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事寧人?你覺得我說話她們會相信麼?”榮驊箏哼聲說道:“她們這番肯定以爲我是因爲嫉妒她們今晚大放異彩,纔會心狠手辣的對她們下毒!她們已經認定是我了,不然你以爲她們爲何要出現在這裡?”或許她們心裡是知道誰向她們下毒了,但是今晚的酒筵事關郢國的面子,如果讓外界知道是她因嫉妒之心讓郢國丟了面子,她想,她日後都只能是過街老鼠,或許會被人人喊打,就算宇文璨護着她日後她都休想有好日子過!
夏侯過聞言安靜了一下,看着已經近在咫尺的四輛馬車,淡淡道:“敢問四輛馬車主人可是蕭妍妃娘娘,雲小姐,柳小姐和谷郡主?”
四駕馬車裡面並沒什麼動靜,安安靜靜的,夏侯過看着,知道她們實在等榮驊箏親自開口。
榮驊箏想必也想到這一點了,冷哼一聲,道:“夏管事,你叫青衣來將此事擺平,省得我看着肝火大動!”
夏侯過自然明白榮驊箏所說的肝火大動是爲了什麼意思,好心的辛苦的去研製解藥爲的就是給眼前這些人解毒,不料好心卻被人插一刀,這樣的接過任誰都會不舒服,更何況是自家脾性不算甚好的女主人?
老實說,王妃和雲青鸞等人的糾纏夏侯過是看在眼裡的,誰是誰非不消多說已經有了分曉,王妃對她們是不喜到了極點的,若她們消失了更是痛快。此次中毒是一個機會,如果王妃對此事置之不理的話,可能雲青鸞等人真的再無顏面出現在王妃面前了,王妃從此就可高枕無憂的過日子。
王妃想要她們消失的心自然有的,但是他卻想不到王妃竟然會爲了大局而放棄了這個大好機會,竟然不計前嫌的辛辛苦苦的去研製藥物醫治眼前這幾個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的人。這等氣度,夏侯過委實有些意料不到,也欽佩不已。
試問世上有幾個女子能夠放棄前嫌,爲了虛無縹緲的國家面子而做到這個地步?
莫說是普通人,夏侯過敢肯定,就是一國之母,就是眼下這些自稱高貴的人也斷然做不到的。
榮驊箏的話四輛馬車裡的人也是聽到了的,紛紛咬牙,都盼着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
榮驊箏彷彿是她們心裡的蛔蟲,冷聲警告道:“誰敢在這個時候說一句話我就把誰的馬車給掀了,讓大家看看你們現在的模樣,我說到做到!”
榮驊箏的話剛落,夏侯過使用暗號將青衣等人叫來了,一時間恭謹王府門前站滿了暗衛,將四輛馬車和其餘四人帶來的暗衛全數擋住。
原本還有想要開口的人,如今被榮驊箏這一番話弄得她們幾乎是大氣都不敢喘了,忍着身上的疼痛,瞪着眼前的銅鏡,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給剜了!
榮驊箏沒聽到動靜撩開窗幕看了一眼,道:“靈兒,我們下車吧。”話罷,抱着懷裡的藥站起來掀開車幕想要下馬車。
在下馬車只是榮驊箏想到了什麼,問夏侯過道:“你可知眼前四人今晚要表演什麼節目?”
夏侯過道:“雲小姐親自編舞,是酒筵的第一支獨舞,柳小姐撫琴和谷小姐撫琴彈唱,蕭妍妃娘娘領舞壓軸。”
榮驊箏聽了,若有所思,瞟一眼那四輛馬車,也不知道她她們變成什麼樣子了,心裡對不能一睹驚世的奇容感到可惜,想到了什麼睨一眼夏侯過,“你對這個倒是熟稔。”
夏侯過輕咳兩聲,以手掩鼻道:“王妃過獎了……”關於她們四人在今晚酒筵要表演什麼其實天家之人也只有王妃不知曉了,畢竟他不能和爲夫說這些事兒還是王爺策劃的,自然也不能說他如此清楚是因爲前些日子在宮裡目睹了她們排練吧?
榮驊箏輕飄飄的瞥他一眼,淡定的下了馬車。
雖然她們四人是前來找說法的,但是因爲她們身上都有着難以言說的惡疾在身,榮驊箏的話也着實戳中了她們的軟肋,所以四輛馬車的人都沒有上前來和榮驊箏糾纏,倒是一旁黑壓壓的幾十個隱衛在青衣出現不過十秒的時間開打起來了。
榮驊箏對四周的刀劍相擊視而不見,淡定的步入了王府,靈兒緊跟其後,拍一下胸脯吁了一口氣,“夫人,這是奴婢第一次一天裡有兩天是被人用刀劍指着腦袋的,嚇死我了。”
榮驊箏心裡想着配藥的事,根本就沒聽到靈兒的話,進了王府直接直奔西園。
關於西園榮驊箏這是第二次進去,這一次進去守門自動讓開身子來,還親自替她打開門,末了,恭恭敬敬的道:“王妃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意喚小的。”
榮驊箏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第一次做的事情差點想要找個洞鑽進去,嘴角抽三抽,努力的維持臉上的平靜,“嗯,我省得。”話罷,趕緊的進去了。
榮驊箏對西園並不熟悉,上次進去看到了無數的珍貴藥材,這次進去也一樣,但是讓她覺得驚奇的是,這次裡面中的可沒有靈芝等東西了,而是換上了好幾種別的藥物,同樣是金貴無比的,榮驊箏需要的幾樣也能在裡面尋到。
榮驊箏看到這些藥材心情難免激動,這種藥材摸摸,那種碰碰,在大大的西園處走來走去,不亦樂乎。奈何西園真的太大了,榮驊箏這個時候也沒什麼空閒時間,要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後就出去了。
榮驊箏這回沒有回去自己和宇文璨的房間,而是進了東園的一個廂房。因爲榮驊箏喜歡搗鼓藥物,兩人也同住在一間廂房了,東西多了自然不能再在一個房間裡堆這麼多東西,所以回來到王府之後宇文璨特意吩咐人收拾東園一個廂房出來,專門給榮驊箏作研製藥物所用,所以榮驊箏研製藥物都是在那個廂房進行的。
推開門進了廂房之後,關上了門。
這門一關就是好幾個時辰,直到幾乎到辰時時分纔出來。
靈兒看到榮驊箏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王妃,你可算出來了,宮裡的人來催了好幾番了,說酒筵一個時候後就要開始了,再不將解藥送去就麻煩了。”
榮驊箏聽着,也不理會,四周掃了一圈,“夏管事呢?”
榮驊箏話剛落,夏侯過便從天而降,“王妃,屬下在。”
榮驊箏從袖口摸出一個小錦帶子,遞給夏侯過,道:“交給她們吧,每人兩顆,讓她們儘快吃了。”
“屬下遵命。”夏侯過接過,穩穩當當的道。
榮驊箏看了一眼自己辛辛苦苦研製出來的藥一眼,揮揮手,“嗯,下去吧。”
夏侯過聞言頷首,然後快速的縱身離開了。
靈兒驚歎了看着夏侯過的背影一秒,回神時擡眼看了一眼有些疲憊的榮驊箏,看到她亂糟糟的頭頂和凌亂的衣袍也沒有大驚小怪,只拖着榮驊箏往她的寢室走,邊走邊道道:“幸虧奴婢早有準備,早就讓人燒好熱水了,王妃你先行梳洗一番再用膳進宮吧。”
靈兒卻是細心,榮驊箏回到廂房的時候就有人擡着熱水往廂房一側擡去了,靈兒進了廂房之後就到櫃子裡拿出好幾套衣袍,在榮驊箏身上比劃幾下,試圖尋找最適合的。
榮驊箏看着,沒好氣的道:“這衣袍有哪一件是差的麼,挑三揀四作甚?隨便一件不也一樣?”
她這話可沒誇張,這些衣袍都是新的,在她和宇文璨……咳咳,洞房之後送來的,鬆了十多套,昨兒也送來了兩三套,她衣袍多的不行。
“怎麼會一樣呢?”靈兒眼睛圓睜,一副不贊同的樣子看着榮驊箏,“今兒乃歡迎靖國使團的日子,穿着要講究貴氣大方,還要講究一些喜慶,決不能隨隨便便的,被人貽笑大方便不好了。”靈兒說罷,再度埋頭進去找衣袍了。
她找了好一會,榮驊箏坐在桌子旁輕輕的呷着茶,忍不住道:“靈兒,你再這樣找下去熱水難免都要涼了。”
“王妃,你只管先去沐浴,奴婢找到搭配的衣袍就拿進去。”
榮驊箏扶額,“其實何必那麼麻煩?今晚我又不用上臺獻藝,隨隨便便不失禮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怎麼隨隨便便?”靈兒眼睛一瞪,堅決的道:“王妃,今晚非同小可,你萬萬不可在裝扮上怠慢了,雲小姐等人要獻藝,妝容定然不會俗套,尋常日都到她是天下第一美人,依奴婢之見,她這天下第一美女的稱呼是由八分容貌和兩份裝扮得出來的,說到容貌奴婢並不覺得王妃你會遜色於她,若你也好生裝扮一番,定然大放異彩!”1doyM。
榮驊箏聽着靈兒一套一套的說着,頓時也由得她去了,自己因爲剛纔研製藥物時弄了不少污垢,現在身體黏糊糊的,非常的不舒服,所以喝完一杯茶之後站了起來起來,去沐浴了。
榮驊箏一直都不讓人伺候的,她並不習慣裸呈在人的面前,靈兒將她的衣櫃翻了個遍,在榮驊箏頭髮溼淋淋,僅穿了一件睡袍出來的時候靈兒才找到適合的。
榮驊箏一出來靈兒趕緊的過去替榮驊箏找來了暖身的絨毛小毯子給榮驊箏裹着身子,然後再用軟綿的毛巾給榮驊箏吸乾垂落至腰下的黑髮。
將這些雜事弄好了之後,靈兒才捧着一襲衣袍過來讓榮驊箏換上。
榮驊箏看了一眼那衣袍,頓時嘴角抽了一下。
這件衣袍雖然不是那種驚豔高貴的紫色,但靈兒抱着時有些困難,足以看出來衣袍有多繁雜隆重。而且,衣袍色彩穠麗,袍子內層的顏色較爲穩重高貴,外罩的是非常靚麗的紅色,其間袖口和腰帶的小紋路是好幾種色彩組成的,看起來非常的高雅華麗,不管是誰,只要將衣袍穿上去都能體現出一股高貴來。
靈兒看到了榮驊箏眼中的退縮,有些氣妥,卻勸道:“王妃,有王爺在的地方都會成爲熱點,你這番可不能讓人一比較就比下去了啊。”
榮驊箏頓時想起了聞言,嘆了一口氣。的確,太多人說她配不上宇文璨了,這番如果自己隨隨便便可能讓宇文璨遭人非議也說不定。這麼想罷,榮驊箏還是將衣袍給穿了。
靈兒深知榮驊箏的性子,以爲還要多些勸說的,榮驊箏如此痛快讓她愣了一下。不過她轉念一想,王妃對王爺的態度不同往日矣,就笑了。
最後,靈兒替榮驊箏梳了一個高貴不失清雅的髮鬢,鬢上點綴上玉釵金步搖,最後靈兒還替榮驊箏抹了薄薄的一層脂粉,在一切完成之後靈兒看着鏡中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癡癡地道:“王妃,你……”
“罷了,讚美之詞還是別說了。”榮驊箏看了鏡中的人,穠麗明豔,高貴大氣,確實不是自己以往的裝扮能夠相媲美的,自己看着都有些驚訝。
小屁孩也是天家之人,他雖然小也是要出席今晚的酒筵的,在榮驊箏出來的時候他早就在廳子的桌子旁等着了,看到了榮驊箏出來的時候嘴巴長得大大的,有些不確定的喃喃:“箏姐姐?”
榮驊箏沒好氣的伸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傻了?”
小屁孩如夢初醒,一把抱住榮驊箏,卻對靈兒道:“箏姐姐真好看對不對?”
靈兒伸手掩脣的笑了。
“好了,話兒怎麼那麼多,用膳!”榮驊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看都小屁孩嘟起嘴更是捏了一把。
“討厭,箏姐姐怎麼總是調戲人家!”小屁孩白嫩嫩的小手護住自己的屁股,模樣嬌羞無限。
榮驊箏汗顏,一把將他抱到凳子上一邊一把掐住他的臉頰,“現在開始不準說話!用膳!”
小屁孩神色有些哀怨,但還是乖乖的拿起自己的小湯勺挖飯進嘴巴。
榮驊箏和小屁孩兩人進宮的時候時候已經不早了,在進到宮門的時候榮驊箏想了夏侯過那一番話,特意的撩開窗幕往外探了一下,恰好看到慶禮將軍朝這邊走過來。
榮驊箏有點受寵若驚,“將軍,你……”
“恭謹王妃快些進去罷。”慶禮將軍瞧着榮驊箏這身裝扮,老臉一下子就撇開了,對着空氣道:“還不到半個時辰酒筵就要開始了,兩刻鐘之後爾等就要上座了。”唉,可惜啊,真可惜,這等既靈氣又美好的女子怎麼就是別人家的媳婦兒呢?
榮驊箏對慶禮將軍的反應不明所以,但是時間確實緊逼,她也不多想什麼,但是看到慶禮將軍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將軍,邊疆生活滋味可是美妙?”
慶禮將軍想不到她會這樣問,愣了一下,隨即仰頭笑了,“總得比在京都來得美妙,西南那邊沒那麼冷,走獸甚多,這天氣準能來個大羊腿抱着吃!”
榮驊箏聞言想起了上輩子自己在部隊裡的事,頓時心碰碰的撞擊着,卻也嘆了一口氣。
慶禮將軍第一次看到有女子問這樣的事情,看她聽了自己的言辭臉上更是懷念和嚮往,頓時呆住了。
“慶禮將軍,我……”
“恭謹王妃可是想去邊疆看一看?”慶禮將軍打斷榮驊箏的話,豪爽的道:“這簡單,恭謹王妃性情很合末將,一般人確實不能隨便出入邊疆軍營,但是恭謹王妃若是想要去見識一番,無論恭謹王妃什麼時候來末將都讓人備好吃的歡迎!”事相肯大經。
榮驊箏聽了,心頭大動,抱拳道:“那我在此謝過將軍了!”
“莫須客氣,莫須客氣……”慶禮將軍話罷,趕緊揮揮手讓榮驊箏的馬車走了。
“原來王妃對軍中之事感興趣啊。”方纔榮驊箏和慶禮將軍說話夏侯過一直聽着未曾插話,聽了他們這番對話不禁有些詫異。
榮驊箏心思還在慶禮將軍的話裡,聞言嗯了一聲作罷。
“王妃,如果你真的感興趣爲何不到武裝軍隊的軍營去瞧一瞧?哪裡無論是軍中氣勢還是別的都不必四大邊疆差的。”
榮驊箏眉一跳,“武裝軍隊的軍營?在哪裡?”
夏侯過聽榮驊箏這麼一問,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現在王妃和王爺正是濃情蜜意時,武裝軍隊裡全是男子,王爺怎麼可能讓王妃去那樣的地方?要是讓王爺知道自己無意中說了這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王爺扒去一層皮!
榮驊箏得不到夏侯過迴應,皺眉道:“怎麼了,夏管事?”
夏侯過咳了兩聲,摸摸鼻尖一本正經道:“王妃,我們就要到了,王爺在前面等着了。”
“夏管事!”興致被挑起卻不得迴應,猶如被螞蟻蝕心般,癢得榮驊箏難受不已。
夏侯過堅決不答,榮驊箏再度問了幾番還是不得迴應,頓時蔫了,將目光移至靈兒身上,目光灼灼。
靈兒驚了一下,苦着臉慌忙擺手,“王妃,這樣的要事奴婢怎麼可能知道……”
榮驊箏嘆了一口氣,想着回去之後問問宇文璨吧,他既然連麒麟兵符都給自己了,定然不會不把根據地說給她聽的。
下馬車的時候果真如夏侯過所言,宇文璨已經在一側等着他們了。
榮驊箏看着皺眉,“王爺,在殿內等着不就好了,這邊風大。”
宇文璨聞言瞄她一眼,恰見她一身清麗美得奪目,眸光暗涌浮動,脣角翹了一下,朝她招招手,道:“人員幾乎都到齊了,如今人人都上座了,酒筵設在御花園,那裡的風可不比這裡小。”
“獻藝的人也到了?”榮驊箏朝他走過去,彎腰抱住他,暖和的臉頰蹭着他冰冰涼涼的臉龐道。
“嗯,來了好一會了。”宇文璨說時側頭,在她耳尖處吮了一下。
“啊!”榮驊箏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兩人這番在大庭廣衆之下擁抱在這個世道已經夠驚世駭俗了,現在他竟然……
澀域薰心!
宇文璨側眸將她臉上的嗔怪看在眼底,頓時笑了一下,湊近她耳邊氣息溫熱的道:“天色夠暗,沒人會注意的。”
“少唬弄我!”榮驊箏捏了一把他的後頸,報復道。
“爲夫怎麼唬弄你了?”宇文璨說時語音帶着笑,鼻尖抵着她的耳根,榮驊箏感覺到他的氣息更潮熱了,他好像沒有感覺,清清淺淺的對着她的耳根問道:“想爲夫了麼?嗯?”
“才,才半天沒見……”榮驊箏在這方面的臉皮挺薄的,身後還有易藍,夏侯過還有小屁孩看着呢,如果現在天明的話肯定能看到她耳根都紅了。
“誰說的,現在辰時已經快要過了,我們今天見面也不過是一個時辰不到。”宇文璨彷彿嫌榮驊箏不夠害羞,一手捏着她的耳根,一邊用牙齒咬了幾下她的耳尖,“說不說?”
“喂,你別這樣!”他這麼坦白榮驊箏總覺得自己如果不迴應就太矯情了。輕咳兩聲,她目光滴溜滴溜的朝四周看去,看到沒什麼人來往支支吾吾了片刻,終於壓抑不住心底的想法,輕聲吐出三個字:“想你了”
宇文璨來不及說些什麼,一旁便傳來了小屁孩的聲音——
“咳咳!箏姐姐是登徒子,箏姐姐是登徒子!”
小屁孩眼睛都看直了,很不識相的喊着,話出之後夏侯過感受到四周的氣溫迅速下降,趕緊一把捂住了小屁孩的嘴巴,
小屁孩不甘心,還想要說,但是想起前些日子先生說非禮勿視,趕緊的伸出小胖手捂住眼睛,捂了一下又覺心中癢得很,忍不住裂開了一條縫……
夏侯過輕咳了一下,急急忙忙的將小屁孩拖到一旁,而易藍早就識趣的溜到一旁,背對着他們了。
榮驊箏被小屁孩那一句話弄得臉都黑了,直想將小屁孩給扔了,宇文璨卻在她耳邊笑了出聲,輕飄飄的提醒道:“敢問夫人登徒子還要抱爲夫多久?”
榮驊箏原本就臉皮薄,被他這麼一說氣得一眼剜過去,一把放開了他。
丫的,讓你嘴賤!讓你沒節操,人家讓你說就說,現在被人取笑能怪誰?
“好了,我們進去了。”宇文璨說時,不管榮驊箏還在鬧彆扭,拉住她的手,對易藍的背影道:“走吧。”
易藍這才識趣的轉身,來到宇文璨身後,輕輕的推着輪椅,小屁孩則被夏侯過抱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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