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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叔憑空放了一個響屁,一下子暴露了衆人的目標,白鬍子老頭嚎叫一聲,幾隻大老鼠紛紛潛入火光照不到的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是等待時機要黑我們一下,還是懼怕活人。全//本\小//說\網正當這時忽然一陣‘轟隆隆’的響動過後,一隻巨大的青銅鼎爐在兩根手臂粗細的鐵鏈吊墜下,緩緩下降。
而那白鬍子老頭依舊眼放精光,死死地盯着我們看個不停,臉上流露出一陣似笑非笑的邪惡面容。這張醜臉看的我實在壓抑難當,抄起肩膀上的AK47瞄準白鬍子老頭,一扣扳機,放出半梭子子彈。飛速崩裂出的子彈搖曳着火紅嗜血的光芒一股腦地射向白鬍子老頭那張醜陋的不能再醜陋的臉。我心中暗想,如果中上哪怕一顆子彈,也管保叫你上了西天。萬萬沒想到,剛剛還在的白鬍子老頭,一眨眼的工夫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子彈擊中地面的聲音迴盪不絕。
這樣敏捷的反應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他孃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連子彈都打它不到?正思量間,巨大的鼎爐已經砰然落地,原本燒的挺高的火焰一瞬間被壓制在鼎爐的底部,不再升騰,卻依舊是燃燒的非常旺盛。
封慕晴忽然發現我們右邊有一條十幾公分寬的小石臺階,火光的印襯下可以看到這石頭臺階正是通向方纔大老鼠所在的方位處。只是石階太窄,只能容下一人上下,緊挨着石階邊上卻是有一條比較寬的光面,平滑反光,看樣子是經常拖拽什麼東西磨出來的一樣。
兵貴神速,在這裡怎麼猜想也不會想出個所以然來,而且我們面前已經沒有路可走,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點下到下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方爲上策!
我端着AK47開頭,率先走下石階,依次是封慕晴和明叔,鐵蛋拎着工兵鏟子,身上背了昏迷不醒的林小小走在最後。先前離的遠,感覺石階雖然很窄,不過一個人走是沒問題的,現在走在上面,卻是異常難受,這石階不緊修的很窄,而且每條石階的寬度只能讓我半個腳掌着力。
經過一番周折,我們一行五人順利走下石階。這纔看清,原來下面是別有洞天,只見對着石階的方向有一排房間,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細數之下,竟然有九個小房間,每個房間都沒有石門,空洞洞的敞開着。
我們現在沒有照明設備,絕對不能輕易地以身涉險。爲今之計還是先研究一下這個忽然從洞頂掉下來的大銅鼎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幾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大老鼠,我們還要時刻提防着。
鐵蛋看着眼前的大銅鼎,感嘆道:“這是不是成吉思汗的浴盆啊?也太他孃的大了吧?”這銅鼎三隻鼎足,一米多高,橢圓形狀,粗略地看上一眼,怕也有個四米的直徑。
以前在北京沒少和大金牙去故宮博物館參觀,各個朝代的青銅鼎器我也沒少看,只是那些個銅鼎和我眼前的這個比起來,小了簡直幾十倍!巨大的三足銅鼎在火焰的灼燒下,散發出一陣腥惡之氣,比之先前我們聞到的氣味更加濃烈。
幽幽的火光晃得我眼睛有點花,我努力睜大了眼睛,想仔細看看這銅鼎。忽然一個手持鋼刺驢臉人身的人透過火光怒視着我們幾個。我心頭一驚下意識地朝後退了兩步,手中的AK47立馬瞄準眼前。
其餘幾人,見我這般摸樣,都以爲又發生了什麼危險,也都朝後退了兩步。鐵蛋忙問道:“老胡,你看見什麼了?”我眯縫着眼睛,又看了一會,一顆提着的心終於落地,對大家笑了一下道:“原來是巨鼎上浮雕的圖案,我還以爲又有什麼駭人的事物呢!他孃的,這古墓處處透着詭異,把我都給整的草木皆兵了!”
虛驚一場,大家又都圍着巨鼎看了起來,都想從這上面找出點對我們大家有用的信息來。畢竟古人和我們這些人唯一的交流方式,恐怕也就只有用壁畫或者文字這種間接的方式了。
我眯縫着眼睛,仔細看着這個驢臉人身手持鋼刺的兇惡形象,只見它被雕刻成躍起狀,仿若要暴起傷人一般。刻畫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彷彿是具有生命一般一樣。
猛然間我一拍腦袋道:“我怎麼他孃的這麼糊塗呢!這不是九幽將軍麼!”五人之中,唯有我和鐵蛋知道九幽將軍的傳說,就算是老油條明叔恐怕也未必能夠知曉!
封慕晴瞪着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問道:“老胡,九幽將軍是誰?怎麼還被刻畫成了驢臉人身的形態?”我剛要作答,鐵蛋卻搶先一步,拍了一下胸口道:“封專家,這事你問我呀!民間傳說,地獄裡有個九幽將軍,生前就是一頭驢,也不知道那閻王哥們怎麼想的,等這頭驢死後,就封它做了九幽將軍,管轄一切鬼怪!所以這也是黑驢蹄子爲什麼能有剋制殭屍和驅兇辟邪的作用了!”
封慕晴被鐵蛋說的一愣一愣的,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後只是幽幽地嘆了口氣道:“你們兩個年紀不大,怎麼知道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傳說?”說完又是一陣犀利的眼神,看了看我和鐵蛋。
她的眼神彷彿能夠穿透我的身體,直接看見我心裡在想什麼一樣,搞的我很是不舒服。正當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林小小忽然咳嗽兩聲,幽幽地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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