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以爲上了推薦,成績就能夠好一點,可惜這週上了推薦,成績已然十分慘淡。/В⑤、CǒМ/每天不到五塊錢的收入,流氓實在是太悲劇了。各位兄弟,爲啥不狠狠的頂一下流氓呢?苦惱中......
殘缺的高臺之下,陶罐子都已經碎裂,原本蘊含在山體中的‘龍液’盡數落在地上。我不禁駭然,這沒了半點兒龍脈龍氣的地方,豈不就是
處大凶之地?我把其中利害的關係同鐵蛋三人講了一遍嗎,聽得三人也都是遍體生寒。
好在到現在爲止,並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我這才長吁一口氣,對三人說道:“眼下之計,唯有原路退回方位上策,雖然來時候的路上
也是佈滿了危險,可多少咱們也都經歷過了,心裡也有個底兒不是?”我話說完,三人都是點頭讚許。倒是鐵蛋開口說道:“老胡,你看這一
地的積水怎麼走過去呀?我他媽可是讓那黑水裡頭的怪物給弄出心理陰影來了。”
我拿狼眼手電筒往高臺下照了一下,地上的積水十分清洌,狼眼手電筒的強光透過積水還能瞧見原來的青石地磚的地面。我扭頭對鐵蛋說道
:“你小子別那麼沒出息行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那怪物長的再兇狠,不是也沒把咱們怎麼地麼?趕緊着動身得了。”我說罷,挽起褲
腿,一個從高臺上跳了下去。
裸露的肌膚剛一接觸到地上的積水,瞬間就有一股清涼透徹的感覺直透肌膚,深入骨髓。這種感覺不會太強,深入感覺一下,竟然有一種舒
爽的感覺,而且這積水只是沒過了腳脖子一段,撐死了也就不到三十公分深淺。三人見我站在積水中並沒有什麼不適,當即都學了我的樣子,
紛紛挽起褲腿,跳了下來。
四人再淌着幾十公分的積水向前走了一段距離,腳下開始出現了陶罐子的碎片,和一塊塊散碎的骨頭。我們只有一把狼眼手電筒,用來照明
,這樣一來,就只能夠憑藉感覺在水裡淌着走,四人不可避免的都踩了好幾下,幸好有鞋子隔着,要不然這會就算長了多少腳丫子都得劃破了
。我手持狼眼手電筒,走在隊伍的最前頭,暗自思量道:“這可應了那句老話兒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我和鐵蛋就
陰溝裡翻了船。”
鐵蛋腳掌肉厚,雖然被水中散碎的骨頭給隔的不輕,還是湊到我跟前道:“老胡,咱們就這麼走了,那項少卿那孫子答應給咱們的工錢找誰
要去啊?咱可不能就他媽讓他這麼白當了回槍使喚!”我心中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可奈何那項少卿好像忽然中了魔杖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
也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就算現在想要拿回我們的工錢,這會兒也是找他不見。
想到這裡,我安慰鐵蛋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跑了和尚還能跑了廟?咱們是通過小馬哥認識的他,小馬哥就肯定能夠知道他的一點
信息。你放心,這筆錢,咱們兄弟可不能讓它泡湯嘍。”鐵蛋聽我這麼一說,這才放心不少。四人繼續向前行進,走了挺長一段時間,四人的
腳掌都被碎骨和陶罐子的碎片扎到麻木的時候,終於來到了進入這個空間的入口處。
藉着狼眼手電筒的光芒,四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還哪裡能見得到翻板一樣的石門了?眼前只有一大堆碎石,看樣子這地方肯定也
發生了大範圍的坍塌。我扭頭看了一下同樣一臉驚奇的田老鼠道:“田大哥,你進來的時候是不是也用的雷管炸的這門?”田老鼠吧腦袋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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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個撥浪鼓似地,趕忙說道:“雷管這東西可是十分金貴,這幾年政府對這樣的東西監管的力度非常大,我這也是花了不少錢,纔在山西一
個開煤礦的哥們那買了點,哪敢亂用?”
我想想也是,要是這門是田老鼠用雷管炸開的,那碎土就會在一時間把門給掩埋上,他還怎麼進的來了?鐵蛋看了兩眼,忽然對田老鼠說
道:“你不是有那個穿山甲麼?趕緊拿出來用用,光用眼睛看,也不能把這堆碎石給看沒了不是?”田老鼠面露難色,道:“鐵蛋兄弟你是有
所不知,穿山掘金者東西一天之中也就只能用這麼一次,也許是我天資愚笨,始終沒整明白,反正現在是不用指望我這隻穿山甲了。”
聽了田老鼠的話,我心裡也是十分失落,沒想到想順着原來的路返回去都不行,一時間四人都傻愣愣地站在水裡,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鐵蛋脾氣暴躁,說道:“咱們這進也不是,退還不是,他媽的那不成那些死鬼還真想讓咱們幾個就在這兒活活的困死?要是那樣,就算小黑我
死了變成厲鬼,也挨個飽揍他們一頓。”
我對鐵蛋擺擺手道:“現在還不至於下這樣的決心,車到山前必有路,田大哥不是說了麼,那隻穿山甲是一天用一次,大不了咱們等過了二
十四個小時再拿出來用得了。”封幕晴卻和我的意見一樣。她擰着眉頭考慮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覺得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老胡難道你忘
記了麼?從咱們進入鳳凰山以來,時間就變得模模糊糊,好像根本沒有什麼明確的區別,我害怕的是,咱們在這兒傻等了咱們認爲的二十四個
小時,可在這個空間之中,也許時間還是沒有動呢?”
封幕晴的話猶如當頭棒喝,就連鐵蛋聽了也是深表贊同。田老鼠一臉驚訝地問我們三個道:“怎麼?這裡的時間不動?”我看了滿是詫異的
田老鼠,把我們從一進入鳳凰山山腹就喪失了時間感的事情同他學說了一遍。田老鼠聽的膛目結舌,饒是多年的盜墓掘墳的勾當沒少幹,只是
擦了額頭上的冷汗,便不再開口多言。
氣氛一時間陷入沉悶,四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兒。我腦袋裡頭一團亂麻,亂糟糟的也找不見個頭緒,猛然間靈光一動,一拍大腿脫口而出
道:“如果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楚霸王項羽的屍體豈不是還不會涼透?就好像剛死的一樣?”鐵蛋和田老鼠被我嚇了一跳,也根本沒聽明白我
說的是什麼意思。倒是封幕晴心思活絡,想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這裡的時間混混沌沌,換句話說就是時間被某種力量抹了去,會停滯不
前,所以埋藏在這裡頭的項羽的屍身也會如同剛死一樣?”
我點點頭,對封幕晴說道:“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你想想,一代西楚霸王,爲什麼會最終選擇埋葬在這個地方?我猜測,楚霸王項羽或者是
項羽的手下,肯定知道了鳳凰山中生着一羣鬼人,而鬼人的手裡又恰好掌握了一種可以模糊時間的力量,也許這種力量的所在就是傳說中的‘
陽珠’。”我剛說完,鐵蛋也如夢初醒,說道:“大師妹不是從那副畫裡頭看出來了麼?那個楚霸王想要藉着一種詭異的儀式重新復活,如果
是過了幾千年,楚霸王的屍體都變成了乾屍,那復活還有個屁用,老胡說得對,一定是楚霸王的手下搶了鬼人可以模糊時間的‘陽珠’妄想給
封建勢力搞復辟!咱們都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可不能讓這幫狗腿子、王八蛋打響了他們的如意算盤,老胡,要不這
樣,咱們給他們來個回馬槍,找到西楚霸王的屍身,一把火點了,也省去了許多顧慮。”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半天。最後一致決定,按照原路返回的計劃先擱置,幾個人先找到真正的西楚霸王項羽的屍身毀掉之後再尋
出路。田老鼠和鐵蛋是一路貨色,一聽說要去摸金,兩眼登時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看了他兩眼,心裡盤算着,這老小子樣子雖然不
堪入目,可勝在膽識過人,還有過豐富的摸金經驗,又能使用搬山道人的秘傳手段,也算是個人才。此番去尋西楚霸王項羽的屍身,說不定就
會遭遇莫大的危險,多一個人也多一分力氣,帶着他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可封幕晴是正經考古科班出身,對摸金盜墓的下九流勾當本就看不
上眼兒,如果她不願意和田老鼠結伴,我也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先徵求一下封幕晴的意見纔好。當即把封幕晴拉到一旁,小聲問道:“大師妹,你看讓田老鼠和咱們一起行動,你有
什麼看法?”封幕晴面色平靜,也看不出來是喜是怒,只是拿眼睛餘光瞥了田老鼠一眼道:“這個我沒意見,你同意了就行。可老胡你別忘了
,他可是項少卿先僱傭的,這種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在咱們背後下黑手,不可不防”
我點點頭,道:“這點我也知道,只不過咱和項少卿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雖然沒有幫他找到傳國玉璽,可怎麼說也救過他好幾次命了,這
小子也犯不上跟咱們犯衝。至於田老鼠,我會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一有不對勁兒以我和鐵蛋的手段,想要制服他不就跟玩兒似地?”和
封幕晴商議完畢,我這才把鐵蛋和田老鼠也招呼到身旁,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道:“**他老人家說過,人固有一死,有輕於鴻毛,有重
於泰山。現在咱們就要爲了徹底斬斷封建主意殘留勢力妄圖復辟的陰謀詭計而奮鬥,我希望大家能夠互相扶持,一起完成這個光榮的使命。”
鐵蛋也義正言辭地說道:“老胡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小黑從小就是跟着師傅走南闖北,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做別的我小黑不敢說,
可是光學雷鋒做好事兒我小黑可一點不含糊,還重來不帶留名地。等找到了那個西楚霸王項羽的屍體,你和田大哥就負責一把火燒了,我呢,
就玩命地把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摸出來。雖然不能都帶走,可我還是會盡最大的努力!”鐵蛋說罷,覺得氣勢上還差了點,就又補充道:“他
媽的,他要是敢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跟廣大的勞動人民作對,不接受咱們幾個的批判,我小黑就先一頓鏟子侍候侍候它!”
田老鼠也表示能和我跟鐵蛋還有封幕晴並肩戰鬥十分高興。商議完,四人即刻起身,再度朝着破損坍塌的高臺走過去。這地方的結構完全不
同於一般的古墓制式,即便是幹慣了摸金掘墳的田老鼠也是一頭霧水。沒辦法,也就只好往深處走去。我心裡暗自祈禱,希望祖師爺能夠保佑
玩命幾個,這一次直搗黃龍,。我算是在這樣的鬼地方他媽的待夠了。
走了幾步,田老鼠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胡兄弟,咱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雖說我這還有兩塊狼眼手電筒的備用電池,可咱們也
得發揚一下艱苦樸素鬧革命的精神,依我看,這狼眼手電筒就先別用了,好鋼得用到刀刃上不是?”我也正在擔心照明設備,如果沒了光亮,
就算我們幾個人渾身都是本事也只能憋屈地只有狼狽逃命的份兒。
此時聽了田老鼠這麼一說,我脫口問道:“難道田大哥還有什麼妙招?”田老鼠飛快地把肩膀上的揹包取了下來,變戲法似地從揹包裡翻騰
出一隻老式兒的氣死風燈。這種風燈以前我在潘家園見到過,四根鐵條組成的長方形燈身,四面圍了浸滿了桐油的燈紙,即便是風大的天氣,
也不容易刮滅,氣死風燈由此而來。
田老鼠動作嫺熟地摸出一根蠟燭,幾下擺弄,早就把蠟燭點燃塞到了氣死風燈之中。我拍滅了狼眼手電筒,對田老鼠說道:“田大哥,你這
揹包好像百寶囊似地,怎麼什麼東西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