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兩聲,榮驊箏得意的兩隻小手被打落,宇文璨一張俊臉恰似黑雲壓城城欲摧,緊接着雙掌凝氣,毫無預兆之下往前一推!
榮驊箏暗呼這人不能刺激,轉而眼明手快,急速的旋身跳躍,身後果不其然傳來‘噼啪噼啪’的木材碎裂的聲音。
站定之後榮驊箏撫着胸口吁了一口氣,心裡大受打擊,mama呀,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氣’傷人這一說法啊,幸虧他出手不算重而也她閃的夠快,不然……她往後掃一眼身後已經攤成一堆,完全罷工的桌椅,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嗯,日後她真得要拜個師學個藝了,堂堂暗系特種兵老是用躲不能擋還真的夠丟臉的。
“王爺息怒。”夏侯過適應的很快,皇帝封令纔下來他就能夠從善如流的王爺王爺的叫。看着眼前互不相讓的兩人夏侯過心底突然間有點沒底了,按理說王爺脾氣古怪,性格孤僻,是從來不會和人有口舌之爭的,更遑論是橫眉豎目了,但如今王爺不但在短短時間內和夫人口舌交戰,更是怒容滿布,王爺什麼時候如此情緒化了?
不說是夏侯過了,就宇文璨自己也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嚇了一跳。斂下眉峰,他試着平和靜氣,好片刻才擡起頭來,“本王不想多管你,但王府的臉不是被你來丟的,識相的你就乖乖的給本王好生呆着!”
“哦?”榮驊箏挑眉,她擺擺雙手無辜的看他一眼,然後左手捏着鼻子右手穿過左手肘直直的伸着,然後問:“王爺英名蓋世,可認識這是什麼?”
宇文璨盯了一會,一言不發。
榮驊箏露出一個訝異的表情,挑眉道:“不知道?”
宇文璨豔紅細薄的脣抿的死死的。
榮驊箏哦了一聲,乖乖巧巧的解釋,“王爺,這是大象哦。”話畢,見宇文璨面露不解,故作單純的杏眼圓瞪,恍然大悟似的道:“原來王爺不識相啊。”
“你說什麼?”宇文璨這下真的怒了,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露,“剛纔的話你再說一遍!”
“好話不說第二遍!”榮驊箏雙手抱胸,志氣十足。
“怎麼,不敢說?”宇文璨翹脣冷笑。
“NO!NO!NO!”榮驊箏食指搖啊搖的,道:“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
夏侯過掩脣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提醒道:“王爺,昨天希晏世子的守孝期已過,何時將世子接到府上來?”眼見兩人嘴皮子鬧得激烈,自家王爺明顯落了個下風夏侯過不得不開口拯救自家王爺的面子。
夏侯過插言宇文璨雖然不悅但這件事的確是件正事,宇文璨沉吟須臾,“他年紀輕替王叔守孝三月也算是如此了,如今恭親王府樹倒鳥散,他一個孩子呆在那裡也不是個法子,在日不如撞日,待會你便和人接他過來吧。”
看一眼已經蠢蠢欲動,試圖鞋底抹油的榮驊箏,夏侯過有些遲疑,“這……”畢竟這次世子帶回來就是王府的小主人了,是不是該和女主人說一聲讓她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