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聽聽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要你償命。”施佑霖聲音冰冷得滲人。
那濃濃的威脅之意,連坐在一邊敲着下巴看戲的我都忍不住一陣的感動,原來施佑霖竟然這麼在意我啊。
正在暗自竊喜的時候,施佑霖又問了一些江小杰關於那個女鬼的事情,江小杰本來不想說的,但是看到我的身體還躺在病牀上面,於是就老老實實的把之前跟我講的那些再一次重複給了施佑霖。
大概的故事和女鬼說得差不多,就是他掉入湖水當中結果救起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的頭顱,從此那個女鬼就纏上了他,可惜的是他一直都看不清楚那個女鬼的面容。
我在旁邊暗道:幸好你看不到,要是被你看到了,一定嚇死你!不,說不定到時候江小杰會主動跟這個女鬼糾纏,畢竟人家臉長得那麼好看。想不通啊,爲什麼非要我的臉呢?難道是江小杰的審美水平有問題?雖然我長得也不差就是了。
江小杰似乎並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訴施佑霖,他對施佑霖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防備感,就像施佑霖同時也很討厭他是一樣的,這一人一鬼根本沒有辦法成爲朋友。
但施佑霖畢竟不是一個人,他是鬼,面對手無寸鐵的人他自然有辦法對付,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江小杰雖然百般不情願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後面的故事給說完了。
江小杰:“我爺爺說我從小陽氣太重,容易克人,所以我的身上經常吊着玉佩和玉石之類的東西溫養着,因爲陽氣重經常發生意外,好幾次都險些喪命,有個陰陽先生給我算過命,說我22歲的時候有一個劫過不了。處理不好,就是丟掉性命的事情,那次我正好掉入湖水當中,雖然後面自己從湖裡面爬了起來,但是回家之後去生了一場大病。”
“這病邪門又古怪,讓我在牀上躺了兩個多月都沒有好,我爺爺沒有辦法只好去拖關係找到了一個大師,就是我之前說過住在城南那間寺廟的大師。那大師到了我家看了我之後,說我前世欠了一個女人的情,這世被纏上,而那湖水中的女鬼就是我前世所欠的那個女人,我這輩子陽氣重也是因爲得到了上輩子的詛咒,如果想要保住性命,那麼就必須跟那個纏住我的女鬼結爲冥婚,讓她的陰氣壓住我的陽氣,這樣我才能夠安然無恙。”
“雖然我一點也不相信,但是也很奇怪,和那女鬼結下冥婚之後,我身上的病竟然一下子就好了,不但好了,而且運氣也是越來越好,那個高僧說,是那個女鬼冥冥之中在庇佑着我,雖然我心中還是感覺有些詭異,但時間久了也就覺得沒有什麼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女鬼竟然十分愛妒忌,只要跟我關係親密的女人總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傷害,不是瘋掉,就是突然搬離這個城市。”
我在一旁將所有的事情都聽到了耳朵裡面,差點氣得翻白眼,果然啊,江小杰就是一個坑,知道身邊有個女鬼還跟我表白,人家不嫉妒死纔怪,可憐的我就這樣無辜的躺了槍。
哎,但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完全的怪江小杰,他也是一個倒黴的,被女鬼纏上,這麼多年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偏偏這個女鬼也看不見,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熬過來的。
就在我不停唏噓的時候,病牀上的‘我’突然幽幽轉醒了。
我內心罵了一句握草,然後就瞪着那個女鬼想要用眼神殺死她!霸佔了我的身體,還把我的魂魄給擠出身體外,也真是夠卑鄙無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