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兩男相鬥 夏高殺人

雲紫嘯和燕祁二人都想把雲染給扔出去,可惜千嬌閣的媽媽和姑娘們可不這樣想,一看到來了兩個俊美的男子,早激動了,有幾個姑娘奔了過來,團團的圍着蕭北野和雲染二人:“公子,你們要雅間嗎?走,我們侍候你們。”

幾個人簇擁着一路往裡走去,經過雲紫嘯和燕祁等人身邊的時候,雲染眸光淡淡掃過兩個人,好像不認識一樣的,笑意清淺的越了過去。

蕭北野看了燕祁一眼,忽地俯身湊近雲染的身邊,小聲的低語道:“沒想到你家老爹也愛逛青樓,這叫不叫狹路相逢勇者勝,你家老爹的臉都黑了。”

蕭北野說完哈哈一笑,肆狂奔放,本就是眉眼出色之人,此刻更是極端的華麗張揚。

看得身側的幾個姑娘們意動不已,相較於雲染這樣清純可人的少年,蕭北野這樣熱情奔放的男人更受人歡迎,好幾個姑娘盯着他:“這位公子,你說什麼笑話呢,說來讓我們聽聽,我們也樂樂。”

“聽不得,聽不得,這是我和我小兄弟的秘密。”

蕭北野的一隻大手搭上了雲染的肩膀,雲染瞳眸一下子暗了,下意識的想一巴掌拍過去,可隨之想到這動作太娘們氣了,所以最後只得忍着,微微的擡頭一笑,不過眼神涼涼的遞了一個神色給蕭北野,蕭北野只當沒看到,望着身側的姑娘們:“走了,帶我們去最好的雅間,上最好的酒。”

“好哎,”幾個人說話間,一路簇擁着往二樓走去。

不過幾個人還沒有走過去,一隻修長的手臂徐徐的伸出來攔住了蕭北野和雲染的去路,隨之一道身影慢慢的走了出來,挺拔俊逸,舉手投足帶着不可忽視的尊貴之氣,穿一襲秋香色的撒花錦袍,腰束銀質玉帶,垂一枚名貴的黑玉,玉石栩栩光輝,一看就價值不菲,此人恐怕大有來頭。

雲染一目掃去,看到燕祁和父王雲紫嘯的身邊,除了有這麼一個男人外,還有兩個出色的男子,其中有一個男人她竟然認得,淮南王府的世子容逸辰,這個當初和林鳳章一起闖進她水榭的傢伙,不過此刻容逸辰可不認識她。

雲染看到容逸辰,再望向攔住蕭北野的傢伙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高大陽剛的男子,心中已是瞭然,這兩個人不出意外,是西平王府和江陽王府的人。

雲染正想着,聽到攔住蕭北野去路的男子,溫雅懶散的開口:“原來是恭親王府的蕭世子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蕭北野擡眉望過去,嘴角一咧皮笑肉不笑的接口:“原來是西平王府的韓二公子啊,幸會幸會,沒想到你色心不改,一到京城便逛起了青樓,是不是西平的妓院被你逛遍了,覺得沒趣了,所以到京城來逛了。”

雲染一聽兩個人的對話,總算知道了攔住蕭北野去路,長相俊逸清風曉月的男子乃是西平王府的韓明玉韓二公子,聽說其妹蘭陵郡主生得國色天香,光是看這韓二公子已是不凡了,可想而知蘭陵郡主恐怕生得十分的漂亮。

除了韓二公子外,另外一個高大陽剛,面容立體剛毅的男子,大概就是江陽王府的世了袁彪了,這一個個的可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子。

雲染不同聲色的靜觀其變,注意着蕭北野和這位韓二公子較量。

這兩個人生來就是死敵,西平王府在西雪的邊界一角,兩家大大小小的爭鬥,數不勝數,這兩人往日也沒有少鬥,所以此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

韓二公子聽了蕭北野的話,勾脣一笑,優雅的開口:“男人風流花心是正常的,倒是蕭世子似乎有些不大正常,本公子從來沒有聽過蕭世子喜歡女人,難道蕭世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韓二公子的一雙眼睛落到了雲染的身上,然後落到雲染肩上的那隻手上,哈哈一笑,滿臉瞭然。

“喔,原來真相卻是這樣啊。”

韓明玉話落,他身後的容逸辰接口:“沒想到西雪恭親王府的蕭世子,和東炎姬太子大宣燕郡王並稱天下三傑的一代風流人物,竟然有這樣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真是可惜啊,可惜了。”

雲染聽了這些人的話,滿臉的無語,這好好的扯到她身上做什麼,再一個人家蕭北野不像你們風流花心,就說人家是斷袖,怎麼不說你們是濫交呢。

雲染忍不住不鹹不淡的開口:“蕭世子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沒遇到喜歡的女人罷了,他這是潔身自好,真正的好男兒,難道男人就必須個個風流花心,只要有一個人不風流不花心就說人家不正常嗎?”

雲染話一落,對面的容逸辰和韓明玉二人同時的望向了她,瞳眸之中閃過一抹驚豔,這少年長得真不錯,不過可惜了,若是女人還能娶回去做個妾,他們可沒有寵愛男人的習慣。

容逸辰走前兩步居高臨下的望着雲染,瞳眸之中凌厲的寒芒,手指一伸便朝雲染的下巴伸來,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好的,看蕭北野似乎很緊張他,這男人不會真是斷袖吧,那還真是可惜。

容逸辰一動,蕭北野臉色暗了,燕祁和雲紫嘯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蕭北野伸出手欲阻止容逸辰的動作,後面燕祁卻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們還不上二樓,拍賣馬上就要開始了,站在這裡太影響別人做生意了。”

此時一樓的大廳裡,不復先前的喧鬧,個個望着這裡,一幫俊男的組合,就像閃亮的星星聚集點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女人傾慕,男人則是嫉妒加上恨啊,瞧人家長得多出色,不但出身好能力品貌好,走到哪裡都像光一般的吸引人。

雲染在容逸辰手伸過來的一瞬間,身子已經後退了一步,所以容逸辰的手落了個空,容逸辰擡眸望向雲染,眼神深邃,脣角的笑意濃厚,滿臉的興味,連聲道:“有意思。”

蕭北野把雲染護在了身後,周身煞氣的瞪着容逸辰:“容逸辰,別用你的髒手碰她,你再碰一下試試,看本世子廢不廢了你的手。”

容逸辰臉色頓時難看,韓明玉一看蕭北野護贖子的樣子,立刻對蕭北野身後的雲染來了興趣,微微眯眼的笑望着蕭北野,不過看到蕭北野發怒,韓明玉還是不敢招惹他的,這傢伙發起狂來可是六親不認的,韓明玉平時可沒有少吃他的虧。

“蕭世子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韓明玉滿臉笑容的開口。

燕祁走了過來,站在衆人面前溫雅的說道:“走吧,既然我們和蕭世子碰到一起了,那就一起吧。”

蕭北野一聽燕祁的話,哪裡同意,他難得有這麼一個單獨機會好好的與雲染相處,纔不想看到這些惹事的傢伙,省得被他們發現雲染是個女兒身。

蕭北野直接的拒絕:“燕郡王還是自去陪這幾位客人吧,本世子可不喜歡和這些沒趣的傢伙共處一室。”

他說完伸手拉着雲染,打算徑直越過韓明玉等人上二樓。

容逸辰看蕭北野狂妄不可一世的神態,不由得臉色陰驁,手一伸便待教訓教訓蕭北野,韓明玉手快的拉住了他的動作,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蕭北野的能力,容逸辰根本不是蕭北野的對手,若是兩下衝突,吃虧的可是容逸辰。

韓明玉拉着容逸辰退開,雲紫嘯卻眼明手快的伸手搭上了蕭北野的肩,滿臉笑意的說道:“蕭世子,既然大家碰到一起了,就是緣份,何必那麼見外呢,今晚千嬌閣花魁拍賣初夜,這裡人多手雜,蕭世子又是我大宣的尊貴客人,若是發生了什麼事,豈不是麻煩,我們可有保護蕭世子的責任啊。”

雲紫嘯說完望向身側的燕祁:“燕郡王,這應該是你的責任吧。”

“是,保護蕭世子是本郡王的責任,既然蕭世子不願意和我們一起,那雲王爺招待容世子等人,本世子陪着蕭世子吧。”

蕭北野的眼睛眯了起來,望了望燕祁又望向了雲紫嘯,他可以不在乎燕祁,卻不能不在乎雲紫嘯,他若想娶人家的女兒,又豈能得罪這個傢伙,所以蕭北野最後笑了起來,望向雲紫嘯:“既然雲王爺這麼說了,那我們一起吧。”

說完拉着雲染往裡走去,雲染趕緊的抽手,她可沒有讓人拉手的習慣,若不是甩手太難看,她早就甩開了。

不過雲染沒甩手,雲紫嘯卻上前一步拉開了她,滿臉熱情的望着蕭北野:“蕭世子請。”

後面的燕祁溫雅動聽的聲音響起來:“人呢,還不頭前帶路。”

千嬌閣的媽媽和姑娘們這時候總算醒過來了,她們是真正的看呆了眼啊,這千嬌閣什麼時候看過這麼多的俊男啊,這一次可是看了個夠,這些人一個和一個不一樣,風姿不一,當真是令人喜愛啊。

千嬌閣的媽媽和姑娘們在前面領路,一邊走一邊風情萬種的扭着纖細的腰肢,時不時的朝後面拋一下媚眼。

一行人一路往二樓的雅間走去,等到他們走上了樓梯,樓下大廳裡各種罵娘聲,都是那些嫉妒的男人發出來的,間或夾雜着姑娘們的羨慕聲和吃疼聲,因爲姑娘們看這些出色的人太久了,使得自己的客人吃味了,下了狠手的掐她們,所以她們忍不住吃疼的叫出聲來。

雲染和燕祁走在最後面,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光卻互相交錯着,燕祁不滿的望着雲染,兩個人無聲交流。

“長平郡主,你沒事跑到這千嬌閣來幹什麼?”

“你不是也來了嗎?就許你來不許我來啊,這是哪家的規定啊。”

“本郡王是男人。”

“我現在也是男人好不好?”

“若是讓人發現你是長平郡主,可是有損你名聲的。”

“不是沒人發現嗎?”雲染翻了一下白眼,十分的不滿燕祁的多管閒事,眼下兩個人雖然不是仇人了,可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她的事情幹他什麼事啊,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雲染不看燕祁,燕祁的眸光若有視無的瞄着她,這使得雲染十分的不快,掉頭瞪了燕祁一眼:“還看,再看剜了你的眼珠子。”

燕祁眸光深邃了,抽了抽嘴角收回視線,一行人跟着前面媽媽的身後進了雅間,這是千嬌閣最好的雅間,又大又寬闊,這麼些人在裡面,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老鴇指揮着姑娘們侍候這些客人,別人沒說話,雲染率先開口了:“來,妞們,坐到小爺身邊來,今晚侍候得好了,小爺重重有賞。”

她話一落,雅間內三人臉色黑了,瞳眸劈咧叭啦的冒着火花。

蕭北野只覺得頭疼,早知道不和這傢伙來什麼青樓了,進了這千嬌閣,她是比男人還男人啊。

雲紫嘯眼睛跳了好幾跳,才控制住脫口而出的話,雲染,你個死丫頭,給老子滾出去。

燕祁則是眸光深邃幽暗的望向了千嬌閣的媽媽:“讓這些姑娘全都退下去,我們好說說話,等需要的時候再讓她們進來。”

雅間裡的姑娘們個個都失望了,心疼啊,肉疼啊,這麼俊的爺們,怎麼就不需要女人呢。

不過沒人敢招惹這位燕郡王,她們又不想進監察司的大牢,所以幾個人乖乖的跟着老鴇的身後走了出去。

身後的雲染猶在哪裡不死心的叫道:“好好的走什麼啊,難得的進了千嬌閣,不要女人服務的男人還是男人嗎?”

這下雲紫嘯和燕祁還有蕭北野三人同時有一種想抽她的感覺,你要女人服務你是男人嗎?雲紫嘯只覺得血氣往頭上涌,這個壞丫頭早晚得氣死他啊,頭疼揉着腦袋旁邊走去。

蕭北野和燕祁兩個人也往一邊走去,幾個人找位置坐好。

容逸辰和韓明玉等人看蕭北野因爲雲染的話,臉色不好看,不由得心情舒展了不少,韓明玉望向雲染。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龍月。”

雲染隨口編了個名字,對面的韓明玉想了一下,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看來不是什麼有名的人物。

韓明玉笑望向雲染:“龍公子,你剛纔那樣說,蕭世子傷心了。”

“他傷什麼心啊,我看是公子你多心了吧,一個大男人如此多心可不太好啊,公子可要改改這毛病,不要見人就疑心,別人說話總不相信,這樣下去容易得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韓明玉挑高眉,臉色不太好看,這擺明了不是什麼好詞,雲染一臉好心的替他解釋:“就是神經病啦。”

“什麼?你?”韓明玉火起,陡的起身指着雲染:“你竟然膽敢說本公子神經病。”

雲染一臉無語的望着韓明玉,像看神經病一樣:“我什麼時候說你神經病了,我說公子你不要多疑,多疑多心容易得這個病,這不是提醒公子一下嗎?公子至於這樣生氣嗎?”

韓明玉狠盯着雲染,眼裡能噴出火來,不過這位西平王府的二公子並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先開始怒火中燒,不過很快就壓抑了下去,望着雲染,輕拍手讚道。

“龍公子真是好犀利的嘴啊,本公子喜歡,真是喜歡啊。”

他就喜歡慢慢的折磨這樣牙尖嘴俐的傢伙。

韓明玉望向雅間一側歪坐着的蕭北野:“蕭世子,怎麼樣?把你這位小兄弟讓給本公子怎麼樣?”

蕭北野還沒有說話,雲染的臉色就黑了,冰冷的瞪向韓明玉:“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可惜她的怒罵聲並沒有讓韓明玉惱火,他滿臉笑的盯着雲染:“夠辣夠味,本公子看到你都心癢癢了。”

以往玩的是女人,沒試過男人,這傢伙倒不錯。

蕭北野臉色黑沉得可怕,掌心一凝一道強大的勁氣包裹着拳頭揮了出去,韓明玉臉色一變,身子陡的後仰,蕭北野的拳頭從他的臉頰擦了過去,韓明玉的臉色陡的變了,指着蕭北野,。

“蕭世子,你欺人太甚了,你西雪的人是不是太不把我們大宣的人放在眼裡了。”

韓明玉十分的聰明,一句話便把兩個人的私怨提到了兩國的關係上了。

雅間裡,雲紫嘯和燕祁沒有動,容逸辰和袁彪二人卻站了起來,陰森森的瞪向了蕭北野:“蕭世子,你太狂妄了,你在你們西雪耀武揚威的,我們沒話說,但這裡是我們大宣,你是龍也得給我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們蹲着。”

蕭北野根本不懼這三個人,狂野的一笑,霸氣的說道:“今日本世子倒要在此好好的會會你們三位了,聽說淮南王,西平王和江陽王一向交好,團結一心,看來傳聞果然不假,只是不知道這心是一致對外還是一致對內。”

蕭北野話一落,容逸辰和韓明玉還有袁彪三人臉色難看了,一致對內,這可是皇帝的大忌,眼下皇上正打算消蕃呢,若是再聽到他們一心對內的流言,只怕對他們更爲不利。

三個人臉色同時的暗了,揮拳擊向了蕭北野,蕭北野擡手,一股強大的勁氣籠罩着整個人,眼看着一觸及發的打鬥要開始了,一直坐着沒說話的雲紫嘯和燕祁二人相視一眼,燕祁一向溫潤如玉的面容上,攏上了暴風雨的冷冽之色。

“住手,各位都是大宣的客人,若是想打請回去打,但是在樑城的地盤上,各位若是想打的話,本郡王只有請你們去一個地方了。”

一聲冷喝,兩幫人同時的住手,一起望向燕祁,燕祁雍擁華貴的擡眉掃了幾個人一眼:“不管你們私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這裡是樑城,在樑城本郡王是不會允許任何人生事的。”

燕祁說完望向韓明玉,脣角是似笑非笑,瞳眸是暗沉無邊的深淵,那深黑的幽暗之中,清晰的反應出一件事,他一眼便看穿了韓明玉的把戲,韓明玉和蕭北野有仇,所以想借機聯同容逸辰和袁彪的手,教訓蕭北野,同時他想讓大宣處於背動的地位,得罪了西雪,可不是什麼好事。

當真是心計深沉啊,不過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

韓明玉的眸光迎向燕祁,生生的有一種被人扒光了的感覺,燕祁果然是個人物,韓明玉一揮手,身後的容逸辰和袁彪兩個人收回了手,韓明玉一擡首看到了雲染,竟然難得的移動了兩步,換了一個位置坐到了雲染的身邊,一臉友好神情的望着雲染。

“龍公子啊,你若是在蕭世子身邊混不好了,可以到本公子的身邊來,本公子會疼你的,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韓明玉話一落,蕭北野的臉色再次的難看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動手,因爲他看到雲染古怪的一笑,望向韓明玉:“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疼龍月嗎?”

韓明玉笑得風雅萬分:“本公子可是憐香惜玉之人,若是你到本公子的身邊,你就會知道本公子有多好了。”

韓明玉說着,伸手想拉雲染,蕭北野身子一動便想拽過雲染,不想半空一道手臂伸出來擋住了蕭北野的手,蕭北野望過去,卻是燕祁恰好伸出手來取桌上的茶杯,生生的擋住了他的出手。

蕭北野眼神幽暗了,他就不信,燕祁能這麼恰好的去取茶杯,分明是故意的。

至於雲染早避開了韓明玉的手,笑眯眯的望着韓明玉:“公子既然如此疼人,那麼跳個脫衣舞給龍月看看吧,我最喜歡看男人跳脫衣舞了,公子長得這麼俊逸,想必身材很好。”

雲染話一落,雲紫嘯真想捂住眼睛,不忍看啊,雖說容逸辰和韓明玉等人不知道她是女的,可是蕭北野和燕祁可都知道她是女的,她說她喜歡看男人跳脫衣舞,這象話嗎?

雲染話落,坐在她身邊的韓明玉好像很配合她似的,伸手便去解身上的衣服,一邊解一邊不舒服的叫起來:“好癢,好癢啊。”

他說着已經解開了衣襟,蕭北野和燕祁兩個人同時伸手去捂雲染的眼睛,但是燕祁更快一步的捂住了雲染的眼睛,蕭北野怒瞪着燕祁。

燕祁好像沒看到一樣,雲染則是下意識的想撥開燕祁的手,溫熱潤滑,如上等細綢一般,還帶着淡淡的幽香,香味充斥在她的鼻端間,雲染忍不住蹙眉,擡手想拍開燕祁的手,可是立刻想到自已眼下的身份,爲免驚動雅間裡的別人,她下意識的把拍手改成了掐,狠掐燕祁的腰,心裡冷哼,讓你捂我的眼,還不放開。

燕祁微微的蹙眉,好像沒感覺似的望着前面還在脫衣服的韓明玉,看到韓明玉痛苦抓癢的樣子,燕祁生生的輕簌了一下,他想到了當初被雲染下藥的事情,這癢可不比別的啊,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過看到韓明玉這樣痛苦,燕祁絲毫不心疼,誰讓他招惹雲染了,招惹了這傢伙,她能讓人好過。

蕭北野狠狠的瞪着燕祁,望了望自已落空了的手,十分的惱火,沒想到竟然被燕祁給搶了個先,實在是可惱。

雅間裡,韓明玉大叫:“癢死我了,這是怎麼回事,好癢啊好癢啊。”

一側的容逸辰和袁彪兩個人趕緊的上前,緊張的開口:“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癢呢,難道是生病了不成。”

燕祁望着他們,一臉關心的說道:“我看韓公子很可能是生了病。”

他說完望向雲紫嘯:“雲王爺,帶韓公子回驛宮,立刻召御醫替他查一下,千萬不能讓他出什麼事。”

雲此嘯望了一眼雲染,有些不放心,不過韓明玉容逸辰和袁彪三個人,皇上是讓他負責的,所以自然該他把人送回去,至於染兒,相信燕祁會照顧她的,雲紫嘯想到這,起身走到韓明玉的身邊,招呼了韓明玉容逸辰還有袁彪三人一起回驛宮。

容逸辰和袁彪二人擔心韓明玉,所以陪着韓明玉一起離開了,最後雅間裡只剩下雲染,燕祁還有蕭北野。

蕭北野一看到韓明玉等人走了,擡手一巴掌拍了過去,直接的拍開了燕祁的手。

他伸手便欲去拉雲染坐到自已的身邊來,可惜燕祁更快一步的拉開雲染的身子,坐到了另外一邊,使得蕭北野的手落了個空。

蕭北野的臉色陰森難看至極,指着燕祁:“燕祁,你幹什麼?”

雲染也有些火大,燕祁這貨幹什麼,先是捂她的眼睛,這會子更是莫名其妙的把她拉來拉去的。

燕祁眉色溫融的輕笑:“長平郡主身爲我大宣的郡主,本郡王有責任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傷害?你說本世子會傷害長平郡主嗎?我看你?”蕭北野說到這裡陡的停住了,他纔不要說燕祁喜歡雲染的事情,這事還是不要讓雲染知道的好,以免自已失利。

蕭北野望向燕祁,一臉好心的提醒燕祁:“燕世子,我想,傷害長平郡主的那個人是你吧,你大概忘了是誰退了長平郡主的婚事,害得她被大宣的人恥笑了,這世上任何人都有資格說我,就你沒資格說我,我是不會傷害長平郡主的,但是你就不一定了,因爲你已經傷害過她了。”

雲染等蕭北野說完,正想說燕祁兩句,不想樓下大廳裡響起了千嬌閣媽媽的說話聲。

“各位老少爺們,晚上好啊,千嬌閣花魁的初夜拍賣活動馬上就開始了。”

老鴇的話一落,下首響起了各種尖叫聲,不少人激動的朝臺上扔東西,又有人攆那老鴇:“快讓花姑娘出來,你還是滾下去吧,快讓花姑娘出來。”

老鴇很快被人攆到了一邊去,千嬌閣的花魁花想容在悠揚的音樂聲中徐徐從二樓走下來。

今日花想容穿了一襲白色的煙紗長裙,長長的煙紗搖曳拖地,使得她如夢似幻,不像青樓之中的花魁,倒像遺落人間的仙子,她的烏髮之上束着白色的珍珠輕紗,披散在她的肩上,臉上同樣的戴着一面輕紗,只露出一雙清煙似的瞳眸,整個人充斥着神秘,恍若謠池謫仙。

她一出現,樓下大廳裡出現了短暫的安靜,隨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不少人吹口哨,尖叫,各種各樣的激動聲。

花想容從二樓一路高貴優雅的走到一樓大廳的白玉臺正中,她舉起手,四周一片安靜,所有人都望着她,只聽她婉囀動聽的聲音徐徐的響起來:“今夜乃是想容的初夜,各位若想爭得想容的初夜權,待會兒可以參與想容的初夜競價,想容期待着有緣之君,相信未來想容不會忘記此人的,一輩子也會記得的。”

花想容停了一下,又接着說道:“下面請讓想容爲大家表演一首曲子,梧桐引鳳凰。”

她說完臺下響起了如雷的掌聲,花想容轉身往白玉臺後面走去,那裡早有人擺好了香案琴臺,等着她彈琴。

現場再次的爆發出一陣熱切的歡呼聲,雲染趴在二樓的窗戶上望着樓下的動靜,雖然花想容一直表現得很高雅完美,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她身上濃濃的悲切,這世上有誰願意把自已的初夜拿出來競拍的,實在是太難堪了,可是身爲青樓名妓,卻不得不如此做,這個女人真可憐,如若她幫助她辦好了這件事,她定然讓龍二送她離開樑城,讓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這女人真可憐。”

雲染嘆息,聽着樓下飄渺悠揚的琴聲,回首望向雅間裡的兩個男人:“你們有沒有誰看中這花想容的,若是看中了不如贖她回去。”

這話玩笑的成份居多,因爲蕭北野和燕祁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花想容這樣出身青樓的女子娶回去的,哪怕她是個青倌都不行。

蕭北野一聽雲染的話,指着燕祁說道:“我看燕郡王和花姑娘倒是挺相配的,一個恍若瑤池明月,一個仿似仙外天誅,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雲染眼睛一亮,盯着燕祁,燕祁看她那神情,眼神不自覺的眯了起來,瞳眸溢上了凌厲的寒氣,心裡的不滿溢了出來,若是這傢伙敢說一句,他就把她給扔出千嬌閣去。

他之所以在這裡就是爲了保護她,知道嗎?別看蕭北野這傢伙人模狗樣的,可是這男人可是詭計多端的。

雲染看燕祁暗沉的瞳眸源源的散發出寒氣,聰明的不說話,有眼的人都看出來傢伙心情不爽,她又不想找死,去招惹他。

燕祁見雲染沒說話,眉間一點笑意,慢慢的望向蕭北野。

“其實蕭世子倒是可以把這位花姑娘帶回西雪去,我大宣離得西雪千里之遙,就算蕭世子把花姑娘帶回西雪去,也沒有人知道她的身分,從此後兩個人可就過上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若是蕭世子有意的話,本郡王可以成人之美,把這位花姑娘接出千嬌閣,蕭世子你看怎麼樣?”

蕭北野眼神一暗,冷哼一聲:“不怎麼樣?本世子對花姑娘沒意思,燕郡王想多了。”

“蕭世子這是嫌棄花姑娘的青樓身份嗎?”

“那倒不至於,只不過我對她沒有感覺罷了。”

“喔,那樣的美人蕭世子都看不上,蕭世子不會不喜歡女人吧。”

“本世子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時機未到罷了,不過現在時機已經到了。”

蕭北野說完,一臉溫情的望向雲染,雲染看到他這樣的眼神,立馬心頭不自在,怎麼兩個人鬥着鬥着又轉回到她的身上了,幹她什麼事啊。

正在這時,一樓大廳裡的琴聲停了,如雷的掌聲響起來。

千嬌閣媽媽的聲音響起來:“各位老少爺們,想容的初夜競拍馬上就要開始了,各位老少爺們準備好你們的錢包了嗎?待會兒起拍的底價是一千兩,每一次加價是五百兩,最後價高者便可和我們千嬌閣的想容小姐共度一夜良宵。”

這邊老鴇熱切的說着,那邊花想容領着人徐徐的往後院去了。

樓下的競拍開始了,先是一樓大廳裡的人開始叫價。

“一千五百兩。”

“兩千兩。”

“兩千五百兩。”

叫聲越來越高,忽地二樓的某個雅間裡飛出一道叫聲:“五千兩。”

二樓雅間裡的人蔘與了競價,一張嘴便漲到五千兩的銀子上,千嬌閣的老鴇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五千兩過後,又有人開始叫價,這一次的競價可比樓下的激烈,都是兩千兩三千兩的加價,樑城這樣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王孫貴族達官顯貴,哪一個不是一擲千金啊。

雲染回頭望向雅間裡面的燕祁,脣角扯了扯,譏諷道:“燕郡王,不是說你們監察司專抓貪官污吏的嗎,怎麼這會子這麼多有錢人競價啊,我看你啊真該多查查這些貪官污吏,不要沒事總往青樓裡跑。”

燕祁脣角笑意不變,挑高濃黑的眉,瞳眸光芒瀲灩,笑問雲染:“長平郡主又如何知道本郡王進青樓不是爲了查貪官污吏呢。”

事實上燕祁是被容逸辰給拉進來的,本來他打算回雲王府,正好與容逸辰韓明月還有袁彪三人碰上了,三個人便拉着他一起來青樓,正好他也想查查這三人進京有什麼別的目的,所以纔會進來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雲染。

這丫頭竟然還和蕭北野這個傢伙在一起,燕祁眸色暗了暗。

蕭北野現在看到燕祁便惱火,聽了他的話,譏諷道:“原來燕郡王查出那麼多的貪官污吏,都是在青樓裡查出來的,難怪很喜歡往青樓裡跑。”

“蕭世子倒是不喜歡往青樓跑,難怪被人懷疑,不過連本郡王也懷疑,蕭世子你不會是真有什麼問題吧,”燕祁眉色微微的凝起,似乎十分的同情蕭北野的性取向問題,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蕭世子,如若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名醫,保管醫好你的難言之隱。”

蕭北野臉色陡的黝黑下來,眼看着要發火,雲染忍不住提醒他:“蕭北野,你可不要上了白蓮花的當喔,他的心計多着呢,你還是不要發火了。”

雲染一說,蕭北野清醒過來,沒錯,這燕祁的心計多着呢,所以他千萬不要生氣,生氣使人失狂,到時候再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讓雲染失望,那他真是得不償失了。

“呵呵,謝謝雲染,本世子差點上了他的當,”蕭北野望向雲染,眼神深邃而溫情。

這樣的他,令得燕祁的心情無端的厭煩,尤其是雲染竟然幫助蕭北野提醒蕭北野,這讓他感覺更不好了。

燕祁眸中掠過幽光,瞳眸之中愈發的清冷,幽暗,深不可測,脣角卻掛起了魅惑的笑,一言不吭。

樓下,千嬌閣媽媽激動的聲音傳了進來:“六萬五千兩,有沒有人加價了,有沒有人加了?”

雲染咋舌,飛快的掉首望向樓下,一樓的大廳裡激動聲此次彼落的響起來,議論紛紛,不過短時間內沒有人再加價了,樓下大廳裡,誰人出得起超過六萬五千兩的價錢啊。

這價錢是二樓一間雅間裡的某個人喊出來的,雲染忽的轉身望向燕祁,熱切的說道:“燕祁,你說這會不會是哪個大官叫出來的價錢,你要不要去查一查?”

“沒必要,這吃飽了的傢伙總比餓死鬼好擺弄,若是查了這個,換了一個餓死鬼上來,你說他會貪多少啊,是不是比現在這個還要拼命的貪,貪飽了的現在怕死,那未貪的不怕死,使勁的貪。”

燕祁話落,雲染沒說話,滿臉的若有所思,沒錯,現在抓了這麼一個貪官污吏,可是別的官員不貪嗎,若是再來一個更貪的,或者再來一個餓死鬼,那麼貪的只怕更兇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今兒個他玩得歡快,明兒個也許就栽了,而且日後自有飽死鬼上來,這是一環套一環的環循,還是不要隨便破壞的好。”

燕祁說的是爲官之道,蕭北野眼神幽深,心底讚歎,燕祁果然不虧是大宣的燕郡王,這一席話,當真是勝讀十年書啊。

雲染也是滿臉的深思,沒有再說什麼,樓下,熱鬧的聲音不時的傳上來。

不想在熱鬧的聲音之上,忽地一道突兀的尖叫聲響起來:“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

這突兀的聲音一響,整座千嬌閣都沸騰了,個個急切的站起來,望向一樓大廳的拐角處,只見一個小丫鬟衝了出來,臉色慘白,尖叫着開口:“不好了,後院有人殺人了,京衛軍統領夏大人殺人了。”

一樓大廳裡的人紛紛驚起,吵吵嚷嚷。因爲夏高乃是京衛軍統領,所以很多人不敢往後院奔。

但是二樓卻有很多人動了,直奔樓下往後面花魁花想容所住的院子奔去,夏高一直喜歡花想容,但是夏高身爲京衛軍統,出不起今夜的錢,所以可能一怒動了殺心。

此刻衆人都懷疑花想容被夏高給殺了,但事實上並不是?

雲染所待的雅間裡,燕祁緩緩的起身準備往外走去,臨走的時候,望向雲染:“我記得長平郡主是最喜歡看熱的人,要不要一起過去瞧熱鬧。”

雲染本來就想看看夏高殺的是誰,因爲她先前的信只讓花想容想辦法讓夏高殺一個人,不知道花想容讓夏高殺的是何人?

此時一聽燕祁的話,早眉眼愉悅的起身,只覺得燕祁這傢伙挺上道的。

雅間裡蕭北野看着雲染的神情,心情十分的鬱悶,他發現燕祁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太鄙卑無恥了,他似乎特別的瞭解雲染,總挑她感興趣的事情做,所以雲染總是不知不覺的入他的套子。

雲染不理會蕭北野的怨結,跟着燕祁身後一路往外,後面蕭北野只能起身跟上他們,他可不能讓雲染和燕祁單獨在一起。

二樓雅間不少人直奔花想容所住的後院,花想容所住的院子在千嬌閣後面,有獨幢的院落,此時院門內外被人團團的圍住了,燕祁一行人走過去,被人發現了,有人飛快的開口:“燕郡王過來了。”

此話一起,通道之上很多人讓開了道,燕祁領着人走了過去,人還沒有進去,便聽到一道冰冷的喝聲:“夏高,你在幹什麼?”

這聲音有些熟悉,雲染細聽,一下子聽出來了,竟然是定王楚逸霖。

想到楚逸霖,雲染脣角的笑意勾了出來,別提多明媚了,心情更好了,一行三人走進了花想容的居室。

花想容居室內外共有三間,一間客廳,一間臥房,還有一間琴房,此時外間的小客廳裡,夏高手中執着一柄長劍,劍上還滴着血,而客廳的地上此時躺着一個人,一個面色慘白一點氣息沒有的人,雲染細看了一下,認出了地上躺着的不是別人,竟然是禮部蔣大人的四公子蔣禮,這個蔣四公子平時不學無術,專和一幫豬朋狗友的鬥雞找女人,是樑城有名的害蟲,不過平時不敢太過份,必竟樑城這種地方,有的是權貴,他爹的禮部尚書拿出來也不夠瞧,所以他平時還是很會來事的。

再說這蔣禮也是他命裡該絕命,竟然乘着樓下競拍的時候,從側門溜了進來,想搶先一步奪了花想容的初夜權,花想容早就按照雲染信中交待的做了,偷偷的派人通知了京衛軍統領夏高,讓夏高從側門進來,她不想失身於別人,只想把初夜交給夏高,夏高一聽大喜,偷偷的從後門溜了進來,不想人剛走到花想容的門外,便聽到花想容的掙扎聲,夏高一聽就瘋狂了,這是他宵想了好久的女人,竟然被別人欺負,他如何受得了啊。

所以夏高血上腦門,一怒拔劍衝了過去,正好花想容看到夏高衝了進來,用力一推便把佔她便宜不及防的蔣四公子給推了出來,正好撞在了夏高的劍上。

夏高當場愣住了,因爲他認出了撞在他劍上的不是別人,乃是禮部尚書的四公子蔣禮,雖說蔣禮平時名聲不大好,可他是蔣家的兒子啊,自已就這麼殺了人。

夏高還沒有反應過來,小丫鬟已經衝了出去尖叫連連。

定王楚逸霖正好在這樓裡,一聽到小丫鬟的叫聲,早臉色難看的過來了。

此時燕祁正好走進去,聽到楚逸霖在喝問夏高,夏高挑高眉,嚅動脣,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半天一句話沒說。

燕祁望了一眼定王,淺笑的道:“定王殿下,得罪了,本郡王必須把夏高帶進監察司。”

定王楚逸霖眼神綠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想到夏高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本來他還想瞞下去,沒想到燕祁竟然也在樓裡,不過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夏高被帶進監察司,如若夏高被帶走的話,皇兄肯定很快知道了,那他手裡的京衛軍?楚逸霖一想到這個,臉色難看極了,死死的瞪着夏高,恨不得拿劍戳了夏高,該死的蠢貨。

不過眼下還是先擺平燕郡王,定王楚逸霖態度堅定的說道:“燕郡王,這是京衛軍的事情,憑什麼你們監察司要把人帶走啊。”

“夏高身爲朝廷命官,草菅人命,難道不該本郡王收監嗎?還有本郡王怎麼從來不知道,京衛軍竟然還有權利處治案犯。”

------題外話------

親愛的妹紙們,定王的京衛軍啊,要沒了。來撒票紙慶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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