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VIP讀者兄弟們!流氓首先要和你們說聲對不起!由於流氓最近一直在忙活,白天連放屁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只能晚上給大傢伙更新了!對此流氓表示深深的歉意!不過即使再累再忙,流氓絕不斷更!絕不太監!這點大家放心!閒話少敘,這就來正文......
解決掉屍變的林小小,我長出一口氣。\WWw、\正在此時,大殿深處忽然一陣巨大的聲響傳來。聽聲音猶如翻江倒海一般,衆人皆吃驚不已。鐵蛋一
臉茫然地道:“他孃的,該不會是滋獨暗河的河水倒灌過來了吧?”
三人立於原地之際,空氣中忽然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傳來。我抽*動兩下鼻子,轉頭對封慕晴道:“大師妹,恐怕你的預言真的實現了!”封
慕晴也是面色凝重,這麼濃重刺鼻的硫磺味道傳來,側面也說明了,這大殿之中肯定貯存了數量十分驚人的硫磺、西域火龍油什麼的易燃物品
。這聲音也多半是這東西流動發出來的。
我仔細回想,我們幾個人誰都沒有觸及任何機關消息,難道是隻要有活人出現在這裡就會自動運行機關?我搖搖頭,自己也否定了自己的想
法,古人的確非常厲害,不過古人也是人,他女乃女乃的不可能發明出來什麼超乎正常範疇的機關來吧?我猛然間想到,剛纔倒塌了的那堵牆
是觸動機關的消息?不過我清楚的記得那堵牆下面分明像是有什麼巨大的東西想要破土而出,才轟然倒塌的。
我越想越覺得氣悶,他孃的運氣不好喝口涼水都塞牙,什麼倒黴的事都讓我們攤上了。正在這時,明叔一臉的驚恐從黑暗中竄出來,心懷顧
慮地站在離我們兩米左右的地方,一雙老鼠眼賊兮兮的不斷打量我們三人。
鐵蛋一見明叔,不免火大。當即抄起工兵鏟子道:“媽了個巴子的,你個老雜毛,還敢出來?今兒個黑爺我就告訴告訴你,咱們倆到底誰不
能活着離開這裡!”說罷抄起工兵鏟子舉手就要拍。
明叔眼尖,向後縮了一下身子,一臉惶恐,外帶點恐懼道:“黑仔啦,你幹嘛無緣無故的又朝你阿叔發火啦?”看着明叔這般模樣,我們三
人簡直是哭笑不得,他孃的這臉翻的,簡直要比翻書還快!
鐵蛋收住身形,冷哼一聲道:“我算是服了你了,不要臉的功夫比我還牛,他孃的,這筆帳咱們就先記着,等有機會看我不連本帶利的都討
回來!”明叔也是就坡下驢,當即陪着笑臉,唯唯諾諾地像我們靠攏了幾步,剛要說些諂媚的話來,只聽的黑暗的大殿之中,我們身體周圍轟
隆幾聲巨響,緊着接六隻龍頭在距離我們兩米多高的地方赫然噴出六道熊熊燃燒的火焰。
一時之間,整個金碧輝煌的隱雲殿中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嗆得人喘不上來氣。我心頭一驚,這他孃的不正是我家那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
術》中記載的天龍六絕陣麼?此陣當之無愧的稱爲絕戶機關,只有一個虛位能夠破解此陣。
大殿正門又被林小小用翠玉雕像堵了個結結實實,此路是斷然行不通的。如果現在貿然去搬雕像,恐怕我們還沒來得及挪開,就全都葬身火
海了。事出突然,一時之間我也不能找出天龍六絕陣的那門虛位,不禁急的滿頭大汗。
轉眼之間,我們身邊全部都成了熊熊燃燒的火海,炙熱的火焰烤的人皮膚生疼。明叔見此陣仗嚇得爹一聲媽一聲每個好動靜的叫喚。鐵蛋踹
了明叔一腳道:“你丫的叫喚個毛?他孃的再叫喚我就把你扔火裡烤熟!”轉而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你家那本破書裡記得東西挺多的,你
看看這陣仗能不能化解?”
我搖搖頭,表示無能爲力,事出突然我也沒辦法破解這種機關。現在擺在我們面前唯一的出路,只有通往大殿深處坍塌了的那堵牆的通道上
沒有燒着,身邊那堆財寶,已經在炙熱的火焰中化作灰燼。
情況緊急,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招呼衆人道:“還看個球?再等一會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快他孃的朝那面跑!”說罷我用手一指坍塌的了
的牆的方向,率先跑了出去,其餘三人緊緊跟在我的身後,一起沒命的朝前跑去。耳邊是大殿中木材燃燒炸裂的聲音,身上被滾燙的溫度烤的
生疼,我心中暗想,看來活着一定要多積點德,死了下地獄的時候起碼不用受油鍋的苦。
六條龍頭中噴灑而出的火焰完全沒有要停的跡象,火焰把我們腳下的路越逼越小,眼看就要燒到腳上,我終於知道火燎眉毛的滋味原來這麼
痛苦。
越接近那堵牆,轟隆隆的巨響就越大,以至於完全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彷彿我們此時都成了聾子,奔跑在一個無聲的世界中一樣。鐵蛋在我
身後猛然拍了一下肩膀,我邊跑邊回頭看。只見他臉色慘白,嘴巴憑空張了幾下,我卻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通過這麼長時間的出生入死,我和鐵蛋之間養成了一種很協調的默契。見他這幅摸樣,我知道肯定是他發現了什麼巨大的危險!不然以他天
不怕地不怕的脾氣,還真想不出幾樣來讓他感到害怕的事情來。
也沒時間多想,我騰出一隻手來,抓住鐵蛋的胳膊繼續向前猛跑,他女乃女乃的,還是先保住命要緊,其餘的再說吧!又向前跑了大概六七
十米的樣子,腳下忽然變得凹凸不平起來。我暗中算了算,應該是到了那堵倒坍了的牆跟前,也不知道那詭異的紅衣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
會不會對我們照成更大的危險?
腳下凹凸不平的地面極大限度的限制了我們逃命的速度,封慕晴被落在最後面,我一看她氣喘吁吁,越來越慢,剛要轉身去拉她一把。鐵蛋
卻忽然一腳把我踹了個大馬趴。
我身體忽然之間失去平衡,向前猛然摔倒,我破口大罵:“小黑,你孃的,發什麼神經。”奈何耳邊的轟隆之聲完全淹沒了我的罵聲,我也
只好作罷,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正當這時,明叔猶如一隻矯健的老猴子,縱身一躍,想要從我身上買過去。我擡頭之際,眼前忽然飄過一抹觸目驚心的絳紅色,還沒看清楚
,明叔單薄的身體就像一片落葉一般,重重的摔倒出去,所幸沒有摔到火堆裡,只是趴在青磚上,佝僂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我忽然明白,肯定是鐵蛋在我身後發現了什麼危險,所以才一腳把我踹趴下,而明叔想要奪路逃跑,正好替我捱上了這下子。火光搖曳中,
鐵蛋一手攥着工兵鏟子,身體緊繃向前跨了一大步,猛地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
鐵蛋用空着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深處半截舌頭,白眼一翻。交流了半天,我纔看清楚,他孃的這裡不會是有吊死鬼吧?我忽然想
起那個詭異的穿着絳紅凶服的女人,拽出自己的紅色內衣,讓鐵蛋看了一眼,鐵蛋使勁地點了點頭。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搞的鬼,而且這個穿着絳紅凶服的女人十有**就是刺殺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的那個西夏王妃。就是
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嘛。
耽擱的這麼一會功夫,熊熊的火焰就已經馬上快要燒到我們的衣服。我撇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明叔,伸手撈起他的領口,像拽死狗一樣繼續向
前逃命。
常言道:水火無情。我們四人就算都使出吃奶的勁頭,恐怕也沒有辦法撲滅這麼濃烈的火焰。我們身後是紅彤彤的火焰,前面卻是漆黑無比
,甚至有撲面而來的寒風。
短短這麼一段距離,卻是冰火兩重天,黑暗與明亮的對比強烈的衝擊着我們幾個人的感官神經。看來這堵牆後面的空間和富麗堂皇的隱雲殿
不是一個體系,至少也得是個偏殿之類的。冥冥之中我甚至有種感覺,或許那黑暗之中的危險遠遠要比炙熱的火焰更大!
那越燒越近的烈火已經容不得我們再做抉擇,我暗下狠心,他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媳婦套不到流氓,橫
豎也是一搏。念及此處,我心一橫,一個衝進無邊的黑暗之中。
身體剛剛被濃重的黑暗吞沒,一股強烈的寒意彷彿瞬間從裸露的肌膚和汗毛孔鑽進身體,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還沒站穩,猛然覺得身體一
陣失重,向下翻滾而去。
黑暗陰冷中,只覺得身體不斷碰到堅硬的石頭上,棱棱角角的石頭磕的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我強忍着疼痛,又向下轉了兩個跟頭才止住落
勢。腦袋上帶的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也摔的短路,閃了兩下就此熄滅。
鐵蛋、封慕晴和明叔也陸續摔了下來。所幸封慕晴和鐵蛋的登上頭盔的探照燈還亮着。陰冷陌生的環境中能有這麼兩束燈光,卻是讓人安安
穩不少。
四人互相詢問一下,見並沒有人受傷,懸在心口的一塊巨石這才落地。鐵蛋摔的絲絲哈哈,破口大罵:“他姥姥個驢日的,還說是神仙洞府
,我看比他孃的耳鼻地獄來的還要陰暗!哎呦,我的屁股,老胡你快給我看看,是不是給摔成四瓣的了?”
鐵蛋一擡頭之際,他腦袋上的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忽然找出一張比白紙還要慘白幾分的人臉,眼睛空蕩蕩的,沒有絲毫活人氣息,嘴角勾起
一抹弧度,樣子像是在笑,卻越看越讓人覺得頭皮發麻。最後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衣服上,想要做出反應,奈何身體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
制,動彈不得。
印入眼簾的,是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