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把春喜婆婆給扶到了牀上,之後給她蓋上被子,季瞳提出了要看看春喜婆婆身上傷口的想法,讓我回避一下我自然沒有問題,點了點頭。我走了出去,在屋外,我得心也是隨着波動了起來,想不通春喜婆婆怎麼會受那麼嚴重的傷? 而裡面季瞳在檢查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表示讓我進去吧,等我進去的時候,春喜婆婆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了,我問季瞳怎麼樣?傷的如何? 季瞳的樣子都急得快哭了,跟我表示我們趕緊把春喜婆婆送進醫院吧,在這樣下去恐怕真的就有危險了,傷口太多太密了。 我盯着春喜婆婆整個就奄奄一息了,點了點頭,然後黑李醫生打了個電話,李醫生聽到我的敘述之後,急忙跟我表示不要亂動傷者他們馬上就來。 等李醫生帶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到了這裡的時候,兩個人二話沒說,就看了一下傷者,然後就命令兩個護士去將人給擡走,我和季瞳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外邊時,將春喜婆婆擡到車上,就拉着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急忙安排人來查看傷情,結果發現傷情着實不輕,不過醫生也表示是皮外傷,倒是沒什麼大礙。主要就是有些重了,休息休息慢慢來。掛上點滴之後,醫生就離開了。 等醫生離開後,我和季瞳盯着春喜婆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心裡面的愧疚感就像翻涌的海水一樣,如果要不是我非得讓春喜婆婆來幫忙,她也就不會這樣了。 但愧疚歸愧疚,我最想了解清楚的其實是春喜婆婆到底去哪裡了,才變成的這個樣子了,不把這個搞明白,其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說是浮雲。 春喜婆婆如今這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太可能能問清楚情況了,所以只能等,我長嘆了一口氣,安慰季瞳不要太悲傷了,春喜婆婆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我們只有等她醒來之後,才能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到時候我才能幫春喜婆婆報仇。 我這種安慰都是老掉牙的安慰法了,季瞳根本就沒理我,只是一直再那邊哭。哭的我心煩意亂的,到了最後我出了去,去找那個剛剛診皮外傷的醫生去了。 醫生正在辦公室查看春喜婆婆受傷的X光相片,我去的時候,他讓我進來了,我盯着那X光相片也看不懂,就問他,春喜婆婆這種傷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那麼嚴重? 醫生跟我表示從表面上看,可以看的出來,傷主要集中在身上,基本可以排除是利器所傷,傷者身上多處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像是受到了重物的撞擊,不過看X光照片顯示,並沒有傷到肋骨和內臟。 我盯着那X光相片,開始品味着醫生說的那句話,重物撞擊,如果是重物撞擊的話,那麼可以排除是老爹和那羣狼所爲的了,因爲老爹和那羣狼,如果攻擊春喜婆婆的話,她老人家身上的傷就是傷口了,而不是這麼青一塊紫一塊的。 但是不是狼又會是誰呢,從季曈那裡可以得知,春喜婆婆最後出去的地方是山上,說是飛鶴有了消息,然後便上了山,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今天早些的是時候已經這樣了。 山上怎麼會有什麼重物撞擊的地方呢。實在是想不明白,我也沒在打擾醫生,
而是選擇了出去,等回到了春喜婆婆待的病房之後,發現季瞳不知道去哪裡了,沒再病房。 不會我也沒有去管他,相信她不會做出什麼看不開的想法的,我來到了春喜婆婆的身邊,盯着春喜婆婆昏迷的樣子。一遍一遍試着去驗證,這些傷形成的過程,但都以失敗告終。 過了一會兒,季瞳回來了,還拿了點吃的,看來是去買東西吃了,這小診所裡是有賣吃的的。 她拿過來東西后。就讓我先去吃,她守着,這個時候怎麼能讓她守着,我讓她去吃,我守着,但是季瞳死活不同意,最後我也沒辦法,只得讓她去看護了。 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多大的心情去吃飯。稍微吃了那麼一兩口,然後便讓季瞳去吃了在季瞳吃的時候,我也嘗試着餵了一點春喜婆婆的粥,結果都沒嚥下去,倒是把她給弄醒了。 親眼看到春喜婆婆醒了,季瞳急忙放下了自己吃飯的東西,然後跑到了春喜婆婆的身旁,握着春喜婆婆的手,問她醒了? 春喜婆婆現在着實很虛弱,盯着我倆有些話,想說,但是一直卻都說不出口,那種有怒沒法言的想法,着實是讓人有些心疼,季瞳安慰春喜婆婆。讓她不要說話了,好好的養傷最重要,其他的事情有我們的。 我也點了點頭,表示是這個意思,跑春喜婆婆先把傷給養了,有什麼話等傷養好了之後再說,不着急。 我這麼安慰了兩句春喜婆婆才閉上了嘴,沒有再多說什麼,她能醒,就說明沒什麼事,這讓我和季瞳多少心裡面都安了下來,等春喜婆婆又一次睡着了的時候,季瞳突然站了起來。 我盯着她,她突然拉着我跑到了一邊,問我覺得春喜婆婆這身上的傷是誰幹的? 我盯着她那幅不容置疑的樣子,心裡有些沒底的搖了搖頭,表示這個真的不知道,春喜婆婆會被什麼人能打成這樣呢,我覺得一般的小鬼小怪,根本就不是其的對手。 季瞳有些無奈的看着我,我就沒有想到那個聖主嗎?普通的小鬼小怪的確不是春喜婆婆的對手,但是那個聖主可就不同了,他的實力在那擱着的,想要春喜婆婆受傷未免不可以。 她說完,我想了想,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春喜婆婆說上山有了飛鶴的消息,那麼飛鶴跟蹤的是聖主,所以也就是說聖主的消息,那麼得到聖主的一些消息之後,春喜婆婆着急去解決這件事,去倒是也能說的出去。 我望着病牀上的春喜婆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着問季瞳她突然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不會又有什麼想法吧? 季瞳表示我猜的沒錯,春喜婆婆受着傷還能跑回來,就說明那傷她的人實力和她也差不多,聖主雖然出現的時候和失蹤的時候比較詭異,但是實力上她猜測也不過如此,不然的話就不會找一羣狼幫忙了。自己完全可以。 所以她覺得傷了春喜婆婆的不是別人。正是聖主,她打算去替春喜婆婆報仇。 季瞳這真的是想到哪出是哪出啊,我跟她解釋說先不說是不是聖主幹的,單單是能把春喜婆婆打成這樣,那實力也跟春喜婆婆不會差別太大,這麼一個人,就靠我們兩這三腳貓的功夫,確定是去報仇嗎? 季瞳瞪了我一眼,以她的解
釋說,春喜婆婆能跑回來,就說明那聖主已經沒有了降住她的能力,換句話說也就是說,那聖主應該也是受傷了。所以纔沒有能力去堵住春喜婆婆不讓其走,一個正常的聖主打不過,這麼一個受傷的還打不過。 就像現在的春喜婆婆,我們兩個此時如果想對付她,何需兩個人呢? 看季瞳這說話節奏,是確定是聖主對春喜婆婆動的手,我也不想跟她爭論,免得讓她更新生氣,或許她這樣只是爲了在心理找一個安慰。 不過這件事我覺得危險非常大,如果傷春喜婆婆的不是那個聖主,也不像季瞳分析的那樣,那我們兩個就這麼毛毛躁躁的打上門去,不被殺了纔怪了,所以我的想法是,等春喜婆婆醒來之後,問清楚在做打算。 季瞳有些生氣了,說我就那麼不願意給春喜婆婆報仇嗎?這種事還需要考慮嗎?她相信一定是聖主幹的,還表示如果我要是怕危險的話,她也不勉強我,她自己也可以去。 我也有些脾氣了,表示季瞳這樣下去不行,至少到現在我們連是誰都不知道,她就自己找了一個目標然後去報仇,萬一仇報不了,還惹上一身騷,那我們兩個命都沒了。她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我都覺得陌生了。 我這麼一說,季瞳眼淚立刻就從眼中奪眶而出了,然後盯着我最後一眼,哭着出去了,我實在是怕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於是急忙跟了過去,省的出問題。 出了醫院,季瞳一路往山上走,等到了個沒人的地方之後,我才攔住了她的去路,問她到底想我怎麼樣?她是不是就是想讓我救春喜婆婆? 行,我救,抓狼不是。我抓不就是了,今天晚上我去把狼王給抓了,如果成功了,她就問聖主的位置,若是失敗了。頂多就是一條命,我死了也沒啥,這樣總滿意了。 季瞳盯着我,也不走了,而是直接蹲在那裡哭了起,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剛有的脾氣我隨着哭聲消失了,轉而變成了愧疚,開始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重了。 我慢慢的來到了季瞳的旁邊,然後跟她道了聲歉,表示剛剛的話我說的有點重了,讓她不要放在心上,我剛剛也是太過着急了。 看哄着沒用,我就試圖抱着她,季瞳掙脫了幾下最後還是妥協了,我安慰了一會兒,她才止住了哭泣,我盯着她,她盯着我,兩個人一時間就定格到了,望着季瞳那張嬌嫩的臉,我竟然有了要吻下去的衝動。 有這種衝動我都被嚇了一跳,然後急忙躲開了季瞳的雙眼,似乎也感覺到了我表情上的變化,季瞳也很快的把臉挪到了一邊,兩個人一時間陷入了尷尬。 這個時候不知道哪個救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急忙接通,發現是李醫生打來的,剛接通,李醫生那邊有些責怪的聲音就出來了,問我和季瞳跑哪裡去了,這有病人我倆還要不要管了? 我一愣,剛剛只顧着追季瞳了,把春喜婆婆給忘了,於是我急忙給李醫生表示,我倆馬上就回去,馬上。 掛了電話,我看了季瞳一眼,告訴她李醫生打電話讓回去看看,季瞳也像是想起了什麼,就拉着我要回去,表示她想出來怎麼判斷是誰傷的春喜婆婆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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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