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做夢的,秋水漫如此說服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場春夢。
“你醒了?”蕭絕的聲音有些冷,目光卻沒有從她的身上收回。
聽到男人好聽的聲音,秋水漫下意識的回頭,見牀前站着兩個身着長袍的男人,其中一人分明是自己夢中的男人,但他的表情卻冰寒無比,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慄。
秋水漫吸了一口涼氣,難道這不是在做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真的穿越了?秋水漫仔細回想着發生的事情,可她的記憶就停留在她醉醺醺的去她男朋友家中,之後的事情她只要一想頭就好疼。
“頭,好疼。”秋水漫扶着頭,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穆流非上前來,又探上她的脈搏,然後撥開她額頭的碎髮,卻見額角處有明顯的傷痕。
“她的頭受到了撞擊,淤血存留在腦內。”穆流非說着,用銀針在她頭上的穴道紮下。
秋水漫覺得自己的頭疼有些緩解,不禁長舒一口氣,側眼看着他們。“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秋水漫問着他們。
穆流非拔下銀針問道:“秋小姐,你忘了自己怎麼到這裡來的嗎?”
秋水漫搖搖頭,她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可是她爲何無緣無故的就穿越了?這裡又是哪個朝代?夢裡和她纏綿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那你可知本王是誰?”蕭絕突然問道。
秋水漫看着他,心突然一陣不安分的跳動,她匆忙收回目光道:“我在夢中見過你,是在,在棺材中。”
蕭絕輕笑,脣角的孤獨勾勒的很是好看。“那不是做夢,你與本王初見就是在棺材裡。”
聽着蕭絕的話,秋水漫的心突地一寒,那不是夢,這麼說來自己和他……秋水漫的雙頰頓時羞紅,她當初醒來的時候誤以爲自己在男朋友家中,便將身邊躺着的男人當做是她男朋友了。
怎麼會有這麼荒唐詭異的事情?
“秋小姐,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棺材裡的。”穆流非問道。
秋水漫搖頭,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只要她深思去想,頭就像炸了一般的疼。
“我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秋水漫揉了揉自己的頭,乍時間她還無法接受自己穿越這樣的事實。
“那阿燁,你總該記得吧?”蕭絕的聲音像數九的寒冰一般的冷。
聽到阿燁,秋水漫突然扶着牀榻坐了起來,臉上帶着一些興奮和驚喜:“她是我男朋友,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蕭絕目光微微一沉,沉聲問道:“男朋友是什麼?”
秋水漫愣了愣,才恍惚古代人是不知道男朋友的定義的。“男朋友就是心愛的人,戀人。”秋水漫解釋道。
只是在秋水漫話音才落,一道勁風便朝着他的面首而來,本來還在幾步開外的男人突然近身上前,一手扼住她的喉嚨,滿眼殺氣的看着她:“秋水漫,你是想死嗎?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心中卻想着別的男人,信不信本王殺了你?嗯?”
秋水漫打了個機靈,雙眼瞪得老大。突然之間得知這個事實,她覺得荒誕又可怕,原以爲是夢而已,現在似乎是一道深淵。
穆流非見狀,匆忙上前拉着蕭絕勸道:“王爺息怒,秋小姐她傷了頭,好像忘了以前的記憶。”
蕭絕看着秋水漫雙眼含着氤氳的霧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想起在棺材中她承歡在他身下的樣子,那樣銷魂的感覺讓蕭絕的身體似是又燃起了火焰。
嘴脣乾裂,他下意識地想舔脣,那妙曼的女體在他心中揮之不去。然而,忽然想到秋相,她是仇人之女,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