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笛萬萬沒想到肖雄竟然會這樣對自己,簡單而粗暴,劇痛讓她整個下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覺。
趙雲菲和劉芳芳也嚇了一跳,搞不清楚這個殺人狂爲什要傷害潘小笛,她們哪裡知道,要不是肖雄不是那麼好哄騙,她們就已經被潘小笛栽贓成功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幾個小弟押着她們,把她們押往肖雄的臥室去了。
“放開我,你們要幹嘛……你們想幹嘛?”劉芳芳聽說肖雄要猥褻她們,嚇得魂不附體,哭得泣不成聲,趙雲菲也憤怒地喝道:“放開我!你們這羣混蛋,放開我!”
肖雄瞪了她們一眼,看着兩個人玲瓏秀麗的身子,心裡涌現出了一團火,待會兒科有的享受的了。
潘小笛痛哭流涕,鮮血不住地往下流着,兩條腿都被染成了紅色,軟塌塌地站都站不穩,肖雄轉過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一槍托就砸在她臉上。
咔嘣一聲,潘小笛臉頰上被砸了一個破口,污血流出,潘小笛痛的叫都叫不出來。
“操.*,臭婊子!”肖雄咬牙切齒,一腳就踹在潘小笛的下體上,兩個保安都往後一個趔趄,“狗日的,說,誰給你的膽子,敢打老子的錢的主意,啊,誰給你的膽子?”
“大哥……肖大哥……不……不是我啊……”潘小笛不知悔改,還以爲能夠瞞得過呢,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肖雄也拿自己沒辦法。
但是她大錯而特錯了,完全低估了肖雄的智商和判斷力,作爲一個縱橫販毒界七八年的資深販毒梟雄,他的判斷和敏銳力量豈是她一個小小女生能夠猜測和估量的?
“操,臭婊子,還他媽嘴硬?”梟雄又是一槍托砸在潘小笛的鼻子上,咔擦一聲,潘小笛的鼻子當場就坍塌下去了,劇痛讓她再也忍不住,下身稀拉拉地竟然滲出了一灘黃水,竟然是忍不住痛尿失禁了。
“呃……啊……”潘小笛慘叫着,大滴大地的血流出來,眼睛也完全被淚水包裹住了。
“你他媽的來勾引我,跟我睡覺,原來就是爲了偷老子的指紋?操!”肖雄看到潘小笛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明白整個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要偷錢,最關鍵的時候步驟其實只有兩個,一個是拿到鐵門鑰匙,二個是拿到自己的指紋解鎖。以前沒料到竟然有人敢在這裡打主意,所以,防範也沒那麼強,纔給了這個女人機會。
憑着肖雄的腦子,稍微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色誘了自己之後,又色誘了小嚴,從他那裡拿到了鐵門鑰匙的模型,不但開了門,還嫁禍給其他人,這個小娘們兒還是有些頭腦有些手段的。
要是再別的地方發現這種人,他說不定會留爲己用好好的培訓一番,可是現在,他是容不得別人在自己地盤上來搞小動作的,這樣的人一定要抹殺,這樣的行爲必須要徹底禁止。
“說,錢在哪兒?”肖雄猛地揪住潘小笛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呲溜一聲把她的裙子撕爛了,一大截,潘小笛雪白的上半身都蹦跳出來了,星星點點的鮮血滴落在鼓囊囊的肉球上,紅白相稱,刺眼的很。
潘小笛被打得半死不活,遲疑了一下,正要開口說,肖雄已經等不及了,槍口直接抵在她肩窩上,直接一槍開過去,嘭的一聲,子彈帶着血肉飛出去一大片。
“說,老子的錢在哪兒?”肖雄怒目錚錚,把在場的幾個人嚇了個好歹,但是好在人已經找到了,徐哥用心看了幾眼,可以確定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的確就是偷錢的那個傢伙。
於是上前道:“大哥,是她,就是她!”衣服被扒掉之後,臉部的特徵出來了,徐哥纔敢於確定,他一聲吼,肖雄猛地調轉槍口指着徐哥,差點就扣動了扳機:“你他媽的現在才認出來,啊?”
徐哥瑟瑟發抖,嘭地跪下,滿額頭的冷汗,現場的人大氣不敢出了。
肖雄瞪了他一眼,調轉槍口回到了潘小笛身上,後悔不已的潘小笛喘息了一口,這會兒終於能說話了,告饒道:“大哥……我說……我說我說……錢……錢在……垃圾通道里,掉進垃圾倉了……”
聽他告了饒,肖雄撤回了槍,慢悠悠地道:“操,你們這些賤貨,就是欠.操,早說不就完了嗎?”
潘小笛血淚雙流,泣不成聲:“大哥……對不起……是我最近缺錢,鬼迷心竅……大哥,真的對不起……放了我吧,我……只要大哥放了我,饒過我一命,你想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大哥……”
“好說,好說。”肖雄道,輕輕地摩挲着槍口,說道,“你知道嗎,你偷的錢,也就兩百來萬,知道兩百萬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嗎?”
潘小笛驚恐地望着肖雄,微微的搖着頭,肖雄知道真相後沒有一槍打死她,莫非他真的願意放了她?
“告訴你,兩百萬,對我,對咱們極樂宮而言,簡直就跟百萬富翁的兩毛錢沒什麼區別!”肖雄臉色怪異地說道,“老子賞給那些有功勞的兄弟們的小費都不止這個數,懂嗎?”
潘小笛哭哭啼啼地央求道:“大哥……那……求求你饒過一回好嗎,我……做牛罪嗎報答你……我……我牀上功夫好……我願意一輩子伺候你……大哥……”
肖雄突然伸手捏住了潘小笛的臉蛋,還頗爲溫柔地摩挲着,一臉的愛戀,好像當時在牀上歡愉似的,潘小笛以爲肖雄想起了自己曾經帶給他的極致的快感,便努力地擠着笑容,諂媚地賣萌。
肖雄撫摸了一會兒她,眼神也變得溫柔,大家都不知道大哥心裡在想什麼,突然,肖雄擡起了槍口,猛地一槍托砸在潘小笛的額頭上。
潘小笛驀地慘叫一聲,嘴巴張的大大的,額頭上鮮血淋漓。
肖雄立即把槍管伸進了潘小笛嘴裡,大喝一聲:“去死!”砰砰砰,連開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