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實在是不想去聽了,反正不管從哪邊下手都是不好的,今天能被春喜婆婆發現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我着實是有些擔心老爹的安危,他現在男不男女不女的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一直跟一羣狼在一塊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春喜婆婆卻跟我表示不用擔心,老爹不會有事的,那狼之所以附再老爹的身上,肯定也是有她的苦衷的。畢竟這種東西附在人身上是一種煎熬,而不是一種享受。種類不同,所帶來的靈魂肉體也是不同,就像是腳,穿大小差不多的鞋就是種享受,但要是穿大或穿小就會不舒服。 那母狼要呆在老爹的身上一定有她的苦衷,目前離開老爹對她沒什麼好處的,所以她不會對老爹有什麼不好的舉動的,讓我放心。 這樣最好,不過我也跟春喜婆婆表示。不管那母狼有沒有好意或者歹意,老爹一直被他這麼操控着終歸是不好。所以我還是希望老爹能儘快迴歸到正常的樣子。 傍晚,爲了儘早查明白真相,所以我很快就跑到了山上去蹲守,看看那羣狼今天會不會又有什麼樣子的行動,以做好萬全準備,春喜婆婆和季瞳也跟着。春喜婆婆在上山的路上的時候還不忘跟我說,對付這種精和對付鬼不一樣,鬼是虛幻的,而這種是實實在在的,所以儘可能用正常的方法將其處死,然後在用對付鬼的那一套,將其的魂魄給封印,或滅掉。 我一聽感覺好麻煩,春喜婆婆瞪了我一眼,表示我以爲啥都是那麼容易的啊,他們這一行的陰陽師表面上看着挺光鮮亮麗,但是一旦遇到麻煩,可能是要丟了小命的。 交談中已經不知不覺中來到懸崖旁邊。到了懸崖旁邊之後,我就讓春喜婆婆還有季瞳貓了起來,看了下時間還爲時過早,需要等到十一點大概他們纔會出來,所以我們不能暴露了。 當然這一段時間我也沒有閒着,而是將周圍的情況,以及那些狼出現的區域跟春喜婆婆說了說,春喜婆婆聽完沒說啥,就是點了點頭,讓我去等。 這山裡面的夜晚和別的地方還不同,尤其是夏天,各種昆蟲多的數不勝數的,在這麼滿是灌木叢的地方蹲着不一會兒就咬了好幾個大包,這讓我一時間根本就靜不下心來,不是這晃晃,就是那撓撓的,到最後春喜婆婆都有些不開心了,問我能不能老實點,一個大老爺們,還沒一個女孩子穩重。 我看了一下季瞳發現她在那一動不動的,但是臉上確是讓我真的不知道是該向她學習還是不像她學習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弄的泥,抹在了臉上,她還跟我解釋,這是她聽電視說的,說是有些動物就是靠這種東西來抵禦蚊蟲的,我要不要來點。 我急忙搖了搖頭,表示算了,我還是被咬着吧,春喜婆婆卻在一邊損起我來了,最後跟我表示不抹也沒事,不要在亂動了,不然她就要把我給踢出去了。 恰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點聲音。幾乎是潛意識的,春喜婆婆和季瞳都看了過去,我也被嚇得老實了起來,不在亂動。 聲音響起了之後。再去看發現一個人影正在那杵着,晚上再這真的要嚇死了,那人影再那站了一會兒,然後往周圍瞅了瞅,似乎不太放心,春喜婆婆把我給按了下去
,然後讓我不要出聲。 那人影再往周圍瞅了一圈之後,可能是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就往懸崖那裡跑去了,這個時候春喜婆婆才把按着我的頭給放了起來,我本來是不想摸那泥的,但她老人家卻一下子把我按到了泥上,沒有辦法,我只好又糊了糊。 春喜婆婆這個時候拍了拍我,然後指了指懸崖旁邊的那個黑影問我是不是我老爹? 老爹?我急忙擡起頭看過去,發現真的是我老爹,他此時雙腿跪在懸崖上,手伏地,頭輕揚,似乎很享受月光的滋潤。 我告訴春喜婆婆的確是我老爹,看來他老人家真的沒事,只是爲啥每次都往懸崖這邊跑呢,曬月光浴嗎? 春喜婆婆忍不住朝我頭上拍了一下。之後表示我小子整天腦子裡都在想啥,沒學過生物嗎?季瞳這個時候跟我解釋說,狼是夜行動物就和蝙蝠是一樣的,他們對於月光就和我們對於陽光一樣的,人都可以在陽光下曬暖,曬日光浴,狼自然也可以了,而且狼還是對月光很癡迷的一種動物。 我盯着老爹在回味季瞳的解釋,心裡面一時半會算是搞明白了,老爹爲啥之前一直都在往這裡跑了原來就是因爲這些。 而老爹在曬了一會兒日光浴之後,突然嚎了起來,聽聲音,一點也沒錯,正是純種的狼叫聲,這狼叫分不清公母,春喜婆婆讓我頭往下趴點。然後表示有東西靠過來了。 這麼一安靜下來,再去聽發現真的有灌木叢被抖動的聲音,我看了一下時間。才十點,不會那羣狼就已經要過來了吧? 過了一會兒,被我真的猜準了,那羣狼真的過來了,而且領頭的那頭狼王依舊是走在最前邊而其他的狼則跟在後邊,他們來了之後,很安靜的以老爹爲主,往下排列了起來,一羣狼全都臥了起來,保持着和老爹同樣的姿勢,對着天空開始靜止不動了。 春喜婆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狼竟然可以排列到如此的整齊,心裡面多少也有些詫異,季瞳這時候解釋說,這羣狼應該不是狼,而是人。 春喜婆婆倒是知道這些,因爲我跟她說過。 這羣狼在這裡蹲着,一蹲就蹲了好久,一點也沒動,春喜婆婆都有些着急了,問他們不會就這樣曬一晚上吧? 我解釋說應該不會,上次他們這樣的時候,那聖主就來了。這次突然也這樣難道說聖主又要來了? 季瞳在一旁附和道,很有可能。 這聖主要是能來更好,正好讓春喜婆婆看看這聖主的樣子。我想春喜婆婆見多識廣,興許就能夠認出來這聖主是個什麼玩意了。 事實證明,我沒有猜錯,聖主果然來了,還是和上一次來的無影無蹤,去的無影無蹤。 聖主來了之後,以老爹爲首的狼就立刻俯首稱臣,對聖主滿是尊敬。 我這個時候讓春喜婆婆去看,春喜婆婆表示已經看到了,我問他怎麼樣?能不能看出來了這聖主是個什麼東西? 春喜婆婆看了看之後。表示應該不是鬼。也不要精怪妖,不是人。 我表示可不可能是殭屍,就是那種一跳一跳的殭屍,春喜婆婆立刻瞪了我一眼,表示我們家殭屍長這樣,然後分析說這應該是一種陰邪之物,靠死者身上的怨氣成型的,死者的怨氣越多,他的成長也就越快。 陰
邪之物。我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了,但是春喜婆婆就是確認這就是一個陰邪之物,還表示我沒見過的東西多了,以後慢慢的就會知道了,之後就不要我說話了聽他們說。 這聖主問的話和上一次差不多,基本上就是村子裡的情況,不過在得知村裡的人殺了狼崽之後。他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太大的憤怒,只是表示這是在挑釁他們狼族。 人類的自私是自然界公認的,只可惜他們傷害別人,不能別人傷害他們,這樣的種類統治大自然真的是一種很可悲的事情,所以他們的目的就是統治人類,而不是被人類統治。 之後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就準備走了,春喜婆婆終於不再像剛剛那樣認真去聽了,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符紙,然後符紙疊成了一個紙鶴的樣子,將舌頭咬破往上一噴,接着又唸了一些咒語,那紙鶴竟然就動了。 春喜婆婆讓紙鶴跟着那聖主,然後紙鶴就撲閃着翅膀跟了過去。等到了聖主消失的地方之後突然一轉方向,往東邊去了。 看得我是目瞪口呆的,春喜婆婆見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解釋說這是飛鶴可以追蹤人的,以前都是幫人找魂的時候用,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在這上邊用到了。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飛鶴只要跟蹤到地方,就會立刻停止,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按照着飛鶴給的方位去找找那位所謂的聖主了。 她相信只要將那個所謂的什麼聖主給逮到,剩下的這羣畜生根本就翻不起大風大浪的。 有了春喜婆婆的這句話,讓我放心了不少,果然還是老陰陽家,跟季瞳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季瞳需要跟人家學習的太多太多了。 等聖主離開之後,這些狼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了,各自恢復了正常之後,就聚在一塊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我問春喜婆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那匹狼王給抓住? 春喜婆婆看了我一眼,問我要抓他幹什麼? 我覺得這個狼王應該算是一羣狼裡面領頭的一個,自然有凝聚力,如果把他給抓住的話,興許就能夠一舉將其這個狼羣給扯散也是。 季瞳這個時候表示沒用的,狼是羣居動物,就算是把狼王給抓住他們也不會扯散的,會選舉新的狼王,抓住一個總不能全部都抓住,不全部抓住就達不到我得目的。 而春喜婆婆也表示,何況這些狼我自己都說了有自己的思維,智商,小狼崽被害了之後,他們都可以想盡辦法的去報復,如果要是把狼王給抓住,估計我就別想安穩了,等着被他們騷擾死吧。 被他倆這麼一說,本來我想抓狼王的心思。也徹底的被摸乾淨了,這羣狼在密謀着什麼並聽不到,我徵求了一下兩個人的意見,是回去,還是繼續在這裡待着。 春喜婆婆表示回去吧,待着也待不出個結果,季瞳也是這個意思,就是她有些擔心老爹如果一直再山裡面吃什麼東西,想把老爹給帶回去。 春喜婆婆倒是沒有反對她的這個提議,只是說帶回去肯定需要費一些勁,因爲這狼已經暴露了,他不可能會乖乖的跟着回去的。那樣動起手來難免誤傷。 而且春喜婆婆還表示,老爹吃點山裡的東西也不會有事的,還告訴我現在不要把他當人,而要當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