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李醫生的方法還是管用的,用這種催眠的方法去刺激老爹的大腦,從而得到腦海中深藏的記憶,如果要是白白問的話,我想老爹肯定不會說。根本就不記得。 李醫生過了一會兒又走了出來,然後突然跟我解釋,老爹的胃裡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我愣了愣。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問他怎麼了。李醫生表示剛剛他給老爹做了一下胃鏡,發現胃裡面有很多的奇怪的東西,不像是平常吃的飯啊,還問我最近老爹是不是亂吃什麼東西了? 我突然想到了老爹昨天吃的那屍體的腐肉,急忙跟李醫生表示沒啥事,主要就是最近吃的東西太雜了。 李醫生嘆了一口氣,說老人家消化不好。吃的東西最好是易消化的,這種亂七八糟的少吃,我急忙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我好像沒有讓他做胃鏡啊,就是讓他催眠一下的。 李醫生跟我說,我這來一趟光催眠那他們醫院還活不活了。所以多少得讓我出點錢啊。 真奸,我心裡暗罵,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把錢給了他之後。老爹也基本上醒來。迷迷糊糊的還表示自己咋睡着了,那個體檢還需不需要檢了? 我跟老爹表示不需要檢了。已經檢過了,我們回家吧,老爹雖然詫異,但也沒有說什麼,就跟着我一塊回去了。 回到家之後,我讓老爹睡會兒,然後我和季瞳又出來了,這次我倆並沒有閒着,而是以從李醫生那裡從老爹嘴裡套出來的話。去各個懸崖處看看,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這裡的懸崖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以排除法來計算的話,數量一下子就下來了,從這方面基本上能夠看出哪些懸崖是值得去的,而哪些懸崖是不值得去的。 我和季瞳分開行動,去各個懸崖裡留守,想看看有沒有奇怪的,一下午下來,僅僅只找出了五分之二,從這些懸崖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有很多都長滿了苔蘚,挺溼滑。以老爹嘴裡所說應該不會來這裡。 季瞳那裡的結果和我這裡也差不多,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就是老爹這兩天去的地方都是山頂頭的地方,那裡也是一個懸崖,會不會是那裡出的問題呢? 我突然眼前一亮,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老爹所在的山頂那一片不能算一個懸崖,倒像是一個陡坡,如果是那裡的話,倒是有些麻煩,而且我還想到了昨天在草叢裡發出了“簌簌”聲音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正好這個時候天還沒有黑,我和季瞳又上了一次昨天老爹去的山頂,到了山頂之後,屍體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弄哪裡去了,而在周圍有明顯的血跡,和拖拉的痕跡,以至於整個灌木叢都被壓倒了不少,看到這一幕我多少像是想到了什麼。 我跟季瞳表示,以灌木叢的倒向來看,屍體被拉扯的過程中,是平躺着被壓下去的,不然的話,如果是那種拖着胳膊拉的,那麼灌木叢的倒向應該是兩條腿,而不是全部。 季瞳聽完我的理解後,點了點頭。表示說的有道理,而且看上邊的血跡來看,拉扯的過程中有流血的痕跡,而以昨天我們觀看到屍體的時候,屍體的血跡是已經凝固,並沒有流出來了。 可是現在竟然流了一路,而且看情況流的還不是一點半點,有多有少,應
該是在拉扯的過程中有撕扯。 我又跑到了昨天那發出簌簌聲音的草叢,在那裡我發現了一團屎,這屎很黃,很細,應該不是人的,普通的野獸的話,不至於那麼巧正好拉到這裡,而昨天老爹吃腐肉時,就是聽到了這裡的簌簌聲,綜合這麼一考量,昨天這裡肯定有東西,而且細看來還不是人。 這讓我不得不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我見過的一羣狼,那隻會說話的狼王,本來是要我的命,但到了最後並沒有出什麼問題,雖然季瞳說是符籙的功勞,但是我看來確是未必。一個會說話的狼,那得有多囂張,被她這麼一張小符咒就給解決了實在是說不過去。 那麼他那次沒有動我就是有其他原因的,只是我還不知道什麼問題。 嘆了一口氣,我放棄了這個想法,順着剛剛屍體被拉扯的痕跡,一路追擊過去,在沒多遠的地方,就發現了屍體,屍體被啃的已經差不多沒有屍體的樣子了,而且我看要比昨天老爹啃完,還要嚴重。 這讓我更加懷疑導致這件事的並不是人,看着那悲哀的屍體。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就是如果我把這具屍體給弄走,或者是放起來,讓他們找不到,那麼今天晚上要吃什麼?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突然像是找到了什麼,把還在一旁研究灌木叢倒閉的季瞳給叫了過來,提出了我的這個建議,沒想到季瞳聽完,同意了我這個想法。 還表示,藏起來估計不行,要知道山裡的這些野獸什麼的,鼻子都是相當靈敏的,如果藏在這上邊很容易就能夠找到,要她說要弄,就弄到山下去,任它們翻天都不可能找得到。 這個提議不錯,我和季瞳兩個人擡着屍體往山頂上去,等望了望周圍確認沒什麼人的時候。就將屍體直接順着往山谷扔了下去。 反正這屍體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我們這樣對於屍體的本身來講也是一種解決,進山谷總比被一羣野獸分吃了行吧? 將屍體扔了之後,我和季瞳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看着天已經要黑了。事不宜遲,爲了不被老爹在發現,我和季瞳急忙跑了回去。 等到了家之後,老爹還一切正常的在吃飯,見我們兩個回來,有些生氣的問我們跑哪裡去了,他在村子裡都找了一圈了,都沒有找到我們兩個。在不回來飯都沒了。 我看着那飯雖然餓,但是一點食慾也沒有,季瞳和我一樣,所以我們兩個跟老爹吃過了,然後就回屋裡去了。 關上門我盯着季瞳,季瞳盯着我。我們兩個看了下時間,距離老爹出去沒多久了,今天還要坐等。 我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我脖子上的靈木,這玩意要說有沒有救過我的命,是真救過,但是我嘗試着將其給扔了的時候,他又會自己回來。這靈木表面看什麼都沒有。不過我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的。 我總覺得這玩意有靈性,跟普通的那些個辟邪的法器不同,只是不知道將其弄出來,想着這玩意跟着堂舅也有一段時間了,肯定與普通辟邪物不能比,就是不知道其到底在什麼時候才能發揮其的能力,我今天晚上倒是想試試它的本事,看到底是個邪物還是堂舅所說的是個寶貝。 時間過得很快,等到了十一點左右,老爹又準時出門了,出門了之後,依舊和
昨天一樣往山上跑去了,只是讓我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老爹去的地方竟然不是昨天那個地方而是換了一個地方。是我那次尋找他的時候,誤入的那個懸崖。 這讓我和季瞳都不好了,老爹來這裡做什麼,這裡可沒有什麼屍體啊。這當時都是被我清掃過得,老爹到了這裡之後,並沒有找東西吃,而是坐在了懸崖邊上望着天,而正當我以爲老爹是打坐的時候。旁邊突然閃出了幾道紅光。 這些紅光一看就是眼睛,我突然想到了上次出現的那羣狼,今天不會還會出現吧? 等我再着急的時候,老爹突然從口裡發出了一聲狼的吼叫,之後那羣紅光直接就出來了,我說的沒有錯,就是那羣狼還有狼王,狼王的樣子我至今還清楚的記得。 他們出來後並沒有被對老爹發出攻擊,反而相當附和的也隨着對天吼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懸崖邊,羣狼亂吼。老爹的吼聲活生生的就是一隻狼。聽的我全身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 等吼了一會兒後,老爹突然跪了下來,而那羣狼跟在後邊也全都趴了下去,像是在對天禱告,但又像是在祈禱着什麼,看着相當的神聖,讓人不捨的被打攪。 等過了一小會兒,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懸崖邊,人影出現的非常的詭異,幾乎沒有任何前來時的徵兆,就在懸崖邊出來了。這人全身被一股黑袍所包裹,手裡拿着禪杖。看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過因爲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所以我也看不清他的面貌。 等老爹和那羣狼看到了這個神秘黑袍人之後。表情立刻就變了,一個個的立刻俯首稱臣跟其跪了下來,一羣狼和一個人跪一個黑袍人這種景象簡直讓人感覺到了刺眼與驚詫,這些狼真的不能用狼來表示了,他們如今和人並沒什麼區別。 季瞳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得不輕,不過相比下來比我好那麼一點點,還能冷靜分析目前的局勢,表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些狼應該都是吃了,有怨氣的人的屍體了。智力什麼的已經得到了昇華,與往日大有不同。 我盯着那黑袍神秘人,他讓老爹還有這羣狼給弄了起來,表示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做的不錯,村子現在已經被折騰的雞犬不寧了,不過還不能掉以輕心,要以最快的速度給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點教訓,他要求這些狼還有老爹,必須還要讓村裡的人繼續死。 此時的老爹根本就不是老爹了,他的眼裡只有了聖主,那狼王此時也說話了,表達了自己不願意躋身於一隻畜生身上,希望聖主大人能夠同意,恢復她的人身。 可那聖主對此並不領情,還表示這麼做是爲了不讓村子裡的人太快的牽扯到他們身上,以爲是野獸在作祟,如果他們全部出來,那麼到時候一定暴露。 這些狼聽完,立刻就不說話了,那聖主打一下也不忘給個獎勵,讓這些傢伙放心,讓他們附身於狼身上只是權宜之計,等時機一成熟,就會讓他們恢復原貌。 這麼說,才讓那些狼滿意,而老爹這個時候表示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整個村子的人更快的消失呢? 那聖主想了想,並沒有給老爹一個準確的信息,只是讓他暫時一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等需要他的時候自然會叫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