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最近又好幾個讀者兄弟都和我反應,說這個成吉思汗墓何時能夠盜完。\WWW、Qb五。c0М/流氓很負責地告訴大家,快盜完了。要說爲什麼拿這麼多字數來寫成吉思汗的古墓,因爲流氓覺得,成吉思汗乃貴爲一代天驕,墓中的危險當然數不勝數,好啦廢話不多說了,那廝窮兵黷武,被倒了鬥也活該,嘎嘎......
這邊我和鐵蛋、封幕晴三人聊的正歡,提及明叔,忽然間我覺得少了些什麼。忙轉過頭去看,這一看不打緊,心裡沒有來的一緊,只見地面
上哪裡還有明叔的影子?有的只有地面上厚厚的灰燼上一串歪歪扭扭不斷向前延伸的腳印。那腳印一直向前,知道消失在衆人視線所及,最後
混淆在一片橘黃色的朦朧之中。
我們三人都是吃了一驚,鐵蛋指着地上那串歪歪扭扭的腳印道:“得了,咱也別瞎琢磨了,肯定是那個老不死的想要獨吞了冥器,這不趁咱
們不注意,自個兒溜了麼!”
我沒時間計較鐵蛋說的是真是假,只是這座鬼城處處透着詭異,怕是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在等着我們幾個。這明叔是死是活我不擔心,不過他
要是再觸碰到了什麼絕戶機關,殃及我們三人的安慰倒是棘手。
當即我也沒時間猶豫,把其中的厲害關係同鐵蛋和封幕晴講了一下。鐵蛋鄭重其事地點點都,道:“還真是這麼個理兒。他姥姥個驢日的,
我看明叔這廝當真是皮子緊了。”
封幕晴腳上有傷,我把他交給鐵蛋扶着,抽出藍魔,一馬當先走在前面。空曠的街道上除了我們三個活人,再沒有半點生氣,厚厚的灰塵踩
在腳底軟綿綿的,明叔留下的腳印還清晰可辨,三人便按着這串腳印不斷向前摸索。
街道兩旁林立的房屋,屋門大多半掩着,有的裡面同樣灑出暗淡的橘黃色光芒,不用看也知道,這屋子裡面散發出光芒的肯定和那北斗七星
的材料差不多。鐵蛋也沒閒着,一邊扶着封幕晴,一邊挨個屋門上踹一腳,罵罵咧咧的探頭探腦看看明叔有沒有藏在裡面。
踹過了兩間房屋,鐵蛋趕上我的步子,一臉疑慮地對我說道:“看着外面挺大個屋子,怎麼裡面差不多都是被磚頭砌死的?還住個屁人啊?
”想了想,鐵蛋又補充道:“而且裡面連個屍體、糉子都沒有。”
我沉思一下,對鐵蛋說道:“這裡本來也不是給活人住的,恐怕就是那成吉思汗死不甘心,想着把活着時候的權利再帶進幽冥界去。這種癡
心妄想,春秋美夢歷史上多了去了,不過在真理面前,全他媽是扯淡。”
我和鐵蛋一唱一和,不知不覺間已然走出很遠。一陣一陣微風拂過,地面的灰塵禁不住微風颳動,不出一會,明叔留下的腳印就變得模糊起
來。我一看這形勢可是不妙,要是再吹上個三分五分的,那可就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了。這鬼城氣勢恢弘,要是明叔躲到了哪個角落,等我和
鐵蛋這麼盲人摸象一樣找到他的時候,估計黃瓜菜都涼了。
封幕晴看了我一眼,沒有做聲,不過滿臉的擔憂大概和我想到了一塊去。剛要催促他們兩個加快點速度,封幕晴卻忽然開口說道:“老胡,
不然就用觀山太保的方法好了!”
我和鐵蛋一時之間都沒有明白過來她的意思,茫然地互相看了兩眼。封幕晴也不囉嗦,從自己的揹包中取出被她疊的整整齊齊的紙人。我這
才恍然大悟,原來封幕晴說的用觀山太保的辦法就是這麼個辦法。
鐵蛋看了兩眼,露出不屑之色,對封幕晴道:“我說大師妹,你以爲你那玩意兒是警犬哪?這種障眼法就當耍個雜技還差不多,我說咱們就
別耽誤時間,趕緊着點,該咋整就咋整吧!”
封幕晴被鐵蛋這麼說,也沒反駁,只是瞪了他一眼,埋頭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我想想也是,封幕晴心思縝密,聰慧過人,此時她能出這麼個
法子,應該能有些許把握。想到這裡,我對鐵蛋揮揮手,示意他安靜點。
封幕晴手腳麻利,一會功夫就把疊的整整齊齊的紙人平鋪在地面上。這張紙人我和鐵蛋之前都見過,此時光線昏暗,那紙人不知是用什麼紙
張做成的,疊壓之後竟然不見一絲褶皺,白的瘮人的臉蛋子上,一面塗着一大塊腮紅。似笑非笑的躺在地上看着我們三人,怪誕無比。
雖然知道這東西是用紙做的,卻沒有來的一陣頭皮發麻。我轉過頭看了看鐵蛋,這小子也是一臉的不得勁兒。我催促封幕晴趕緊動手,這東
西身上好像是有什麼邪氣,被她這麼盯着,身上一陣陣不舒服。
封幕晴應了一聲,又從揹包中摸出先前那個檀木小盒子,取出雞蛋大小的黑色肉珠,手上一個用力,肉珠頓時化作無數密密麻麻的小蟲兒,
飛快地爬上了紙人的身體。
原本平穩地躺在地面上的紙人,忽然之間好似身體通電了一樣,猛地站立而起。不過細看之下,紙人身上各個關節倒是佈滿了一隻只細小的
黑蟲子。
封幕晴取出一截黑乎乎的事物,看樣子像個口哨,剛要放到嘴裡吹響。忽然風力大了許多,我們面前的紙人也是晃了三晃。我心中不禁思量
道,難不成這裡還聯通這外面?不過我馬上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如果這裡聯通這外面,經過了差不多一千年的時間,恐怕早就已經化爲一
灘灰燼了,還能等到我們幾個來到着了?應該是這裡林立的房屋產生了大夏效應也不一定。
封幕晴一伸手,把穩了紙人,從揹包裡拽出明叔先前換下來的衣服,讓在紙人面前晃了晃,這才把黑色像是口哨的東西放到嘴裡,使勁吹了
兩下。
這哨子的聲音更像是淒厲的鬼叫,聽的人頭皮發麻。鐵蛋朝封幕晴挑了挑大拇指道:“哎呦,大師妹,你真把這個紙人當成是警犬用了?”
鐵蛋話音未落之際,只見這紙人扭捏了兩下,竟然竟自向着街道更深處行進。只是紙人的腳不會動,看起來真就好似一隻活脫脫的女鬼,凌空
飄行一般,甚是駭人。
風力逐漸加強,有些灰塵飛揚而起。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地上明叔留下的腳印,這麼會兒的功夫,腳印已經基本上看不出來了。我心中一陣嘆
息,他孃的如果真找不到明叔,那也就不找了,人各有命,興許他命中該有此一劫也未嘗可知。
這麼會的功夫,紙人就已經走出去挺遠一段距離,雖然風力逐漸加大,對那紙人卻也影響不大。我讓鐵蛋架起封幕晴,趕緊跟了上去。由於
封幕晴的緣故,三人的速度勉強可以跟得上紙人。
紙人向前走了不遠,如果按距離推算,這裡恐怕是離這座鬼城的中心不大遠了。正在此時,紙人忽然停頓了一下,三人以爲明叔在這裡,紛
紛四下環顧,看了半天卻沒見半個人影。
此時地面上的灰塵已經被風颳起不少,不住地往眼睛裡刮。我揉了揉眼睛,狠命地吐了一口吐沫。四下灰塵飛揚,使得本來就黯淡的橘黃色
光線更加模糊。
我擡頭看了一眼,先前看到的我們斜上方懸空着的像極了北斗七星的發光體,此時正懸在我們頭頂。只見那七顆發光體不斷冒着橘黃色的光
暈,甚是好看。
紙人稍稍停頓了一會,繼而向右轉身,接着向前走去。我們三個相互扶持,緊緊跟在她的後面。不知不覺間,我們身處的街道慢慢變得寬敞
起來,最後紙人停頓在一塊空地中央,一動不動。
我和鐵蛋都看了看封幕晴,不知道這紙人停在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正當此時,紙人身上的黑色小蟲子呼啦一聲,全部圍攏在一起,重新
聚攏成一個雞蛋大小的黑色肉珠,與此同時,紙人也像是被抽離了魂魄一樣,悠悠地飄落道地面之上。
封幕晴附身收起黑色肉珠,一邊疊着紙人一邊對我和鐵蛋說道:“恐怕明叔就離這裡不遠......”封幕晴話音未落,只聽一聲淒厲的詭笑聲
清晰地傳來,“嘿嘿嘿、、、、、、咯咯咯、、、、、、”
笑聲夾雜着的憤怒、仇恨、幸災樂禍讓人聽得一陣陣渾身發冷。我摸摸把黑驢蹄子攥在手中,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他孃的一定又是那隻什
麼鳥王妃的冤魂。
鐵蛋可沒那麼好的脾氣,工兵鏟子憑空舞動一下,噴着吐沫罵道:“他罵了隔壁的,還有沒有天理了?老胡你說她媽的她被成吉思汗弄死陪
葬了,關咱們他孃的什麼鳥事?還真和咱們耗上了!”
其實我和鐵蛋現在的心情差不多,早就對着這個三番五次對我們生命照成威脅,揮之不去,卻有抓不到影子的鬼魅恨得咬牙切齒,此時無名
火起,攥着黑驢蹄子道:“她跟咱們耗上了?他媽的我還跟她耗上了呢!老子今天這頓爆炒黑驢蹄子是請她吃定了!”
這邊我和鐵蛋恨的咬牙切齒,那邊封幕晴早就麻利地把紙人收好。封幕晴一瘸一拐地來到我身旁,拿手捅了捅我的腰眼,笑聲道:“老胡,
你看十點鐘的方向!”
聽封幕晴這麼一說,我還以爲是她看到了明叔,趕緊拿眼一看。只見橘黃色的暗淡光芒中,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閣樓正靜靜聳立在我們面前
。這座宮殿閣樓,通體被粉飾成漆黑色,雖然和我們離的不算太遠,可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楚。
我四下一觀瞧,四周空曠,也就只有這個宮殿閣樓顯得壯觀一些。再一看,這宮殿閣樓正好處在那七星的正下方,也是這座鬼城的城中心。
當即我整理一下思緒,對鐵蛋和封幕晴道:“照我來看,他孃的成吉思汗的棺槨肯定就在這裡面,明叔那廝八成也就進了這裡,咱們也去瞧瞧
!”
聽說成吉思汗的棺槨有可能就在這裡面,鐵蛋早就摩拳擦掌,趕緊催促我們快走,省的一會便宜都叫明叔佔去了。事已至此,三人也不再多
做停留,在一聲一聲淒厲的詭笑中慢慢向這座通體漆黑的宮殿閣樓靠近而去。
隨着我們三人離那座宮殿閣樓越來越近,輪廓也越來越清晰,同時清晰的還有那一聲聲淒厲的不懷好意的詭笑。由於這裡背風,地面上厚厚
的灰塵沒有刮到,我低頭一瞧,果然有一串歪歪扭扭的腳印,直通眼前這座陰森森的宮殿閣樓。正當此時,鐵蛋破口大罵:“我看你哥老孫子
還他媽往哪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