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淼淼前腳剛走,後腳準備開門的馮媛便接到了電話,自稱是租房中心的人,正好手頭上突然有了個四合院,因爲有些陳舊所以價錢比一般的低,問要不要去看看。
馮媛欣喜,當即應下來,出門喊住沒走遠的薛淼淼,讓一起去看出租房。
“沒想到咱們運氣這麼好!”薛淼淼也喜出望外,兩個女人特意打車過去。
距離她原來租房的地方並不算遠,一下車就看到了租房中心的工作人員,穿着正裝,特別有禮貌地打招呼。
“服務態度可真好。”馮媛忍不住誇獎了兩句。
十幾分鍾後,兩人看了房出來,都表示很滿意。
環境和之前租的那個差不多,價錢稍稍貴一點但還能承受。
兩個人都像撿了寶似的,都懶得聽介紹的那人說其他亂七八糟的,當時就簽了租房協議,而且一簽就是一年。
簽完合同,工作人員便驅車離開,車上,給大bs打電話。
“老闆,一切都辦妥當了,是的,薛小姐沒有懷疑,主要是那位馮小姐覺得好,正急着找地方,所以當場就和我簽下了一年的租房合同。”
“很好,辦的不錯。”
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男人微微掀開眼臉,望着不遠處走在路上滿臉欣喜打電話的小女人。
又給那個男人打電話,看來這個壞毛病得幫她戒掉。
前排開車的姜宇用眼睛的餘光瞥到二少諱莫的眼神,知道又有事情要做了,果然。
“姜宇。”
“二少,有什麼事情請吩咐。”
“讓人把薛淼淼的手機給劫了。”
“額……二少,這樣做會不會太幼稚,您遲遲不露面背地裡做這些事情薛小姐她也不知道啊!”
“幼稚麼?”鍾二少陰惻惻地反問。
還不是因爲七七四十九天還沒到,白天不能隨便亂晃,不然能讓她和那個男人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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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脊背一陣發寒,姜宇不敢再多話了,連忙打電話吩咐,完了之後還腆着臉說一句不幼稚。
男人送去嫌棄的白眼。
“你連戀愛都沒談過就結婚鬧離婚三四年都沒成功的人,根本不懂這些情趣。”
鍾二少一副很懂的樣子。
姜宇可怒不可言,不停地咽口水,二少果然比以前更難伺候了。
解決了住房問題,薛淼淼滿意地往炎爵訂好的飯店去。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吉人自有天相啊。
剛把手機給塞進揹包裡,迎面而來的摩托車上的人就伸手想要搶她的揹包,可是這情況薛淼淼曾經遇到過,將包拽得緊緊的,結果把摩托車後座上的人硬生生給拽下來,狠狠地摔在地上。
“飛車搶劫?嗯?遇到姑奶奶,算你倒黴!”
那劫匪被踩在腳下,痛得不敢吭聲。
騎車那個劫匪調轉了車頭,衝過去趁薛淼淼不備搶走了包,從裡面取出手機之後將包扔回給薛淼淼,開車跑了。
薛淼淼看着只搶走手機的劫匪,整個人都思密達了,不客氣地戳了腳下同夥一腳。
“那哥們兒怎麼回事?姑奶奶用的手機是
老人機耶,你們也搶?現在的劫匪會不會太沒有追求了。”
劫匪不吭聲,弱弱地從自己包裡掏出手機遞上去。
“我那兄弟眼神兒不好,小姐我把我的蘋果給你,你繞了我吧。”
薛淼淼接過那手機,掂了掂,確實不是模型,而且還是最新款的手機,隨後砸在劫匪的腦門兒上。
“沒出息的,以後別當劫匪了,就算要當也要當有追求的,老人機有什麼好搶的,馬上給你那哥們兒打電話,讓他把姑奶奶的手機還回來,不然踩死你。”
幾分鐘後,騎車逃走的劫匪又回來了,將黑色的老人機嫌棄地扔給薛淼淼。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這種機子!”
“姑奶奶願意,你們管得着嗎?給我滾!”
兩劫匪落荒而逃,薛淼淼見手機還能使,也沒注意,扔包裡繼續趕路。
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到底是窮成什麼樣子才幹得出這樣的事情啊,真替這些小偷和劫匪傷心。
一直尾隨着的黑色悍馬上。
姜宇回頭看一直盯着外面人看的二少,明明想下去得很,偏偏要繃着,傲嬌的二少這是還沒想好如何出場吧。
“二少,薛小姐馬上又要和炎爵先生共進晚餐了,您確定不下去攔着?”
“攔什麼,我倒是要看看她揹着我和那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可是下一秒,姜宇疾呼出聲,“二少,薛小姐有危險!”
遠遠看着薛淼淼是被幾個吊兒郎當的混混給圍住了,還被逼到了旁邊的巷子口。
鍾浩天凜眉,瞪向姜宇,“這個環節是你設計的嗎?”
“不、不是,沒有二少的吩咐,我怎麼敢隨便設計這些,我不敢的啊。”
男人看了眼已經黑下來的天,勾脣淺笑。
“很好,那一會兒我要英雄救美。”
姜宇嘴角抽搐,已經看到坐在後排的男人陰惻惻地拿出了一個黑色面具。
這到底是鬧哪樣,二少,你就不能嚴肅認真一點嗎?
薛淼淼被逼到了死衚衕裡。
也不是一次兩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現在倒是淡定了,正好這巷子裡有些不和諧的味道,可以利用利用。
“小妹妹,陪哥哥玩玩兒?”
“玩你妹呢,姑奶奶兒子都三歲了,你玩得起嗎你?”
厲聲說着,薛淼淼已經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一些小玩意兒。
“喲喲喲,還有脾氣的呢,就你這個樣子還敢說有兒子,那哥哥豈不是有孫子了。”
“不,你不是有孫子,你就是孫子,我就是你奶奶”
薛淼淼咯咯地笑着,一個劍指,將符紙一張張飛出去,正好就貼在幾個混混的腦門兒上。
那幾個混混噔時嚇了一跳,被那符紙追趕着在巷子裡轉彎兒,嘴裡嗷嗷叫着說薛淼淼是怪物。
“我是你奶奶,就聲兒奶奶聽我就給你們解鎖,不然你們會在這裡轉三天三夜,最後筋疲力竭而死。”
都是些怕死的主兒,立刻就有人喊奶奶,脆生生的,十分悅耳。
薛淼淼叉着腰得瑟地笑着,卻不想突然從外面飛來幾隻飛蛾,附着在她的黃色符紙上,然後符紙便隨着飛蛾掉在地上,幾個混混被解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