,畢竟那東西長了一張
詭異的白臉,而且蠟燭熄滅的時候劃過我眼前的黑影也是個人形。
思來想去,我瞧了已經洞開的石門。石門之後是無邊的黑暗,也不知道那裡面究竟是什麼個所在。不過眼下我們也就只有這麼一條出路可走
,即便是龍潭虎穴也得走上一遭,要不然留下來只能是坐以待斃。我舉着蠟燭,在地上找到藍魔抓在手中,心裡這纔有了底兒。
我對三人說道:“剛纔的事情就算過去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咱們能不能活着走出這裡。一會到了石門之後,都把招子放亮了,這裡處
處透着詭異,馬虎不得!”
鐵蛋說道:“管他那麼多做什麼?人的命天註定,老話兒怎麼說來着?對,叫盡人事,安天命,管他前面是個什麼所在,放心大膽地走就是
了!”鐵蛋說的豪爽,我竟然也被他這種感情帶動起來,莫名的覺得體內的血液開始亢奮起來。當即催促三人趕緊動身。
石門之後有微弱的冷風吹出,既然有空氣流動,我也不擔心石門後面的空氣質量,只是燭光太暗,照明的範圍極其有限,只能瞧見周身三米
左右的事物,再遠就瞧不清了。
四人全都躋身石門之後,我那手掌護住燭光,好不讓冷風吹熄了。四下查看一番,我們現在身處的是一處天然的石洞,兩頭窄中間寬,好像
個大雞蛋似地。四周牆壁上都打磨的十分光滑,腳底也是用碎石塊鋪砌的平平整整。
封幕晴指了指牆壁上的一盞青銅燈架,對我說道:“老胡,可能你猜對了,這裡很有可能真就是項羽的古墓!”一聽封幕晴這話,項少卿和
鐵蛋都來了精神,項少卿原本就是拿我和鐵蛋的事兒威脅我幫他找到楚霸王項羽的古墓,此番誤打誤撞被我們走到這裡,他倒是如願以償了。
鐵蛋歡喜自然是因爲他對摸金之事的熱衷,這次出來沒想到還能找到個古墓,把他樂得夠嗆。
我心裡也有絲安慰,如果眼前真是古墓的話,那麼我就肯定有把握找到逃出生天的路去,只是這危險又加了不少。不過轉念一想,這楚霸王
雖有一世英名,怎奈是個敗軍之將,衝忙之中修葺的墓室又能有多大?想到這裡我不禁釋懷不少。
這個大雞蛋形狀的天然山洞不同於之前我們見到的鐘乳石溶洞,我心中疑惑,難不成這喀斯特地貌只是存在於鳳凰山中的一部分?我正胡斯
亂想之際,鐵蛋早就在石洞中走了一圈,發現除去牆壁上錯落分佈的青銅燈架之外,整個石洞之內空蕩蕩的不免催促道:“既然此處是楚霸王
的陵墓,咱們來了哪有不去瞻仰瞻仰他遺容的道理?我說咱們這就動身吧。”
我有意逗逗鐵蛋,當即一本正經地說道:“從來就沒瞧見你小子這麼積極過,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着急去瞻仰楚霸王寶貝
的遺容吧?”鐵蛋被我搶白了兩句,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當即反駁道:“老胡你此言差矣,我這可是用發展的戰略眼光看問題,你想啊,
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問題,咱們找到項羽的墓室,把他的寶貝往兜裡一揣,要是真死在這裡也不是窮光蛋了,萬一要是出去了,不是他媽發財
了麼?”
我對鐵蛋擺擺手道:“快拉倒吧你,我就這一句話惹出來你這麼多句,還是省點力氣,把招子放亮堂點得了。行,就按你說的辦,咱們這就
動身。”
封幕晴在一旁皺了皺眉,不過我之前已經答應她,這次回到北京之後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做這摸金倒斗的勾當,她這纔沒有做聲。當下四人
各懷心事,奔着大雞蛋形狀的石洞另一頭摸去,從風向來看,那裡應該有出口。
四人來到近前,果然有出口,不過比起被我們打開的石門來,倒是小了不少,鐵蛋這種身板,走在其中略顯壓抑。鐵蛋心急,一馬當先的走
在前頭,封幕晴和項少卿走在中間,我拎了藍魔走在最後。
那個黑影的危險還沒排除,此時我注意力高度集中,要是再讓它折騰上兩回,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地上的灰塵隨着我們四人的步
伐不斷翻飛,黑暗中只有鐵蛋在最前頭手持蠟燭,不過燭光都被項少卿和封幕晴的身體給擋了個差不多,到我這裡,也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
我只能緊跟着他們的步子,在黑暗中摸索前進。
走了一段,地勢開始向下,腳下也出現一節一節的石階,看樣子這條通道還比較長。猛然間我身後忽然響起一陣細微的響動,我頭皮一麻,
難道那個鬼東西跟了上來?
四人的身影在燭光的印襯下,在兩側的牆壁上拉的老長,我身後盡是一片漆黑,也瞧不清到底有什麼東西跟着我們,我下意識的從懷裡摸出
個黑驢蹄子,心說,如果真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來,我今天就請他吃頓黑驢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