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誓師祭旗靈守護
“所以說,我們要想重新出去,簡直難如登天,有人說我們國家在世界上沒盟友,沒朋友,這不是你想和誰做朋友,人家就和你做的。”
“成哥,那你說我們要想出去的話,需要付出什麼代價?”裴振東問道:“和這一次蕭葉壽出海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實話實說,這一次**01號海警船衝出第一島鏈,其實是用來開路的,知道開路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
“祭海神!”許道成冰冷的說道。
“爲什麼?”裴振東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顏色。
世間事,不管大小,凡舉者皆屬於主動破壞平衡,這是不符合天道規則的。小事影響小,傷害也小,但只要破壞了既有的平衡,就要承受懲罰,生個病失個小財也就過去了,比如一個人丟了東西,總會嘆息一聲破財免災,該着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這也有向老天結賬的意思,就是說,老天爺,即便我有什麼不對,這該還的也還了,咱算是清賬了啊!
這是小事,說到大事就必須要慎重了,古時候行兵打仗之前都要誓師還要祭旗,這也是先向老天說清楚爲什麼要起兵,天子不發無義之師。除了這個,還要殺人祭旗,事先說明流血是免不了的。
在影視劇,評書中開兵之前主帥都會找個由頭來殺人祭旗。最有名的一齣戲叫轅門斬子,說的是楊六郎被天門陣擋住了,根本就破不了。楊宗保臨陣招親,這本來算不上大事,可楊六郎非要殺楊宗保,有人說這是做戲,其實這還真的不是做戲,他是要殺兒子祭陣。只不過後來穆桂英立軍令狀要破天門陣,這才救了楊宗保的命。
當時在穆桂英之前有佘太君來爲孫兒宗保求情,可楊六郎並不買張,爲什麼?你雖然有龍頭拐仗,還是我媽,那也不行啊,不殺他可以,你能破陣嗎?很顯然佘太君不行。
後來八王爺趙德芳來求情,這可是老趙家的八千歲,比皇帝還牛逼,江山本來應該就是這位的。但他求情也不行,聽了你的放了這小畜生,你趙德芳能破陣嗎?不行就一邊呆着去。
再看穆桂英上來,只一句話,我來破陣。這話說的口氣太大了,一個山寨的女流之輩,她有幾斤幾兩楊六郎能不知道嗎,當時楊六郎問她,天門有一百單八陣,穆桂英說,陣陣有我穆桂英。
既然有這麼個人去送死祭陣,楊六郎二話沒說就把自己寶貝兒子給放了。先讓這個女人去祭陣,只要破了天門陣的那股煞氣,他楊六郎就有把握破陣了。
在神話小說封神演義中,這樣的例子更是數不勝數,闡教的金仙破陣之前都會先讓巴結他們的散修先進陣用血壞了陣法的煞氣,然後再親自進陣趁着煞氣沒有恢復的時候一舉將陣法破掉。同理,遇到一件超厲害的法寶時,一樣需要先派送死的過去用鮮血餵飽了對方的法寶,然後再由主將出站,比如哪吒、楊戩等主角。
這是在古代,近代也有同樣的例子,比如早些時候蓋房子上大梁都要宰牲口祭祀神靈讓個位置,然後再放炮驅趕,折騰夠了纔敢上樑。
這是小打小鬧,遇到大的工程就要有人的靈魂來鎮壓了,風水先生會找些遊蕩的孤魂野鬼抓來去頂一座橋樑或者是高大的煙囪。有些缺德的風水師爲了省事,會在附近收小孩兒的魂魄,這個叫收禁罐。風水師被工程方請去之後就會在施工附近的村子裡轉,選好了目標後,在黃昏的時候就會喊那個小孩兒的名字,只要小孩子聽到有人喊他,一回頭,那他的魂魄就會被收進到準備好的罐子裡,然後用符咒封住。
這個時候小孩子就會身體乏力,六神無主,渾渾噩噩的。
等到工程竣工的時候,罐子裡的魂魄就會被封到橋樑或其他大型建築裡,那個失去了魂魄的孩子自然也活不成了。
有人或許會說這都是迷信,也有工程方不信這個的。但是這樣的工程竣工後都會有奇怪的是發生,比如有人跳河啊,跳樓啊,辦公樓出現兇殺案鬧鬼啊什麼的,這些都是沒有祭過天的工程建築。
甚至一些超級大工程,若是沒有祭奠,必然竣不了工,不是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一般在死過人後纔會順利竣工。
許道成和裴振東一路聊着,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半島,兩人打了一輛出租回部隊取他們的切諾基,走不多遠,就聽到遠遠傳來了輪船的汽笛聲。
司機師傅在跨海大橋前停下車子等待輪船的通過,爲了消磨等待的時間就打開了收音機,廣播里正在播報一則新聞,昨天夜晚在跨海大橋上有一名老人跳海自殺,經覈實跳海的老人是半島最大的企業魯工船舶的董事會主席姜熊飛。
“這姜熊飛可不是一般的企業家,他是半島首富,更和官家關係匪淺,魯工船舶有一半的股份在臨海市府手中。但這次他跳海卻是被一位更加傳奇之人逼的,不得已才跳海自盡。”
“哦?師傅你說的這個人也太誇張了吧!他居然能逼得首富跳海?”裴振東好奇的問道。
“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怨不好說,但是現在姜熊飛已經不是首富了,而是嵐曉紡織集團,這個公司的創始人以前是臨海理工學院的院長,他的兒媳在生產時大出血死在了醫院裡,從那之後,紀院長就辭職下海創辦了嵐曉紡織,並以坐火箭般的速度發展壯大,只用了8年時間就趕上並超越了魯工船舶集團,成爲了50多年來第一個超越魯工船舶的公司。”
“逼死姜熊飛的就是紀嵐曉?”裴振東問道。
“傳言是這樣的,但這話卻不敢亂傳……”
這座跨海大橋長有35公里,東西橫跨膠州灣,魯工船舶集團就在膠州灣最裡,這大橋中間有一段可以升降的路面,有巨輪通過的時候,這路面就會升起供輪船通過。這段升降橋的設計施工單位就是魯工船舶集團,而這跨海大橋的通車也纔剛剛半年而已,魯工船舶不僅被嵐曉紡織奪走了第一的寶座,現在連董事長都被逼跳海了。
“師傅,之前可曾有人在此跳海?”許道成突然問道。
司機師傅想了想,突然一拍方向盤:“誒呀,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有,我想想,一,二,……四,四個,短短半年就有四個女人在這橋上跳海,太詭異了。”
“的確詭異,這裡是跨海大橋的中間,要跳海在哪不行,爲什麼非要跑到這橋中心來跳,而且還都是女人。”
“以後就不詭異了,這之前跳海的人其實並不是真的要自殺,而是受到了邪靈的迷惑,一時負面情緒佔據了主導,產生了生無可戀的念頭。”許道成說道:“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座橋沒有靈神守護,海中的一些邪靈就集聚到了橋下,當人站在高高的大橋上上時很容易就會被大海和這宏偉的建築震懾心靈,這個時候心理防線降到了最低,若是隻有一個人的情況下就給邪靈可乘之機。”
“哦,對了,我記得當初修這橋的時候,需要在海底打三根柱子支撐整個橋面,但其中一根怎麼都打不下去,後來姜熊飛一氣之下使用了炸藥爆破,一連炸了三天,之後再打那根柱子的時候就順利了。”司機師傅說道:“等橋建成之後,兩頭的柱子留了下來,中間那根臨時支撐的也就被拆掉了。”
這升降橋的兩頭立着兩根99米高的蟠龍柱,粗如水桶的大鋼筋斜拉到橋的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結構,就是這個三角和兩頭的立柱將整座橋能夠擡升20多米,海灣內的巨輪才能夠順利的通過。這主要是爲魯工船舶集團服務的,其他的輪船在別的地方都能通過,只有魯工船舶製造的超大型巨輪過不去。
這件並不關許道成他們的事,等離開的大橋,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到了嶗山腳下的營部,前來接他們的不是蕭葉壽也不是焦通江,而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異常乾淨的老將軍。
“許先生吧!我先自我介紹下......”
“慢着,張將軍我還是認識的,在電視上經常看到,沒想到這次居然見到本人了,真是榮幸之至啊!”
許道成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老者是有名的軍事分析專家張煥良張大將軍,網友戲稱爲軍座,他的兒子也是以爲軍事專家,名氣也不小。
“許先生居然認識我,我也深感榮幸。”
軍座張煥良客氣請許道成到營部的餐廳,只有他們兩人,裴振東則是被程鐵軍陪着在另一個餐桌上。
“張將軍找我有事?”許道成問道。
“有一事不解,蕭葉壽跟你到巴雅島,你爲什麼半道就撇下了他們呢?”
“我會看面相,這個人是個長壽的面相,不當夭折。”
“那許先生看,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去?”
“10年,再等10年吧!”許道成說道:“那巴雅島才被我爭取到手,等我經營10年,穩定之後你們再過去,正好也趁這段時間好好的準備一下,在見血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
“好,這個時間好!”張煥良嘴上說着好,但他的眼中卻難掩一絲絲的擔憂。
“將軍是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許道成笑道。
“哎!不是怕,是不甘心。”
“放心好了,你心中要是有這股氣在,即便是入了黃土也不會馬上投胎的,就讓少將軍給你來個家祭無忘告乃翁吧!”
“哈哈哈哈,許先生是高人,有你這句話我就踏實了。”
取了車離開營部,許道成將車子受到了彌樓空間,他和裴振東也緊跟着進入了裡面。
叫來了朱知文,許道成和朱知文一同下到了海底,4000米深的海底,對朱知文來說和陸地上沒有什麼區別,他的身體是高科技材料製成的,普通人遇到的各種問題在他這都不叫問題。
到了那個箱子跟前,朱知文打開之後,裡面的那會動的薄膜居然變成了一個球狀,蜷縮在箱子的角落。
“朱知文你看這是什麼東西?”許道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