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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的紅色霧氣轉眼就已經把‘阿拉新’溝全部籠罩起來。全//本//小//說//網那個腿上受傷的馬仔由於行動不便,率先被
血一樣顏色的霧氣籠罩,隨着一聲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慘叫傳來,那馬仔早已經化作一灘血水,慘不忍
睹。
小胖子白易嚇得蹲在地上摟着昏迷不醒的林小小瑟瑟發抖,我心知這霧氣是萬萬碰不得,如果碰上,下
場也得和那個馬仔一樣。當即一手抓過白易的領口,對着愣在原地的衆人大叫道:“都他孃的發什麼楞?
快跑!小黑,你小子別磨蹭了,快點找到那塊地磚,踩啊!”
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裡爆發出這麼大的力氣,就一隻手便活生生的把體型和鐵蛋差不多的白易,還有他懷
裡的林小小給拎了起來。彪子果然是當過兵的人,關鍵時刻也不含糊,同另外一個馬仔架起被我一驢蹄子
打的迷糊糊的明叔和我們一起退到第七根石柱邊上。
眼看着妖豔的血色霧氣距離我們差不多隻有一米多遠,我心急如焚。究竟是屍骨無存還是逃出昇天就在
這一瞬間發生,當真是讓我膽戰心驚。
明叔經過一陣顛簸和拖拽幽幽地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這麼駭人的場景,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又
拼命的往我們身後擠,嘴裡的叫聲都變作哭腔:“幹他娘啦,看來老天是要收了我雷顯明啦......彪子,
明叔平日裡對你不薄,你讓我往裡面點啦!”明叔不顧衆人死活,此時完全沒有了往日一副道貌岸然的老
者形象,只見他左閃右轉的活像一個枯瘦的老猴子。
猩紅色的血霧轉眼就已經來到我們面前,我擡頭一看,封慕晴被推在最外面眼看就要觸及那妖豔的霧氣
,我伸出手一把把她拉到我身後,旋即大聲叫道:“小黑同志,你要再找不到那塊地磚,咱們他孃的可都
要去見馬克思了......”我話音未落,只聽得一陣轟隆隆轟隆隆的巨大聲響從我們腳底響起,接着我們腳
下的高臺開始劇烈的晃動,忽地一聲我們擁擠在一起的七個人腳下無根跌落下去。
我一手抓着工兵鏟子,一手死死地抓着封慕晴,瞬間之內沒有迴旋的餘地,就只好這麼往下掉。憑身體
接觸的感覺,我判斷我們正順着一條陡峭光滑的臺階往下滾。大概滾了一分鐘的樣子我們終於摔在一片平
坦的地面,只見四周漆黑冰冷,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子潮溼的水汽味道。
我顧不上渾身上下好似骨折一般的疼痛,從地面上爬起來,想看清楚四周的情況。剛一邁步腳下卻不知
踩上了什麼光滑的事物,當即又摔回地面。不過這次卻是柔軟無比,我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張人臉,剛想
要問下是誰,只聽鐵蛋罵罵咧咧地道:“雷顯明,你他女乃女乃的,這是把我推到哪了?媽了個巴子的看
黑爺我逮到你不拍扁了你!”鐵蛋罵完街,呻吟着從地上爬起來,扯開嗓子就喊我。我回應了一聲:“你
丫的叫魂哪?我在你跟前呢!小黑你快看看咱們的揹包還在不?”
鐵蛋乾咳一聲道:“老胡,你放心吧,就算丟了命我也不能把這揹包整沒了,他孃的這裡面還有咱們花
了兩萬多買來的盤子呢!也不知道摔壞了沒有。”我接過鐵蛋遞過來的揹包,摸出一支冷焰火,往地上一
磕朝着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扔了過去。
轟隆隆的巨響減弱了不少,不過仍然兀自未停,好像整個阿勒泰山都跟着晃了幾晃一樣。衆人也都哼哼
唧唧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都摔成了什麼樣,有沒有人受傷,不過暫時也顧不得這麼
多了,先要搞清楚那駭人的猩紅色妖豔的血霧有沒有也瀰漫到這裡。
冷焰火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正好落在我們先前掉落下來的地方。明亮的青色光芒把整個空間都照的恍
如白晝,我擡頭一看先前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此時已經完全被大石頭封堵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那血色的
霧氣暫時是進不來了,不過我們怎麼出去,這裡是哪裡?那身穿絳紅凶服的女鬼會不會突然蹦出來咬上我
們幾口?此時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還是先搞清楚這他孃的是哪裡纔好辦。
我們這次在小馬哥那裡購買的冷焰火是美國貨,能在各種環境中持續照明五分鐘。這五分鐘完全足夠用
於勘察明白這裡的地形了。放眼望去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是一個階梯陡峭的斜坡,牆壁上和臺階上都長滿了
青青的綠苔,怪不得剛纔我會滑倒。我拎着工兵鏟小心翼翼地朝臺階摸去,看看那封堵住的出口還能不能
有可能打通,困在這裡雖然暫時沒了生命威脅,可是也不是個長久之計。
剛走了兩步,封慕晴忽然跑上來拉住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老胡,咱們這裡又少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